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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79;&65279;2014年底,又快到了春节,大街上到处都是往来购买年节用品或回家的人群,就连某处安静的写字楼此时也在为春节放假做着最后的努力。
“小情,等一下下班后我们要去聚会,就当是年前放松一下,”一名身穿职业装,看着二十五六的女人对着一名二十出头叫做小情的女人邀请道:“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我下班后就直接回家了,你们自己去吧!”这名被唤做小情的女人嘴角挂起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回答到,这个女人叫叶情,今年二十二岁,上海清华大学一名普通的大四学生,如今被学校安排在上海某集团写字楼内做实习文员。
“那好吧!”之前提出邀请的女人无奈的说着,这个女人叫陆雪,是这个集团的老员工了,叶情当时被分到这里实习的时候,就是被分跟着她。陆雪无奈的撇了撇嘴角,“就知道你不会去,偏偏还不死心的非要问问你,”陆雪伸手揉了揉劳动了一天早已经酸痛不已的肩膀,“你还真不愧是咱们公司的冷美人啊,每次活动你都没去过,真不知道你的业余时间是怎么打发的?”陆雪看着叶情认真的问着。
“我不喜欢出去,太吵了,所以一般情况都是在家里。”叶情这个时候也抬起了头,还是那一抹淡淡的微笑,言语也是淡淡的回答着。
“好吧,I服YOU,”陆雪无奈的耸了耸肩,她伸出胳膊抻了个懒腰,“好了,时间到了,该下班了,”又转头看着叶情,“下班了,回家的路上自己小心点!”对着叶情嘱咐着,其实陆雪对叶情是有些同情加感慨的,她不相信一个人可以生下来就那么冷的,而且叶情才二十二岁,同样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她陆雪还是一个在父母身边享受宠爱的大孩子,叶情却已经把自己武装的这么冷漠。所以陆雪相信叶情一定是经历了什么,而且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很大,但陆雪知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不能被触碰的秘密,而叶情的秘密则是痛的,连她自己都不愿去触碰的,所以陆雪她不会去问她,因为那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她也不愿去窥视叶情心底里秘密,每个人都有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不是吗?
“嗯,我知道了!”叶情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回答着,“你自己也是,聚会的时候少喝些救,对你的胃不好。”叶情顿了顿,又看着陆雪轻声的说着,毕竟是打一开始就跟着的人,加上陆雪对她确实不错,她也看出陆雪眼底的深意,也知道陆雪那不愿去探听又小心翼翼守护的心意,所以她对陆雪较之别人有多了一份难以说清的感情,似是感激又似友情。
“你这个丫头终于知道关心我了!”陆雪开心的笑着,又似感叹了一声,“总算没有辜负我这些日子以来对你的好!”
其实叶情之所以知道陆雪有胃病还是有一次她无意中在洗手间里看到陆雪脸色发白,满头大汗,手捂着胃疼的直不起腰,最后还是她帮陆雪找到了药吃下才好的,事后陆雪告诉她,自己有急性胃炎,还说是老胃病了,随身都带着药呢,叶情也是这样才知道陆雪有胃病的。
“好了,我记住了,”这个时候叶情和陆雪也出了写字楼,陆雪对着叶情摆了摆手,转身上了一名男同事的车,一起去往聚会的酒吧。叶情看着车辆慢慢的开远,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也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走在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看着满脸幸福笑容的人群,叶情突然有些恍惚,眼神也变茫然。思绪回到十二年前,叶情以前也是一个有着温馨的家庭,有着爱她的父母,她也是个父母宠着的公主,她曾经也是个活泼开朗、爱玩爱笑、天真无邪的小女孩,甚至有着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父亲是上海有名的企业家母亲温婉贤淑。然而这一切在叶情十岁的那一天都改变了。
那一天是小季情(这个时候是季情,在父母离婚后改名随了母亲姓叶)十岁的生日,一直忙碌的父亲也说要早早下班,为女儿庆祝生日。母亲也早早的忙开了,亲手做了一桌子的菜,就在菜全部上桌的时候,门铃响了,“妈妈,我去开门。”说着就向门口跑去。
“爸……”刚打开门的季情嘴里的‘爸爸’两个字还没喊完便戛然而止,母亲叶思敏看见了女儿这个样子还以为是因为父亲给的礼物感到惊喜就也往门口来了,然而当叶思敏看到门口的那一幕就只有惊没有喜了,原来门口站着一男一女,那中年男人当然就是季情的父亲季国强,那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烫着大波浪的卷发披在肩上,十足十的风韵美人,女人左手里还牵着一个**岁的男孩。
“国强,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叶思敏看着丈夫不解的问道。季国强这时摇了摇头,“进去再说。”说着就牵起男孩的手往房间里进,那个女人也跟了进去,在与叶思敏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轻蔑的看了看叶思敏,叶思敏的脸色发白,似是知道了什么,“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小季情看到母亲脸色不好看,就拉了拉母亲的手,贴心的问道。叶思敏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妈妈没事!”叶思敏对着女儿笑了笑,“走,我们也进去吧。”叶思敏关上门拉着女儿的手进了房间。
