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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生涯》一五七(一人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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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妞妞的话音刚一落,子弹便突突地袭来,打在武舞与妞妞的身上,这次可不是假袭,而是真打,还好武舞与妞妞有舞蹈底子,两人相拥而舞,一个转身,一个跳跃,一个下马,一个上扬,把子弹正好避于身体的缝隙间。

    ****的人看眼花了,以为他们是疯了,不往后退,却在原地打转;****把枪架成了波浪摇臂式,全身上下,无死角的攻击,只见武舞与妞妞并没有慌张,他们甚至连脚步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摇头,扭脖,摆腰,扭臀,依旧把子弹避开。

    当然,只要他们不再前进,倒也不能构成对****的威胁,****若不停火,再怎么也构不成对他俩的威胁,似乎一时间,没了办法,只好停火再做考量,毕竟子弹珍贵,想看表演也不能浪费真子弹。

    于是****便商议,把子弹全部换成哑弹打,反正看表演,还没有压力与负担,何乐不为?突然一颗哑弹朝武舞和妞妞打去,武舞和妞妞一个拉风摆,一个半旋转下腰正准备躲避,却又发现子弹在往下沉,只有火药灌多了的哑弹才会这么地沉;武舞和妞妞同时听出了猫腻。

    于是,便蹲身跃起,落地踩住哑弹,在脚底下反复的摩擦,****的人都看不懂,他们纷纷跟随着武舞那搓子弹的节奏伸缩着脖,正在他们沉醉入迷之际,武舞在妞妞那火辣魅惑的掩护下将哑弹从脚底下摩擦搓出,射在了一****小兵的身上,爆炸了。

    人们都惊呆了,连枪都打不响的子弹,却在武舞的脚下活了过来,****见自己的兄弟死去,悲愤交加,燃起了决战的决心,再加一倍兵力前来堵截武舞与妞妞;武舞与妞妞一见大势不妙,便赶紧收起舞步,躲在了一孤立的建筑里不再出来。

    兰州城附近的百姓,听说日军要轰炸兰州城,便开始四处逃窜,纷纷奔天河县、苍野县而来,日军趁乱举刀而下,刺杀了很多无辜的百姓,人们渴望的蝙蝠侠却也没有出现;此刻的冷酷正在为雪莲的事忙得焦头烂额,不得抽身。

    ****连长陈强见状,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派出路长与平静,讨口与铃儿奔赴苍野县安抚灾民,拐角与风儿,平凡等人奔赴天河县安置灾民,待他们赶到之后,却发现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营救措施根本就无法下手。

    那就与日军对垒,方能解百姓之围,于是便乱刀而下,用冷与热的较量,生与死的殊博,把日军的枪缴于怀中,乱刀其下,把日军的脑袋砍成了肉浆,平凡第一次杀得这么起劲,完全像个男子汉一样的爆发了,如同是第一滴荷尔蒙之液般地爽然。

    拐角掏出了左龙虎舌拐,一个勾拉环飞,把日军浪倒一大片,日军四面围枪向拐角,风儿却又从后面大刀举进,拦腰而下,将日军分分钟放倒;拐角眼珠一转,脱拐而出,如风牵引,如雷引电,推掌一力,吐珠如弹,把日军一个小队串杀。

    日军被拐角带领的敢死战队杀怕了,只得退回,天河县得到解围,百姓们纷纷举家携裹而逃,放弃了家园,奔赴向原野的宁静;****敢死队大队长平淡望着,无能为力地流下了眼泪,转身一声大令怒喝而下,又把日军杀得魂飞魄散。

    当百姓纷纷涌进苍野县后,之前还略感轻松的路长战队,一下子便紧张了起来,路长与平静站在苍野县城口,劝说着老百姓就在此安顿下来,可百姓不听,非得要进城出关,路长和平静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得让百姓进城。

    当百姓进城之后,直冲向关卡,却突然被一股不明势力的火力袭击,纷纷倒下,这下可算是惊醒了沉睡中的武舞和妞妞;他们探头探脑而出,外面却炸开了锅,哭喊声与枪炮声不绝于耳;只见在杂乱的人群中杀出了一对情侣,咆哮拉风而来。

    他俩便是讨口与铃儿,只见讨口手握右虎龙舌拐杖,伏羲式卧杀而来,勾挑夹扫,把****的枪全都拖向了身后,铃儿再挥鞭而下,把****打得四处逃散;妞妞见状很是兴奋:”看~是他们来了,拐角和铃儿。”

    武舞也感到喜出望外,大感兴奋笑出了声:”他们还真是有种,敢把****的阵营拿下,那咱们还等什么呢?向前冲吧!”言罢,武舞与妞妞冲出与拐角等人会合,路长和平静也赶了过来:”你俩怎么还没出关啊?”

