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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已经突破到了开窍期,那幽冥火虽然落了级,但是胜在已经体会过高级的奥妙,再多积累几日,应该也能顺利的升上去。而然实力和修为的提升,这些都不是让帝辛如此开心的原因。
因为开窍,或许是开了什么神通,和系统相处了这么就的时间,他终于第一次看到了系统,知道了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还能够触碰到他。
早知如此,他早就抓经一切时间修炼到开窍期了,平白无故的晚了这么就才见到系统。
自从能碰到系统后,帝辛就再也没有把系统放下去,哪怕系统说了自己能飞着跟在帝辛的身旁,帝辛也没有松开手。系统也没有坚持什么,只是稍稍扭了扭身子,把自己往圆里团了团,安心的窝在帝辛的怀抱中。
不单单是帝辛抱着系统不撒手,就是系统,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充满暖意的怀抱中。
帝辛感慨着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早知道到了出窍期就能看见你,我一定会更加勤快修炼些的。”
系统无言,宿主总是把修真这件事说的特别简单,好似为了成仙而开始修真,并不需要什么逆天而行似的。不过宿主就是因为宿主真的做到了,所以宿主才会觉得很简单吧。毕竟宿主从一开始修真,到如今的出窍,这期间所用的时间在他眼中看来,已经是宿主极为有天赋的标志了。若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宿主是个天灵根。
不过宿主只是个真灵根天赋的修真者,可是这真灵根却从来没有成为宿主的阻碍,反倒让宿主得到可以一起修炼混元天雷九变和双九劫火功法的机会。而且,那修炼速度,一点都不必其他的天灵根要慢
“应该不是到了出窍期的原因。”系统已经学会接受宿主一切不寻常的地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对帝辛说道:“以前在那个修真界的时候,我也见过许多出窍期,甚至修为还要往上的修真者。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我,也碰不到我……能看到我,还能碰到我的,至今为止,宿主是第一个。”
帝辛的好心情没有被打破,反而因为系统所说他是第一个看到系统,碰到系统的人而更加的开心,扬起的嘴角就没有放下过:“没关系,到底是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能看见你了,能碰到你了,不是吗?”
说着,他把系统举了起来,亲了亲他。
系统看着宿主那张百看不厌的脸越来越近,在心里发出尖叫,死死的闭上眼睛。
不算柔软的嘴唇触碰到了系统的眉眼,系统感到自己又重新被宿主抱回胸前,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那张帅气的脸已经离开,他松了口气。
帝辛突破元婴至开窍,意外的让他得以见到系统正面目的这件事,终于是捅破了两个人都压在心里,有些模糊暧昧不清的那一层关系。系统似乎还有些不太习惯,刚刚一直在哭,好不容易被帝辛哄好了,又开始不习惯现在这般亲密的接触。反观帝辛,倒是真真的乐哉。
系统看着宿主的笑脸,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热,马上就要变成一团水蒸气!要是再被宿主调侃几句,恐怕就真的要变一团水汽消失在空气中了,他赶忙抢在帝辛之前说到:“啊,宿主你的嘴巴好干,快去喝点水!”
