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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头一次为别人上药,还害怕会弄疼高纬,所以斛律雨的动作格外小心轻柔,不过也因为这样上药时间也延长了许多,
享受着身后的斛律雨为自己缠绷带时的温柔,高纬的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等到绷带缠好了后,高纬则因为长时间的一动不动,刚想伸个懒腰,却被后背上滴落的一滴温热止住了动作,心中猛地一痛,把嘴中的布帛拿了下来,放在床榻的边上,侧了侧身子,朝斛律雨看去,不出所料地看到斛律雨正用干净的手掌拼命的擦着从眼眶中源源不断地掉落的泪珠。
高纬看着她,不说话,等到斛律雨的泪珠擦得差不多了,高纬轻轻地把拉入了怀中,斛律雨也乖顺地坐在高纬的腿上,用拇指温柔地抹去她小脸的残余的泪痕,笑着说道:“怎么哭起来了,我这被打的还没哭那,你为我上药用得着哭成这样吗?”“你就是根木头,当然挨了打也不会哭了,我哭我的,不用你管。”斛律雨有些气愤地瞪目道。
高纬闻言也不恼,笑意盈盈地把斛律雨的脑袋轻柔地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说道:“怎么不管我什么事,你要是伤心落泪了,刺痛得是我的心啊,我的心只会比你更痛啊。”斛律雨没有对高纬这种近似于表白的话语做出应答,只是身子又朝着高纬的怀里蹭了蹭。
“我之前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了?”沉默了一会儿后,斛律雨的脑袋上传来了高纬的声音,“没有。”斛律雨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如果没有的话,你为什么两个多月里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还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沉思。”高纬顿了顿,把下颚放在斛律雨的脑袋上,手臂有些用力,继续说道:“阿雨,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你一直在想些什么?”斛律雨听完后,不发一言,高纬也不逼她,只是静静地等着,等到斛律雨想说了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高纬等得都快放弃了,斛律雨突然问道:“两个月多前的那个晚上你去哪里了?”“呃。。。”高纬有些反应不过来,斛律雨只得再问道:“就是你命京畿卫捉拿祖府众人的那个晚上。”“那晚啊,赵书庸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去安德王府找延宗哥哥谈事。”高纬尽量装得很平静地说着谎话。
斛律雨闻言,突然从高纬怀中抬起了头,琥珀色的眸子紧盯着高纬,似乎想把高纬盯穿一般,高纬看着这样的斛律雨,有些心慌地咽了一口唾液,牵动着嘴角,说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这样看我?”斛律雨突然嫣然一笑,问道:“哦,是吗,那你是何时回宫的?”“额,我和延宗哥哥商议完事情,我就让‘龙隐’送我回宫,我记得那时都深夜了。”高纬看似很镇静地回答道。
斛律雨一听,立刻一拍床榻,站了起来,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高纬,我都亲自问你了,你居然这般嘴硬,还在骗我。”“我。。。我没有啊。”“没有,哼。”斛律雨闻言露出了一个讥笑,说道:“当晚我一整夜都在这龙乾宫内殿里,你说你深夜回来了,我怎么没看见,难不成是我眼瞎了吗?”