    武舞皱眉一挑:”诺,不就是****在作祟嘛!要不然早就出关了,不过说来你们也还真够种的,敢直面扑****的阵营。”拐角收拐而起,缩小放兜里:”无赖的怕玩儿命的!我就是直奔着死去的。”

    武舞一想也对,那就陪****去玩儿玩儿命,转身便拉着妞妞阔步而进;****退到半路被姬伟持枪给逼了回来,这次由大队长平安带队亲自守关口,重型武器也随至运到,武舞和妞妞正阔步而行呢!没想到一门大炮已顶到了他的脑袋上。

    武舞没有退缩,只见他手一按大炮口,人轻弹而下,直接把大炮给压翻,被翘在半空中的炮手,被武舞举刀而下切断了手;****那不长眼的子弹向武舞飞来,妞妞背身取剑掩护,两人双双撤到建筑物后,准备与拐角和铃儿背身相对厮杀而去。

    还好言必行,再慢一拍,就会被****的大炮随建筑物炸得稀碎,路长带着平静大骂而进:”******,****是疯了,敢跟老子玩儿真的!”平安一见是平静,便命令****停火,士兵们不听,平安一枪鸣向空中,终止了****的火力与路长和平静的脚步。

    姬伟持枪带着审训的意味奔了过来:”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平安在姬伟的耳边私语:”你看!对面那个女孩便是我的妹妹,之前跟你提起过的,如果你再要开枪,我妹妹死了,你就准备打一辈子光棍儿吧!这么好的姑娘可是再也没得了。”

    姬伟色眯地收起枪,一落手,****便纷纷停火而待,姬伟打量了一下四周,再打量起平静和平安的长相,点了点头:”是不错,挺漂亮的,我喜欢!”士兵们都鼓掌起哄嘲笑,姬伟站上前宣话:”你们给我听着,你们就此而顿,咱们相安无事,若再前一步,我绝不留情。”

    姬伟安抚住了城中狂躁的百姓后,便按了一下平安的肩膀:”关键就看你了啊!既然你提到了这事,那今天就该有个解决,一人赌一城,该何取舍,想必你心里是有数的!”于是平安架着高音喇叭上前喊话:”你们全部都退后,只得平静一人上前!”

    平静一愣,方听出了是哥哥的声音,便大呼道:”哥哥,是我!快放这些百姓出城,日军要轰炸兰州城了。”平安:”我知道!所以才叫你前来谈判呢!”平静正欲挪动脚步,却被路长给拉住。

    路长一直冷盯着姬伟那色眯的神情,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轻伏在平静的耳边私语:”他们没有安好心,你别去,去了也是羊入虎口。”平静挣脱上前:”疯了,那是我哥哥!”路长一大步拦上前:”你看你哥哥旁边那个人,他似乎早就对你垂涎三尺。”

    平静看着路长那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认为他只是在儿戏与说谎:”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这有何不好?这是我个人的事,你不必管。”见路长还不松手,姬伟又喊话:”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只有十五分钟;是保一人还是保一城,你们自己决定。”

    路长愤怒地上前:”为何是她?我就不行吗?”路长刚一迈步,便被****的枪给射了回去,姬伟打着哈哈:”你算什么东西,还没资格跟我谈判,更没资格跟老子抢女人!”路长退回,拉过平静:”你听到了吧!他果真是没安好心啊!”

    平静心情很繁杂,那种大爱与自私的小爱总是在作着对比,不知该如何表达,只得“切脉断筋”而下,冷笑道:”我说你这人怪怪的,自古姻缘父母作主,如今我父母不在,长兄如父,我听他的,有何错?你又不喜欢我,干着什么急啊?”

    路长红着脸,捂着面:”我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不知该如何表达!”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武舞、妞妞、拐角、铃儿等人随之赶到,都劝说着路长赶紧表达,路长却在那里僵硬着说不出口,似乎人越多,他的嘴就越笨,感觉像似被胶水粘住了一般。

    平静:”既然你没有想说的,那我就走了!”路长伸手拉住平静,****一颗子弹射来,将路长的手腕打穿,路长没有松手,没有流泪,咬着牙冷冷地动情:”这算不算表达?”平静挣脱开了路长,流下了伤心的泪水,摇头切齿:”你们都回去吧!我不想看到有人再受伤害。”

    路长呆立在那里,饮着冷风把血吹干:”难道就为了那一句话吗?”平静哭着摇了摇头:”不全是,你不懂!”平静一步三回头,平安一语三张口:”我......我......我......”关键的字还是没说出口,失血过多,人便倒下了。

    平静快步回跑,却被姬伟派出人马将其捉回,姬伟在得到平静后,怕****报复,便命令火力全开,在把****击退的同时,也把百伤伤及无辜;****在因为路长负伤后,便停止了进攻,因为单靠他们单枪匹马几人,是拿不下****强火力的阵地的。

    那就让他们先打着吧!听子弹在耳边飞,听呼声在命中绝,只求一片宁静之地,思考与沉默,随之寂静与死亡;路长在取出子弹后,便起身要去寻平静,却被拐角和武舞强行按下:”你不能去,我们去!”

    等平静这一走,路长才觉得心里变得很空虚,才发现自己那一直都表达不出的爱,才是一份真挚的爱;武舞和拐角取兵器奔向了****的阵地,妞妞和铃儿却回去请援。百姓见出不了关,便想退回到故里,于是便跟随着妞妞和铃儿一道上了路。

    没想到出了苍野县,却进不了天河县了,天河县的城楼上,都是日军重兵在把守;这下该怎么办?妞妞和铃儿也傻了眼,她俩只得把农民安顿在天河县与苍野县的空旷之地后,又重返苍野县回去与武舞、拐角共浴血奋战。

    刚迈出两步,身后便有人大叫:”要去死战,就不能带上我们一起去吗?”妞妞与铃儿回头,只见一全身长毛的彪形大汉,拍着自己那带毛的胸上前:”我叫毛子,早就看不惯日军的残忍和****的不长眼,你们就算我一个吧!我身后还有几十个兄弟,都是上战场的好材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