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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男人和女人,按照优秀程度分为四等,abcd。
那么,
a男想找b女,
b男想找c女,
c男想找d女,
于是d男就剩了。
反之,女人则不一样,abcd女都想找a男。
于是这个世界便剩下了a女和d男。
……
舒朗,绝对是d男中的极品。
整日浑浑噩噩,没有生活目标,没有职业规划,除了各种撸,也不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
工作了两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个“月光不够还要倒贴族”,常备两张信用卡,来不及还就换着刷,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过了好一阵。
后来,稍微有了点积蓄,总资产成为正数的那一天,激动的好好挥霍了一顿,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
当他突然碰上了一个a女,这才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连一只癞蛤蟆都不如。
他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相信自己能把一个a女搞到手。
“哎!”
舒朗也只能对着自己的好兄弟刘琦叹息,俩人现在租着同一间屋子,住着上下铺。是舒朗后来把刘琦也忽悠成了跟他一样的程序员,一起堕落成了d男。
俩人对着a女的照片,互相撸了一发之后,开始撸游戏!
刘琦这家伙虽然也爱玩游戏,但他不像舒朗那样痴迷。游戏撸累了,就休息一会,看看小说换换脑子,不像舒朗那样,撸游戏和撸自己一样,从来不觉得累。
“,舒朗,你说咱们要是也能穿越或者重生该多好!”刘琦一边看着小说,一边调戏舒朗。
“是啊,咱们两个丝想逆袭,也就只能靠穿越和重生了!”舒朗一边打游戏,一边附和。
“作为新世纪的五毒青年,谁还没有点重生的经验!切,为什么我就没有?”
……
过了几天,刘琦突然消失,一连一星期也没回过宿舍。
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有那么一瞬间,舒朗还真怀疑刘琦是不是穿越了?
“妈的,这好事怎么让他赶上了!”
舒朗一边骂,一边恨自己没多看几本小说,继续撸游戏。
……
“再过两天该交房租了,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真穿越了?”
舒朗又尝试着播了一下刘琦的电话。
嘟~嘟~嘟~
“喂?”接电话的是一个妇女,声音有点衰弱。
“你好,我是刘琦的同学,他两星期没回来了,刘琦在吗?”舒朗问。
“刘琦回不去了,他得了绝症……”
轰~
晴天tmd霹雳!
接电话的是刘琦的母亲,说刘琦得了睾w癌,切了都不管用,已经扩散了……
舒朗听的浑身发抖,仿佛得睾w癌的是他自己。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手再也不敢往下面伸。有那么一段时间,上厕所都不敢用手扶。
刘琦可是他最好的朋友。
俩人在学校的时候就住上下铺,一块上网通宵,互相点卯喊到,一起挂科,一起补考,一块上了培训班。毕业后,走上同样的码农搬砖路,同在帝都工作,房子一起租,还住上下铺,游戏接着玩,女神一起撸……
舒朗坐不住了,赶紧跟公司请了个假,打个飞机去看望刘琦。
……
“兄弟,我要穿越了,要不就是重生。”刘琦心态倒是不错,一见面就跟舒朗扯淡。
舒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脑子想不通的思绪。
年纪轻轻的怎么会得癌症?真是撸出来的吗?可刘琦分明不如自己撸的多啊!
看刘琦鼻子上插的黄管,就知道不妙,后来一问,竟然是癌症晚期。
不应该啊!
早期和中期的时候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这才几天没见,这就晚期了?
后来才知道,**癌其实是早期,不用切也能治好。要了刘琦命的,其实是急性白血病。
舒朗知道,刘琦的家境比他家好不到哪去,根本承担不起巨额的医疗费,就算能稍微缓缓,这急性白血病也很难治好。
骨髓移植?
天方夜谭了!
最后,医生给出的病因分析:刘琦常年透支身体,作息不规律,饮食不健康,经常食用添加剂制品……
舒朗一回想,刘琦床上常备辣条、鸡爪、各种饮料,自己还经常有事没事的占点便宜,想想都不寒而栗。
……
回到帝都之后,舒朗的状态非常不好,无心工作,再加上公司里的那些2b同事和领导本来就让他烦,算了算自己的积蓄足够他撑好几个月,索性辞了职,调整状态。
这回真不是闹着玩的!
游戏卸了!撸戒了!每天早睡早起,按时三餐,最重要的就是正常吃早餐。
早晚跑跑步,锻炼身体。
白天的时候,查查资料,关心起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状态好一点了以后,刷信用卡买了一大堆东西,回家看望父母。
……
这段时间,舒朗仿佛换了一个人,如脱胎换骨,虽然外在的毛病还不少,但内心升华了。
回想起这段时间完成的壮举,他自己都难以置信,但这都是事实。
“我可以做的更好!”
舒朗已经不再满足于做一个d男了,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已经向a女神迈近了一步。
“噩耗”终于传来,舒朗又打了个飞机,去参加刘琦的葬礼。
葬礼办的很简单。
临走前,舒朗给了刘琦母亲一万块钱,尽管对方再三拒绝,但他还是硬塞给了对方。
算上来回折腾的路费,舒朗的资产又彻彻底底的成为了负数,下个月的信用卡,估计要刷另一张来还了。
送走了刘琦,舒朗回到帝都准备找工作。
他经常站在房间内,看着刘琦住的下铺傻傻发呆,床上还留着一些遗产,总能勾起他对好兄弟的怀念。
舒朗是个怀旧的人,刘琦床上的东西他一动都没动,更没想过要重新找个室友分担房租压力。
有些时候,他躺在上铺都不敢下床,生怕看见这些东西触景生情。
有些时候,他就坐在下铺旁边,就仿佛他的好兄弟还在,像以前那样一起谈笑风生。
想到动情处,刘琦仿佛就出现在了眼前,再一晃,消失不见。
“看来,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这样的幻觉出现了不止一次,让舒朗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心理健康出了问题。
上网查了查最近的一家心理咨询机构,预约了第二天上午,准备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