半年滴水未沾,嘴唇不裂皮已经是修真的好处,而然直接把意识海改天换地——后来又换了回来,这件事就是帝辛也没法保证自己万全,只是吐了一口血,受了些内伤而已,这个代价在帝辛看来实在是轻的不行。不过干枯的嘴皮上黏了一大堆血迹,被系统一提,帝辛才想起来,顿时觉得难受的紧。
“苏妲己呢?”帝辛刚刚也只顾着和系统说话温存,完全忘记了这里本该有个看门的狐狸精。
“哦,宿主清醒前一刻,王后和黄氏恰好找上门来了,苏狐狸去应付她们去了。”系统看向大门口,回答道,说完就把头埋在了帝辛的胸前,不去看他。
虽然是头一次见系统的样子,但是这闹脾气的小模样和自己想的还真是一模一样的呢。帝辛好笑,心理略略思索,就明白对方是在为了什么闹脾气。两个人虽然未曾把关系放在明面上来点破,但是暗中可都是各自明白的很。如今这苏妲己,姜姜氏和黄氏一道窜出来,刚好提醒了系统,他是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外人眼中,帝辛的身旁根本就没有系统的位置。
旁人眼中,姜氏也好,黄氏也罢,就是那苏妲己,她们才是该站在帝辛身侧,才是该与帝辛相爱的人。那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系统算个什么?系统想着,把脑袋更加的低下去,不愿意再看帝辛一眼。帝辛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只是搂紧了系统。
姜氏和黄氏在门口呆了很久的时间,两个人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大,帝辛稍稍活动了一下腿脚,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眉头一皱,动用了身内本就不算多的灵力将浙西灰尘全部弹去。手指在嘴上随便一抹,擦掉了点血迹,虽然作用不是很大,但聊胜于无。做完这些,他才朝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帝辛发现这门上被下了法术的防御,大概也是那苏狐狸做的。
刚好,可以用来试探一下自己的幽冥火。帝辛单手抱着系统,左手食指抬起,一簇小小不起眼的火焰在帝辛的食指上跳跃着。帝辛对系统道:“小心一点。”三级的幽冥火,他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威力,但应该不会把这寿仙宫烧掉就是了。
那一簇幽冥火在触摸到门上的防御时,瞬间扩大,仿佛一片枯萎的树叶遇到了火焰,在顷刻间就被蚕食了个干净一般。帝辛收幽冥火收得极快,除了这法术下的防御,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烧到。
帝辛推开门去,看着姜氏和黄氏在门口与苏狐狸推挤,苏妲己只是低着头,再次对她们说了一遍:“没有大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入。”
“大王就在里面,谁也不知道大王究竟有没有下令!苏妲己!你给我速速让开!今日若是见不到大王,我就命人拆了你这寿仙宫!”
“何须那般大费周章。”
帝辛出身,还没有露面,苏妲己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跪拜了下去:“见过陛下。”
而然她这个举动,在姜氏看来分明就是心虚。她看了一眼苏妲己,大王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在这里住上半年?!一定是她蛊惑了大王,指不定对大王说了些什么,如今大王察觉不对亲自出来,这才慌张起来。
“大王半年未曾踏出寿仙宫,朝中混乱,后宫不安,妾身为王后,自然要来寿仙宫一探究竟。奈何苏美人似乎并不愿意大王走出寿仙宫,苏美人此番大罪……”
帝辛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此番不是她的意思,是寡人下令,不准任何人踏入寿仙宫一步。苏美人尽忠职守,何罪之有?今日之事到此为止,王后请回吧。”
姜氏咬了咬牙齿,脸色稍见惨白,“可一个后宫女子,群臣来寻大王,她哪里那么大脸挡着群臣不让他们觐见大王?”说着,她也跪了下去,丝毫不见退步:“
陛下,苏妲己迷惑陛下,误了国家安危,无谏言,因大王从不出面,她甚至替大王拒见了群臣!此等妖女,该是和她父亲一路,对殷商有不臣之心,妾位居中宫,身为王后,不得不在此请旨,望陛下严惩苏妲己!”
若是平时,帝辛估计也就随了他,将苏妲己稍作惩罚也就过去了。自他第一世时,他与姜氏恩爱多年,生有二子,虽然最后因为那千年狐狸精而恩断情散,但是谁能想到,人世无常,他竟然还有能够重新来过的机会?所以他也愿意补偿姜氏,但唯有今生……
他是真正抱着要算计东伯侯的目的娶她为妻的。
但也因为这样,平时,他总会对她多几分宽容,就是对方可能做错了什么,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事情就那样过去。可今天不同,系统就在怀里,他们好不容易互相明白了心意,若是再和他人有染——可能系统会理解他,但是他却不能原谅自己。
“寡人说过,不见群臣,不见奴仆,不见后宫,是寡人的命令。苏美人不过是奉旨行事,并无错误。王后心系天下,寡人甚是欣慰。今日观天色也不早了,再过上些时候,这阴沉的天指不定会落下雨来。王后还是速速回宫,免得被雨淋到,再生场病出来。”
说完,对着黄氏道:“扶王后回她中宫去吧。”这是铁了心的,不希望姜氏再掺和到这件事里来。
黄氏应了一声,把姜氏拉起,“王后,我等还是就此回宫吧。”她本就是武将出身,力气比姜氏大得很,纵然姜氏不乐意,但也被架着离开寿仙宫。
看着姜氏和黄氏的背影在眼中消失,帝辛低着头,看着怀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系统,好笑的问道:“怎么?还不满意?”他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怀中这个小家伙不再吃醋吗,要不然,只要随了王后的心意,随便的敷衍几句便可。
被看穿心思的系统哼了一声,小脾气是越哄越大,他向帝辛反问:“我能有什么不满意的?”
