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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桂君要她别靠近那个实验室,是这样一个道理……
这一炸可说是鬼兵队最大的失策。
就连一向寡言少语处事不惊的河上万齐也愣住,反应过来后说了一声“糟了”。
什么都不做当然不符合河上万齐的作风,但眼下也真的做什么都晚了。眼前是爆炸卷起的滔滔大火,九樱试图在这时摆脱万齐的束缚,万齐却迟迟不肯把她放下来。
她的腿悬在半空,挣扎得有点无力:“河上先生,你们的计划已经毁了,再这样牵制我也没什么用的。放我下来。”
河上万齐闻言,没有答话,只有嘴角轻微地上扬,墨镜遮住眼睛,只能隐约看到轮廓,连他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都看不出来。
“已经这样,也没办法了,晋助现在心情肯定很差吧。我倒是想让九樱小姐陪我看一场好戏。”他这么说着,扛着九樱回身,九樱这才发现于他们身后有一条隐蔽的伸缩桥,而桥的那端则是一艘巨大的飞船。
九樱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她跟桂说话的时候,也可能是在更早一些的时候,这艘巨型飞船就已经在这里停靠了!春雨的干部只是淡淡地嘲讽着他,对鬼兵队辛苦培育的红樱刀毁于一旦幸灾乐祸,万齐却罔若未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春雨的人会来,这艘飞船很显然也是春雨的。她想不通,从刚才开始一切就变得不明晰了。
到了更高的地方她才看清,之前的屋形船上已经布满了春雨的人,打斗声愈演愈烈,她看到桂的人在跟长着各种兽头畸形脸的天人刀剑相撞,一瞬间呼吸都停住了。
所谓的高处不胜寒。
一到飞船的甲板上,拂过脸颊的风就呼地大了起来,连头发也被吹得胡乱摇晃。河上万齐终于将她放了下来,她刚要转身跑下去,就又被绊住双脚,只好站定。
万齐拉着她的胳膊:“为了晋助,在下不想伤害你。”
他的下颔微微压了压,九樱觉得他是在示意,如果自己想着逃跑的话,他可能会像对待她的两个手臂一样让她的双腿无法动弹。
“万齐先生,我听说我们只要拿下桂和那个武士的脑袋就……万齐先生?”跟着过来的春雨干部问道,但他很快发现万齐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于是又喊了他几声。
九樱捕捉到了他未说完的话里,“拿下桂和那个武士的脑袋”这一句。
终于,事情向着她不愿去想的方向发展。
九樱感觉自己的牙齿在打架,并非是因为冷,而是整个人都没来由地颤抖,不知道究竟是吓成这样,还是因为愤怒。
见万齐不理他,再说下去也是自找没趣,那个天人转而关心起了九樱:“你这个女人的立场到底是什么啊?很奇怪,你应该是鬼兵队那位总督的相好吧?”
天人浑身绿油油的,又是最恶劣的春雨海盗,她真的不想理他。
可是对方仍然在继续说着:“听说他跟桂和同行的武士以前是同伴来着。”
不仅如此。
九樱在心里想,他们曾经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与其跟已经没有用处的同伴重修旧好,不如用他们的脑袋争取我们春雨的后援,”身边的天人哈地笑出了声:“你还真是跟了一个可怕的男人啊。”
“什……”她刚睁大眼睛,一旁的河上万齐就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恕我直言。在下认为,阁下刚才的言论逾越了。”
“河上先生,他是什么意思?底下的人是晋助叫来取桂君和银时的脑袋的吗?”九樱的手臂不能动弹,只好歪着头,渴切地向着戴耳机的男人求证。
天人耸耸肩,轻蔑地看了九樱一眼。
她的语气和表情都在表露着自己的不忍置信,即便到了这个份上,她仍然不敢相信晋助居然会为了春雨的支持而杀掉银时和桂。
在她的心中,那个男人只是稍微别扭了一点,他其实很深情,很温柔,很重情重义。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一点。
如果这一刻她还尚且能够安慰自己,那么当银时和桂不约而同地出现在甲板上的时候,她就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了。
坂田银时被神乐和新八等人搀扶着,脸上和手臂上都有伤痕,看起来走路也不太灵便了。而桂小太郎一出场就从中间将一个天人的胸膛劈开。
气氛……很不妙。
九樱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伊丽莎白带着新八、神乐一众人快速地逃走,跳到后方的救援船上,只留下桂跟银时背对背作战,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恶寒。
团团围住他们的几乎都是春雨的人,恶心的,留着口水的,虎视眈眈的……耗子头,牛头,猪头……起初她认为春雨只是派了人过来跟鬼兵队交涉红樱的事情,原来,除掉银时和桂也是他们的主要任务。
到底还是她太过天真。
“那就是坂田银时和桂小太郎。”
河上万齐看着另一只船上的战况,微微勾起嘴角:“真强啊。真想和他们过过招。”
九樱的嘴唇也弯起一个适当的弧度,不冷不热,十分温润。
她的头发已经松散,此时站在春雨的船上,俯视着春雨的人被银时和桂一一解决的场面,竟然有一种想要跳下去的感觉。她的人这么小,如果不注意的话,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她,可是她却想跟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反而是跟晋助,明明朝夕相处,却越来越觉得远在天边。
