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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凝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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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风凝宛看着眼前眉清目秀,仙气飘飘的女子,问道。

    “风凝兒”女子微微一笑,回到。

    风凝宛拧眉,对于风家这位唯一的女家主,风凝宛想不记得都难,可是此时见着她,风凝宛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大了。

    “放心,风家的每一任家主都是天地灵气孕育,不入轮回,更没有投胎转世一说”女子恍若看透了风凝宛的心思,出声解释。

    风凝宛有些尴尬,若不是现在已经是魂魄,大概脸也会红了,她不可否认,她的确想到了一种狗血的可能,毕竟她们名字相像,又同是女家主,根据狗血定律,她们应该是前世今生的孽缘不是吗?

    “抱歉,电视剧看多了”风凝宛想微笑,嘴角却有点抽,笑得不伦不类。

    “无妨,不过我却有事遗留给你”风凝兒拂袖,两椅一桌,带着茶水糕点出现,风凝兒端坐,示意风凝宛也坐下。

    风凝宛原本就微宽的心又提了起来,坐到椅上,垂头丧气的说“虽然你是风家祖辈,我该听你的话,但若是遗留什么感情问题,我可帮不了”

    风凝兒一笑道“若是感情问题,又怎会遗留给你”

    风凝宛腹诽,怎么就不可能了?但是心中却松了口气,说“请说吧”

    风凝兒深深的看了风凝宛一眼,对于风凝宛的心思自然知晓,但也不甚在意说“当年我任风氏家主,心中不服气女子不能任家主之说,为了证明我并不比风氏男子差,我特别的努力,对于自己的能力过度自信,才会有阴山之事,才会身陨。而在阴山,我虽然将阴魂全部送去超度,但是当时秦皇暴敛,戾气不化,怨气冲天,而我遗留下沾有我血的一坛子水,那些怨气和戾气借由那一坛子水,凝聚成了妖孽,几千年来,一直徘徊人间”

    “你想我怎么做?”风凝宛问道。

    “那是我的孽债,是我种的因,然而我已经身陨,滞留阴间,无法在做什么,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让他过一段不寂寞的日子,而后送他离去”风凝兒感慨万千,当年的事情是她托大,却遗留了这么大一祸害,可几千年看着他孤独辗转,心中不忍。

    “怎么送他离开,几千年了,他早已经不是一缕怨气,何况,不过是一个僵尸,都能让我变成如今的样子,而他已经修炼几千年,我如何对付得了”风凝宛叹气,她真的没有那么强大。

    “你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一切的因由,那僵尸虽然厉害,但是也要不了你的命,你是故意的”风凝兒笑看着风凝宛,看进了她的心。

    风凝宛微微低头,躲过了风凝兒的眼光,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说“我可没那么聪明,在使用血焚咒的时候,我可没想到这些,后来死了,才有时间细细思考的”

    风凝兒也不道破说“那么我拜托你的事情,你能应下吗?”

    “我能不应下吗?”风凝宛泄气,如今她的生死系于风凝兒手中,还有资格拒绝吗?何况,那一缕怨气已经在她身边了,想不管也不行了,风凝宛想着,头开始疼了。

    “你若是不想,我也不会强迫,毕竟他跟风家的人有因果,自然还是会相遇的”风凝兒坦然。

    风凝宛气恼的不行,可却无计可施,她既不能断了因果,也不能胖揍风凝兒一顿,只能自己跟自己生气,说“我答应了还不行吗?”

    风凝兒展颜,略微神秘的说“我也不会告诉你父亲,你故意求死的事”

    风凝宛恨不得仰天长啸,握紧拳头克制自己想打风凝兒的冲动,她根本没有故意求死,在那一刻,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回家的路上,风凝宛才串联起一切的事情,明白因果。

    首先是混元果,风家的人自然知道风家的白玉盒子可以培育混元果,但是当年她们却没有采摘来给风凝兒,风凝兒可是第一任女家主,风家的祖先却什么都没做,所以风凝宛想到,给她混元果的,也许不是风家的那些祖先,有可能是风凝兒。

    第二,混元果想改变体质还有一个条件,就是阴阳相融,风凝宛原本以为阴阳相融是太阳和太阴的气息,直到她死了,才明白,是阴阳的原始之气,也就是阳气和阴气,阳气是阳间之气,她的身体里有,而阴气是混元果生长的阴界之气,也就是她必须来一趟阴间,而唯有身死,才能到阴间。

    其三就是,风家的每一任继承人出现后,风家当代家主才会渐渐的灵气溃散,直至交任,而现在,风氏没有婴儿出生,那么她的阳寿应该没尽,应该有救。

    所以她才渐渐淡定下来,却不是一开始就想到了,那会那么危险,她哪有那北京时间想那些。

    “我没有”风凝宛咬牙切齿的重申。

    “好吧,有没有不重要,我现在带你去阴间,还有一个鬼,想见见你,混元果可是他摘给你的”风凝兒手一挥,四周变为黑暗,中间出现一条路,两边开满了血红色的花。

    风凝宛跟在风凝兒身后前行,目光却一直注视着路边的花,若说是花,它有叶的脉络,若说是叶,它有花的姿态,满目绯红。所以风凝宛不知道它是花还是叶,但是知道它的名字-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应该开在三途河边,而不是黄泉路上。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更不计较开在何处,接引而已”风凝兒幽幽出声。

    “很悲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痛”风凝宛是鬼,鬼没有心,可是抚上胸口的一瞬间,让她痛的脸都皱在一起。

    “不知道就不问,已然忘记,就代表它不该存在,你是风氏的人,看惯生死,不应该放不开”风凝兒伸开手臂,轻纱长袖拂过彼岸花。

    “生死不难,情却不易”风凝宛脱口而出,而后有些呆滞,她一生除了家人,就和路诚有些交往,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曾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过路诚么?风凝宛被这一念想逗笑了,可疼痛未减,笑得苦涩。

    “风氏的人,没有因缘”风凝兒回头,认真的看着风凝宛,而后一笑,继续前行。

    一路红的似火的彼岸花,开的扉糜,风凝宛深究心中痛的缘由,却还未及想到,便被打断思绪,黄泉路的前面,彼岸花的尽头,站着一位男子,脸庞微圆,眉目清秀,身材清瘦,带着笑,凝视着风凝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