就是这么点功夫,这小家伙竟然又变成以往的样子。哎,也不知道下一次朝着自个撒娇,得等到什么时候哦。帝辛在心里感慨几句,面上陪着笑道:“是、是,是我不满意,乖啊。”
他现在与系统说话,已经不再避开苏妲己,苏妲己也全无一丁点的好奇,根本看不出来内里其实是一只千年狐狸精,对待帝辛那全心全意的忠诚样子,也根本就没放让人联想到,这个狐狸精是女娲唤来,目的是惑乱殷商王宫的。
“起来吧,这半年的事情,不准告诉任何一个人。”帝辛对苏妲己说完,便离开了寿仙宫,回到自己居住的殿内,一帮下仆奴隶全部愣住,半响,才发出轻微的尖叫,朱生听到喊声,出来一看,竟然是半年不曾见过的大王!他哆嗦着身子,当下红了眼眶:“恭迎大王回宫。”
看来这半年中,自己殿内的下人过的并不是很好。想来是心魔也有心打压这边:“备热水,然后通知下去,明日早朝,朝中大小官员不得迟来不得告假。如有不从者,皆是罢官回家。”
朱生揉了揉眼眶,铿锵有力的回答了一句:“是!”
系统顿时生出了好多好多好多的——威胁感。
以前还没有捅破那层关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宿主从来都不缺少那些为了他而卖命的人。只是现在……虽然两个人都没有道破,但是他们的关系已经确确实实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再看那些为宿主效忠的人……系统只觉得威胁感遍布全身,而且……相当不爽。
看着怀中毫无动静的系统,帝辛笑着道:“怎么了?是想要要和我一块沐浴吗?”
系统抬头看着宿主,脑子中无法避免的浮现了以前宿主沐浴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怎么那句不想……就这么难说出口呢?
殷商天子终于从寿仙宫出来了。
心魔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冷哼一声。想来那寿仙宫里的苏妲己,呵呵,估计早就被他收为己用了。本体还真是心大,明明知道那苏妲己就是一只狐狸,还能面不改色的在里头待上足足半年的功夫。
本体在寿仙宫的时间,应该多半是为了闭关修行吧,或许还有不小的收获。就连自己在这短短的几日内,力量也狠狠的往上蹿了一大截呢。心魔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十分幼小的双手,看上去别说力量了,脆弱的几乎好像一折就断似的。
不会有人相信,就是这么一双看起来根本不起眼的手,却能撕破旁人的胸膛。
当初选择成为那本相婴儿,还真是选对了。
心魔的思绪来回转了几番,现如今本体终于出来,他想要做些事情,总不能像以前似的那般大张旗鼓。就算本体不在乎,可旁的官员为了邀功,总免不了要在他的面前说上那么几句来显示自己的忠心。
不论如何,明日早朝上再说,若是有那般不长眼的,暗地里处置了就是。
第二日的早朝,可谓无比盛大,毕竟是帝辛自从上次以来,足足时隔了半年的早朝。文武百官或有笑意盈盈,或有愁眉苦脸,皆是起了个大早,天还微黑,就见殿中已经站满了官员。
帝辛也早就到了,昨日的他睡了个好觉,现如今浑身利索。刚刚踏入早朝殿外,就见心魔已经站在那里,看到他,微微躬身,看上去十分恭敬的对他行了礼。
帝辛看着心魔,对系统使了个眼色,让系统在心魔的面前转悠一圈去。系统明白帝辛的意思,噌的一下就飞到了心魔的面前,整个脸和心魔的脸贴的十分的近。顿时帝辛有点吃味,不就是试探一下他能不能看到你吗,有必要靠那么近吗?还是要快些把那部功法编写完整,让系统快些修炼成人才好。
不然这种看着系统和他人亲亲热热,自己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抬手把系统抱回自己身旁都办不到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虽然对于系统出现在所有人视线内,从此将不能再成为他自己一人的所有这种事情也相当的让他不爽。但是这样,也可以更好的告诉别人系统究竟是谁的!
