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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废弃的教学楼内,刘甜甜飘在那群曾经嚣张跋扈的渣滓们面前。
“刘甜甜,我……我,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蓝旭阳颤抖着声音求饶,他再没有往日高高在上的嚣张,只有恐惧和害怕。
“我也知道错了,也放过我吧。”原本傲慢无礼的梅秀雅也哭喊着。
“我当初也是这么求你们的,你们有放过我吗?”刘甜甜冷冷一笑,嘴角咧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吓得渣滓们磕头磕得更快,叫得也更大声。
“我们混账,我们不是东西,我们该死!”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每当夜幕降临,渣滓们就会陷入被强制喝马桶水,身上被烟头烫,脑袋被按进水里差点窒息……
每次都是命悬一线,好不容易挣扎出来,还没缓一会儿,他们就又陷入了这种轮回中。
中间清醒的一小会儿时间里,还彼此指责。“是你!如果不是你说刘甜甜很好玩儿,事就不会变成这样!”
“闭嘴!别再说话了!你怕她听不见吗?”
恐慌与绝望侵蚀着他们每个人。
两天后,当他们被放出去时,已经出现精神错乱。
他们的家人本来因为他们捅出的大篓子而恼了他们,但看到精神不对的儿子\/女儿时,又都心疼起来。
但心疼也是有限的,再发现他们经常疑神疑鬼,时不时还叫有鬼时,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里去。
没多久,他们就在所谓意外中去世。
精神痛苦法太便宜他们了,给他们种上反噬咒,他们以前做的恶事越多,死亡就会来的越早。
她这人怂是怂了些,遇到比她强的会苟着,但做事最不喜欢留后患。
每当有一个渣滓死去时,正在医院陪护的陆铭华能感觉到自己魂体内涌入一股金黄色暖光——功德金光使她的力量有所增长。
原身就是在收拾了这些恶贯满盈的渣滓们后,身体里就会自动流入功德金光,修炼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之后即便不靠借助外人的身体,也能自由出入废弃教学楼,还能在人前现身。
扯远了,再说回现在,刘奶奶已经做完了手术,手术费用是陆铭华借着那些渣滓的热度众筹而来的。
因为刘甜甜也是被霸凌者中的一员,众筹到的费用不少,连之后刘奶奶的化疗费也有了,刘甜甜等刘奶奶拆线出院后,给她托了一个梦,梦中刘甜甜冲刘奶奶笑着挥手告别,没有任何阴霾和不开心。
“奶奶,好好照顾自己,我走了。”
刘奶奶猛然醒来,眼中满是泪水,发现家里已经没了甜甜的身影,老眼中满是泪花,微风吹过面颊,她仿佛听到甜甜喊奶奶的声音。
陆铭华知道刘甜甜身体已达期限,重新回到了废弃教学楼,才脱离。
刘甜甜的尸体被在教学楼里发现,而且尸斑严重,引来了玄盟的人。
正巧那几个霸凌者前后死亡很诡异,他们正在调查,现在看到刘甜甜的尸体,就串联起来,认为是刘甜甜死的太不甘心,立地化厉鬼收拾了那几个渣滓。
倒是没人怀疑到陆铭华身上。借着之前得来的那些功德金光,她能自由出入教学楼。
外加陆铭华特意叮嘱刘甜甜入地府后不要将她的事情说出去,所以现在并没有像原身记忆里那样有人来废弃教学楼找原身诉冤。
玄盟的人只是在废弃教学楼里除了除晦气,就走了,并没有引起重视,自然也就没引来陶欣然的注意。
倒是方便陆铭华有时间打听陶欣然的情况。
她找了附近的小鬼头打听,只有一个死了有二十来年的老鬼知道。
老鬼说,“陶欣然是我家邻居家的小孩,二十年前她在这所学校上过学,突然有一天她就像变了个人,突然会了捉鬼的术法,还把在这学校附近周围的小鬼头都捉了去,之后没多久,这学校发生了一起命案。”
说到这里,老鬼一脸神秘兮兮道:“我怀疑那些被捉去的小鬼头们被她弄去干什么坏事了,再都没回来过,也就是我反应快,跑路及时,才躲过一劫。”老鬼抖了抖,“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陶欣然用随便一个布袋一搂好几十个鬼的场景,我都还会发抖。”
陆铭华问老鬼:“那你知不知道那起命案主人公是男是女,名字叫什么?”
老鬼想了想,“好像是个女学生,名字里有个华字,具体长啥模样我不知道,自从陶欣然捉鬼那事发生后,我就躲着这学校走,万一碰到她,让她想起我这么个邻居来怎么办?”
陆铭华又问了以前的陶欣然是什么样的,以及她父母是不是还健在,以及现在他们的住处。
老鬼都一一答了,不过他死的太早,不清楚他们后来搬去了哪里。
陆铭华问出了老鬼家以前的住址后,给了他一些香烛纸钱,就挥挥手放其走了。
陆铭华随后去了老鬼家的住址,发现附近居然没有一只小鬼,只好现身到附近下象棋的老大爷堆里打听。
她的面色虽然苍白,但给自己的伪装还算可以,没人看出不对来,大爷们听她打听陶家,说起当年的事来。
“小然确实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外出一趟,整个人就变了,气势那叫一个强。”
“是的哩,以前小然对我们都客客气气的,那之后对我们爱搭不理的。”
“我们说了几句,他们家没多久就搬家了,老陶两口子像是没发觉不对一样,乐呵呵跟着走了,从那之后就没再跟我们联系过了。”
“好像老丁和那两口子有联系。”一个大娘突然道,她转头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正要往小区门口的方向走,叫道:“老丁,听说你和老陶两口子有联系,他们最近咋样了?”
被叫做老丁的小老太太停下脚步,“哦,这不桂花住院了,我正要去看看她。”
“啊?啥毛病啊,咋就住院了?”
“她电话里没说,我也不清楚,”丁老太太挥挥手,“不说了,我得走了。”
大娘才没再说什么,陆铭华问:“大娘,桂花是谁?”
“桂花是老陶的媳妇,欣然的妈妈。”
陆铭华闻言跟大爷大娘们告辞,跟在丁老太太身后往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