“爸爸,他们是谁?”小季情与母亲一起进来,看到了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父亲,怀里还抱着那个小男孩,那个女人就站着父亲的旁边,一脸贤惠温顺的样子,小季情不解的看着父亲。
“情儿,过来,”季国强把怀中的男孩放在了沙发上,又对小季情招了招手。季情看了看母亲,见到母亲点头,就松开手朝着季国强走去。季国强把小季情抱在怀里,“情儿,如果你有一个弟弟,你愿不愿意啊?”就在这时叶思敏也就是季情的母亲开口了,“季国强你这是什么意思?”小季情不明所以的看看母亲又看看母父亲,“爸爸,你不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吗?哪来的弟弟?”叶思敏走上前去,一把拉过自己的女儿,“季国强你什么意思?现在说清楚!”季情看着平时温柔的母亲现在居然对着父亲吼了起来,小季情也知道情况不太对了,“妈妈,到底怎么了?”小季情一脸茫然,紧紧的拉着母亲的手。
“好孩子,这是大人的事,情儿就不要管了!”叶思敏抚上小季情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儿安抚着她的女儿。
“小辉是我的儿子,这是她的母亲韦娜,”季国强一手牵着男孩,一手指着那个女人,又顿了顿,“我要给她们母子一个名分!”季国强一脸认真的看着叶思敏。
“季国强,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要给她们母子名分,那我们母女呢?”叶思敏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而出,“我和你相识相守二十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只是一个填不饱肚子的打工仔,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你,我陪你一起度过那段最黑暗的日子,陪你一起起早贪黑的到处创业,现在日子好过了,你就要抛弃我了,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被岁月折磨年华老去,满脸泪痕的女人,季国强心里涌现出一些愧疚感,也说不出话来。
“国强,姐姐是你的结发妻子,我……我们母子不该出现的!不如就让我们母子走吧!”那个叫韦娜的女人满是愧疚的神情,却重重咬着那‘母子’二字,眼神中透露着一抹算计的光芒。“不行,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母子走呢!”果不其然当季国强听到韦娜说母子一起离开时,就连心中最后一丝愧疚感也没有了,“思敏,我们好聚好散,情儿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好好待她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叶思敏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而就在这时小季情听了半天也算是听明白了,“爸爸,你要让妈妈去哪儿,”小季情指着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让这个女人进我们家,为什么要赶走妈妈?应该走的是这个女人!”
季国强听到季情稚嫩的话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儿解释了。叶思敏一把抱住女儿,口中止不住的喃喃,“我的女儿,情儿我的好女儿!”叶思敏抱着怀中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向下流。
“因为你不能给我生个儿子,我偌大的家业怎么也要有人继承啊!”
思绪拉回来,就这样因为叶情不是男孩,父亲就在外面生了个男孩继承家产,与母亲离了婚,叶情执意要跟母亲在一起,叶思敏也不愿与女儿分开,最后叶思敏就带着叶情离开了季家。
叶情在心里冷哼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就因为不是男孩不能继承家产。真是可笑,不过是当初季国强为自己的花心找的借口,男人都是负心薄幸的东西。
叶情抬头望了望天,母亲您在天堂过的还好吗?我很想你,女儿过得很好,您不用担心。叶情恢复了神情,继续向家走去。
叶思敏在叶情上大学的那年就因为疾病而去世了,甚至就连叶思敏的葬礼,季国强都没有出面,还是叶情的大学老师帮忙操办的葬礼,叶情在葬礼上说一生不回季家,不认季国强为父,更改随母亲姓叶。(因为叶思敏没有什么亲人所以是老师帮忙的。)
叶情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放下手中的包,往沙发上一躺,不知不觉中叶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听见一个男一的声音,“璃儿,我爱你。”
“璃儿,这一生我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璃儿……”
声音时而慵懒时而低沉时而深邃,似是恋人间的情话又似低声的呢喃。
是谁在说话,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过,在看沙发哪里还有叶情的身影。另一个时空也因她的到来而发生改变!
