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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俊事前已经备好岳家礼品,只等初五陈青开口要求。
虽说那陈老大一家忒不是东西,但好歹也是陈青大伯,即便断了亲不回门也不会遭人非议,但好歹陈青是从那家里出的门子,若陈青想回去看看,他也要一同前往。只是一想到要给那样的长辈跪拜,梁子俊心里就膈应。
赶到家时,陈青也才起身,见梁子俊顶着丝丝春雨回来,忙进屋拧了热布巾给他擦拭。又催着他去更衣。
梁子俊很喜欢陈青绣的那套云纹衣裳,初三还特意穿去悠然书院显摆,结果梁记初五刚开门就接到两单指名要做梁三爷同款。
梁子俊先出门虽不知情,却也大概能猜到。但凡他的衣裳时新,众公子想要效仿都得寻上梁记。众所周知,梁三爷的衣裳都是梁记定制,若想穿面料上好,手艺上等的衣裳必是要去梁记定做才行。
梁子俊在衣柜翻了半天歪着脖子吼“我那套云纹衣裳呢?”
“堂屋榻上呢,洗了还没烫过,你先找别的穿”陈青从灶房探出脑袋喊道。
“你先给我烫出来,皱巴巴的怎么穿啊!”梁子俊跨出卧室,拎着满是褶皱的外衫继续嚷嚷。
“……我忙着呢!”陈青气闷,这混蛋逮着一套衣服还不下身了!
结果等陈青端了早餐进来,梁子俊还穿着夹袍坐在榻上。陈青只得招呼梁子俊先吃饭,自己拿了熨衣服的铜勺,加炭烫平。
烫衣服的铜勺都是平底,下面有隔热层,白炭即使烧的再旺也不怕高温烫坏锦缎。
陈青手脚麻利,等梁子俊吃完早饭,外衫和外裤已经烫好,又将刷干净的棉鞋放下梁子俊脚下。
梁子俊穿上外裤蹬上鞋,站起身后才架着胳膊等陈青帮他把裤带系紧。等陈青服侍他套上外衫,才拢着袖子一脸清贵“今儿初五,你有啥打算?”
“啥打算?家里今儿没活……手展开!我不方便束腰”陈青纳闷的抬头看他一眼,又皱眉将梁子俊手臂拨开,弯腰低头半抱着将腰带在梁子俊腰间缠上一圈。
梁子俊低头瞧那乌黑发顶,语气奇怪的提醒“初五呢~新妇归宁的日子”
陈青手指一顿,猫着腰头都不抬的说道“我没娘家可回,就一个妹子也嫁人了”
梁子俊听他不似赌气,挺着腰板傲然说“也好,以后这里才是你的家,可记清楚了?”
陈青闷着头答应一声,不知怎的,这眼眶就是有些犯热。梁子俊拉住陈青的手绕到自己背后,将那不甚清晰的表情按进胸膛,轻笑着说“爷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归宿”
“嗯……不要脸”陈青轻声回嘴,心里却莫名一甜,他以后怕是要跟这没皮没脸的浑人牵扯不清了。
“哈哈……”梁子俊笑的畅快,胸膛震动害的陈青又红了眼眶,突然间身子凌空,手脚慌忙攀上那劲瘦宽肩,分腿缠上细瘦窄腰,想着一会儿这人又要狂甩猛摆,真恨不能将脑袋都扎进地缝里。
梁子俊一手揽腰,一手摁颈,将某个害羞缩成一团的家伙抱进卧室,压着人扑倒在被褥上,戏谑开口“还不放手?爷要怎么给你宽衣?”
陈青紧闭双眼,微微抖动睫毛,松开死死缠在他身上的手脚。梁子俊剥了层层束缚,才将深埋进小道的玉柱拽出,有些心疼道“不是让你年节别带着吗?”
“初……初五以后就没活了”陈青咬牙忍着空虚感,还不是你每次都猴急?等不到田里蓄水就横冲直闯?
