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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学园区附近商业街发生的谋杀案,引起了当地媒体的注意,记者是一群鼻子比犬科动物还灵敏的生物,如果只是普通的谋杀案件,只会引来一些小报报道,然而事情,却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其一,杀人者是附近大学的大学生,近几年来大学生犯案事件越来越多,矛盾升级的同时,也引发了上层人物和家长孩子们的高度重视;
其二,这个杀人犯是个女孩子,杀人动机是因为一个女人引起的争风吃醋,且手段极其凶残。没错,这个杀人犯是les;
其三,案件发生以后,在受害人被人做简单的紧急救护措施时,有不少围观者反应看到了当代影后沈蔓的出现,似乎与受害人相熟,并紧随着上了救护车;
其四,女嫌犯的右手手掌从中间向后折断成对折形状,其力道非普通未成年少女可办到,但嫌犯稳定情绪后一直坚称是受害少女所为,且她并没有杀人,而是少女先动手而做出的正当防卫。
如此种种,随着各种小道消息的泄露,这个本应该掀不起多少浪花的案件,在沈蔓等人的全力干预下,却成了完全无法控制之势,一|夜之间,全华夏大小报争相报道,到了第二天,甚至在一些国外有女神大量狂热粉的国家小报,都有报道。
当时洗手间只有两个人,且门被人为的紧锁着,别人压根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虽然甜品店内的店员们皆一边倒的人为是陶某先动的手,甚至还有些更是一口咬定一定是陶某动手,而少女无力还手。可想而知陶某平日里为人处世方面有多糟糕。
这件事被po到网络上后,还引起了一众争议。
虽然言论大多数是一面倒的倒向少女,却仍旧有些阴谋论者怀疑少女根本就是个心机婊,传说中的白莲花,恶意暗害为人直率没心机只会得罪人的陶某,一旦事发,别人只会怀疑陶某,而不会怀疑少女。
甚至还有偏激者在没有事实根据的前提下,发动那些有技术在手的人将少女人肉出来,说不定还能从知情|人士嘴里知道些她不为人知的一面,还被污蔑者一个清白。
田丝丝是怎么也没想到,一晚上的时间,她不仅遭受了无妄之灾,差点被人谋杀,这件事情还闹得沸沸扬扬,举国皆知,被某些有心人士怀疑是心机婊,甚至还打算把她人肉出来。
她完美的被动诠释了一回什么叫躺着也中枪,不仅中枪,还差点被捣成肉泥。
不过她暂时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了解,因为她才刚刚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小脸惨白。
“医生……”
“医生……”
“医生……”
看到他们出来,留在医院的沈蔓、秦然和姚领班上前一步异口同声的开口,却在看到身边几人时都脸色不好。
三人相互看谁都不顺眼,姚领班倒不是因为对田丝丝有意思,外面发生的事情,作为清醒的当事人之一,她也是知道一些的。因此,无论是对这件谋杀案的源头——秦然,还是火上浇的那桶油——沈蔓,都憋着一口恶气。
当下也不搭理她们,抢先一步问道:“医生,丝丝情况怎么样?”
主治医生李医生疲惫的按按太阳穴:“病人抢救及时,被缝了七针,按照你们的意思,用的是最好的材料,只不过头上是必定会留些疤痕。现在麻药还没过,病人需要安静,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吵醒她,让她好好休息。其它方面,还需要病人配合住院一段时间,我们需要检查一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三人不由舒了口气,虽然相貌对女孩子非常重要,但至少还留下了一条小命,疤痕什么的,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到国外花大价钱做个祛疤手术就成。
李医生还想说些什么,却见这三个人扭头就跟在那个病人的移动病床后,问也不问一下另一个病人的情况,为难的将口中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心里却对陶红帆升起一抹怜悯和同情。
其实这两个人,别看田丝丝血留的吓人,实际上却没到有生命危险的地步。而陶红帆虽然也没有生命危险,但却是最痛苦的一个。她的手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生生掰成两段,要知道手掌内部是五根掌骨,如果只是掌骨骨折,出现的情况也不过是整只手掌伸不直,红肿、疼痛难忍,但要是生生从中间断成两截,那可真是骨头茬子都刺破了皮肉,生生露在外面,可怕的紧。
受到这么惨痛的罪,也难怪昨天刚接过来的时候叫得那么惨烈,一剂麻醉针下去才消停下来。
田丝丝是被额头上传来的剧痛给痛醒的,外面的天空已经擦黑,麻醉药已经过去,伤口一抽一抽的疼,让她根本就没有再睡一觉的想法。
舔舔干涩的唇,扭过头去,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压|在自己枕边,乍一看到的时候,她浑身一颤,差点尖叫起来。要不是外面还有些亮光让她看清了这人的侧面,否则定是会被吓晕过去。
也许是她的动作惊扰到了那人,那人警觉的抬起头,对上田丝丝清澈的目光,冰冷的眸子柔和下来,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脑袋,却又怕伤到她,触电般的收了回来。
看到她的动作,虽然额头疼得厉害,田丝丝却忍不住抿唇一笑:“你怎么睡在这里。”
沈蔓红|唇蠕动了下,想要说些什么,在电影里面舌灿莲花的剧本台词手到擒来,面对心上人却总是陷入让自己懊恼的木讷中。
——我担心你。
她的眸子很黑,仿佛一眼望去就会被吸入黑洞之中,难以自拔。
田丝丝却像是看懂了她的目光般,连额头上的疼痛都仿佛消减了几分:“我渴了。”她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口渴带来的沙哑,像是一根小羽毛在沈蔓心上轻轻滑过,酥酥麻麻。
沈蔓站起身,端起水壶,轻飘飘的,没有一滴水。
正在这时,病房门被人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上还拎着热水壶和一次性水杯,俊秀的面上依旧是温润有礼的笑容。
在看到田丝丝的瞬间,眼中闪过真实的笑意:“我就估计你这个时间会醒过来,快一天没喝水,一定口渴,所以给你带了水过来。”
说着,她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路过僵立在原地的沈蔓,撇过去的目光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