“宿主宿主,心魔应该看不见我,他的眼睛里没有我的样子!”系统重新飘回帝辛的肩膀上,回答道。
心魔看不见系统。
明明可以算作同一个人,对方却看不见系统。这个事实让帝辛心情突然变得很好,面对这心魔,也有了点耐心,佯装温和的问了他几句。
早朝内,系统不再规规矩矩的窝在帝辛的身旁,而是整个大殿内到处晃悠,他现在能够碰到一些东西,虽然除了宿主外,还是没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或者见到他的样子,但对于系统来说,这已经足够他撒欢。
自从帝辛抵达了出窍期后,他就十分乐忠于做一个小小的游戏——在宿主的眼皮子底下捣乱,特别喜欢看宿主不能拿他怎么办,只能无奈对他温柔笑笑的表情。
帝辛也带着无限包容去面对系统的小恶作剧一样的游戏。
他想去玩,就让他去玩就是了。
在早朝上的文武百官们,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察觉出来天子有了变化,似乎心情总是在一个想到好的水平上,又似乎好像拿到了一件珍贵却易碎的玉石,目光里总是带着一丁点的小心翼翼。
帝辛未曾治理朝政的半年,虽然说未曾有过什么太好的成绩,但胜在稳扎稳打,殷商朝内外也从未出过什么太大的乱子,往常该做的还是照常做,不该做的自然也不会有人去做。不过帝辛最惊讶的是群臣对那心魔的评价,什么好学,乐善好施,聪慧机智,好似这天底下最善良,最伟大,最善解人意的人,就是他名义上的儿子了。
这心魔做的也太过了些,总会有人察觉出来一些不妥的。
帝辛心里想着,俯视这下发群臣的表情,到真是有几个,低着头,在旁人夸赞心魔的时候,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人无完人,做的太好太优秀,偏偏还是在天子不见后做的那般优秀,根本就是在告诉旁人自己可能心里想的,和面上做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要是帝辛没有消失这半年,那心魔也不可能做到这个份上,也不可能那般顺利的拉拢了朝中官员,就算他是位居东宫的太子殿下,但是帝辛这个天子可没死呢。而他突然在寿仙宫住了大半年,一些人心不论是为了谋个好出路,还是为了谋些利益,总会拿当下一任天子来奉承。
自己不在,王宫中自然是身为太子的心魔最大。
要不要让他就这么继续累下去?
帝辛可是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让心魔彻底消失的想法。
朝中事物堆积的很多,连着赶了好几天的,那堆满了奏本的房间终于腾空,不论是最近北方的蝗灾还是南方突入的旱灾,还是很早之前,那些通过了武举的人员的官位安排和调整以及一些老城上书乞骸骨的事情都已经解决。
帝辛还做了一件事,他让苏妲己出宫回了一趟自己的老窝轩辕坟,让她在朝歌以及周围的地方,尽可能的散步一个谣言。如果一个人做不到,就连着自己洞内的那些狐子狐孙们一道去。
不过几日,民间就有消息说西岐那边,也就是西伯侯姬昌有意攻打朝歌,谋权篡位。
至于理由?老百姓需要西伯侯姬昌打过来的理由吗?就算帝辛编了一个,他们未必就能听得明白。百姓们只要知道一个概念,那就是很可能要开始打仗了,他们不安全了。
这样就行了。
帝辛和系统说了封神榜的事情,榜单上的三百多个空缺位置自然要想办法填满,至于到底要写谁上去,可就是他说了算了。说起来,如果谋划的好了,倒是也可以在天空上安排一下自己的人手。
神仙们这般用心策划的封神,他帝辛总不能辜负了他们才是。
系统蹭了蹭帝辛的脸颊,被帝辛熟练的捧住亲了一口。
系统:>///<
帝辛看着眼睛闭紧,嘴巴合上外几乎毫无变化的脸,除了身体有些细微颤抖能看得出来系统应该是害羞和紧张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系统修炼成人的样子。“对了,还有那封神台,要不要先随便找个地方建造一下?然后分出一丁点封神榜的灵力挂在上面?”
