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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的有些戏剧化,就算有些人负隅顽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解除危险的瞬间,顾清泽等人纷纷解除了机甲的战斗形态,朝着希瑞走去。希瑞也解除了机甲战斗形态,和空桑跳到地面上,倾君一回眸瞳孔微缩,“凤渊?!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清泽略有些疑惑看向倾君,这个人明明在对他说话,可是他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些什么。
“你以为这个人是凤渊?”彼苍的机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同样解除了战斗形态,他脸上有淤青,但却并不损毁他的容貌,银飘扬,看起来有种落魄的美感。
他出一连串的咳嗽声,嗤笑道,“你有几十年没有见到凤渊了吧?那家伙自己要去万窟之门找死,也就兰摩那个傻子还相信他喜欢的小儿子还活着……咳咳……”
倾君的眼底一丝黯然都没有,即使是他的父亲,但是这种父亲,不要也罢。他小时候只以为是兰摩天性如此,直到凤渊出生后,他才知道,原来兰摩也会那么宠爱一个小孩子的,只是,那个孩子不是他。年纪再大一些,他就知道了母亲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也明白了母亲的无奈和牺牲。随兰摩回奥古斯托或许他过得不会太好,但有小叔的照拂他也不会过得多差,最重要的是,他会活着,即使这种活着,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倾君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顾清泽,希瑞开口打破了僵局,“阿泽和阿绝是双胞胎,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宇宙太大,人有相似,很正常的事情。”顾清泽总算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朗声道。
倾君收回了眼神,对着彼苍冷冷道,“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彼苍,该结束了!”
彼苍忽然嗤笑一声,“结束?呵呵。”
他眸光渐冷,银在空中飘扬,脸上的伤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屑的瞥了一眼众人,冷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哥哥——”希瑞原本站在倾君身边,忽然身体失去了控制力一般,脑海一痛,忍不住出凄厉的喊声。
彼苍对着顾清泽冷笑一声,“不管你是不是凤渊,这次你还是输了!”
他特意示弱,就是为了看清这个人是不是凤渊,凤渊失踪了几十年,即使他也不是很确定对方现在在何处,现在看来,对方见到他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可能真的不是,也可能是失忆了,不管是哪一种,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一伸手,希瑞直接被精神力凝结成的绳索席卷过来,众人几乎是立刻用精神力抵挡起来,倾君原本堪称汹涌的精神力和对方比起来就像小孩和大人那么弱小,他的眸间浮现巨大的惊骇之色,彼苍一手揽住因为脑海的剧痛近乎昏迷的希瑞,身后忽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这一次,千栀是我的!”
说话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彼苍身形一闪,消失在黑洞里。
顾清泽和倾君等人立刻冲了上去,但黑洞出现和闭合都太过突然,只是一瞬间,空气里就失去了希瑞所有的气息,就像凭空蒸一样。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倾君的眸间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彼苍不是奥古斯托人……他的精神力,我完全不是对手。”
他只知道兰摩忽然请来了这么一个人,但是这个人从哪儿来有什么背景却一概查不出来。但是现在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是奥古斯托人,因为倾君的天赋群,他的精神力在奥古斯托星不说数一数二,但也名列前茅,但是彼苍的精神力比他要强悍百倍。
他的脸色苍白,“我现在回奥古斯托星找兰摩……”
他暗中关注了希瑞很久,加上叔叔对他的好,他心里是真的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如今因为自己希瑞被带走,他的心里瞬间就近乎崩溃了,他不希望再有人因为他出事了,尤其是他在乎的人。
顾清泽拉住彼苍,厉声道:“你冷静一点!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们了,就算他的精神力强大,但我们迟早会过他的!”
彼苍抬起红色的眼眸看着顾清泽,顾清泽的声音微微温和了一些,“彼苍不会伤害希瑞的,如果他想伤害希瑞的话,希瑞早就出事了。你回奥古斯托除了送死没有别的作用,希瑞为了救你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你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而且我们还有时间,你别忘了天启,天启内的时间和现实不一样。”
天启中的时间比起现实要过得快得多,是锻炼精神力的好地方,就像倾君说的,彼苍并不是奥古斯托人,即使他回去也未必能找到关于彼苍的消息,兰摩也未必清楚这些。所以倾君只有留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盖亚星,还是希瑞,都需要他的帮助。
……
就在希瑞失去身体的掌控力的那一瞬间,红莲的红眸忽然在眼前浮现,她立在希瑞的脑海深处,赤红的瞳眸里充满了愧疚之色,喃喃道,“希瑞,对不起……我没有别的选择。”
希瑞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脑海里见到红莲,只是惊讶了一瞬间,黑色的瞳孔中布满不可置信的神色,低声问,“……为什么?”
“你以后会知道为什么。”红莲转过身,忽然一点点的消失,“你要好好活下去。”
希瑞眼前一黑,所有的东西都看不到了,但迷迷糊糊中,希瑞的脑海里又忽然突兀的出现一幕幕画面。
“我给你机会,助你转生。”
“作为报酬,你随我走。”
缥缈的余音似乎还在耳边,陌生但很好听,还很熟悉,而那张脸,和顾清泽一模一样,但对阿泽的熟悉让她知道,她重生前见到的不是她平常所见到的顾清泽,而是梦里那个人。虽然这种感觉显得有些滑稽,但她就是知道,他们两不是一个人。
“你为什么和阿泽长得一模一样?你究竟是谁?”
“我是凤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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