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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炼制丹药就成功，牧行并没有任何欣喜，他默默地站在原地，回味着炼制丹药的过程。
丹药的炼制很顺利，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牧行知道，那不是自己炼制的，而是系统经由自己的手炼制的。
这种感觉就象有人手把手教自己写字一样，自己的手控制着笔，但自己的手却被别人的手控制。
“我懂了！”
牧行笑了，他终于知道虚拟技能的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
可能绝大多数的试炼者都认为，虚拟技能的目的是为了给试炼者提供方便，但牧行认为，虚拟技能是为了让试炼者更快地学会真实技能。
没错！系统就是在手把手地教。
这比任何的教学方式都有效，但前提是试炼者要走心。
牧行是“走心”的，因为他有心法。
“清瑶，你这里有没有密室？”牧行问清瑶。
“有啊，我的炼丹室有系统保护，不经我允许别人进不去。”
“带我去！”牧行迫不及待地说。
“不好吧？人家还没准备好。”
“呃……”牧行看着清瑶羞羞的样子，一脸错愕，“清瑶，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用你的炼丹室，不是想和你怎么样。”
“流氓！谁想和你怎么样？人家内衣凉在密室里没，需要收起来而已。”
“……”
清瑶交给牧行一面令牌，两人从丹药铺的后门出去，进入后院。
丹药铺后面是一个不大的药园，两人走到一所竹屋前，牧行在外面等，清瑶独自进去，片刻之后返回。
“没看见门上有锁啊，别人怎么就进不去呢？”牧行不解地问道。
“限制进入的不是这里，而是进入药园的那扇后门，不过你拿着我的令牌，可以自由出入这里。”
“太好了！还能顺便在这里采摘草药。”
“这里的草药是真实草药，如果你擅自动了，系统会自动扣除你大量的能量点。听好！是大量哦！”
“好吧！”牧行讪讪，心里却说：“草药不能动，我就只能找机会偷看你内衣的颜色了。”
清瑶离开了，牧行单独走进竹屋。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屋子中间是空的，靠边儿立着一张木几，两把藤椅，看来这里不仅是清瑶炼丹的地方，也是她的客厅。
牧行取出石罐放在地上，身形一晃，在竹屋中消失，十几分钟后，再次出现的他已经是14级。
在石罐内的石台上运行夺天经效果出奇的好，原本升到14级需要十粒丹药，而在石台的加持下，六粒丹药就让牧行完成了升级。
最重要的是，牧行觉得在石台打坐另有一番好处，他的体内似乎又被规划出一条模糊的运功路线。
这段时间穷穷收购了大量的草药，几乎将牧行蚀骨酒生意的那部分分成消耗一空。这些草药有的可以用来炼制精血丹，有的可以用来酿制蚀骨酒，还有的用途不明。
牧行把用途不明的草药都交给了呆呆，南山石的草木之田也不知道有多大，反正从呆呆的表情可以看出，给他再多的草药也能种植得下。
按下技能，炼丹开始了，牧行启动心法，认真体会着每一个过程。
叮！你成功炼制了精血丹（14）*6！炼丹术掌握程度：泛化（1273/3000）！
收起丹药，牧行闭目而坐，细细回想。
掐枝取叶是材料配比的过程，讲究的是精确。
即便同是一种草药，截取同样的分量，其中蕴含的药力也会有所区别，最终导致材料的配比出现偏差，而偏差越大，丹药中蕴含的丹毒也就越多。
系统在矫正牧行操作的时候，截取的分量已经比较精确了，但这对牧行来说还不够，因为牧行自己可以做到更精确。
系统一定没有考虑到神识的作用，或者说系统对神识的研究还不如牧行走得远。
通过神识扫描，牧行发现炼制精血丹需要三种药性相互反应，这三种药性的完美比例是6:1：2。如果在材料配比的时候先用神识探测每一株草药药性的多少，那么就能实现无限接近完美比例。
剔除药毒的过程是提纯，重点在于火焰温度的控制。
药毒和药性之间燃点相差无几，温度低了，药毒残留，温度高了，药性也被焚掉，所以火焰温度的控制需要非常细腻。
不得不说，系统对火焰的控制力甩出牧行几条街，即便是开启心法去体会，牧行也觉得暂时还做不到系统那样恰到好处。
在这个过程中，牧行也发现了火法炼丹术的不足。只有燃点比药性低的药毒能被剔除，燃点更高的药毒则无能为力，所以，哪怕前期的配比再完美，最后还是有药毒残留。
药性反应的过程是融合，需要的操作并不多，重要的还是看之前两步的基础打的是否牢靠。
另外，这一步还需要控制火焰来剔除新的药毒，即二次提纯。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烙印符文凝丹，炼丹术只所以称为技能而不是技巧，就是因为这一步。
材料配比与技能无关，仅仅是技巧，只不过这个技巧的要求很高。药液提纯是技能，但却是控火术技能，不是炼丹术技能。
真正的炼丹术技能，就是烙印符文的过程。
在这一步操作中，牧行确定自己输出法力的方式与以往不同，但具体如何不同，即便在神识扫描下也没有明确的发现。
既然一遍没有发现，那就再来一遍。
进入石罐中，将丹药吞服，牧行再次升级，然后开始了第二轮的炼丹。
这一轮，牧行运用神识探测药性，将材料配比做得更加精确。
在提纯的时候，细心体会系统对火焰的控制，牧行发现神识可以对火焰进行更细微的调控。
然而，最关键的一步烙印符文，牧行收获并不多，只是隐约察觉到输出的法力有所变化。
如果说以前输出的法力是松散的，像捆成一束的丝线，那么现在的法力就是经过编织的绳子。
法力怎样才能实现这样的变化？牧行不明所以，只能继续体会。
第三轮的炼丹，牧行没有立刻开启炼丹术技能，而是手动完成了材料配比的过程，并且尝试自行提纯。
可惜，他失败了，在二次提纯的时候，他没有控制好火焰温度，所有的药液都被焚烧，涓滴不剩。
不过这次失败同样给了他宝贵的经验。
第四轮炼丹，他轻松地完成了材料配比、提纯、融合和二次提纯的过程，直到烙印符文的时候才开启了炼丹术技能。
然而，对这一阶段的认识仍旧进展不大。
剩余的草药已经不多，仅够最后一轮尝试了，牧行调整身心重新开始。
前面各个阶段顺风顺水，烙印符文的时候，牧行开启了技能。
烙印符文的时间很短，只有几秒，牧行神识内视，追索着体内法力的变化，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叮！你成功炼制了精血丹（16）*6！炼丹术掌握程度：分化（143/6000）！
牧行豁然睁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最后一秒，牧行终于获得了突破性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