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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哭着喊着送豆腐上门(月初求票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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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屋外陷入一种奇异的安静,花朝月全身湿嗒嗒,略茫然的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小胖爪……刚才,好像摸到了甚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手感很奇怪,形状也很奇怪……按位置推算好像就是夜楼主的肉茶壶,原来肉茶壶的手感是这样的么?热热硬硬的有点……有点不像肉做的啊,难道是嫁接了一块软骨头,那以后是不是要改叫它骨头茶壶?

    做为一个严肃认真的好学生,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仔细摸摸确认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更名,不可以草率,于是爬起来就去推门,门吱哑一声,然后管道长的声音传来,色厉内茬到不行:“不准出来!”

    这把子声音透着压抑与沙哑,几近呻吟,却要强装镇定……这就好像衣衫半解的美少年娇滴滴说着不要……完全是一种声诱,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心头刷呀刷,刷的直痒痒,小姑娘抵挡不住这诱-惑,更加努力的拉门,谁知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了半天,门纹丝不动。悫鹉琻浪

    花朝月累的直喘,然后灵机一动,指尖绕指柔小刀刀弹出,便似刀切豆腐一般,瞬间在门上切出了一个大大的圆洞,她悄悄探出头去,才刚刚看到一个乌发飘拂的果背,管道长已经头也不回的喝道:“回去!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说!马上进去练剑!把落英剑法练完!”

    他又摆师父脸!还凶她!花朝月一怒,“我就不……”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反手击出,偏她刚巧探出小脑袋,顿时啪的一声,正正击在了她的小脸上砝。

    花朝月瞬间就惊怒了,管若虚也是大吃一惊,急转回头,他窘迫之下全没留意她的情形,只随手击向木门,手劲略重,哪想得到会打到她,眼睁睁看她小脸上清清楚楚五个指印,他心头登时一抽,急道:“小花儿!”

    花朝月已经气疯了,她再不通情事,也知道这件事儿不全是她的错,别说他还主动啃她了,就算只有她主动,她还是未-成-年的小孩,他一个几千岁的大叔好意思跟她讲公平?是谁带坏谁这还用说么!结果他亲她抱她的时候主动热情没完没了,她做一点点小事他就翻脸不认人,拎着她喂鱼的帐她还没同他算呢,现在还打她!简直太过份了!还是不是男人了!

    她气忿忿转身就走,进了卧房,重重的摔上了门,整栋木屋都被她的大力震的嘭了一声,然后哗啦一声,茶壶茶杯碎了一地,之后是轰降一声连九宫柜子也倒了…遘…

    管道长苦笑闭了眼睛,抑不住的微微战粟,滚烫的身体几乎将整池春水点燃……

    他晓得小姑娘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晓得这一下是真的打重了,他晓得他应该马上立刻迅速追进去哄,才有三天之内哄好她的可能性……可是……可是被她无心一握轻易撩拨起来的***,那近千年不曾有过的***,一发而不可收拾,一直在腿间挺立而狰狞,这久违的欲-望如此强烈,愈是压抑,便愈是勃发,宛如山洪决堤,直欲灭顶。

    他像在走火入魔,几千年的苦修,几千年的淡泊,全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头脑昏沉,心头火热,全身更是火热欲焚,心里只余了这一个愿望,吃掉她!吃掉她!马上吃掉这个折磨人的小丫头,让她变成女人,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是,是!他就是在渴望,渴望她柔软的小手,渴望她靠近他,渴望在她娇嫩的身体上驰骋……他几乎是在疯狂的后悔,为什么没有在那一刻,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侵噬她的唇齿肌肤,俯视她水盈盈的发亮眼睛,然后狠狠的进入,疯狂的征伐,让她软曼的小腰儿在他掌中扭动……他甚至想把她弄哭,想听她颤了声儿求饶,想看她泪盈盈的小模样,想听她含泪带嗔的声音唤他的名字,一字字,一声声,娇娇怯怯……

    这想像让他疯狂,他终于咬紧了牙关,把手放在了那欲-望上,上下套-弄,池水飞溅,欲-望蒸腾,这一刻,水中没有那个淡泊从容的霜天楼主,只有一个情动的男子,放任自己沉溺于情-天-欲-海之中……

    当一切终于结束,他倚在池壁上,手攀着石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理智一点点重回脑海……他猛然就是一震,急起身着了衣裳,三步并做两步进了木屋,卧室的门关的紧紧的,管若虚吸了口气,抑了紊乱的喘息,走上前敲了敲门,柔声道:“花儿?花儿?”