“你在笑什么?”万齐的手自然地垂在两边,没有看九樱,却知道她笑了。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现在的话,一头栽下去的力气我还是有的。”
她的语气轻淡,万齐也似乎并没有在意,只是伸出手来轻轻的、礼貌地叩住了她的肩膀。
“你就站在我这里吧。”万齐说:“必要的时候用你来威胁,他们两个就会乖乖听话了吧。”
九樱一怔,开始晃动肩膀,想甩开他的手。偏偏河上万齐就像是手心抹了胶水,死死地黏住她不放。
她开始有些紧张了。万齐真的会做出来的,用她来威胁桂君跟银时的那种事。只要是为了晋助、为了鬼兵队,这个男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
就像是感觉到有人正注视着他们似的,银时和桂开始不约而同地细细寻着船上的每一处,眼看着目光就要转向她这边来——
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
她在心里小声地祈祷着,万齐握住她肩头的手略微施力,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让她无处可躲。
就在这时,有个人很突然地按了她的头一把。
袖长的手指陷进她橘色的发丝之中,河上万齐倏地松了手,九樱便出于外力稍后退了一布,刚巧退出了银时和桂的视线。
万齐愣了愣,“晋助大人?”
姗姗来迟的男人穿着紫金蝶浴衣,左手拿着一支烟管,衣袂猎猎。
“她不需要露面。”
河上万齐张了张嘴,但最终没有多说什么。九樱站在他们的身后,看着高杉晋助的背影,突然想到,就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男人搂着她给了一个极浓的吻,然后她抬着头看他,要他答应不会再骗她……
九樱啊九樱,又不是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女了,怎么还会厚着脸皮跟男人要约定呢?
所以,她不能怪他又一次食言。可唯独对于企图伤害同伴这件事,她无法容忍,心口像是憋了一团吐不出来的气血,生生地咳着,干呕着。
下面有熟悉的声音在喊,下一次见面,就不再说什么伙伴不伙伴的了。
*
啊,这不正是自己所预见的场景吗?
战舰,自相残杀,决裂。
明明早就预见了。
为什么还是会心痛呢?
真是……太奇怪了……
*
九樱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期间持续高烧,浑身冷汗直冒。无梦,脑子里只有混沌,迷迷糊糊之中,感觉有人坐在自己的身边,他身上有清淡的烟味,就只是坐着,不远不近,没有握她的手,也没有跟她讲话。
一直到九樱睁开眼看向他,他也还是那样坐在一旁,静静地与她对视。
身上穿着崭新的浴衣,所处的房间并不像之前的屋形船一样简约复古,带着一种别样的华丽,倒是钢筋铁管成了墙壁的花纹,房间内的设施都很高科技。
这就是宇宙海盗春雨的飞船。
她坐起来,两臂之前受过轻创,那种酸涩到无法伸直的感觉扔在。她觉得头部仍然昏昏沉沉:“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你还可以继续睡。”高杉晋助简短地回答,稍微拿出烟管的一截,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后又把烟管放了起来,看着九樱:“身体好一点了吧。”
她点了点头。
高杉侧了侧身,手无意搭在她的床沿,“怎么认识那个女孩的。”
看来她之前试图放走神乐的事情已经被高杉知道了。九樱低头,看着他那只手,指如葱根,手背上青筋隐隐约约,漂亮而不粗壮。
“很早之前就认识。”
这个节骨眼上,她没敢提银时。
高杉斜睨着她,顿了顿,没有追问神乐的事,而是问道:“你怎么不问我那两个人的事?”
“他们肯定没事。”九樱说:“有事的话,你就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高杉听后,轻笑。
当时她只觉得那笑容里意味不明,后来她才明白,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势在必得,绝对的自信。
高杉笑后就拿出一颗药丸来,摊开手掌。
“吃吧。”另一只手拿着水杯:“我喂你。”
她抬头看着他。
高杉的手没动,只是淡淡地说:“感冒药。”
她吃了,嘴唇贴在杯子的边缘,抿了一小口。高杉估计也没有喂人喝过水,稍微抬高了小臂,杯口就有水溢出来,沿着她的下巴淌了下去。
他低头看着她嫩红的唇,突然凑上去,轻轻吸吻着她下巴上的水渍。
九樱下意识向后躲闪。
男人便伸手叩住她的下颔,对着她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她撑在身后的两臂越来越软,明明是想后退着不让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看起来却像是主动躺□去。直到后背贴上软软的床褥,高杉的舌仍旧搅动着她的舌,唇瓣片刻不分。
步步紧逼,渴切。
——又带着些专属于男人的残忍。
九樱还处在一种发烧刚好感冒未愈的状态当中,挣扎的“唔唔”声鼻音很重。高杉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她的胸部,她的眼睁得圆溜溜,高杉却是闭着眼的,睫毛很密,平实地在投下一小弧阴影。九樱只剩手还灵活,死掐住高杉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背,男人仅仅皱了下眉,眼睛没有睁开,手的力度变本加厉,握得她有些疼了。
“唔嗯!!”她又想着用牙去咬他的唇,但高杉即使被咬也不离开,反复碾压着她柔软的嘴唇,稍一用力就拉开她的前襟,手伸了进去——
——凉!