风云大陆,一个中国古代历史上根本不存在的国家,现在在这片大陆上是五国鼎立,分别是:天御国、东盛国、西幽国、南临国、北冥国。
此时是天御国历一百一十三年五月十九日,天气晴朗,大街上人声鼎沸。
天御皇宫内一片寂静,与大街上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而这一片寂静中又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肃杀之气。皇后宫栖凤殿内,“卿尘,你告诉朕,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一名身着大红色凤袍的女子端坐在殿中,只见这名女子标准的瓜子脸,肤若凝脂,眉目含情,这名女子就是天御皇后凤卿尘与天御国皇上早年相识,夫妻情深,又于天御国历一百零八年生下太子上官鸿,现下又怀有五个月的龙胎,本应是最得宠的时候却被画地为牢,圈禁在栖凤殿中。
“上官毅,你想说孩子是谁的那便是谁的,”凤卿尘抬起头看着天御皇上上官毅,从贵妃榻上站了起来缓步而下,即便此时已怀胎五月腹部高隆,但偏生的每一步都是步步莲华,“你既早已认定我腹中是他人之子,有何需来问我!”要说这天下有谁敢直呼皇上名讳也只有皇后凤卿尘了。
“大胆,你怎敢直呼皇上名讳,欺君罔上此乃死罪!”殿中另一名身着鹅黄宫装,约摸二十出头的一名女子,手指指凤卿尘大声的呵斥道。要说这名女子也算是少有的美人一枚了,只是与凤卿尘放在一起难免相形见拙了。
“贺芳语,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妾罢了,本宫的话还轮不到你来置喙!哼!”凤卿尘袍袖一甩,对着贺芳语冷哼了一声,不过凤卿尘这话着实够狠,普通人家是称之为妾,但到底是皇家怎么也犯不上这样的称呼啊,毕竟贺芳语也在妃位啊!贺芳语听到凤卿尘这句话正刺到了她的痛处,气的浑身颤抖,“你……”
“放肆,语妃你是妃,卿尘是皇后,这是该对皇后用的敬语吗!”上官毅横眉怒目,斥责着贺芳语。
“臣妾不敢,还望皇上恕罪!”到底也是在后宫争斗中活下来的女人,也懂得察言观色,见皇上生气了便柔柔的向皇上一拜,自请降罪。
凤卿尘见状冷哼了一下,她今日处境是谁陷害她也不是不知,看到贺芳语这样她不屑为之。上官毅也不再理她,看向了凤卿尘,“卿尘难道你都不辩解一下吗?”上官毅心想,卿尘只要你辩解我就信,我定当尽力保你周全。只是显然他忘了凤卿尘的性格,她不屑于解释更不屑于为了这种莫须有的是向上官毅解释,凤卿尘还是没有解释,“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你相信就有,不相信就没有!”
贺芳语低下了头,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光芒,凤卿尘我就知道你不会解释,以你那故作清高的心性怎么可能,怎么允许自己去解释!在某种程度上上官毅还不如贺芳语了解凤卿尘。
“那你就是认罪了?”上官毅满脸痛苦失望的表情。
凤卿尘看到上官毅失望痛苦的表情心想,你也会痛苦?你可有想到我的心现在有多痛!你也会失望?你知道当我被人诬陷说与人私通,腹中是他人之子,你却不相信我,连一句话也不为我说的时候,我有多失望!
看到凤卿尘扭过头去不理自己,上官毅身形微不可见的晃了一下,“来人,去取碗落子汤来。”须臾,上官毅整理好思绪,又恢复到了一副王者风范,向下吩咐到。一名太监领了命,向太医署跑去。
“上官毅,你要做什么?”凤卿尘在听到‘落子汤’三个字时已经无法淡然处之了,她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毅,那个昔日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人,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落子汤顾名思义就是打胎药,他居然要杀了她腹中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啊,他竟然不相信自己到了这个份上。凤卿尘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在为他们黯然消逝的感情而哭。
上官毅在看到凤卿尘脸上的泪水是,心脏也收缩了一下,但很快便压制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凤卿尘。
凤卿尘看到上官毅没有理自己,便不可抑制的朝上官毅大吼,“上官毅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还没有听到上官毅的回答,那名太监便端了一碗汤药回来了,不用说那碗肯定是落子汤。
“只要你喝了这碗落子汤,你就还是我天御的皇后!”其实上官毅也是爱凤卿尘的。说完这句话,上官毅便大步走了出去,贺芳语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了出去,“皇上,皇后与人私通,还珠胎暗结,怎还能留她皇后之位,这样的处罚是否太……”轻字还未说出便被打断了。“住口,是否朕太过宠信你了,越来越放肆了!朕的话你都敢置喙了下次是否是要做朕的主了!”上官毅大声呵斥着,贺芳语连忙跪下叩头,“臣妾不敢,臣妾不敢,还望皇上恕罪,皇上是天子,臣妾哪敢做皇上的主,还望皇上恕罪……”贺芳语本来还想落井下石的,现在被皇上扣了个管辖皇上的罪,哪还敢多言啊,管辖皇上说白了可是谋反之罪啊!
