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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叫香河(化名)的乡镇,半山腰中座落着一幢用古砖彻成的两层楼房,面积大约三佰平方米。房外的青石砖墙上爬满了爬山虎藤枝茂叶,这爬山虎爬的欢喜,连屋顶的上瓦片都爬的密密匝匝的藤叶。
镇上的老人都说这幢房已一佰多年了,据说这房子在解放前是一家富裕地主家的。解放后是银行办公用的,到现在归村里所有。镇上的人都说这幢古屋每天都在闹鬼,经常在夜里,这屋内会传出像猫在嘤嘤啼哭的女鬼凄惨声。
曾经村里的干部在那屋里办了几天公,确实都说里面有鬼,每天都会出现各种诡异的事,吓的马上都搬了出来,到别处去办公了。
有人想买这房,一听说里面有鬼,马上把头摇的似拔郎鼓般呼呼地响。
一伙外乡来的打工人,一住进去,半夜个个吓的哭爹喊娘地跑了出来。
据说有一个胆子很大的人,他和镇上的村民们打赌,若他敢在这鬼房住一个晚上,村民们就给他伍佰元,反之,他请村民喝酒。
村民们皆同意。
于是到了晚上他背着猎枪,驮着大刀进了鬼屋,当他上厕所撤了一泡尿回屋时发现枪和刀都不见了,倾刻他吓的魂飞天外跑出了鬼屋。
第二天,村民们在酒桌上个个笑的人仰马翻。
就这样,这幢鬼屋就这样一直闲着。
1996年,在北方有一个叫苦树村(化名)的村庄上,有一个叫兰天的年青人,他长的眉清目秀,中等身材,留一头飘逸的艺术家发型,书生味浓重,有艺术家的气质。然而,他命又不太好,他在十岁时父母相继离他弃世,后来是自已的哥哥一手拉扯大的,今年已快三十岁,仍孤单一人。
由于穷,别说娶妻生子,他几乎连自己生计都够呛,现在找女朋友,一定要有房,另外还须有个万元存款的吧,否则你甭谈,兰天想都不敢去想。
哥哥是个憨厚的种田人,嫂子也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哥哥能把兰天养大并念书到小学五年级毕业己经很不错了。他也很疼爱弟弟,以至兰天很少干农家活。
兰天曾经拜了一个满腹经论的老画师学习画肖像画,由于他天性禀异聪明,很快画像就栩栩如生,维妙维肖了。他现在正在钻研油画系列。
兰天拥有这门画画手艺,决定自立门户,不想寄人篱下,于是他告别了哥哥嫂嫂后,他就背起了被褥衣物和画夹等,去外面闯荡江湖到处上门帮人画肖像画了,他要挣钱养活自己,通常他走到哪儿画到哪儿。
一个夏天的早晨,兰天游荡到这个香河的小镇上了,这天正好赶集,街道两边到处摆满了长长的小货摊,有买衣服的、鞋子的、日杂用品的、食物干货等等,这些老板们殷情地吆喝在招揽着生意。
街道中间拥挤着来往如梭购买的人群,熙熙攘攘,一片喧嚣。
兰天在街头一角,迅速地摆开了摊子,一会儿就有几个老人家光顾了他的生意,兰天喜出望外,他伸手把他的小凳子端给了一位老人坐下。
他在画夹上铺好了画纸,用炭笔在画纸迅速地勾画出人头十字框架,然后用娴熟的排笔手法从轻到到重地开始作画。
大约半小时后,一张完整的素描肖像画诞生了,这位老者看了后觉的挺满意的,他高兴地掏了5元钱给了兰天,并取走画稿。
快到中午时,赶集的人纷纷散去。兰天忙碌了一个早上总共画了8张肖像画,他数了数口袋的票子,共挣了四十元钱。他对今天的生意很满意,于是决定在这个镇上多住一段日子,挣一点钱再走,他想先租一个房子住下来。去哪儿租呢?
这时恰好有一个身穿白衬衫的老者走了过来,年纪约六十多岁,一头短须银发,红光满面身材中等,体态臃肿。他背着手,微微含笑并腑身眯视着兰天在地下摆的油画儿,
“大叔,您要买画吗?”正在收摊子的兰天礼貌地问道。
这位老者笑了笑,摇了摇头。
兰天突然想起租房子的事,于是他又礼貌地问道;“大叔,您知道这镇上有房租吗?便宜一点的,我们是做小本生意啊。”
这位老者略一思索,便脱口而出;“有是有一幢,我们村里有一幢荒弃的房,村里委托我租出去,不知道你是否敢住?”
正在拾缀叠画纸的兰天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老者直爽道;“大家都说里面在闹鬼,你敢住吗?”
兰天一听说里面有鬼,他天生不怕邪,什么鬼不鬼的,不过都是传说和迷信罢了,他认为;人心生旺鬼,心雄隔百邪。都是心里作用,他始终不相信有鬼的。
于是,他笑笑答道;“敢!多少钱一个月?”