梁子俊埋首入陈青侧颈,咬着那殷虹耳珠轻声吩咐“一会儿换个更粗的吧,这个都滑出来了……”
“哼~”陈青皱眉忍着不适,没一会儿就主动攀附,随着摇摆轻哼长喘。
梁子俊穿插在泥泞小道里,时而如疾风暴雨般冲锋,时而若闲庭漫步般舒缓,来回往返数趟,仿若泥足深陷,直将小道踩的泥泞不堪,溪水长流。
事后摸着足有半公分厚的内壁,梁子俊喜得眉开眼笑,只要再有9个月,不8个月就能彻底打造好产道。
一套玉势六根,最细那根被陈青摔碎,余下五根。正常来讲,每根玉势从最细开始每个带足一个月,直至半年开拓四指宽。玉势最初的作用便是用于帮助小哥儿拓宽产道,方便顺产。
生产结束后,逐次从最粗的往回含,刺激产道收缩,并分泌出絮状嫩肉加厚内壁,这时的产道不但弹性十足,且软嫩多汁。若能将细如小指的玉柱含儿不落,则每次行房都像初夜般紧致,且能让爷们仿若置身云端般飘飘欲仙,非定力强者才能驾驭。
但这种缩紧到极致的方法只有花头调*教楼里小哥儿才会使用,平常人家是断不会让夫郎夜夜遭此大罪。不仅每次出入都伴有疼痛感,期间也会因过分愉悦而不停宣泄索取。
梁子俊即便开始会用,到回程也不会将陈青身体调*教到那般紧窄、敏感。之所以在未怀孕就用势,是因为等怀孕再开拓产道为时已晚,只有事前经过一次扩张的产道才能在孕期调整到最佳状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当年怀孕的哥儿因生娃死的死,伤的伤。
梁子俊心心念念让陈青给他生个儿子,自是狠下苦工,不仅玉势要他带着,还要夜夜亲身开拓,每水润一分,就多欣喜一分。
小哥儿的身子若调*教好了会比女子更*紧致,是以县里哥儿馆甚至比花楼姑娘还受欢迎。
梁子俊自是不肯拿自家媳妇同哥儿馆相比,他更喜欢亲身调&教的感觉,但就怕夜夜笙歌将娃娃塞进陈青肚里,一旦怀上,再未雨绸缪已然不及。
梁子俊伸手盖在平坦的小腹上,摸着微微突起的八块腹肌叹息,若不是小哥一生子息艰难,穷极一生也不过一到两胎,要不然他真想让陈青给他生上十个八个。
陈青翻个身半眯着眼拍开梁子俊,他的身子已经完全适应欢爱,就算不碰前面,光操后面也能爽的不要不要的。最丢脸的是不仅里面怕磨,身子只要多摸几把也会有感觉,最直观的反应就是出水,不用玉势刺激也能丝丝淌水……
“呵~歇会?”梁子俊将人揽进怀里,探手拿过木盒里第四个玉柱慢慢推进,看他隐忍不适的样子,心疼的落下轻吻。
陈青早晨没吃饭又折腾一番,等起身已经是辰时过半。先热了早饭吃过,才将昨晚收回的衣服烫平叠好。
梁子俊五更便早起接财神,这回笼觉怕是不到晌午不会醒。
拿了两块年前蒸好的江米年糕,切条放上辣酱调料小火慢慢翻炒,直到入味软嫩为止。自己吃上两块,又用碗扣着送到二嫂院中。
梁多多一闻着香味立马跑来,一边吃一边含糊着说“还是小婶炒的年糕好吃”
“你小婶做饭手艺一般,这炒零嘴和绣活却是顶呱呱”邵凤至掩嘴调笑一句,也嘴馋的挑了一块慢慢嚼。
“嗯~阿娘哪是手艺不好,根本是懒的为零嘴特意起火而已”梁多多狗腿的讨好阿娘。
“算你激灵!不然十五就不带你去县里赏灯会”邵凤至点着她的小脑瓜笑说。
陈青只看过镇里举行的灯市,不仅有各色花灯,还有舞火把的长队高举火把在晒谷场跳舞,之后会成群结队举着火把一路唱跳到田头,直绕上半个时辰才会停歇。
陈青带陈碧去过两次,兄妹二人在镇上猜灯谜,吃元宵,还会紧紧拉着手挤在人群中载歌载舞。
想到今年怕是只得自己一人赏灯,这心里突然就不好受起来,同邵凤至吱会一声,便叉着腿往回走。
“小婶腿咋瘸了?”梁多多眼尖,立马问阿娘。
“死丫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邵凤至一把捂住丫头的嘴,又细瞟一眼,怕是刚换了势不适应。
毕竟哪个小哥儿都得走这一遭,当初阳哥羞了好几个月,不除了势绝不出门,就怕人笑话他那鸭子似的走路姿势。
这小哥儿一旦迈开八字脚,那离着娃娃落地也就不远了。邵凤至掩嘴偷笑,双手合十朝天拜拜,期盼陈青肚子能争气,早点生个大胖小子,小哥儿也行。
陈青回到柴房烧热火炕,又在腿上搭了条薄被。拿起那件未完成的野鸡斗艳继续绣制。
胸前零星位置穿插金色翎羽绣了几朵别致红花当真骚包又娇艳。
陈青微翘着屁股不敢坐实,内里鼓胀微痒,若坐实了怕是会疼,这还只是不足三指宽的玉势,陈青都不敢想象最后那四指宽的进去,身子该有多别扭。
刚绣了半柱香功夫,刚上工的李三就来拍门“陈青,三爷在吗?”
“屋里歇着呢,咋了三哥?”陈青打开院门往里让。
“你妹子来了!”李三连连摆手,悄声说道。
“啥?阿碧来了?在哪呢”陈青双眼瞪的老大,伸手就拨开李三,朝宅门跑去。
“哎~”李三情急唤了一声,尖细的嗓音立马*飚出。忙伸手掩着嘴,悄摸伸脖向主屋瞧上一眼,这陈青咋这么莽撞哩?虽说这米已成炊,三爷就算有心也得放下。但陈碧好歹是三爷之前相中的媳妇,不说见面尴尬,若是提起旧账怕是又得和陈青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