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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了杨伟什么好处?”上楼的时候白澜笛好奇的问郭誉。
“给了他想要的东西。”郭誉跟着白澜笛身后,手里还提着那袋从家里带来的蟹膏。
“很贵重?不会吧,那家伙也不是缺钱的主儿,不会这么容易就被金钱收买的,你到底给了他什么?”
“干嘛?你想还我?”
“不,我肯定还不起。”
“呵,你不是刚刚继承了一大笔财产吗?”郭誉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八”。
“那些东西早让老钱扣住了,周莉莉拿来的那一摞财产过户手续,我压根摸都没摸一下,肯定被充公了。”白澜笛遗憾的说。
“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为什么?这事和你有关系?”
“废话,当然有,我要是知道你的身价又跌回以前那穷酸样,我就不会下那么大工夫去营救你了,根本半点好处都捞不到。”郭誉半真半假的说。
“靠,好没义气啊,你怎么这么世俗!”白澜笛站在楼梯上一个回旋踢,被郭誉轻易的闪开。
“你不是也很世俗,专为五斗米折腰。”
白澜笛不满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特别爱斤斤较量?你就告诉我吧,好让我知道我欠了你多大一人情,我得算算要做多少年苦力才能还清。”
“要不,以身相许。”郭誉靠在楼梯扶手上,说的不痛不痒。
白澜笛愣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僵硬的挂在脸上。楼道里的声控灯恰到好处的熄灭了,陷入一片漆黑。郭誉点了一只烟,叼在嘴边,白澜笛看着那若隐若现想红色光点,有点失神,“你也需要这样的幌子?”她没头没脑的问郭誉,说话声也让声控灯重新亮了起来。
郭誉吐出一缕青烟,起身上楼,与白澜笛擦肩而过,“我给了他一张能去这个城市任何一家高档娱乐场所的通行卡。”他一边开门一边说。
白澜笛也知趣的饶过了那个问题,“是么?那里是不是有好多漂亮的女人任他挑选?”
“也许吧。”白澜笛看到郭誉进门的第一件事,是把那袋螃蟹扔进垃圾桶。
白澜笛嗤笑,“我觉得孟小梦会感谢你八辈祖宗的。”
郭誉赞同,“她可真是男人理想中的好妻子。”
“郭誉!”白澜笛急促的喊住准备上阁楼休息的郭誉。
“嗯?又怎么了?”郭誉转身看着她。
“最好能做朋友,再不济,我也不希望与你为敌……过你自己喜欢的生活不是很好吗?”白澜笛说道。为什么林某某可以,你们却不可以呢?
郭誉笑了笑,“你的反射弧还真长,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啊。”
白澜笛皱了皱眉,咀嚼着郭誉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最后她低声骂了句,“混蛋!”就回房去了。
天还未大亮,只是懵懂的露出一些鱼肚白,混沌的灰白色从窗帘的空隙中钻进郭誉的房间。郭誉在半醒半寐中感到肩头一丝凉意,便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可是不一会儿,被子却让另一股力量拽走了。
郭誉猛然惊觉,坐起身来一看,一侧的床沿边竟鼓起一个大包,安静的一起一伏,像是人在呼吸。
郭誉一点一点的小心拉着被子,白澜笛的脑袋逐渐露了出来。郭誉一怔,干脆把整个被子都扯开,白澜笛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像一只柔软的猫咪一样,蜷缩成一团,安然的睡在郭誉的床上,当然,她只占据了很小的一块位置。晨曦为她周身镀了一层薄薄的哑光,让她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暧昧柔和。除了均匀的呼吸,她一动不动,睡的很安稳,甚至连郭誉拉她的被子她也毫无察觉。大概是觉得冷了,白澜笛又往里缩了缩身体,本能的寻找温暖的地方。
郭誉先是吃惊,一脑子的问号缠在一起,将他脑神经搅得生疼。后来才慢慢平稳的情绪,他不由勾了勾嘴角,轻轻地为白澜笛盖上被子。就算昨天自己没按牌理出牌,她这招回击也太让人匪夷所思了吧?会让人招架不住的。
他略微想了一下,拿起电话准备给伊吕打过去,但一看时间,还是改成了发短信:她是不是会梦游?
