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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笑笑追得紧,两人离开酒店时,辛简音正好找到文友蓝:“温叔,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她压低了声音,在温友蓝耳边低语。
男人正在与其他老总谈话,回眸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们先聊,我这里有点事情。”这话是对客人说的,说完便端着酒杯跟上辛简音的脚步,走到了角落里。
辛简音的神情十分的严肃,这让温友蓝不由蹙眉:“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有点事情,想要跟您商量。”辛简音说着,心里依旧犹豫着,好半晌才道:“我和江銮的婚事……能不能不作数?”她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温友蓝显然惊到了,一脸讶异的看着她。
“简音,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沉眸,神色也严肃不少,“江銮已经向你求婚了,你们的婚事是你父母跟我定下的,岂能说不作数?”
“辛氏集团现在的确度过了难关,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是你可别忘了,你爷爷临死的时候说的话。”老爷子离世的时候,温友蓝并没有在场,那些话还是何倩回来与他说的。
辛简音被他斥得浑身一颤,心里更是如乱麻一般乱糟糟的,“想必您也知道,我和温江銮没有感情基础。”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温友蓝沉声说着,深深的看了辛简音一眼,接着道:“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是因为简柔吧!”
辛简音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她完全没有想到,温友蓝会猜到她的心思。
她抬目看去,只听温友蓝又道:“简柔那孩子,不适合江銮。而江銮,也不会喜欢她的。”
才怪!
辛简音心里嘟囔着,嘴上却是沉默的,等到温友蓝把话说完,她才缓缓抬头,定定的看着他道:“温叔,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想必温叔和我父母一样,都希望我能嫁一个,我喜欢的人吧!”
温友蓝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辛简音竟然会这么说。
“温江銮的确很不错,但是他毕竟不是我的菜。”辛简音款款说着,神情一派认真,“如果温叔您真的想要与我们辛家结亲,不如考虑下小柔,看得出来她挺喜欢温江銮的。”
“够了!”温友蓝蹙眉,脸色已经阴沉下去,变得万分难看。
而他们两人的对话,被不远处的何倩悉数听了去。何倩的脸色格外红润,与温友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辛简音不肯嫁,那倒是正合了她的心意。
“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温友蓝叮嘱完,便转身回到了人群中。
只剩下辛简音还站在原地,一脸挫败的看着那男人的背影,心里有些烦躁。
*
宴会结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连池碧将辛简音接回了辛家老宅,她已经很是疲惫,一身酒气,满脸倦意。
却还是不忘问连池碧:“小柔回来了吗?”
连池碧点头:“温少爷送回来的。”
温江銮倒也算是体贴,至少对辛简柔还是很体贴的。辛简音心里暗笑,举步便往自己房间走去。谁知却在楼道口,遇见了下楼的辛简柔。
两人的脚步皆是一顿,尔后辛简音笑着开口:“你要出去啊?”看辛简柔的穿着,她应该是准备外出。
果然,那少女略略点头,平日里温柔浅笑的容颜此时冰凉凉的,眼神也很淡漠,倒是像极了温江銮。
辛简音扁了扁嘴,扶着栅栏上楼,走到了辛简柔面前,方才站住脚,“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看起来很暖心。
然而,辛简柔却恍若未见一般,只道:“我先走。”话落,便低着头从辛简音身边走过,下楼去了。
辛简柔的态度大变,想必是今晚温江銮求婚的事情真的伤到她了。辛简音轻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很心累,“连池!你偷偷跟上去,保护她。”
辛简柔已经出去了,连池碧听了辛简音的话,点点头,转身跟出去。
夜色深浓,一辆红色的保时捷从辛家老宅开出去,随后黑色的保时捷也跟了出去。
辛简柔约了朋友狂欢,今晚她被温江銮伤到了,必定要想办法补回来才是。她也想好好与辛简音说话,但是面对她的时候,辛简柔实在是笑不出来。
在她的心里,辛简音抢了她所有好东西。不管是辛家的财产,还是温江銮这个男人。
红色的保时捷最终在金碧辉煌音乐会所外停下,连池碧看见辛简柔从车里出来,迈着妖娆的步伐进了会所的大门。
他不由拧起眉头,心里对辛简柔的认知又刷新了不少。起初来到辛家的时候,他还以为辛简柔人如其名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看样子,这个人倒是比他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
金碧辉煌音乐会所,分为三个阶层。此时辛简柔就处于二楼的音乐酒吧里,独自坐在吧台前,静静的喝酒。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端着酒杯向她靠近的男人,直到一只男人的手搭上她的肩膀,男人的身体顺势倾覆在她肩头,柔声道:“小柔,你今晚真美!”
男人的声音如春雨一般轻柔,飘洒在辛简柔的心间,她唇角一勾,邪魅的挑起眉眼,看向男人:“你来晚了!你知道我不喜欢等人的。”
“从你进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看见你了。只是你太美了,我想远远的观望一会儿。”男人的薄唇覆在辛简柔耳际,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辛简柔的脸颊上,她只觉得有些痒,身子也开始发热。
玉指微挑,勾住了男人的脖颈,辛简柔顺势站起身去,“走!陪我跳舞去!”
她约的是上次在会所认识的一个寻乐子的男人,男人技巧不错,让她满意。
男人听了辛简柔的话,顺势揽上她那纤柔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带,两人步入舞池,混迹在杂乱的人群中,在糜烂的音乐中完全放纵了自我。
她肆意掏空自己,不去想那个叫温江銮的男人,也不去想他如何从自己手掌心逃脱,又被自己‘亲爱的’姐姐抢走。她只想好好安慰自己,用狂欢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