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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阳光普照鸟语花香。灵兽骐骥厌恶束缚,正倔强的用强壮的脚力往后退,拉扯之间缰绳紧紧的勒入皮肉它也不介意。用来绑定缰绳的那棵树终于不堪重拉“吧唧”一下折断了。骐骥长鸣一声兴奋的踩着蹄子,托着断开那一节树桩子围着破庙跑。
庙内,苍狼留了一个活口。
小弟们全部覆没,二哥之前气势也随之灰飞烟灭。为了保命他腆着脸跪地求饶:“英雄饶命我一命,骐骥你尽管骑走……还有……还有我还可以给你钱啊。我们大哥在附近的村子里收保护费……会有很多很多的钱……还有就是……有、有、有漂亮的姑娘。都给你,只要你饶我一命。”
自己无底线的贪钱贪色,还以为别人都跟他们似的一丘之貉。这类人简直恬不知耻。
越听对方出说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苍狼剑眉皱的越紧,毫无表情的面瘫脸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然后是惶恐。
村子?附近的什么村子?!那赫连晓绛所在的那个村子算不算这些贼人的地盘?苍狼有着很不好的预感。
听样子,这保护费和强抢民女似乎已是惯例!
“他们去了哪个村子?”苍狼一把擒住二哥的衣襟,连衣服带人把他从地上擒起来。
二哥的双腿软软的曲在地上,整个人的重力都扣在苍狼一只手上。他哆嗦的开始一个一个的报村庄的名字:“有XXX、XX、XXX、XXX……”二哥已吓得屁股尿流,因太过紧张其中有些村名重复报了两遍都不知道。
苍狼从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村名,耳朵“嗡”的一声炸开了。
“再说一遍!”他压低了声音冰冷的吐出四个字,眼神锐利凶猛。
二哥无知无觉的又从头到尾报了一遍名字。然后是眼睛一花,冰释刀落下来他连最后的呼救都来不及发出。破旧的庙宇内终于安静了,死尸、鲜血俨然成了人间地狱。
老天爷又变了脸,又开始下起雨来,不大不小、淅淅沥沥。得知这些信息后苍狼内心焦灼,片刻不停的要往回赶。冰释刀未来得及收回刀鞘之中就握在手中。骐骥绕完半个圈回来发现主人苍狼御功而走了。刀上的血顺着刀锋往下滴。随着苍狼快速移动一滴一滴的落在树叶、石头和花瓣上。
“为什么当初执意留下赫连晓绛。”一路上,苍狼不停在反问自己。
站在村口远望,整个村庄与苍狼离去时那般宁静,似乎并未发生不好的事情。或许只是自己想的太多,苍狼一边这样想一边脚步不停向着村子另一边跑去。那是给赫连晓绛收拾出来的茅草房,里面很是整理干净,屋顶盖着厚厚的茅草,雪白的墙壁。归置的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和少量个人物品。但赫连晓绛并没有在屋里!
苍狼提着刀转身往村庄中心走,刀上的血渍已风干,刚刚浸润过鲜血的冰释刀在雨后干净的阳光下闪着嗜血的寒光。
青天白日里,田间地头、村中小道、一座座茅草屋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座村庄里的村民像是突然集体消失了一样,留下空外壳。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苍狼的心“突突突”的跳,仿佛就要蹦出来。他的脚步跟着心跳的节奏越来越快。
房屋一间一间搜过去,走至村长的屋前就听有人在里面小声说话,苍狼抬脚直接破门而入。
小小的房屋内挤着十来个中年女人和两个老妇。苍狼破门而入的时候这些女人吓得直尖叫。村长媳妇看清楚了来人是苍狼后本应该松口气的,可是苍狼手中的刀和他脸上的表情却让她的害怕哆嗦。
“赫连晓绛人呢?”他用审视的眼神看着她们问。
“那个……她不在,不过她会没事的……她马上就回来……”村长媳妇结结巴巴。
面对突然冒出的苍狼,这些之前表现的和蔼可亲、朴实无华、直率不造作的女人们眼神躲闪,面对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她们口吃的回答不上来。村长媳妇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试图搭苍狼的肩膀安抚对方。回应她的是冰释刀,裸露的刀身直接架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来自地狱的冰冷的寒气迎面而来。
“别废话,告诉我,赫连晓绛她人在哪里呢?”
在村长家修养生息的那段时间,苍狼与这位勤俭持家的村长媳妇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得到了她的照顾。村长媳妇也自以为是熟悉那个躺在她家床上,大门不出、长得好看、沉默寡言的男人。完全没想他有着厉鬼下凡那么恐怖的一面。
村长媳妇瑟缩成一团,整个人僵住话都说不出来了。
“晓绛她在村中的祠堂里。”还是村长媳妇旁边的一位较为年轻的妇人代替她大声喊了出来。
女人们的直觉敏锐又准确,现下,这一屋子的女人直觉是:如果刚刚再迟一点报出赫连晓绛的坐标位置,架在村长媳妇脖子上的刀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落下来。
苍狼走出去屋去以后女人们也不没能松口气,她们反而更加的手足无措。因为她们知道祠堂那边的情景只会更加惹怒苍狼这头野兽。
村中家家户户的房屋面积都不大,都是简朴的实用型。但建在村子正中间的祠堂却造的别样气派,不仅是占地面积大,还用高高的白墙围出了一片颇大的前后院。用材也讲究,用烧制的黑瓦做了房子的房顶,四边檐口甚至请工匠做出翘起飞檐。
这般气派、严谨,供奉着祖先的祠堂现在却用做了奇怪的用途。
那伙人的“大哥”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子上。他的几个手下,有些挺胸抬头的站在他后面。有些佩戴刀剑站在祠堂门口。
村民们精心种植的粮食和各色瓜果蔬菜用麻袋捆好,一摞一摞堆成小山。这些是所有村里人从自己口中一点点省出来作为每一季的保护费。还有在场的女孩子们,她们也是抵做费用的一种选择。这些女孩的年龄都不大,最小的才十二三岁最大的,也没超过十八。她们排成一排,瘦小的身子还未发育完毕,瑟缩的站在那里面色惨白却不懂反抗。
像货物一样任由别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