    里面无声无息,他语声愈柔:“小花儿,对不起,我当真是无意的,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仍旧无声无息,管道长低声下气:“好花儿,别生气,我给你打回来可好?”

    悄无声息……管道长竟是手足无措,低低的道:“花儿,不管怎样,答我一声可好?”

    还是悄无声息……他苦笑连连:“就算不想理我,起码让我看看脸上的伤……”

    可是不论他说什么,怎样说,里面始终连一丝声音也没有,管若虚说的口都干了,万般无奈,只得转身坐回桌上,可是心头烦乱不堪,哪里还能入定,就这么枯坐着,苦苦的等到日幕,他足搬运了一桌子美食进来,可是小姑娘连晚餐都没出来吃,他等不及又去敲门,里面仍旧不答。

    管若虚担心起来,也不顾会惹她生气,悄悄探入一缕神识,小姑娘正在床上盘膝坐着,全身都罩在金甲琉璃盏中。他知道她这个护身法器十分高阶,完全随心所欲,所以,她是直接封闭了外面的声音?看来这次真的是气大了,只怕很难哄好……这会儿,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很大条,有很大的直接哄不好的可能性……

    他不出声的叹气,略略凑她近些,法器的光芒令她全身都罩在微晕之中,凑近了,才能看到她双眉深皱,半边脸高高肿起,连眼角都肿了,果然打的甚重。那一瞬间,管道长又是心痛又是自责,以死谢罪的心都有了,偏生隔着一层法器,想做甚么都毫无办法……他定定的注视了她许久,心头抽痛,竟不忍细看,缓缓的别开脸,忽然微微一怔,她两只小手之间合着一柄剑,正是平素练剑用的那柄,再一细看,他便微微一惊,她竟是在用自己极浅薄的内息注入这长剑……

    她想干什么?苦苦练了这么久,才终于练出一点点内息,为什么要浪费在这柄材质普通的青钢长剑上?

    又隔了许久,那剑忽然呛啷一声,勉强发出了一声剑鸣,然后她猝然张了眼睛,正正对上法器外的他……管若虚满眼惊愕,她却早漠然的别开了眼,一副“我们根本不熟道长走好不送”的样子。然后她收了法器跳下床来,摆着女侠谱儿径直向外。他这才看到桌上放着那金玲索,满屋她的小东西却早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是要绝交么?管道长吓到了,急去拉她小手,她却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指尖绕指柔小刀刀弹出,他不肯收手,绕指柔便唰的一下,削断了她道袍的袖子。

    他微微一怔,暂停了动作,下一刻,她便将手中长剑抛向空中,轻飘飘的纵身跃了上去,头也没回。管若虚又吃了一惊,原来她费尽力气改造长剑,竟是要把它做为临时的飞剑用么?又……又何至于如此决绝?眼睁睁看她缓缓升入半空,管若虚是真的急了,要任她这样飞去,只要稍一不慎,她就会掉进大海。

    他驭剑追了上去,看她神情冷淡,目不斜视,侧脸清丽无伦,竟瞬间没了搭话的勇气。

    岛上朝夕相处半年,竟一直不曾发现这小小姑娘脸上稚气大减,宛然已经是一个豆蔻芳华的少女……她平素总是叽叽呱呱,爱说爱笑,可是真的倔强起来,谁都拿她没办法,他是从未有过的手足无措,除了驭剑紧紧的跟在她身后,全不知自己还能做甚么。

    鱼鲮岛和霜天岛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此时已经入夜,海上风势劲急,吹得她小小身体不住摇摆,才飞了一射之地,那勉强改造的飞剑终于抗不住这风,吱嘎一声断为两截,她小小的身量瞬间便向下坠落,管若虚急驭剑去接,她却在半空中勉强提气闪开,终于还是扑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管若虚想也不想的跟着跃下,强把她揽入怀中,一个浪头劈头打了过来,管若虚急翻身将她拥紧,那浪头足有小山高,哗啦一声打在他背上,其力怕不有千钧,便连他也是眼前一黑,她却伸手推开他,抬头便要迎上。

    管若虚这下是真的急了,揽紧了她怒道:“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在跟我闹些甚么!怎么这样倔!你真想死在这儿么!”