系统不打算从宿主的胸膛前离开:“宿主你说啥就是啥!”
朝中的诸事帝辛也没有插手太多的意思,全部交给了心魔。也不管在外人的眼中来看,心魔还是个很年幼到连自己都管不好的的孩子。帝辛不单单给对方增加了课业,甚至还把自己的奏本渐渐的往太子东宫那里不断搬,好似已经要开始培养下一代天子了。
往后的外地官员三年入朝歌接受考核的时候,帝辛同样把心魔介绍了这些从未见过太子的官员们。
太子越发的成熟,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外表,最重要的是,他已经自己建造了自己的班底,文官也好武将也好,总有愿意为他效力的人,可见心魔的手段。只是他现在还是太过年幼,要是再大个十几岁,帝辛直接传位都可以了。
三年的时间能做些说什么?足够帝辛建造好封神台,把封神榜的灵力随便挂在上面。足够帝辛编写好一套能够让系统修炼的功法,也足够让系统开始修炼,渐渐的,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只有脸的水球,而是个长出了小胳膊小腿的水娃娃。
系统冬天时候,浑身冰冷,有着火灵根的帝辛便会时时刻刻的抱着他,哪怕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帝辛抱着系统的姿势是那么的怪异,帝辛也从未想过放下他。而然当到了夏天,系统那冰冰凉凉的身体,就变成了帝辛的最爱,不管到哪里去,都不愿意撒手。
不过原因说是这么说的,但是真正的原因,只是帝辛想要时时刻刻的抱着系统而已。
已经彻底习惯宿主怀抱的系统十分的淡定,他问道:“宿主,真的要把殷商朝给那个心魔吗?”
“你舍不得?”
“才不是!”系统皱了皱眉:“只是那个心魔……真的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吗?若是让他得到了殷商朝,那么朝中上下的士兵也好武将也好,最终都会听他的号令啊。”系统不是不相信宿主身为修真者的力量,但是——修真说因果,其中性命因果最难还清。面对数十万的大军,要是压制着自己的修为和力量,就和蚁多咬死象似的,宿主总会吃亏。
“不能打,打不过,难道我还不能跑吗?”帝辛暗自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系统平时看起来精明的很,什么都能头头是道的说上一些,但怎么一遇到他的事情,就死脑经的只会一根筋走下去呢?
“不是还有你的飞行法宝吗,那些士兵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只能靠着两条腿的凡人,还能跟着我们追到天上去吗?”况且,就算能,那又如何呢?
他的实力还在一步步蹿高,幽冥火在三年中不但成功升回四级,并且又精进一级。天雷九变也随着幽冥火的升级,威力也提高了很多。还有那驭兽决,如今也抵达了第七层的功夫。他又用着驭兽决收服了包括玉石琵琶和九头雏鸡在内的总共八个妖怪,算上苏妲己,自己这边,也是有一堆不小的战力。
而且——封神榜上他们的名字,早已被帝辛全部写了进去。
如今,便是等着封成神仙而已。
至于天宫要不要妖怪出身的神仙。那和他帝辛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那姜尚,封神榜自然不可能一直放在他身上,但是他领着他去了一趟封神台,给他指了指挂在台中央的封神榜,虽然只是一道灵力化作的假物。不过,把它当成真正封神榜的□□也是可以的。
还有那打神鞭,收服了封神榜,这打神鞭自然也就变成了帝辛的囊中之物。他嫌弃打神鞭那外形,当枪来刺吧,没枪刃。当剑来劈吧,没剑锋。难道今后遇到敌人,就只能拿着这鞭子,傻不兮兮的举过头顶,然后往对方身上打下去吗?这和那些老师教训自己弟子的姿势有什么不同?
