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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功能箭头是很危险的东西,林兰深知其凶狠的效果,所以并不敢放开手脚使用巴顿的武器。但她的确对它们爱不释手,在这个热/兵/器横行的时代,能从现代人身上收获一把冷兵器,而且是这么酷炫的冷兵器,即使不去使用,当做一件摆设,也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现代人已经将冷兵器遗忘在了上个世纪。
林兰对巴顿的戏耍的确是有些过火,她锱铢必较吗?当然不,林兰认为自己绝对是个宽宏大量的人。就好像她本来计划让巴顿更狼狈,结果没有,只是顺走了他的武器而已。
再说了,巴顿同意给她玩儿的。
林兰不得不承认,整人这项工作不适合她,特别是面对受过专业训练的超级特工。她不能游刃有余的戏弄对方于鼓掌之间,相反随时都有逆袭的可能。
即使对方是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
一个小时的时间并不算长,但要取决于这一小时在干什么,比如巴顿就觉得此时的一小时好比十年那么长。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知道是谁,能够以这么轻盈的步子靠近他的人不多,娜塔莎便是其中一个。
制服被人从头上拿了下来,视线再次恢复,让巴顿看清楚来者。
“hi,nat。”
娜塔莎是专程来为他解围的,在监控室看到了巴顿的纹丝不动,实际上,她先看到的是他的衣服,毕竟制服盖住了巴顿的脸。但娜塔莎知道那就是他,她的老搭档。这位老搭档以可疑的姿势站在中央大厅好一阵,这不得不引起她的注意。
“克林特,你在这里做什么?”
巴顿一时间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转动眼珠看了会儿天花板。
难道要说身经百战的鹰眼被未满十八岁的少女给放倒了吗?
well,他又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放倒,就这么说吧。
娜塔莎并不意外巴顿的遭遇,反而对林兰的身手产生了兴趣,这个本该温婉的东方女孩儿很有潜质,如果加以训练的话,兴许是名优秀的外勤队员。娜塔莎查过何为点穴,林兰既是个中好手,那么巴顿在毫无戒备和防御措施的情况下,绝对会变成这样。
看来林兰对巴顿的几次偷袭的确“怀恨在心”。
“这招很有效,实用广泛,有必要我也会学。”娜塔莎道。
“卑鄙的狠招。”巴顿不得不承认,点穴的功夫胜过激烈的肉搏,“希望你学不会。”
复仇者联盟未来会迎来一位狠角色。
“但她为什么脱你的衣服?”
巴顿的手指渐渐有了知觉,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动力,他尝试着移动胳膊,但还有点困难:“你觉得呢?”
“挑逗?”
“no,她想要我求饶。”
“那她该脱掉你的裤子。”娜塔莎将一部巴掌大小的仪器压在巴顿的胸口,很快,仪器上显示了血液的流动速度的数据,“我想,我们的女孩儿在面对性感胸肌的时候,应该脸红心跳的回避。”
“如果她只是迷恋胸肌的话,队长的那一对会更带劲儿。”巴顿已经明显感觉力量在一点一点的回来,这感觉很棒,“测出什么来了?”
“你的血液流速缓慢,几乎是禁止的,心脏感觉怎么样,能够承受吗?”
“没有不适的感觉,神奇的东方力量。”手指已能活动,但是双腿感受到一阵酸软,巴顿的身体开始微微倾斜,这是血液禁锢多时之后回流的正常反应,“该死的,你能想到办法抵挡这招吗?”
“有点难度,我得全面分析她的攻击速度以及动作才能做出判断。”娜塔莎没有扶他的意思,而是似笑非笑的任由巴顿歪倒在墙壁上,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克林特,你看起来像上了年纪。”
“你在嘲笑我娜塔莎?”巴顿坐在地上,吐着气道,“别嘲笑我,你真该去试试她,我敢打赌你会跟我一个下场。”
“肯定不会。”娜塔莎单膝及地看着他道,“我从不轻敌。”
“你可以去看监控录像,林兰的速度很快,比你还快。”巴顿望着头顶监视器,“而且她有武器,你猜猜她拿什么做武器?”
“那只笛子?”