郭誉再度轻轻躺了下来,闭上眼养神,这个状况肯定是睡不着了,这算什么?□裸的诱惑?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郭誉感到那边的被子一动,他不动声色的装睡,连眼球都不敢多转半圈。
白澜笛昏昏沉沉的爬起来,坐在床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打着呵欠,待看清周围的环境时,她慌忙站起来,接着身体一滞,机械式的扭头看了看郭誉,确定他没醒,才小心地虚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蹑手蹑脚的下楼去了。
“你喜不喜欢猫?”吃早饭的时候,郭誉突然问白澜笛。
白澜笛手中喝粥的勺子掉进碗里,她像个最贼心虚的孩子,立刻否认道,“不、我不喜欢!”
“是么?可是我想养一只。”郭誉很随意地说。
“养猫?那种东西需要养吗?它们不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吗?”白澜笛费力的用筷子把勺子从碗里夹出来,换了一只新的。
“我原来也以为是,后来发现那种东西也是恋人的。”郭誉说着擦擦嘴角,“你今天有事吗?”
“啊?没有啊。”
“那走吧。”
“去哪?”
“宠物市场。”
花花宠物街是灵城最大的宠物贩卖集聚地,宠物店一家挨着一家,卖什么的都有,哺乳类的从狗到鼠,冷血类的从变色龙到蜘蛛,形形色色,琳琅满目。
白澜笛站在一个卖蜥蜴的玻璃橱窗前感叹一道,“好恶心,傻缺才养着玩意儿。”
郭誉把脸凑过来,“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就养过。”
白澜笛一脸理解的点点头,“你养什么我都不觉得奇怪,但是求你现在别对这东西有企图,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不是要猫吗?那边那边。”白澜笛指着前面的一家店,独自跑了过去。
郭誉正要跟过去,电话却响了。
“喂?发生什么事了?你早上那条短信什么意思?”伊吕急切的问。
“那就是没有了。”郭誉看着白澜笛正在宠物猫店逗弄一只白色的小猫,背过身对电话讲,“没什么事,我就随便问问。”
“她这几天还好么?怎么这么吵?你在哪?”伊吕问。
看来白澜笛也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伊吕。
“挺好的,在宠物街。”郭誉说。
“宠物街?她跟你在一起?卖宠物吗?”
“嗯。”
“不行!她什么都不能养!”伊吕利落地说。
“为什么?过敏还是有哮喘?”郭誉问道。
伊吕在电话里叹了口气,“她小时候,没把一个动物养活超过一个月,死了还会闷闷不乐,就差给亡宠立传刻碑了。”
郭誉转过身,看到白澜笛正抱着那只小猫向他招手,有些为难,“那怎办?我看她现在兴致挺高的。”
“实在不行就养只王八吧。”伊吕绝情给出了一个答案。
“看!很萌吧!”白澜笛抓着一只猫爪向郭誉打招呼,那只刚足月的布偶猫在白澜笛怀里喵喵的叫着,惹人怜爱。
“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对带毛的东西过敏,算了吧,还是不要养了。”郭誉违心的说。
白澜笛斜了郭誉一眼,“你耍我呢?那你怎么不把自己剃秃了?还有胳肢窝,还有……”白澜笛看四下无人,走近一步低声又说,“还有那,个,地,方。”
“总之,就是不行。”郭誉抢过白澜笛手中的猫咪,放回笼子里,强行推着白澜笛出了宠物店。
“你好烦啊,说养的是你,说不养的也是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
“喂,我昨天救你一命,你难道不该将就我的喜好吗?”
白澜笛忍了忍,说“行,除了养汉子、养女人、养孩子,你说养什么就养什么!”
郭誉邪魅一笑,最后不负伊吕重托,买了一只绿毛龟,又觉得一只乌龟太单调,就加了一对金鱼。
白澜笛嘴角抽了抽,“嗯,总比养蝎子、养蛇强点。”看见郭誉打算买鱼缸,白澜笛立马制止他,“不用了,我家里有。”
现在想起来,郭誉真后悔当时轻信了白澜笛。
因为回到家,白澜笛从厨房的杂物柜里翻出了一只残旧的蒸锅和一个同样残旧的铝盆,递给郭誉,“呶,给你。”
自此,白澜笛家的餐桌上多了一盆鱼,电视柜上多了一锅龟……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小霸王们有消沉了……
……乃们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