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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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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露馅

    淳歌一看来人,约是三十余岁,倒还谈不上慈眉善目,可看着就让人觉着亲切,淳歌想着这人应是请来应付瘟疫的大夫,故在行一礼后谦虚道:“先生见笑,小子也就这点微末道行。”

    “这娃娃奇怪,这半点大小却像个老头似的。”仿佛是觉着淳歌有些拘谨,那大夫便出言调侃。

    淳歌一惊,这大夫好像有点怪啊,一般大夫都是不苟言笑,有些还冷言冷语,这人倒好,有了分为老不尊,当然淳歌绝对不会往别人是为了让他不紧张这方面想,他哪有什么不对劲,他确实只是看了许多医书而已,当然当不起那人那句话了,此时面对这句玩笑话也只能笑笑。

    “秋大夫,我就是瞅着这孩子懂点医术,才没有马上送他进去。”那个将淳歌带来的兵头带着恭敬回答那位大夫。

    “怎么这孩子也染病了不成?”那秋大夫问完便来到淳歌身边,帮他把起脉来。

    淳歌见那兵头好像说不清,他只是疑似染病且事他自愿跟来的,找那话似乎他已经染上病是被抓来的,于是淳歌自己就开始解释:“我看见了病死的尸体,想着自己染病的可能性较大,我又诊不出是何种疫病方才跟来的。”

    “你倒是没事儿。”秋大夫放下淳歌的手,告诉淳歌这个结果。

    淳歌一听大喜,他没事儿就说明院里的那几人一定也没事,那么他也可以放下一直高悬这的心,不过他倒是好奇这是否有病是怎么诊出来的:“秋大夫是怎么断定,小子无碍的。”

    “你的脉象从容和缓,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律均匀,一息脉搏四或五至,且应指有力,乃是常脉。”秋大夫也是照实回答,淳歌这脉象不仅没病还十分健康呢。

    “常脉,我把自个的脉时也是常脉,不过这病不会隐于体内而后发吗?”淳歌在看过方伯的尸体后自己也是把过脉的,但他一无所获他的身体在朱叔那儿被养得极好,但他就怕这玩意会跟他躲着玩。

    “不会,初染病的人脉象异于常人你定不会得病的,不过你见到的病尸是何种样子。”秋大夫半个月前就在一处流民去发现这种瘟疫,这病很是奇怪,若是不死能活上许久,若是死片刻便可要命,他至今也没有想出解决之法。

    “死状,方伯的死状,眼周发黑,口吐白沫,颈间似有青筋暴起,尸体有臭气,死后便毫无生机像是死去几日似的。”淳歌回忆得很清楚,方伯那样子确是可怕。

    “口吐白沫,你确定?”淳歌说得真的很符合得这病死的人,唯独这口吐白沫这项,所以秋大夫才有此一问。

    “是啊。”淳歌瞧着秋大夫这反应,方伯的死另有原因?

    “先前那些人未曾口吐白沫,照你这么说,是这病异变了,你带我去看看。”说话间秋大夫便要拉着淳歌到方伯那儿。

    淳歌倒是不信这病已经病变了,若是当真变异他们岂会不得这病呢,那么方伯的死又作何解释,问题想藤蔓一样将淳歌缠得很牢,淳歌不动也不说就这么站着呆想。一心要走的秋大夫感觉拉不动淳歌这才回头,见淳歌若有所思,转念一想也就不打扰了。

    呆滞许久的淳歌忽然一叫:“我记起来了,方伯有心疾,想是发病是心疾也发作,这才口吐白沫,怪不得他房内的味儿这么奇怪,现在想想可不就是他平日里吃的药混上他身上的味。”

    “你的判断我倒是相信,那我们就不去看了,你随我进入那园子,你可愿意?”秋大夫从淳歌的分析中可以知道淳歌对病症的把握是准确的,那么他就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上面,而且从刚才他为淳歌把脉是他发现了一个秘密,他能强忍到此刻已是不容易。

    “愿意。“淳歌自是不是道秋大夫的打算,他来这本来就是为了进去,既然秋大夫叫他了,他岂有不去之理。

    得到淳歌回答的秋大夫和那兵头交代了几句便和淳歌一道进了园子。

    刚进园子秋大夫就把淳歌拉到了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小兄弟,咱么先不急着看病,我有事和你聊聊。”

    “您说。”淳歌以为这位大叔是要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倒也不怎么在意他的表情,也没往细了想。

    “你叫什么?”秋大夫是打定主意要将淳歌看透。

    “秋歌。”淳歌随意答道。

    “你是男孩儿?”秋大夫试探问道。

    秋大夫这么一问淳歌精神刹那间就回来了,他母亲交给他的一套独门方法能隐住他真是的性别,他母亲说这法子是她家传的,一般人绝对不知道。这大夫竟会问起这事儿,说明他发现了。淳歌看着秋大夫,猛然想起,这个大夫他姓秋,而且那兵头的样儿明显说明此人身份非凡,若是这秋大夫是他母亲家中之人,医学世家出来的大夫,这一切便清晰了。

    “你既把出来了,又何必问呢?”淳歌也不惊慌,这人能将他叫到这来就说明并无恶意。

    “看来你也是我秋家之人,怎会呆在流民区?”秋大夫不解,秋家是个大家族而淳歌又是个聪明的孩子不可能会呆在这种地方啊,而且淳歌这年纪绝对不会是被派来看病的,秋大夫如是想道。

    “我母亲是秋家人,照理说我和秋家只是素未蒙面亲戚,至于我为何呆在流民区,这事儿我不想说。”淳歌的话里有一丝冷淡,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淳歌的母亲同淳歌的父亲一样都被家族赶出来了,因为这事儿淳歌母亲连自己的姓名也不敢同人说心中十分委屈。

    “瞧你这话,好像不太喜欢我们秋家啊。”秋大夫自然听出了淳歌话中的别样,奈何他真的不认识这孩子,也无从知道。

    “作为被秋家赶出之人的孩子,你觉得我会喜欢秋家?”淳歌似有深意地反问道。

    “你,你是官鹏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