    居然还敢问她闹!什!么!花朝月小脸儿一白,终于别眼看了他一眼,瞳仁深黑。他心口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咬牙道:“全是我的错,对不起!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求你莫要闹了好不好?你要回鱼鲮岛,我送你回去就是。”

    喵的!她可以“想回”,但是他不能“想送”!你必须得死乞白赖挽留!居然敢说送她回去!她已经泡软的小手瞬间又有了力气,用力想要推开他,他也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手,也不驭剑,就这么逆着风浪往岛上游,一路几乎被风浪击的散架,却终于艰难的游回了霜天岛,脚尖沾地,她摔手就想走,管道长一言不发的扑上去,直接一把把人拖进怀里,咬牙低头:“你究竟想怎样!你说!天大的事情我也答应你!”

    她不答,也不看他,管若虚长长的吸了口气,经历了这样惨痛的教训,他才终于明白了一个真理,她设天师法阵为难的时候,绝对是给他面子陪他玩玩;撒娇讨好的时候,更是万年难求的福气;若是她真的安心生气不理他,他还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是真的没有办法。

    看着她冷漠的小脸,他一咬牙,伸手便扯开了鹤氅,一把捉了她小手,按在了自己身上,“给你摸,你要怎么摸?要摸哪儿?”

    喂!干嘛一副上刑场的架势?花朝月怒。于是杀手锏祭出,小姑娘不但没顺手占点儿便宜,反而用力抽手,一边抬眼看他,大大的眼中满是倔强与轻蔑,那就是一句话“本公主不稀罕!”

    管道长竟生生在她这眼神之下败下阵来,缓缓的放脱了她的手腕……甚么叫活该,就是人家吃了你一点点豆腐你就要死要活打架骂人,结果人家扭头一走,你哭着喊着送豆腐上门还要召人不待见……到这会儿,可怜的管道长是真的一点脾气也没了,双手抓着她的小手,低声下气的央求:“你想怎样,你说一句好不好?就一句……”

    我就是不说,憋死你!花朝月仍旧怒火熊熊,跳海都没能烧灭半点儿,反而因为他几次说的话都不合心意,有愈烧愈旺之势。这会儿六神无主的管道长早忘了他说过一句话“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说!”

    两人僵持着,他用力拉着她手,让她环着他的腰,誓要将豆腐送到她嘴边……她抽手抽不动,于是只好偎在他裸露的胸口稍息,但是两人尚未合好,小姑娘脸上高贵冷艳的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简直连半点破绽也没有。许他整天摆师父脸,她才摆了一次冷脸而已!这才只是个开始!

    海风吹拂,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管道长于是低声软央:“花儿,先回去好不好?莫要着凉。”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冷傲的一别脸儿……其实是把体验过光滑胸口的右脸换到了左脸,想继续享受……可惜她忘了,左脸刚刚挨了一巴掌,才刚刚蹭上去,就痛的咝了一声,眼泪都下来了。可是痛归痛,这种难得的体验还是不能放弃的,谁知道将来甚么时候会再有,于是她咬紧牙关坚持……

    他看她一直在重复挤挤蹭蹭,咝……痛的弹开,然后又挤挤蹭蹭,咝……痛的弹开的过程,想笑又不敢笑,又是忍不住心疼,终于低声下气同她商量:“要不……先记帐?等你好了,我十倍偿还?”没头没尾,她却当然懂了,微微离开他一点,然后管道长乖巧的加码:“百倍?”‘

    她黑头发的脑门告诉他“这还差不多”,然后缓缓的离开,仍旧是八风不动的傲娇小脸,管道长不敢叹气,试着抱起她,她愤怒挣扎,他迅速把她换到背上,她愣了一愣,愤怒挣扎……他转手就把她挟在了腋下,她又愣了一愣,然后噗的一声笑出来。

    这一声比当年道教老祖讲经还动听……管道长险些没感激涕零,急双手将她抱在怀里,柔声:“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端坐在他手臂上,比观音菩萨还庄严,一边轻蔑的瞥他一眼,大眼晴里分明在说“亲你太天真了,生气归生气,笑场归笑场,这两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么!”

    他轻轻吸了口气,简直就是诚惶诚恐的把小人儿捧回了家,放在水池里,又加上许多火系灵石……站在池边,美貌道长衣襟散开,露出大片鲜香可口的肌肤,凤瞳水光盈盈,就差在脑门上写几个字“求侍浴”,可是公主殿下居然理都没理,坐怀不乱的眯着眼睛。他只好等她带着衣服泡够了,然后捞上来,施法弄干衣服,拿被子包好放在床上……

    花朝月老佛爷终于满意的弯了弯唇角……管道长觉得要让她说话,估计很难了,于是负荆请罪状送上纸笔:“不想说话,写可以么?”