高杉晋助的手长时间暴露在空气里,真的好凉,连带着一股冷气钻进九樱的浴衣里。他的指节线条明朗,又很瘦,骨骼挤在她的皮肤上,生生弄疼了她。
这样你推我挡的过程中,就算她再有力气,眼□体的状况也比不上男人。高杉晋助的动作势不可挡,吻也落得越来越往下,唇齿所到之处阵阵酥麻,那股被强迫的愤怒渐渐跟先前乱成一团的思绪混为一谈,取而代之的是……心寒。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经历过。
九樱对身体被撩拨起的反应十分熟悉,眼前的男人不止一次对她这样做过,可是,每一次都是极温柔,极小心,像是对待掌上明珠,连城之璧。即便是知道了她曾为最痛恨的天道众工作,高杉也对她宽容。
到底还是不一样了。从确定高杉晋助为了有一个强大的后援而准备向宇宙海盗献上曾经挚友的头颅的那一刻起,她就如同坠下冰窖,无法脱出。
他慢慢把她剥得几乎□,强势地分开她的两腿,挤进她双腿之间。手掌在她腰窝稍作流连,便贴上了她私密的地方。浴衣懒散地挂在两遍的手肘上,露出大半肩头,高杉的眼睛在她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静静地停留,看红了九樱的脸,羞耻感全绕着心头迎上,他的眼中这才有幽绿的□缓缓涌动。
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反抗,身体僵直地承受他的爱抚,每一下,每一下。
高杉抬眼看她,九樱抿直了唇,死咬着牙,再不肯发出之前那么可爱的声音。她偏着头,视线落在斜下方,不去看他,直到他咬住她的乳[X]尖才终于轻颤了一下。
嘴巴张开了一个口,溢出轻喘。此情此景,娇媚无比。
他又是一笑,直起身体,手仍停在她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揉弄,嘴唇却贴在她的耳边:“哦……看来这个春[X]药的药效还挺不错的。”
什么……什么药……?
明明是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口吻,说出的话却如雷贯耳。九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究竟是什么样的,反正心里已经拧成了死结。
怪不得体温逐渐爬高。
怪不得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怪不得他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皮肤上,竟是这么让人想要沦陷……
原来是因为这样!
九樱的眉毛皱起,睫毛扑簌簌地抖着,死死拉住高杉的和服。扭曲和屈辱一并入了眼,滚烫滚烫的。
“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高杉晋助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偏着头亲了亲她的脖子,再往下,将她的乳[X]珠含进,又吐出,舌尖的温度与手的冰凉截然相反,沿着腰身一路往下,在肚脐处停下。手指终于放开她下面凸起的一点,转而试探着将指腹贴上了从未被强硬对待过的地方……
“啊!不要!”她叫道。
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像这样,指尖逗留在那个很小很小的洞口外跃跃欲试,已经让她无暇顾他。
高杉没有理会,轻轻揉了揉那里的软肉,一根指头就戳了进去。
她接着喊了他的名字:“晋助!别……别这样对我……!”
他只用一只手指模仿男女欢爱的□,带来的感觉并不明朗,却令九樱冷汗直下。
长时间的亲密接触让高杉晋助的和服也开了大半,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膛,隐隐能看见腹部。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这次终于有了被扩张的感觉。
“我害怕,我真的……”是春[X]药的原因?还是因为真的恐惧,她开始语无伦次。快感开始攀升,脊背渗出细汗。她甚至紧张到小腹都微微抽搐,区区两根手指,已经将她吓得魂飞魄散。
一面抓着高杉的胳膊,一面发着抖的九樱,像小猫一样惹人怜爱。
也更令人想要为所欲为……
她湿了,在高杉的手指前端开始有液体。
“别再加手指了……晋、晋助……我……”
“好,不加了。”
他的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
高杉晋助将手指从她的身体里拿了出来。
九樱刚松一口气,突然感到另外一个“东西”抵上了自己的下面。
“九樱。”他说。
她没有向下看就已经知道了那个形状圆润,却很硬的东西是什么,睁大眼睛,惊恐地对上高杉的视线。
男人微笑,再一次衔住她的唇,啜着她的舌,很轻很轻地亲吻着。
然而那种温柔,还是变成了一种残酷。
像是要将自己撕裂一般的痛苦自身下袭来,四肢百骸。九樱的叫声被高杉晋助吻去,只有眼泪从眼尾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更新文风好像有点变化(应该是进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