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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见过曲傅如此失态的刘综仁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了不少。
啊蔓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当即吓得面无人色:“曲师叔,我不知道,你,你抓疼我了。”
程隅和莫之衍当即上前,莫之衍劝解道:“曲傅你好好说话,看把啊蔓吓的。”
曲傅反应过来,立马放开了啊蔓的手臂,歉然道:“失礼了,但是啊蔓你究竟如何会问我这个问题,还请如何相告。”
曲傅的手一松,啊蔓就快速的躲到了程隅的身后,小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刚才也只是随便一问的。”
闻言,曲傅眼中的焦虑一闪而过。程隅也知事态严重,当即转身扶住啊蔓的肩膀:“啊蔓,这话可是有人让你这么问的?”
啊蔓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程隅,随后又低下了脑袋。她这一反应曲傅也看在眼里。只道:“你不用说出她是谁,你只要告诉这是她什么时候在哪里告诉你的。”
“啊蔓,那人应该没有不让你说这些吧。”程隅轻声道。
啊蔓点点头:“这是一年前我在一次外出任务的时候,差点被妖兽杀死了。紧要关头的时候,那个修士出现救了我,得知我是遂阳派弟子之后她就让我见到曲傅师叔的时候就问他一句:忘川河的酒水好喝么?我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曲师叔常年在外,我值得今日才有机会问一句话,来还那人的救命之恩。”
“一年前?如此说来她真的来找过我,你们是在哪里遇见的?”曲傅有些激动的问道。
啊蔓思索了片刻说道;“在门派西北方向,千里之外的小溪边。一处有巨力螳螂的地方。”
话音刚落,曲傅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你现在去还有什么用。”莫之衍冲着外面大喊一声,却早就没有了曲傅的踪迹。
“小师叔祖,那修士究竟是谁?曲师叔这样的人竟然会如此冲动。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容以为的表情。”刘综仁简直好奇的心里痒痒,探过头来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想知道啊?”莫之衍见刘综仁连连点头,一把把他勾了过来,在他耳边道:“自己问曲傅啊。”
随后就程隅等人道:“此事关乎曲傅的私事,我在这里不便多说什么,待以后你们见到曲傅再亲自问他吧。”
“以后?”燕浩齐疑惑的问道。
“曲傅这一出去,想必又是一载半年的不见人影了。”莫之衍了然的道。
“你怎么不早说啊。如今我要不醉酒上哪里去找曲师叔啊。”刘综仁当即抢过仅剩的两坛不醉酒道:“这归我了,你们谁都不要跟我抢。”
此时,啊蔓轻拉了一下程隅的袖子道:“程师叔,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程隅轻摇头,牵过一边的奕道:“你们尽兴,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莫之衍和段木等人举着酒杯一副不醉不休的样子。
程隅和跟出来的啊蔓在外门处分开。程隅径直回了池海院。
一进入房间,程隅就取出一颗地狱罗果递给奕,果然见到地狱罗果的奕如一只见到鱼的猫一样微眯了双眼。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
随后云净出现在了房间内,难得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程隅。
程隅好笑的从储物袋中取出那颗千年冰魄,晶莹剔透的冰魄中间有一片小小的碎片。在碧蓝色的冰魄之中呈现淡蓝色,让人以为那像是妖兽的一片鱼鳞。
“只是这碎片要如何从这冰魄里取出?”程隅来回翻看。
这冰魄本就是无比坚硬之物,程隅一拳砸了上去,不仅这冰魄毫无反应,反倒是程隅的拳头微微发疼。
“不必如此。”云净出声,随即接过千年冰魄,手里掐诀,冰魄就从他手里升腾而起,随即一道道佛力盘旋在冰魄之上。
此时的奕拉了一下程隅的袖子。
“还要。”
程隅再次取出一颗地狱罗果对他说:“今日只能再吃一颗了,这地狱罗果布满死气,对你算是大补之物,过犹不及,你不能多吃。”
奕接过地狱罗果,皱着眉头望了一眼一边施佛力的云净,当即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片刻之后,冰魄中间的那舍利就犹如苏醒一般,与佛力交相呼应。
只听‘咔擦‘一声,’这千年冰魄居然整齐的碎成了两半,落在程隅适时去接住的手上。
而中间的那一小块碎片瞬间没入云净的体内。
下一刻,云净就再次化为一道金光回到了程隅的体内。
体内隐隐有佛力之威不断流转,程隅当即盘腿坐在蒲团上,五心向上口中不断的默念凡渡的法诀。
程隅没有想到她这次随意的打坐就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整个人犹如虚飘而起,耳边幽缘而近的传来悠远的梵音。
能隐约的感觉到一个披着金色袈裟的幼年云净缓缓的长成到少年的样子。两人对坐,周身到处都是佛力。
遂阳殿;
本因着魔修一事再次被遂阳掌门邀来的殿青候突然坐直了身子。而莫长老和顾长老也当即起身,三人同时放出神识,向着整个遂阳派扩散而去。
“怎么了?”遂阳掌门见三位元婴真人如此严肃的神情,当即起身询问。
殿青候的神识一放既收,不用想这股神圣而莫测的力量肯定跟自己那徒弟脱不了干系。只是这丫头就不能弄一个好点的禁制,竟然让这样的里面泄露出来,这也幸好是在遂阳派内。有着护山大阵的防护,没有泄露到外界,否则因此事引起的麻烦必然不小。
“我记得这池海院原来是不滇在外门留下的地方。”探查清楚力量来源的莫长老抬眼看向殿青候,见他一副淡然的样子,就知道他定然知道此事。
顾长廉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睛,却并出声。
遂阳掌门是金丹修为,对他们三人如此的举动一脸茫然。
“这事也没想瞒着你们,如今的池海院确实是我的地方,如今就是留给了我那新收的徒儿。”殿青候果断承认自己清楚此事,不过他还是含糊道:“你们也不用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只能说这是我那徒儿的功法奇特。你们知道牵涉这功法一事,就是修士的大忌,就算是这个当师尊的也不能干涉。不过方才你们也感觉到了,这股力量浑厚深沉,且正气凛然,由此可见我那徒儿的心性还是不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