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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没有外挂这个问题,君代在经历了好几天的反复实验后仍旧没有得出结论。
她得到的记忆里除了某些重要的生活常识外,完全没有关于忍术的内容。
这里是火影啊火影!忍术那种东西才是常识吧!
难道她就是被拖来做专职主妇的吗!
她苦逼到连查克拉的鬼影都没见到……
伟大的玛丽苏之神啊!赐她永恒万花写轮轮回眼和全属性无限查克拉吧!宇智波这么苏的姓氏不可能一点福利都没有吧!她究竟遇到了什么样的无良作者……
喂!辱骂作者会被罚死了穿穿了死家暴藤条虐身虐心的啊妹子!
慎言。
君代一脸木然的拖地刷碗抹桌子。
这都快一周了,宇智波斑除去那晚的杀气侧漏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了,她被无视了。
也许是相互无视……
碗筷一丢,午睡前把院子给扫了再说。
打着呵欠手执扫帚,闲妻凉母的君代好夫人形象再度出现在大众眼前。
你是在说欺骗大众的眼球么。
那完全是错觉。
用扫帚画个圈从最近的宇智波斑诅咒到穿越罪魁蠢女人王然,本日顺利指标完成,赶紧抹掉。
真是悠闲的人生啊~
“宫崎队长到访有何要事?”
还沉浸在米虫生涯里的君代闻言一个激灵,好几天没听到这声音突然出现还真那么点惊悚。
还有,宫崎队长是谁?
这个女人……是谁?
虽然称得上清秀,但眼角的细纹再怎么保养也暴露出女人早已青春不再,只有周身的气度倒有种别具一格的魅力。
或许,她还可以叫她一声,欧巴桑?
斑,你的眼光真特别。
感到君代打量的目光和奇怪的眼神,斑冷冷的横了她一眼。转而继续冷着脸对突然出现在君代身边的女人报以询问。
转个身突然发现旁边不声不响多了个人确实令君代稍稍吃了一惊,原来,她就是什么队长吗?
还以为是他最近【哗】求不满,下限翻新了。
收到斑不善的眼神,君代没空管其他许多,把扫帚一扔扭头就走。
做人,真的不能心虚。
这种小气巴拉的男人得罪狠了,会出人命的。
跑路间,君代只听得一个女声在后面大喊道∶
“喂妹子!等等你谁啊!……”
矮油,中文?那是幻听一定!
君代跑得更快了。
后面的女人还没追出三米远,斑微微拧起眉一个手里剑拉开类似绊马索效用的长线将她拦了回来。
舒展眉头,眯起眼淡漠的看着那边的女人,“宫崎队长认识我的夫人?”
宫崎千对着斑的对外典型性族长式死人脸僵硬的打着哈哈,“啊哈,我想以后可以认识一下。”
斑拿起宫崎千递过的卷轴。认识一下?依旧是平淡到听不出情绪的语调,“也许吧。”
“改日有机会一定邀请宫崎队长和夫人交个朋友。”
机会这个东西,首先得有命享。
打发走宫崎千,斑踱步至树下略停了会。继而又返回了那间曾被君代无数次吐槽的书房。
非常普通的屋子,仅有三排书架和长式的书桌,旁边摆着矮榻,桌子上摆放整齐的文件和笔架。整个房间完全没有如君代脑补的那样各种猥琐。
显然房间的主人是个极其自律的人。
摊开宫崎千带来的卷轴,结印取出文件。斑露出少见的微笑,即便那像是沾染了血色与少许疯狂意味的笑意。
如果是这次的战争,即使是宫崎千那种程度的老油条最后也该是……
十死无生。
想到树下那类似鬼画符的符号和宫崎千那句古怪的呐喊,斑瞳色渐深。
灼烧的文件化为灰烬,在屋内的强力结界下连最后一丝灰尘都消失不见。
这个终结,终于要开始了。
这段时间族里气氛又压抑忙碌了许多,君代最近连家务都做得不痛快,总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战争已经打响,外围的炮灰只是各国间试探的热身,真正像宇智波族这样的精英也开始备战,族内来往的陌生人变多,那种不妙的感觉但愿只是她的错觉。
君代叹了口气,呆在这种家族做族长夫人什么的真心压力大,更何况她不是原装货。没几天又得罪了心胸不怎么宽广的夫君,咳……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种事她也没想到啊有木有!她根本不知道老板级的极品会这么菜的就被蹬下去了被蹬下去了!
够了妹子,这种事就不要再这么说下去了。
君代对着化妆镜正色,她是温柔贤淑的宇智波族长夫人,族内妇女们的楷模,床上秒了族长什么的她不知道啊不知道。
恢复101号好夫人好人‖妻温良恭婉的脸,君代缓步迈入前院接待前来传话的族人。
“小姐。”
君代一怔。
“启长老请您回去一趟,长老他很想念您。”
小姐?回去?
原本以为是来找那个整天不知道在书房密谋什么的宅男,如今君代再傻缺也联系到现实状况是这个身体的正牌老爹要找上门了,还说让她二缺的去自投罗网?
可她无法拒绝。
没有理由回绝一个思念女儿的父亲,总不能让她说嫁出去的女儿喷出去的漱口水,还是不要往回吞比较好。
张口欲言又止,回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知道了。请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对方恭敬道,“小姐客气了。”
这一番话又令她陷入了某种不安的境地,君代从不是什么聪明人,不懂得如何在最短时间内达到最优目标,过去的一切简单庸碌如白纸,如今每天面对的都是比从前每日翻倍的压力。
应变能力不够又喜欢走一步看一步,在这个世界总会行不通的。
暗暗攥紧了袖口,回屋打理完毕后对着镜子再度露出那个柔和的淡笑。
“宇智波夫人,小姐,周君……”她保持那个几近完美的标准笑容,吐出的字句里却饱含苦涩。
“你是谁?”
又笑着反问,“我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