高纬瞪大了双眼,问道:“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龙乾宫内殿里?而且怎么连赵书庸都不知道?”突然,高纬脑子中出现一种可能,疙疙瘩瘩地问道:“莫不是。。。”“没错,是我让保护我的‘龙隐’把我送到这里来的。”斛律雨打断了她的话,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斛律雨和陈涴身边都有几个高纬特意安排地用来保护她们两的“龙隐”。)
“但是你为什么要来龙乾宫找我?”高纬又问道。“我是因为。。。”说道这个,斛律雨突然脸红了,弯□子,凑到高纬耳边说了一句话,高纬听完,立刻惊讶地说道:“那几张帛画原来在你们的手里。”“嗯”斛律雨点了点头。
原来斛律雨当时第一次来找高纬就是想要把帛画送还给她,只是没有想到高纬那时竟不在宫中,而斛律雨又不想在把那些火辣羞人的帛画带回去了,所以便让“龙隐”把自己送到了龙乾宫内殿里,却没有想到,竟会发现高纬的那个秘密。
说到这里,斛律雨突然眯眼朝高纬问道:“你当时是要‘龙隐’把那汤药送给北宫的何人?”“呃。。。。。”高纬又语塞了,斛律雨见她这样,知道她定是不会说的,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说道:“是不是母后。”虽是疑问,但是语气却是十分肯定的。
“你怎么会又知道?”“阿纬,你真当我什么事都不懂啊,这些事情,女官早就告诉过我和小涴了,而且我知道‘龙隐’有一种秘药,能使女子身上的欢爱的痕迹在三天内迅速消失,而母后在第二天就开始称病不出宫了,而那天又正好是喝那汤药的第一天,我再仔细观察一下你的行为动作,自然能猜出那个女子就是母后了。”斛律雨淡淡地说道。
高纬听了开始沉思起来,良久,长舒了一口气后,才说道:“那你可是要禀报给父皇?”“我不会的,因为那样的话你和母后都会有威胁。”斛律雨摇了摇头。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你必须跟母后断了那种关系,和母后做一对正常的母子。”“呵呵,谈何容易,都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那层自欺欺人的薄纱也被捅破了,怎么可能还做一对正常的母子”高纬摇头,苦笑道。
“那你准备如何,一直保持那种不伦的关系吗,阿纬,你别忘了,她是你母后,你们是母子啊,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们俩的这件事传出去了,百姓会怎么看你和母后,你难道要和那个宋孝武帝一样,背负一个遗臭万年的骂名吗?高纬你倒是说话啊。”斛律雨说到最后,忍不住抓起高纬的手臂摇晃起来,直到高纬的眉头皱了起来,斛律雨才想起高纬背后还有鞭伤那,忙松了手。
高纬在那个迫害她的外力消失后,眉头重新舒展了开来,却还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斛律雨一看,怒气又上来了,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她是不是因为和母后做了那件事,所以才会这么恋恋不舍的,心中开始变得酸酸的。嘴上不由自主说道:“不就是那件事,母后她能和你做,我也能。”
高纬刚听完这话,还没反应过来,斛律雨的粉唇就欺了上来,却只是停留在两唇相碰这个地步,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心情也是惴惴不安的,高纬却闻到了斛律雨唇上淡淡的口脂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慢慢地勾画着斛律雨的唇形,然后伸入了斛律雨的嘴巴中,用粉舌轻轻地抚摸着斛律雨的贝齿,卷起斛律雨的小舌,与之交缠在一起,斛律雨不由自主地重新坐到了高纬的腿上,勾起了高纬的脖子。
一个长吻过后,高纬松开了斛律雨,看着怀中气喘吁吁的斛律雨,高纬的心开始柔软起来,等到斛律雨的气息恢复正常了,高纬有些促狭地问道:“如何,还有跟我做那件事吗?你看你连个吻受不住,怕是我们两要是做了那件事,你还不得三天都下不了床啊。”说道最后,高纬的话语也越来越火辣与羞人。
所以斛律雨听了这话,粉色的小脸变得更红了,但是心中也因为高纬这句有些看不起的话语而冒出了一些不服的情绪,银牙一咬,说道:“来就来,到时怕是你不行。”“哦,呵呵,那你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啊。”高纬挑眉笑道。斛律雨不服气地轻哼一声后,把高纬推倒在柔软的锦被上,尽可能地不让高纬的后背收到第二次伤害。
高纬见此,心中开始有些微微惊讶了,此刻,斛律雨也压了上来,却还是细心地把两条腿放在了床榻的两侧,然后低头细细吻起了高纬的脖子,期间还会还重吻了几次,在高纬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枚暧昧的红印,然后慢慢向下,在高纬的肌肤上游走着,在碰到高纬的中裤,斛律雨也快速地解开了绳带,脱掉了高纬的中裤,使得高纬全身上下,只留一条青色的亵裤。
而斛律雨却还是继续低头细吻着高纬的肌肤,在快碰到那绷带时,又快速地移开了,转而接着吻着高纬其他地方的肌肤,而高纬也头次被挑逗着脸色潮红的,嘴里也逸出了断断续续的、微小的呻、吟声,额头也冒出来一些细汗,很快,斛律雨的手就到了高纬的亵裤周围了,高纬看着斛律雨的小手,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感想:阿雨还真是把那几章帛画研究的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