“二十元钱每月,不过你得先交钱!万一你住到半夜吓跑了怎么办?”老者倒是很担心他收不到房租。
“可以的!”兰天爽快地答应了,他咬了咬牙,从皮包掏出了二十元钱交到了这位老者手中。
兰天迅速地把东西全整理好了,并啃了一点干粮,便背起包裹跟老者去找鬼屋住去了。
两人行走了约二十分钟后,来到了一个山脚下,他们再爬了四十多个石阶后,便到了鬼屋大门口。
老者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他抖抖颤颤地打开了大门上的小挂锁后,便把钥匙塞到兰天手中,他双目惊惶不安地跳跃着,一言不发就转身匆匆忙忙下石阶走了。
兰天笑了笑,又摇了摇头。
兰天望了望门前到处杂草荆剌丛生,墙上的爬山虎长势威猛,枝叶茂盛,郁郁葱葱。
他又看了看着山脚是是宽敞的沙子泥巴路,沙子路的坝下是一条大江,流水一泻千里,河水在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落叶和漂浮物在水中轻轻荡漾着。
兰天略懂的风水,他认为此房的大门对面有大路和大河,这幢房子很招财,因为大路是金腰带,大河是聚宝盆,两者相结合,能久住此屋的人必发大财。
“吱呀”一声,兰天轻轻推开了大门,一股扑鼻的浓烈的霉味迎面袭来,屋里到处是蜘蛛网纵横满天挂着。
兰天眨了眨眼,走了进去,他感到屋外热气腾腾,屋里却凉爽盈人。他把包裹行礼先放在了地上,这地面全部是用青石板铺的。他静静地打量房子起来,屋里光线挺好,大厅宽敞明亮,左边有一排房共六个木制的房间,右边也是一排房共六个木制的房,遥遥对立。
大门口正对面是一道雪白的石灰墙,墙上用墨汁画了一个很大的月亮。看上去给人很静谧和安逸的感觉。
大厅靠墙有一口四方的天井,天井的上方屋檐是也四方的,但是空的,可以看到湛蓝的天空,天井中间有一口水井,水井中的四周用青砖垒的一米高的防栏墙。
天井的地面也是青石板铺成,地势比大厅的地面矮二十公分左右,四周有做了排水漏孔。
兰天倚身到水井看了看,水井里的水很清澈干净,并可以反映照到自己的头像。通常有些久未使用的水井,一般呈污染墨黑色的状样。
大厅的墙右侧有一道小门,兰天走进去一看是个厨房,里面有土灶台,灶台镶嵌着斑驳生锈的铁锅。厨房里的碗、筷子、杯子、脸盆、水桶等应有尽有。厨房后面有个后门,直通山上。
大厅的左侧靠墙有一个木制楼梯,楼梯扶手也是木制的栏杆,这楼梯是通向二楼的楼梯,兰天沿着楼梯的木板台阶走了上去。
到楼上一看,也到处是蜘蛛网,左边有四个房间,右边也是四个房间。地板,天花板、墙上的嵌板,都被蛀虫嚼的斑斑驳驳了,兰天仔细打量这些木板的材料,都是杉木的,年代已经很久。
兰天选中了左边第一个大房间,做为卧室,因为里面有二个小床铺,靠窗户有一个办公桌,一把椅子,办公桌旁边有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面有一个很大的镜子,这梳妆台年代己很久了,棕红色颜色已褪落。
于是,兰天把包裹行礼和被褥等都搬进来了,并找到扫帚打扫房间。
整理后,兰天又到镇上买了些蜡烛和日用品,还买了些米,一块生豆腐和小白菜。由于整理房间和洗漱厨房的铁锅花了太多时间,己经很迟了,兰天索性懒的做饭吃,他烧了些热水,泡了方便面吃。
夜晚,兰天仔细地关好大门和后门的闩栓。他带上大米和豆腐青菜就早早上了楼,进了卧室,并关好了门。由于房里没电灯,兰天只好点蜡烛了,他拿出油画颜料和笔,在桌上铺好了画纸,他刻苦地练习画油画了,但是不管他怎样上色彩,画出来的山水画简直糟糕透了,模糊不清,变型没立体感。以至他的油画无人问津,都是在做亏本生意。
兰天颓然地扔掉画笔,他坐到床上看书了。
夜半深更,万籁寂静。兰天打了个哈哈,他伸了一下懒腰,双眼疲惫不堪了,他想起身吹灭火烛后去睡觉。
这时,他见火烛剧烈地跳跃着,忽左忽右的,一股阴森森的寒风从那紧闭的房门和窗户中缝隙里飞扑进来,同时那梳妆台的镜子也在微微摇曳着。
忽然兰天见窗户外面上有个庞大的黑影倚立着,他披头散发,虽然外面月亮很大,但是去见不到他的面貌,黑影静静站了一下,又慢慢地飘然离去。
兰天心里猛的一惊,他背上打了个激灵,脸色变的煞白,顿时吓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他这下才相信老者的话是真的,真是有鬼。兰天有点控制不住了,想起身就跑!但是他的腿儿却在哆嗦个不停。
这时,忽然楼下传来了轻微的女子哭声,凄凄厉厉的,时而像婴儿在哭、时而像猫在啼叫……
兰天懵懂之间惊愕地问自己,我楼下前门后门都关的死死的,就是苍蝇也飞不进来,难道真的是鬼吗?
这哭声哭了一阵后,楼下又传来了两位女人窃窃私语的对话。
兰天竖起了耳根子,半天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鬼话。
话说完了,楼下又是一阵阵女子的哈哈大笑,这笑声像凄哀的狼对着月亮不停的嗷叫。
兰天被这恐怖阴悚悚的笑声,吓出一身冷汗,他瞳孔开始收缩变形,他那飘逸的艺术长发像触到电在拼命拉直和胀痛,他的心在“砰砰”狂跳。
楼下两位女子笑够了后,楼下突然变的一片死静,又过了一会儿,有种诡异的脚步声音开始上楼了,它“咣喳咣喳”地一步步往楼上爬来,这声音宛如死亡的钟声在悄悄地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