“不敢?朕看你敢的很,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这天御的皇后只可能有卿尘一人,绝不可能再有,”上官毅看破了贺芳语的心思,也断了她的念想,“语妃言语不敬,礼仪失德,禁足三月,罚俸半年,以观后效!”说完,也不理在哪不停叩首请求饶恕的贺芳语,便转身向勤政殿走去。
侍女扶起语妃,“凤卿尘这个贱人都是你的错,凭什么你就能一人独宠!凭什么就只有你能当皇后!凭什么?!”语妃恨恨的看着栖凤殿,“我不相信!哼!等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时,我看这个皇后你还怎么当下去!”语妃眼中怨气越来越重,“娘娘,这里离栖凤殿太近,皇上又还没有走远,要是被皇上听到了对娘娘可就不利了,还是早些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回宫去吧!”正说着话,穿着侍女装的就是语妃的贴身侍女荷柳,“你说的对,回宫,回宫再商量怎么对付这个贱人!”荷柳扶着语妃往她的寝宫春福殿去了。
再看此时的栖凤殿,上官毅刚一走,在殿外侯着的一名宫女就连忙的往殿内走去,“小姐,你没事吧,你怎么不跟皇上解释呢?”这名宫女名唤柳清云,是陪着凤卿尘从小到大的人,凤卿尘早已视她为姐妹了,凤卿尘看着那碗落子汤,“清云,收拾东西我们连夜出宫!”这时的栖凤殿里就剩下了凤卿尘主仆二人,其他的人都在上官毅离开时就撤走了,“小姐,你真的就这么离开吗?连太子也不要了吗?”清云还是再努力游说着。
凤卿尘看着那碗汤药出神,半晌才回答清云的话,“鸿儿是他的孩子,又是太子他会好好待鸿儿的,我心意已决,你不必再说,快去收拾东西吧!”
清云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她和凤卿尘一起长大,又岂会不知凤卿尘的想法,怕这次是真伤透了心吧!
半夜,寂静的山路上一辆马车在不停的赶路,一双手掀起了车帘露出了一个女子的面孔,这个女子就是凤卿尘,不要意外她是怎么出来的,因为凤卿尘是海外仙岛—紫宸宫的宫主,也是一代武学强者,区区一个皇宫还困不住她。
凤卿尘回头看了看她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终究是物是人非了,十年前还是十六岁的凤卿尘出海来到了这里,也认识了当时还是皇子的上官毅,四国的储君、王爷倾心与她,而她却选了最不堪的上官毅,那时的上官毅是先皇诸子中最不受宠,最没有份量的,而其他人都是当时惊才绝艳的人儿,当所有人都反对时,她还是义无反顾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上官毅,只因上官毅眼中的坚韧和防备被她看到了,从那时起凤卿尘就想用整颗心去温暖他,让他卸下心中的防备。
所以他执起她的手,她陪他度过了人生最艰难的时刻,她帮他铲除异己,稳定内宫,安定天下,助他荣登九五之位,他许她皇后之位,还言到后宫只此一人,那时她信了。
然而就在她怀着鸿儿时,百官奏请充纳后宫,为国早日开枝散叶,百官跪求,言到皇上不答应便不起来,这时怀着八个月身孕的她闻讯赶来,请皇上广纳民女,充实后宫,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只为了成全他的皇位,他的江山!所幸上官毅只纳了三名官宦家的适龄女子充实后宫,不再另纳,她才松了口气,这其中就有如今的语妃—贺芳语。
一阵凉风袭来,凤卿尘才从那曾经美好的记忆中回过神来,往事历历在目,但一切却犹如白驹过隙,都成为过眼烟云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凤卿尘绝美的脸上划过,“皇家的人当真如此薄情?”曾经那些日月为证的誓言都成了妄谈,那些携手并肩的日子都成了一江春水付之东流了,当真如此薄情?
四个月后,海外紫宸宫内,“宫主用力啊,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一个稳婆模样的妇女,正在为凤卿尘接生,“宫主,看见孩子的头了!”