“你怎么知道?”巴顿惊讶的看着她。
娜塔莎耸耸肩膀,道:“这不难猜,林会中国功夫,而她无时无刻都把笛子带在身上。克林特,所以我才说,我从不轻敌。”
“我还以为她会是个好女孩儿。”巴顿这次的确轻敌了,但谁能想到一贯温和的人会突然发难,“你们女人的报复心太强。”
“鹰眼先生,只需用你的弓箭就能解决所有问题。”
“她会伤着的。”巴顿停了停,“等等,是个好注意,我看出了她的弱点,下次我能赢。”
“hey,你们男人的报复心也同样强烈,什么时候鹰眼会跟孩子较真?”
“孩子?”巴顿摇着头道,“在她加入我们之前,得让孩子明白谁是老大。”
巴顿的体力完全恢复,他撑着地面站起身来:“而且,我得拿回我的弓。”
“好吧,祝你成功,但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你失败。”娜塔莎对这场无意义的战争充满期待,“不介意有观众吧?”
“当然不。”
健身房是林兰在更衣室出入最多的地方,直史蒂夫长待的地方也是这里,因为这会让他觉得极有归属感。直到林兰身份曝光之前,史蒂夫一直为她羸弱的身体操心不已,并制定了一系列的训练计划,专业且合理,这让林兰得到了很好的,呃……消磨时间的清单,事实上那些训练对她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但是,能和史蒂夫待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愉悦的。
除了体能的锻炼之外,他也会在此那些关于军事的,历史的,或是文学上的书籍向来是史蒂夫首选的内容,他可以在这里待上一整天。
林兰的出现让史蒂夫放下了手里的书,那是一本有关电脑方面的工具书,他希望能够从中学到一些东西,不至于在接触电脑的时候表现得像个白痴。
“训练时间已经结束了。”史蒂夫如此说。
他放下书之后马上站了起来,当然,史蒂夫不会无时无刻以一种军人的站姿示人,除非身着那件星条制服执行任务的时候。但即便如此,高大的身姿配合着笔直的体型,也足以媲美军姿。
林兰看着眼前的人只能微笑,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面对史蒂夫的时候,会无法控制的心跳加速。
“我想,那些训练计划对你来说就像过家家?”史蒂夫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笑容,以及谦谦有礼的举止,还有恰到好处的风趣谈吐。
但这一切并不显得造作,那是他特有的随和气质。
林兰在很短的时间内平复了心绪,她朝着他走了过去,笑着说:“那你可以大胆的制定新计划。”
史蒂夫的嘴边总是挂着笑,这或许是他认为最具有友好象征的表情:“我还能再教你吗,你肯定很厉害。”
“不会比美国队长厉害到哪里去。”林兰找了个平时常坐的位置坐下,抬头看着他道,“事实上,我是来道谢的。”
史蒂夫的蓝眼睛左右忽闪了一下,很显然,他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值得眼前的女孩儿专程道谢。
“昨天,你为了我所做的,都值得感谢。”在不知道自己的血液是否会对他造成伤害的情况下,史蒂夫依然亲自为她止血,这样的举动林兰是记在心上的,“以及,你真的没有因为我对你的隐瞒而不爽快吗?”
“你看,我们很难不说谢谢和抱歉。”史蒂夫在她身旁落座,这是他们两人在训练完之后常坐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我们得取消不说它们的协议。”
原来史蒂夫很认真地在遵守这个不说谢与歉的规则,但这让他时常感到憋得慌。
林兰笑了起来,捂着嘴半天不说话。
“林林,我很乐意看到你高兴的样子,而且,当我知道你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体温低的时候,我也很欣慰。”史蒂夫的语气真诚,就如同他每一次的安抚那样,但他又很快换了一种语调,“当然,我更乐意知道你是否有在每天的训练里,心底偷偷嘲笑一个过时之人的无聊训练方式?”
“我对天发誓!”林兰举着右手,“我非常尊重你的安排。”
“很有说服力,我相信你。”他浅蓝色的眸子闪过温和的光彩:“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巴顿的弓箭会在你这里?”其实史蒂夫一开始就注意到了,林兰此刻就像一名猎手般,墨色的弓/弩与箭筒实在很醒目。他没有一开始就弓箭切入话题,是因为史蒂夫还不敢完全肯定那是属于巴顿的。
直到看清箭筒上的神盾标徽时,他才认定这确实是巴顿的专属,而不是复制品。
但不难想,以林兰与巴顿的交情,他会吝啬于用自己的武器来讨女孩儿的欢心。
讨好?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想到这个词?
