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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涌京出宫布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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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眼的白光穿透冉月的眼眸,用手挡住眼前的视线,想要遮住大量的光线,不至于如此刺眼。无力的撑起身子,打着呵切,睁开双目,缓缓站起身,脚下像是踩着什么东西,低眉俯身将其捡起,拿在手中,皱眉,轻喃道,“披风?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应该没有这件吧,到底是谁的呢?”转眼看向周围,惊呼道,“这不是庭院吗?我怎么睡在这里了?”

    走回殿内,将那件披风放在一个小木箱之中,然后放入衣柜,转身换下身上一身酒气的衣服,挑选了一件拖地烟笼梅花白水群。来到梳妆台前,取下发簪,将头发放下,散在身后。

    蝶儿推开门,一如既往的端着水走了进来。转眼看向镜台,笑语道,“娘娘你醒了啊。蝶儿已经将水准备好了。”

    冉月转过身看向她,“蝶儿,帮我收拾一下我等一下想出去走走。”

    蝶儿点头走到冉月身后,替她打扮起来,没过一会儿,梳妆完毕。冉月看着镜中斜髻上插着一只蓝色蝴蝶步摇,动一下,垂下的小珠子便也随之摇晃,精致到极点了。冉月咩嘴,妖娆一笑,然后起身走到殿门前,矗立着。转过头,吩咐道,“蝶儿,不如现在就出去好了,等一下再回来用早膳。”

    蝶儿转过身,点头俯身,“是,娘娘。”

    冉月携着蝶儿离开了紫薇殿,来到御花园的楼亭之上,闲坐了下来,微风袭来,吹的人有些凉意,却也很舒服。眺眼望去整个湖面,偶然见到几只飞鸟而过。

    起身来到栏椅处,手把栏柱,看向另外一边,此时御花园中也有其他的嫔妃来散步,可真是好巧啊。不过令冉月疑惑的是几位妃嫔的脸色不大对,愁眉苦脸的,不知道究竟为了何事。而且似是在议论这什么事情。冉月收回手,转身穿过回廊,走了过去,她到是很好奇,到底宫中又出了什么事情,搞得大家这么的愁绪满面。

    云贵人抬头便远见着冉月来了,故意将卷着手帕的手放在嘴下轻咳了两声,眼睛示意的撇向冉月那边。身旁的慧贵人和巧贵人止住闲聊,转眼看向冉月,眼中敌意未减。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在这里都会遇上。低头各自弄着各自的衣服,发髻。

    冉月浅笑,上前打招呼,看着眼前早已不满自己的慧贵人和巧贵人,心里其实也不想搀和进来的,不过刚才远远的看他们好想再商讨什么,所以想来看一下而已,这次不想和他们作对来的。

    “参见贤妃娘娘。”云贵人一身透露着乖巧贤淑的气息,虽然没有倾国之姿,但是还是算得上清秀可人。一身翠色的绣衫罗裙更加的符合她全身上下的气质。

    跟着慧贵人和巧贵人也福了福身子,“拜见贤妃娘娘。”

    冉月勾起嘴角,眉梢轻挑,“起来吧。都是自家姐妹,何必拘礼呢。”

    “谢贤妃娘娘。”三人异口同声道,然后都起身,相互彼此瞧了一眼,又道,“贤妃娘娘怎么这么巧,也来散步啊。”

    “是啊,本来是想在雨花亭处闲坐几刻,没想到远远地就看见妹妹几个也来了,所以就来看看了。”冉月指了指远处的亭子,然后转回身,直视着三个人。想了一下,复又问道,“刚才见妹妹们眉头深锁,似有事情发生,但不知道所谓何事?”

    慧贵人将头抬起,看了一眼冉月,然后转头张望了好一会儿,见实在是没有其他人,才缓缓说道,“其实是南方水患之事。”

    “水患?”冉月诧异的看着神色都有些紧张的三人,皱了皱眉。她前几日出宫倒是见到京城之中有不少的难民,不过只是见到几个小孩子,现在外面又怎么了?

    巧贵人看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冉月,勾嘴露出狐媚的笑容,不屑道,“没错。妹妹听说啊南方水患是越来越严重了,京城几日之间流民是越来越多,而且还听说有的还染上了瘟疫,不少老百姓因此受到惊吓,京城也是乱成一团了。现在皇上正为此时在前朝上与众位大臣商量对策呢。”

    冉月回过神,听着巧贵人的话,更加的担心外面,没想到水患之事已经这么严重了。那虞魂浠那边会怎样去处理呢。

    “可不是嘛,水患之事已经够忙的了,没想到现在又瘟疫四起,唉。”云贵人轻轻叹息。

    冉月脸色更加不好,转身想先回宫,之后再做打算。冉月走后,三人也都遣散了。各自回到宫里,做好预防措施,万一这瘟疫流传到皇宫之中那该怎么办呢。

    回到紫薇殿,看着桌上摆着无数的美食,截然无味。想着刚才三人的话,心里更加的着急。满心装着水患,瘟疫。想着外面乱的不成样子的街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老百姓。

