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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很小,就是单间带厨卫的那种格局,唐睿明四处打量了一下,有些后悔自己来了,因为这房里实在没什么好看地,这时他觉得自己有些尿急,可能是被女孩挂在床头的胸罩和内裤刺激地。
“有卫生间吗?”唐睿明问道。
其实他知道干一行的,什么东西都可以缺,但卫生间是少不了的,因为大多数人干过这件事后,都想上厕所,或者想把下面冲洗一下,他之所以这么问,是怕女孩的卫生间里还有什么隐秘,如果自己冒然进去,看见了大家都很尴尬。
“有,”女孩迟疑了一下道:“不过比较臭。”
“噢,那我借用一下。”唐睿明此时也顾不那么多了,他心想,卫生间都很臭地,难道谁家的卫生间还香不成?
但他一打开门,才知道女孩说地臭是什么意思,那不是一般地臭,而是臭不可闻,就象是六月天在墙角里遇到已经腐乱地死老鼠一样,臭得你连隔夜饭都想往外吐。
唐睿明不由皱了皱,这个女孩看起来干干净净地,怎么这么不讲究,也不能做成这个样子哈。但既然已经进来了,问题还是要解决地,于是他把小弟弟弄出来,可是刚拉完,又觉得有些内急,本想忍一忍,回去再说。
但转念一想,反正进来了,就一并解决吧,于是拔下裤子,蹲在坑上。啊,好爽,他拉出第一节,不由舒了口气,正在这时,忽然觉得怀里有什么东西在抖动。
他把手伸进怀里一摸,原来是幻影镜。他闲来无事,厕所里又太臭,于是把幻影镜拿出来,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刚把幻影镜摸出来看了一下,不由吓得大叫一声,连刚刚到门口的一节便便也吓得缩回去了。
原来他看见幻影镜内居然有一个小孩,不,更准备地说,是有一个童鬼,惨白地面孔,空洞的眼睛,全身长满了蛆虫,正是女孩描述的样子。他定了定神,捧着幻影镜想仔细看一下,咦,它跑到哪里去了?原来镜子里的童鬼忽然不见了。
他忙搂上裤子系好,把幻影镜对着卫生间里乱照,但就是不见那童鬼出现。难道是我看花眼了?唐睿明不由狐疑道。这时,他的镜面无意中对准了坑坑里面,啊,原来它躲在蹲便器的下水口里面。
唐睿明忙用幻影镜将它罩住,然后从怀里摸出桃木剑,可是现在他有些犯了难,因为按照女巫的教导,应该马上用桃木剑将童鬼钉住,可是下水口里面还有自己刚拉的一节便便呢。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咬牙,猛地将桃木剑向下水口插去,滋,幻影镜里传来一点微微的响声,唐睿明往镜里一看,只见那只桃木剑正直直地插在童鬼地胸口,而童鬼却在镜里苦苦挣扎。
他不敢再看,一是那童鬼全身长满蛆虫,看着恶心,再就是那童鬼挣扎的样子太凄惨,让人看着觉得可怜。他定了定神,再看下水道口,却发现桃木剑正插在自己的那一节便便上面,他有些哭笑不得。
唐睿明正要掏出招魂幡将童鬼收走,忽然想起女巫说过的冥主,既然童鬼经常在女孩的家里出现,莫非它的冥主就在女孩的住房附近?于是他将幻影镜反过来,对准桃木剑的位置照了过去。
啊,他尖叫一声,差点将幻影镜扔在地上,原来幻影镜里出现的是下水道内的情景,一具未成形的婴儿尸体,被卡在下水道的转拐处,此时已经已被泡得全身腐烂,长满了白蛆。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心中狐疑不已,看来只能去问问那个女孩了。他掏出招魂幡,念动咒语,只见那童鬼挣扎了几下,然后飘飘悠悠地向他身前飞来,隐入招魂幡中不见了。
他迟疑了一下,捡起桃木剑,在水龙头下冲了n遍,才揣入自己怀里。这个女孩肯定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自己,唐睿明暗想道,看来得诈诈她。
他一脸木然地推开卫生间门,对女孩说道:“你的病我治不了,你另请高明吧。”
女孩没想到他刚刚进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就翻脸了。难道是上次的那件事露出了什么蛛丝马迹?不对呀,这都快两个月了,那东西应该早就冲到化粪池里边去了。
那他是为什么呢?女孩百思不得其解,但唐睿明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走呢?于是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道:“唐医师,你大恩大德,就发发慈悲吧。”
唐睿明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本来有些不忍,但转念一想,如果不弄清实情,下面的事情不好处理,于是硬着心肠道:“你既请我来治病,就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但你却总是遮遮掩掩,这病还怎么治?”
果然是那件事被他发觉了,女孩心里一沉,算了,既然他都知道了,还是全告诉他吧,于是她抱住唐睿明的腿哭道:“唐医师,你千万别走,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
唐睿明看了她一眼,见她似乎很坚决地样子,于是对她说道:“好吧,既然你准备说实情,那我就听听吧,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有一句虚言,我立刻扭头就走。”
女孩站起身来,清了清噪子,也不敢看唐睿明,低声道:“我是做什么职业的,你应该已经猜出来了。”
唐睿明淡然道:“那与我没什么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会因为这个瞧不起你。”
“我是没办法啊,”女孩哭道:“我妈十几年前得了偏瘫,家里所有的钱全发光了,没想到我爸几年前又出了车祸,那时我正读高一,我还有个妹妹,比我小两岁,家里一贫如洗,又没有经济来源,书是读不成了。”
“我只好停学出来打工,但是妹妹的成绩很好,我不想让她也阂一样,于是我想努力挣钱,一边治妈妈的病,一边供妹妹读书,但是你也知道,我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女孩子,什么都不会做,想赚钱哪有那么容易啊。”女孩悲戚地说道。
怎么都是这些很老套地故事呢?唐睿明怅然道,难道在金光灿灿地外表之下,真地包裹着这样悲惨地现实吗?
“开始的时候,我去餐馆里做小工,但是钱太少,供不够妹妹的学费,后来我又去工地上帮着拌沙浆,本来这个事虽然苦,但工资还是不错的,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又做不下去了。”女孩无神地说道。
“工地上的工头看我长得有几份姿色,经常调戏我,但我不理他,于是有一天晚上,他乘我在工地上加班时,把我强奸了,他威胁我,如果告他,就找人把我做了,然后甩给我一些钱,转身就走了。”女孩脸色有些漠然。
“我数了一下,他给我的钱有好几百,够我在工地上干好几天了,”女孩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原来做这件事来钱这么容易,反正我已经被别人弄过了,多做一次和少做一次有什么区别呢?于是我辞工了,自己租了房子,专门做这个。”
“我一直把自己保护得很好,不让自己怀孕,因为我知道打胎很伤身体地,我以后还想找个人结婚生孩子呢。”女孩就象在说故事,“但是大约在半年多以前,有一个人来跟我做,我想给他戴套套,他一下打掉了,说那样不舒服,并说如果我让他射在内里,可以多给我钱,我想了想就同意了。”
“他似乎是好久没做过了,不但插的时间很持久,而且射的时候,东西好多好多,我本来对这件事已经麻木了,但那一夜,我居然有些动情了,一连泄了好几次。”女孩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第二天,我怕自己怀上,于是去药店里买了几粒药,他们说只要交~合没超过72小时,吃下去就可以避孕,于是我把药吃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在意这件事。”女孩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