还好,打神鞭早就成了自己的东西,稍稍炼化就能变成不同的形状,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如今帝辛腰间那一条长六尺二寸的鞭子,就是打神鞭变化而成的武器。
不过这个打神鞭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只是承受力不错,自己的幽冥火缠绕上去,也不会把他弄坏半分。就冲着这耐火性,帝辛就挺喜欢这个新武器的。
三年前,他要苏妲己放出流言,那西岐也未曾有过什么动静,在流言传播到一种程度时,帝辛特意召见了西伯侯姬昌,帝辛面上命令他立刻回城想方设法制止流言的传播,凡是讨论那流言的,必须要严惩。姬昌也答应了,听消息说,他刚一回城,就即刻杀了四名说西岐要攻打殷商的人。而暗中,帝辛又让苏妲己把这个消息往各地散去。
做这些事情,自然是为了和西岐的战争,不过,打仗的不是他,而是心魔。
帝辛把目前和西岐之间的关系详细的说给了心魔听,如今这场战争是无法避免的,而他也不想避免。“和西岐的局面都给你安排好了,改用的文官姜尚等人,还有那些和你熟悉的武将,他们都已经升了官。等你打胜了这场战争,就继位吧。”
帝辛说的很平淡,心魔一时间难以接受,他们本该是你死我活的死敌,而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仿佛真正父子之间一样:“我以为,你给我下了咒,还把我放在宫中,就是为了能够方便控制我和抑制我的力量。”心魔说的咬牙切齿,因为那个符咒,自己根本没法踏出王宫一步。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那你还打算让我继位!?
似乎是看出了心魔的不解,帝辛继续说道:“不过,这点和我打算让你成为殷商的下一任天子并不冲突。你也不用担心我是为了培养一个傀儡天子,你继位后,殷商朝是亡是兴,都已经和我无关了。”
“哈?!”心魔站起来,什么时候开始,本体也开始这么狡猾了?!
“什么和你没有关系,你分明就是不想在殷商的政务上浪费一丁点你休息的时间,却又不想把殷商交给其他无关的人,于是——我,你的心魔,你成了你最好的选择!你太了解自己,所以你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是兴盛,是灭亡,在上一代天子盯着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有一丝不如对方的情况出现?帝辛了解自己,就代表这他了解心魔,所以他就这样扯着不打算再去理会的大旗,把殷商朝交给了一个他最放心的人手中。
“但是恭喜你啊,你的选择非常正确。”片刻,心魔又坐下,他高抬这头,对着帝辛,仿佛已经是一个天子,正在对他的臣子下达命令一般。
帝辛站起来:“既然你认为我是这么想的,那么我就是这么想的好了。”帝辛无意和心魔争辩什么,心魔要怎么去猜测他的想法都是心魔自己的事情,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借着这场战争来把封神大劫完成。
“之后突破出窍,抵达分神,突破,道合体境界。如此,那本相婴儿的修为就会和我合为一体,心魔也会就此不复存在。”出了王宫,身后是一众欢送百官和后宫的五个女人。除了王后姜氏和西宫妃黄氏,寿仙宫内除了苏妲己外、又多了两位,九头雉鸡精所化的胡喜媚和玉石琵琶精所化的王贵人。
自然,都是被他用驭兽决收服的妖怪。
一代天子离开王宫,本来是不被允许的事情,系统以为这次群臣们一定会阻拦到宿主放弃这个想法。结果却没有想到,宿主根本就没有理会文武百官,系统突然知道了,以往那些官员能够阻止宿主做出些什么事情来,那是因为宿主本来就没打算和他们浪费时间,只是暂且的允了他们。
而然一旦宿主想要做什么,这些文武百官又算得了什么?