    虞魂浠那边也是一片喧哗不已。众位臣子互相商讨,看能不能因此想出什么解决之策。但是始终是毫无任何头绪,坐在殿上的虞魂浠也是愁绪满怀,脸色惨白,连续几日下来都没有休息好,用膳更是索然无味。

    虞魂浠气的拍了拍龙椅,喝声道,“你们到底想出解决的方法没有,流民涌入京城是越来越多,而且大多数已经染上了瘟疫,如若再无对策,必定人心惶惶。”

    左丞相张史秋上前进言道,“皇上,流民大量入京是因为没有地方容身,臣建议就在京城不远处的地方安扎难民所,将他们输遣到此处,然后提供食物,生活用品。这样就会避免大量流民入京,此可以解流民涌京一事。”

    虞魂浠点头,称赞道,“果然还是丞相有办法。但是瘟疫一事又该如何解决呢?”

    左丞相愁眉紧锁,捋了一下胡须,垂下头深思起来,“这。”

    正又商讨之时,御史大夫严宽上前奏请,俯身郎朗道,“皇上,此事可以解决的。”

    虞魂浠皱眉问道,“怎么解决?”

    左丞相嘲笑道,“严宽,你能有什么对策,瘟疫之事靠的是药物来治,你又不是御医,你又如何解的?”历来他就不满这个狂妄自大的严宽,如今又想乘着此事来邀宠,让皇上对他刮目相看,哼,自己倒要看看如何解决瘟疫这么棘手的问题。

    左丞相一言引得朝堂之上又是哗语重重,争论不休。

    “是啊,这不是自找麻烦嘛。”一些官员低声说道。

    严宽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官员,然后戏略的笑道,“哼,都是一群酒囊饭袋,自然是想不出法子了。”

    左丞相气急,不光是他,其余身后的官员也十分气大,这骂自己无能呢。

    虞魂浠安抚道,“好了,外面还没有闹翻天,这里就已经翻了。严宽,你说说,你有何办法?”

    严宽不顾旁人眼色,上前说道,“皇上,虽臣不是御医,无法配置解药,但是,臣可以舒缓病情扩散。压抑瘟疫四延。”

    “哦?那说说看。”虞魂浠好奇的将目光注视在他的身上。

    “回皇上,臣以为可以将患病者和为患上瘟疫的人分开居住,以免为患上疫病的人染上。然后再由宫中御医配置解药送去疫站,医治病者。”

    “嗯,好。就这样去办。给朕传令下去,京城内地方官使去处理此事,京中加派士兵,进行疏散。”虞魂浠见士兵下去,又说道,“京城之中的事情是解决了,可是南方地区水患仍旧。”

    严宽紧皱眉头,“这。”

    左丞相见严宽终于答不出了,嘴角上扬,哼,仅仅是解决瘟疫之事,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不过如此。

    严宽退下,看着无一人发言,虞魂浠便决定将此事延后几日,等京中事情处理妥当后再议。接着便退了朝。

    出了朝堂,左丞相叫住严宽,上前笑道,“呵呵,想不到严老弟整理瘟疫一事也是得心应手啊。”

    严宽止住脚步,转身看了一眼左丞相,然后将头抬得老高,视线移到另外一边,双手背在身后,也笑了笑,“哼,左丞相抬举微臣了,微臣只不过是尽臣的职责而已。谈不上什么得心应手。”

    左丞相脸色微微露出不悦,但很快掩了过去,“严老弟谦虚了。”

    严宽转过身,低头,“那丞相没其他要事的话,臣就告退了。”转身离开。

    左丞相看着远去的严宽,脸色更加不好,刚想离开,却从对面走来一个人。此人是户部尚书吴景洪。

    张史秋转回头,笑道,“原来是吴老弟啊。”

    吴景洪加快脚步,来到他的身旁,顺着前方看去,“是啊,刚才本来就想和丞相大人打声招呼的,可是偏巧看见丞相正与严宽严大人闲聊,所以就没来打扰。”

    “哦,那不知吴老弟叫住老夫有什么事情?”张史秋笑语,心里想着,此人还是个识时务的人,不像那个严宽,成心和我作对。

    “臣也没有什么要事,只是看不惯刚才朝堂之上严大人恶言相向丞相罢了。”

    “呵呵,没事,小事一桩,老夫怎么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呢。”张史秋笑道,如果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早已看不惯严宽,刚才一事确实气的自己不行了,但是身为丞相就应该能够容忍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敌人。俗话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自己有的是时间来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严宽。

    “丞相大人真是海涵那,微臣实在是佩服不已。”吴景洪又夸耀道。

    “没什么。老夫与吴老弟相谈甚欢,改日家中设下宴席,吴老弟一定要来啊。然后再闲聊一番。”

    “那多谢丞相美意,微臣一定前来。”

    “嗯。”张史秋转身笑着锊了一下胡须便离开。接着吴景洪也跟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