    其实她也快憋死了,对一个小话唠来说,不能在生气的时候指着他鼻子啪啪啪简直痛苦……既然他终于把台阶送上来,她也就开恩眯眯眼儿,神念动处,笔自动跳起,写下:“禽-兽!”

    管道长有准备挨骂的,可还是觉得这两个字有点儿冤枉:“小花儿……”

    她扫他一眼,继续:“上个月初九,发生了甚么事?”

    “初九?”乖乖学童小管管愕然,然后迅速回神,上个月初九花朝月练成了踏月引,上了霜天晓角楼顶楼……可是她说的肯定不是这个,她说的是,她在下塔之后洗澡洗的睡着了,然后他把她抱进来着了衣服塞进被子里……所以小姑娘想说的其实就是,你已经把我看光光摸光光,我看你一下摸你一下怎么了怎么了!

    所以说,宁可得罪天下人也不可以得罪花朝月,她简直就是用生命在小心眼儿啊!

    这是真正的秋后算帐,可是天地良心,那一次他真的没做甚么,最多就是觉得她的肌肤娇嫩过份,忍不住多摸了几下,甚至觉得胸前小笼包初初长起,好不玲珑可爱,所以忍不住多把玩了一会儿,那小腰儿怎么就软的这么不可思议,小手小脚怎么就……

    管道长忽然汗颜了,被人一提醒,他才发现他的确挺禽-兽的……抬头时对上她挑衅的小脸,他默默点头,表示骂的好骂的对……然后她淡定搁了笔,往床上一躺,他拂袖将纸笔送回案上,然后就……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喂!她再次领略了管道长关键时刻适当绽放的无耻,无耻果然是无敌的,就算生气的花朝月对上无耻的管道长,也是棋逢对手……她愤怒张大眼睛,他低头对她微笑:“别生气,禽-兽想做点儿禽-兽的事情……”

    与他动作截然不同的,他动作极轻柔的揽了她的小腰儿,低头,吻上她肿的高高的颊,极轻,极柔,他的唇瓣柔软滚烫,满满的疼惜……触在伤口上微微的痛,她心里软软的,终于缓缓的放松了神情,在他吻里,缓缓的阖了眼睛,睡着了。

    这时候,两人早已经把那只“太岁”忘的干干净净,民间谈太岁色变,可是在这儿,太岁的确算不上甚么了不起的东西……可是太岁藏身深土,本来是绝不会在海岛上出现的,却偏偏出现了……

    …………

    清晨醒来的时候,花朝月习惯的伸了个懒腰,眼睛还没有张开,就叫:“管若虚,我饿了!”

    他伸手揽她过来,含笑道:“想吃什么?”

    她猝然张了眼,看着他,他只微微含笑,看着她眼中神情从“管若虚为什么会在我床上”迅速转到“糟了还没合好居然就讲话了”……他叹了口气,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合好了,好不好?”

    已经说了,难道吞下去?她悻悻的哼哼,他继续问:“想吃什么?”

    她又哼哼了一声,有点儿犹豫要不要借势合好,接受他的好意,却忽然一怔,某种强烈的预知瞬间冲入识海。管若虚微微一笑,对她点头,“没错,的确有事情要发生了。”

    其实算师也分几种,世间常见的多是术算士,借助某种灵物来卜算,也有灵算师,借助扶乩请神请鬼来卜算,但最高明的当然还是天算师,便是像他们这种,凭自身的灵识灵悟灵辩来卜算,其实便是感悟五行,与天道交流。此时两人几乎可以同时感觉到有事情要发生了。

    花朝月瞬间兴奋起来,于是特别无情的一把推开他,就跳下了床,然后抓过笔,就开始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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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说一下哈,最近查的严,大家留言要谨慎低调哦,晓滴乃们对管道长和小花是真爱,但是有些话要咳咳哦,天朝不会跟咱们讲道理滴,捕风捉影神马滴就会卡嚓,乃们懂啵?乃们也不希望文文正看着忽然失踪掉,甚么解释甚么说法都米有滴对不对……再来一次砂会冤到六月飞雪滴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