天子,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
“宿主,我们要去哪里?”虽然有些小后悔,但是系统还是没有提起任何一句要宿主回去的意思。因为啊……在宫内,宿主要和那么多人打交道,有那么多人爱慕宿主,仰慕宿主,尊敬宿主。而在宫外,宿主只有自己一个。
别以为他会一直傻傻的,哼。
“去陈塘关。”
前几辈子的哪吒,也是个人物了。听说他在母亲肚中三年多才生下来,拜师太乙真人,是西岐的先行官,年级不大,本事倒厉害的很。除了哪吒,陈塘关临海,系统以前可没少念叨海中的美味,他也好奇很久。况且听说海中住着龙王,要是能见见也不错。
“不过在路上的时候,我们还有个的事情。”帝辛颠了颠根本就没有重量的系统,系统迷茫的和帝辛的目光对上:“恩?”
“你一直叫我宿主……可你的宿主从来不止我这么一个把。来,唤我一声帝辛来听听。”帝辛满脸带着笑意对着系统说道。
“哎?”系统愣住,宿主这几年的确不止一次的提出这件事,但是他无人如何就是改不了嘛,每次喊一遍宿主的名字,自己就要在宿主的怀里呆上足足好半天,都是被羞的!自己以前也没有喊过宿主的名字,都是直接宿主宿主的叫着。
“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的宿主只有宿主一个人,就是不叫……也没有什么关系吧。”系统转身抱着宿主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胡乱动弹,企图就这么蒙混过关。而然事情可不会像系统想的那般简单,帝辛是有些感动自己是现在的唯一,而然……曾经的唯一他也要占有。
在宫中,他想着以后总有时间,况且宫内也着实不方便。
而然现在不一样啊。现在只有自己和系统,这是多么难得的独处时光,若是放弃这个时机,自己这四辈子可就真的是白活了那么久。
“可是我很想听你喊我的名字,你一次都没有韩国我的名字。”帝辛抱着系统,强硬的压制住他,也不让他就这样飞到其他地方去。也不让系统把目光转向其他地方,两个人双目相对,宿主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悲伤,因为以前从未有人呼唤过他的名字呢从太子时候的殿下,到天子时候的陛下大王,似乎真的。从来没有人会称呼宿主的名字呢。
况且宿主的父王母后都走得那么早,朝中虽然有两个哥哥,但是一个狼子野心,一个对他也亲近不起来……
宿主真的好可怜……
所以他叫一声宿主的名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帝、帝……帝……呜呜我喊不出来啦,宿主这个称呼就好!宿主这个称呼就很好!什么都不用改变,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称呼啦,我不要改变称呼,不要不要不要!!”
系统也不知道自己为甚就是喊不出来宿主的名字,明明就是那么简单的两个字,他又不是不能说话,也不是不认识,可是,每次到嘴边,都只能吐出一个字来,然后把另外一个字咽回肚子里去,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系统是害羞了吧,直说也没有关系啊,我是能理解的,毕竟系统和我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久,只是我没有想到啊,原来系统竟然这么,竟然这么的爱着我吗?”
苦情戏失败,帝辛立刻改变了方式,反正无论如何,这段时间,他都要系统好好的,带着甜甜软软的声音,喊他的名字的。
“什么呀,我才没有呢!我、我的确很喜欢,很喜欢宿主,但是都这么久了,别说之前宿主看不到我样子时候和我在一起那么久,就是宿主能看到我模样后,也有足足三年了!我才不会害羞呢,不就是宿主的名字吗,说就说……但我只说一次哦!”
帝辛赶忙点头,你快说,他听着呢。
片刻后,从树林中钻出一个人来,他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双手微微弯曲,好像抱着什么,可是他的怀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偶尔有路过的人,会奇怪的撇他一眼,他也不在意。
“宿主坏心眼。”在帝辛怀里的系统把自己整张脸闷在宿主的胸前,宿主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恩,我最坏心眼了。”
完成了自己最初目的的帝辛,自然是什么话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