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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将目光瞭望向远处的水波和鲤鱼,心里想着只要我看不到那张熟悉的脸,心就不会疼,而他真就走了,像靳空那样忽然消失,化作透明看不见了。
我发现这点时,他早不知去哪儿。但我无所谓了,他既选择好了不认我,我也不会死缠着他,就如他所说----
我要坦然面对现实,把该忘的忘记,走好接下来的路。
接下来的路会是什么样,我暂且不知、我唯一清楚的是……
今后无论向前向左或向右,永不向后。
“在想什么。”倏地一股檀香气飘来,靳空低沉的嗓音传来,让我心虚的一抖,人险些跌落水中时,被他有力的臂膀迅速搂回,直抓到怀里去。
“你、你是什么时候到……”
我说话的时候,发现他那修长的丹凤眼离我不过几寸距离,而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拍在我脸上!于是话说到一半,我想坐起来,却是我没能坐起反倒一声惊呼,被他抱着站起!
“刚到。”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声音低沉而稳重。
我因为被抱起的失重感,下意识得搂住他脖颈,见他嘴角似有若无的扯了一扯,又对我说,“刚路过一家农舍,发现农妇的厨艺不错,安排了饭菜。”
淡淡的沉檀木香气缭绕我鼻尖,我管他吃不吃!我只想下来----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不放。”
就像他方才不愿松开手,他现在也不愿意放下我,我讨厌这种暧昧,极用力的推他,可他反而搂的愈发紧了!
“别乱动。”忽然间,他语气提高了一个分贝,那眼中有些寒意的看我,我微微一怔,然后真不动了,他这才继续往前,表情冷漠的骇人。我不知道他刚才怎么了,但是看样子好像没事?于是我又去推他:“你放开我、放……”
“辛辰,我不想逼你,但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一点----在我怀里别乱动,不然,我会对你做什么、我也不确定。”
他说话间,手指在我的腰间缓缓摩挲,丹凤眼眸中泛起的浓厚情欲一瞬间显得人极妖,我心脏缩紧收到他危险信号后立刻不动了,而就在这时,无忌现了形!
“靳空、你查的怎……”
无忌说话时,我瞬间松口气,可靳空周身却冷意遍布,他打断无忌的话,不悦的质问他道,“我让你留下保护她,你去了哪。”
不悦的质问让我瞬间怔住!虽说这不算多大的问题,但我根本没想到他会为我去质问自己的兄弟。
那侧无忌也没想到似得,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可最终他什么也没说,转了头不情不愿的说句“下次不会”后,又问他,“你查探的如何。”
靳空答:“晚上进去。”
“嗯,听你的。”无忌的声音也恢复了平日的口气,只是看我一眼眼中……满是嫌恶,我佯装不见,却听的靳空这时又吩咐他----
“趁现在,你去查那个粱睿,把他的所有资料给我。”
靳空说时,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抓住似得,剧烈一收间,手不受控制的抓住靳空手臂道:“不行!”一旦去查,不就发现……无忌和粱睿长一样了吗?
靳空冷冰冰看我一眼,满目无情,没理我,而那侧粱睿却笑说了句“没问题”就消失不见!
我呆住、僵住,而靳空又捏住我的下颚,他没用力,只是逼迫我抬头看他。
“放心,查到后我不会轻易动他、除非……你不听话。”
他最后四个字咬的极重,说完后他松开捏我下颚的手,仿若无事的又拉我往前走,我在他身后踉跄两三步,脑袋里完全乱了,我在想着无忌和粱睿,而他忽然停下,让我冷不丁就撞在他的背上!
“嘶----”他的背极坚硬、那种疼痛仿若撞上堵墙!我又疼又因为惯性的往后倒去,他则又一次瞬间搂住我,他搂住我却没动,一直到我停止倒抽气适应了脑袋上的疼睁开眼,才蹙了眉嫌弃似得说道:“忍着,两天就会好,下次别蠢的去撞墙。”
他这么说时我早站直了身子,然后我反驳他道----
“是谁告诉你我自己撞的墙!我才没那么蠢,那么不自爱!”
话说完,我在靳空的眸色变得极冷时忽然就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而他眯了长眸,满身的戾气,“不是自己撞?无忌居然骗我。”
他说话间抬起头看我身后远方,我的瞳孔一缩,明白是无忌对他撒了谎!几乎是……不由自主的就替他解释、也是陈述事实:“不是的,其实我这伤他来之前就伤着了,是一个刀疤脸按着我的头撞墙的,他们让我找你……”
我把那个刀疤脸的男人说的话一五一十讲出来后又说他让我念咒语喊出来靳空的话,等我全说完后,我转移话题似得翻个白眼道:“我才不信有咒语能把人喊来!还以为是魔幻……”电视剧三个字还没说完,我的话忽然被靳空打断。
“有的。”
“哎?”
我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摆手:“哎、你可别告诉我啊,那么复杂的咒语,我可记不住。”
我记得扶苏念咒念了时间好长好长,而且还得开坛焚香什么的,很复杂……想了想靳空说一不二,又爱逼迫人,万一他逼着我背下来,却这时侯,他抓住我的右手----
而那瞬间,我感觉无名指上一股凉意袭来……
随之低头看过去,我有些诧异的望着我无名指上的银戒!
银色的指环颜色是古旧银,花纹是木纹,像树枝一样,那银色树枝的木纹缝隙里隐隐有些发黑,看起来年代久远,还散发着靳空身上的沉檀木香。
“不复杂,我教你一个最短的咒语,只有两个字----靳空。”
他霸气又沉稳的说出自己的名字时,松开我的手抓回了我的左手并拉我贴向他,然后,另只手挑起我下巴。
四目相对,我看见他低垂的眸里映着我茫然无措的脸----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只要你喊出我的名字,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听到你接下来说的任何话。”
靳空的短发被阳光染着一层金,他说完后在我眉心一吻……
薄薄软软的凉唇拂过眉心,我惊愕间他又转过身去,拉着我的左手又往前行,声音淡淡的继续安排我:“马上到农舍,今夜如果有危险,你就在这里住下,等我。”
他背影高大英俊,我愣了两三秒才懵傻的看向我的右手----
灼眼的阳光洒在我的手上,那宽宽的木纹银戒大概是年代太过久远,连阳光下反射的光芒都是历经沧桑的沉光,一点也不妖灼刺目,透着股矜贵神秘和沉稳大方,就像靳空这个人……高冷矜贵,却又霸气沉稳。
他如果不是怪物就好了,可惜他偏是……
那我只能离开他,因为我还想过我正常的生活。
伴随路旁的野花香和沉檀香味,我放下右手,左手被他牵着是拿不回来了,我只能用中指和小拇指搓着戒指,试图把它褪下来,可谁知道它像融合在我的手上,怎么都拿不下!我一直搓到农舍抵达,手都搓疼了,怕靳空发现,赶紧把手插兜里就和他恍若无事的走进那家农舍。
这是一间极为朴素的农家小院,四周挂着串成条儿的辣椒玉米和大蒜等物,厨房里还有炒菜的声音,饭香四溢间,一切看起来很祥和,可不知为什么,我闻着那味道很想吐,而呕吐这种事情是憋不住的----
“呕。”
一个弯腰我酸水浮出吐在地上的时候,地面忽然就响起了嗤嗤的声音,眼前诡异的一幕让我猛然睁大了眼,更是一声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