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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考虑应该带着曼丽去往何处时,另一件命案又发生在我们身边。而且,这件命案的发生,令我产生了极大的困惑。
周末,我和曼丽出去吃夜宵,广雄也跟着。找了路边的小摊坐下,三个人有说有笑,没注意从身后走过的人,将一杯弄脏的啤酒倒在他腿上。那人是急性子,脾气一来就把我给臭骂了一顿,还差点打起来。
结果当晚,那人就死掉了。毫无意外的,警察又找上了我,邢宽也带着刑警来了。虽然,我确实没有杀人,警察也证实了,可是,我确定这件事与我有关,邢宽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因为从箫芩的口中得知,死者的伤口与王学泽身上的极其相似,很明显,有人在暗中帮我除掉那些与我有过任何过节的人,哪怕是我不在意的小事,他也会出手。
这个人会是谁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保护我还是别有所图?
这令我有了新的猜想,我之前认为刘琮可能死了,现在,我怀疑他没死,更可能是杀害王学泽和路人的凶手。至于他为什么主动出现在我的视线,又为什么杀害这些与我没有威胁的人,我反复思考都得不出答案。
以至于,接下来的时间,我说话做事处处小心,生怕与人发生争执,又有无辜的人被杀。
可是,我活在人堆里,与人磕磕碰碰的事难免发生,没过几天,一个得了失心疯的流浪汉拿着菜刀在路上乱砍人,正好碰上我路过,差点砍伤我和曼丽。结果,又不出一晚上,这流浪汉就死在派出所里。
虽说这一般的派出所没什么警力和防护措施,但有能力和勇气进去杀人的人,而且没人察觉,实在不简单啊。关键是,他是为了我,为了一件我根本不在意的小事。我身上背负的血债已经够多了,这凶手是打算让我死后下阿鼻地狱吗?
我是忍无可忍了,我必须把这人揪出来。
但首先我们得有一个计划,把对方引诱出来。
晚上,我跟踪一贩毒走进深巷,叫住他,上去就给脑袋闷了一拳。对方不是个贩毒的小混混,而是一个颇有势力的头目,见我两手空空的来揍他,而且身材比自己又矮小,那股子狠劲一上来,跟我干上了。不过,我始终是个天赋者,一个普通人还是很难在我身上占便宜的,加上,我一边打一边喊抓毒贩……对方心慌的厉害,挨了几拳揍,也不敢讨回来,慌慌张张的跑了。
我也不追。按照之前的计划,接下来就看广雄的了,由他去跟踪毒贩,然后等待神秘的凶手出现,拍下他的真面目。
广雄跟踪了一晚上,回来抱怨道:“他妈了巴子的,这家伙胆子真小,被你喊了几声抓毒贩,东躲西藏在城里饶了大半夜。”
“你看到凶手了?”我疑惑的问。
“拍到了。”广雄拿出相机对苏泞和曼丽说:“这些画面,你们两个女孩最好不要看,就是我,当时也差点晕倒。这凶手简直丧心病狂,杀人跟杀猪一样,血花四溅。”
怕归怕,但苏泞和曼丽都想亲眼看看凶手到底长什么模样。
广雄翻找着相机的相片,神色越来越沉……
“还没找到?你到底拍到没有啊?”我把脸凑过去看相机的屏幕。
屏幕的相片,一张接着一张的换,可是,都是一辆满是血迹的面包车的相片,没有凶手的出现。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拍了凶手,现在……”广雄不可思议的说:“十几张照片都没拍到?不可能啊!”
我相信广雄不会撒谎,何况车内如果没有发生血案,哪来那么多血迹。
“按理说,对方无论是人还是妖,都是自然界的生命,相机是能拍到的,除非……”我考虑着。
“除非他不是自然界。”苏泞点拨道。
“不是自然界的还能是什么界的?”广雄疑惑道。
“鬼界,魔界,谁知道还有什么界呢。世界之大,岂是人类所能全知的。”我扫兴的说道:“看来是白忙活了。”
“倒了不算白忙,这回也算是为民除害。”苏泞说道
“那倒是。呵呵……”我不冷不热的笑道。
广雄不甘心,问:“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我回道:“今晚再试!反正对方能力非凡,又铁了心要为我铲除一切威胁,不如乘此机会为德泞市做件好事。找几个伤天害理的人给他杀个够。”
“哥哥一定要找到他吗?我觉得有这么一个保护你的人蛮好的。”曼丽说道。
“有人保护是好,我怕的是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才是对我威胁的事和人,徒添罪孽。坏人也是人,他们罪不该死就还有机会悔过,不必一棍子打死。”我解释说。
“哥哥说的是。”曼丽受教的回道。
“暂时就这样吧,接下来的事我自己来好了,免得又浪费时间和精力。”见广雄还在为相片伤脑筋,我笑着说:“雄哥,别花心思想了,你是人,有些事,你想不通的。”
“你一个人行吗?”苏泞担忧说。
“他是想保护我,不是想伤害我。放心吧。到时,你就开车在指定的位置等我就行了。”我安慰道。
苏泞一听我会带她一起行动,心情立马就舒缓了:“好。”
晚上,我挑了个德泞一向作恶多端的淫棍,趁他上车,一板砖在他车窗上……
“你他吗想死是不是!”淫棍怒吼道。
“砰!”我根本不鸟他,又是一转头砸在车上。
淫棍火冒三丈,扔下手上的包就追过来打我……论打架,我可是个卑鄙无耻之徒。对方只是轮我一拳,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每一脚都往他下身踢,两脚下去,那家伙就彻底跪下了,捂着下身苦不堪言,脸上青筋凸显。
路人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都黑云密布,我可是认真的在踢人,淫棍这小弟弟恐怕是废了。但此处的人大都知道淫棍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没多嘴,只是看着,甚至心里觉得痛快。
“你,你别走!”淫棍颤颤抖抖的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我转身就走。
按照事先计划的,我赶到附近的一条街道,上了苏泞开的车。车很快就开到一处无人的建筑工地,为了不跟丢目标,我迅速吞下催魂药,赶紧下车,风驰电擎般在街道和人群间穿梭,回到淫棍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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