只是,就像美国队长的盾牌一样,鹰眼对自己弓箭爱护胜过一切,能够让他将心爱之物送到别人手上,这实在令史蒂夫不能理解。
难道巴顿在追求她?
“我把他给放倒了。”林兰带着谨慎的口吻小声道,“这是战利品,我拥有它一天的权利。”
林兰的窃喜不是没有理由的,她甚少在武功上真正与外人论过输赢,上一世兄弟姐妹间的切磋并不能算,因为没人会动真格的。蛊苗一族本身就喜好和平的生活,不喜武斗。
再者,他们真正擅长的也不是拳脚功夫。
所以对上巴顿的这次,是她有了胜负之心的第一次施展。
感觉挺爽的。
最重要的是,她扳回了一局。
史蒂夫左眼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林兰的回答让他感到意外,史蒂夫是知道巴顿的身手的,矫健、迅猛,不留余地。虽然他最擅远程射击,但巴顿的近身格斗也是非常了得的,起码,无论在神盾局或之外的别的局子里,他都拥有压倒性近身搏击的水平。
而这样的格斗专家,却被林兰给放倒了,这听起来好像有点不可思议?
“林林,愿意告诉我过程吗?”史蒂夫有些迫不及待,他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还有,巴顿现在,可还好?”
他开始想要了解现在的她,虽然林兰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变化,但又好像与之前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她能放倒巴顿?
复仇者的最佳狙击手。
神盾局的传奇特工。
“别紧张,队长。”林兰眨了眨眼,“他好着呢。”
林兰认为他将“放倒”的后果臆测得有点严重了。
不过,事实上史蒂夫并未真正担心巴顿是否安好,倒不是因为坚信林兰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他自信巴顿能够处理任何紧急情况。但很遗憾,看样子这次巴顿没有处理得当,他被人夺走了武器,真是难以想象,这样的状况确实有点超过了史蒂夫能猜到的种种可能。
也许巴顿故意放水了?
史蒂夫如是猜想。
但不管怎么说,被人拿走随身武器,可不是一个战士会欣然接受的事实。
所以他才会问,巴顿是否还好。
林兰对史蒂夫无一坦白的告诉了他整个夺箭过程,当然,必须省去揩油的部分。这对巴顿或林兰本人都是不太光彩的经历,而她相信巴顿不可能将自己的屁股被拍了这种事四处宣扬。说到兴奋之处,林兰毫不掩饰地将笛子里面的内容展示给史蒂夫欣赏,她觉得他有权利知道,这是在那场问答环节里被所有人忽略的部分。
笛身内部是一把自制的金属剑,很普通的金属,不锈钢的,大学那阵她只能弄到这个。做功不算精细,因为当时没有充足的设备和工具,苗人都擅长自制武器;但也并不粗糙,伤人绝对可以,而且剑是开了锋的,还有血槽。
这种样式是林兰上辈子身为蛊苗圣女时期的配身武器,不过,那时的做工要精致坚固很多,族里的铁匠有独一无二的铸剑技巧。原来的笛身是木制的,一种苗疆特有的紫红色木头,坚硬如铁,巧韧似金,而且笛身上有漂亮的镂刻工艺与雕花,非常华丽。
笛中剑的设计是中原师父想到的,因为苗人大部分是用刀而不是剑,所以对当时的族人来说,这是别出心裁的理念,而且做工极其考究。
毕竟,它得看起来就是一只笛子,并且还能吹奏美妙的管乐,但又能作为利器使用。
而今,她只能简单的模仿,作为纪念之用。
史蒂夫除了惊讶于林兰的手艺之外,也注意到了笛身上醒目的签名。
很熟悉的字体以及名字,尽管它们看起来就像黑色的蚯蚓在打旋,但史蒂夫依然能够一眼就认出属于托尼的签名。
也许,自己也该准备点什么礼物欢迎未来的新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