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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无忧走到那木床边,跳上去坐下,支着下巴说道,“也好,那今日我慕容无忧也和你保证,我一定会让你重见天日的。”
谁知沈青鱼满不在乎的摆手道,“哈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不要让我出去了,这天牢内也不错,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着,神仙般的快活,我才不要出去。”
慕容无忧第一次见这种不爱自由的人,坐起来问道,“难道你就像在这天牢内呆一辈子?喂,你如今还这么年轻,不应该满腔热血,为国为民,志向远大吗?怎的这般混吃等死?”
沈青鱼听完哈哈大笑,那雪白的牙齿晃得慕容无忧眼睛疼,“不不不,什么为国为民志向远大,老子才没那么高尚,我呀,就在这儿过上一辈子也不错。”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慕容无忧说完便躺在木床上不再说话,她懒得理这个胸无大志,混吃等死的年轻人。
闭着眼睛开始思索,那串手链明明是她的贴身之物,为何会被别人拿去?她甚至当时都未察觉到,可见此人着实有几把刷子。
慕容无忧将身边的人和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突然睁眼,脑海中闪过一个人,难道是他?
七皇子府内。
阿祭坐在床上任由夜枫给他换药,见夜枫脸色一直铁青,想问问慕容无忧什么时候能出来,却又不敢问。
忍了好久,终于阿祭憋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哥哥,阿姐什么时候能出来?”
夜枫头都没抬一下,说道,“哼,那要看你阿姐什么时候想出来了,你以为天牢能关住她?”
阿祭心下还是有些担心,小声说道,“可是我想阿姐啊,怎么办?”
夜枫见小孩儿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摸摸他的头笑道,“你阿姐这么凶你,你还想她?你倒有良心。”
阿祭掰着手指头说道,“哥哥和阿姐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放在心里一直藏着最重要的人,我就算再没有良心,也不会对哥哥和阿姐没有良心的。”
“你这小鬼!”夜枫听闻笑道。
“殿下,皇上传旨让您进宫。”莫离进来说道。
夜枫想想一定是因为京城里的干尸案,起身对阿祭说道,“你乖乖在府里呆着,无聊了就找青泉陪你玩儿,不要乱跑知道吗?”
阿祭点点头,“那哥哥早点回来,我们一起去看阿姐。”
夜枫好笑,那小子那么凶,这小鬼却一直心心念念的要找她。
安顿好阿祭,夜枫进了宫。
朝堂之上。
估计是因为那干尸案影响重大,夜帝着急文武百官连夜商议对策。
“皇上,依老臣看,证据确凿,那慕容无忧难辞其咎,皇上应该重责,给死者一个交代。”说话的正是魏丞相,他早就想要灭掉慕容无忧了,从她那日被封为左丞相开始,分了他的权势,更何况他的儿子还因为她被夜枫伤了腿,这口气,憋了这么久,终于该出了。
“皇上,儿臣不认为,那十几名干尸据观察,死者皆为男子,死前均与人交合过,慕容无忧不过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如何能做这般无耻下流之事。”夜锦辩解道。
“四弟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天圣民风开放,喜好男色之风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儿,难道你不知道?这慕容无忧和咱们的七弟关系可是好的不一般呢。”夜然的鼻梁被打断,此时覆着厚厚的纱布,显得极为滑稽。
“对,三殿下说的没错,想起那次老臣的儿子也是因为得罪了慕容无忧才被七殿下所伤的。”魏丞相火上浇油般的说道。
夜帝眸中依旧是不可探知的情绪,问道,“老七,可有此事?”
夜枫心下冷笑,真是落井下石呢,想就这样将杀人放火的罪责扣在慕容无忧头上,也要问问他夜枫同不同意。
薄唇勾起一个弧度,轻笑道,“他们说的没错,我就是喜欢慕容无忧,况且我们两情相悦,没什么不妥的,不过这等肮脏的罪名想要就这么扣在她头上,那也要问问我夜枫同不同意。”
此言一出,朝中立马炸开了锅,一个是天圣七皇子,一个是慕容府的十三公子,两人均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此不顾忌讳,坦言两情相悦,饶是民风再怎样开放,也是如听到爆炸性新闻一般,惊人耳目。
夜帝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夜枫颤抖道,“混账,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畜生,你知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竟然与那慕容无忧做出这等龌龊之事,朕真是瞎了眼,还要她入朝为官。”
夜枫嘴角是嘲讽的冷笑,“父皇这话说的亏不亏心?我们龌龊?我们不过是遵循自己的本心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既没违背纲常礼教,又没触犯国法家规,您凭什么指责我们?倒是父皇您,强人所难,毁人幸福,您说说,到底是谁龌龊?”
“老七!”夜锦出言阻止道,他知道夜枫说的没错,当初夜枫的母亲似乎并不喜欢夜帝,可却被强行困在宫中,还有皇后慕容华仙,听那夜他们的对话,她原本是有心爱之人,只是夜帝为了巩固实力,牵制慕容家,才封了慕容华仙为后。但是毕竟朝堂之上,就算夜帝再有错,那也是九五之尊,夜枫这般出言顶撞,着实不妥。
“你,你,你······”夜帝被气得浑身颤抖,哆嗦着指着夜枫半晌,终是一句话没说,却是一口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皇上,皇上!”
满朝文武大臣见此情景都慌了神,太子如今被软禁在东宫,而皇上又被气晕,一时间朝纲无人整顿,可如何是好?
“传太医!”夜锦上前扶住倒地的夜帝,吩咐道,他知晓,若是此时夜帝一病不起,那朝纲就真的乱了。
一时间皇宫内乱作一团,每个人心中都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夜枫坐在一排栏杆上,看着出入乾清宫一众来来往往的太医和大臣们,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夜锦走过去与他并肩坐下,看着远处染尽天际的斜阳,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多年前他们孩童时期一样的祥和安静。
良久,夜锦开口道,“你不该将他气晕,那些话,着实重了些。”
夜枫没看他,只是盯着远方,说道,“那他说的那些话就不重了吗?你知道的,我恨他,十年前他将母妃赐死时,那颗种子就已经种在我心里了,他如今的这般作为,只能让我更恨他。”说罢看向夜锦道,“我就不信你不恨他。”
给读者的话:
枫宝宝其实心里是感激夜帝的,只是夜帝一直让他心寒而已,记得打赏记得订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