此时的叶情脑子涨的疼,是谁在大喊大叫啊?放假了也不让人好好休息,就在叶情刚想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还一阵一阵的收缩,叶情张了张嘴想喊出来,突然一股满是腥味的水往嘴里灌来,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涌来,像是要把叶情挤出去,叶情借着这股力量拼命的蠕动着身子,努力很久叶情终于出来了,可还没等叶情睁开眼呼吸口气耳边就传来一道兴奋的声音,“宫主孩子出来,出来了,是个漂亮的千金呢,”叶情的身体被人抱了起来,“快把孩子抱给我看看,快点!”叶情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二岁的大人了,谁把自己抱起来的?叶情睁开了眼睛,这一看叶情的世界彻底玄幻了,眼前是什么?古色古香的房间,自己还被一个身穿古装的中年妇女抱着,床上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六七的只穿了白色单衣长相绝美的女子,床边还有一个同样身穿古装的长相也属中等的女子,正笑吟吟的为床上的女子擦汗看样子应该是一名婢女,叶情再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里还是自己细长的手,这短粗短粗的分明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手,这难道是老天看自己过的不好又把自己塞回娘胎重生一次?哦买糕,叶情闭上了眼睛,希望再睁开眼又回去了,不过她注定是要失望了,当她在睁开眼,眼前的一幕没有改变,在二十一世纪到穿越小说穿越剧横行的时代,饶是没怎么看过的叶情也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她居然赶上了时髦的穿越大潮,成为了穿越河流中一朵浪花!叶情也是个随遇而安的性子,这不就露出了顺其自然的神情。
“小姐,小小姐怎么没有哭啊!”就在叶情打算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那名婢女的声音却在叶情的耳边响了起来,原来那名婢女就是清云,早在叶情的思绪到处乱飘时已经站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是啊,吴婶快把孩子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时凤卿尘经过清云的提醒,也从顺利产女的喜悦中回过神,也想起并没有听到孩子出生时的啼哭。
叶情听到这句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清华高材生莫名其妙因为一个梦而穿越,还重生成了一个婴儿,因为出生没有哭还吓到了几个人,真是无语啊!叶情想翻个眼皮却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而这时吴婶也已经把叶情交到了凤卿尘手中,“这孩子怎么不哭啊?”凤卿尘焦急的看着叶情,又向吴婶问道。
还未等吴婶回答叶情就抬起了胳膊扬了扬手,示意自己很好没事。许是母女连心,凤卿尘也看懂了叶情的示意,“我的孩子自是与众不同的,不哭就不哭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凤卿尘抓住叶情挥舞的小手亲了亲,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孩子,叶情也看到了凤卿尘眼中的疼爱与温柔,想起了现代的母亲,叶情心里想老天既然让自己又重新拥有了母亲,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她。
“咯咯……”叶情对着凤卿尘笑了起来。
“好好好,我的女儿就是不一样,别的孩子都是哭着来到这个世界,我的女儿就笑着来到这个世界,等将来长大了就笑傲这个天下!”凤卿尘看到叶情笑了也喜不自胜,“我的女儿,长的这般漂亮,希望将来能找到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生死相随的人,就与他长相思守,白首偕老吧!”浓浓的哀伤与失望从凤卿尘的身上流露出来弥漫了整间屋子,叶情也看出了她的哀伤与落寞,想要出声安慰却又怕被当成怪物,“小姐别多想了,现在不是有了小小姐嘛!”清云自是明白凤卿尘的哀伤,出声安慰着。
“是啊,我还有个好女儿呢,”凤卿尘恢复了神情,重新疼爱的看着叶情,“若是不离不弃,就愿生死相随,我的女儿就叫若璃吧,因为是女孩便在离字旁加个玉字吧,”凤卿尘看着叶情似乎想要征求她的意见,“就叫若璃吧,璃儿。”叶情,噢不,应该是凤若璃听到了凤卿尘的决定,便忍不住的睡了过去,毕竟是刚出生的小婴儿的身体架不住折腾,凤卿尘看到凤若璃睡着了,自己同样顶不住困意也歪头睡着了,嘴角还挂着笑意。
清云看到凤卿尘母女都睡着了便与吴婶一起走了出去,关门时还摇头笑了笑,清云看着天上的明月又似在思念着什么。清云又怎么会不知道刚才凤卿尘为何会突然说这般话,昨天传回的消息说是天御国皇上颁下旨意:皇后凤卿尘因难产而亡,国丧三日。全天下都被骗了去,只有她们知道自己的宫主还好好的在这,这只不过是皇家弄权的把戏罢了。皇家的人啊,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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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第一次这书写的不好,还请大家多多谅解谅解!&128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