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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堡山开始酗酒,可能就是从跟同事闹别扭开始。他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很多时候酒醉之后,在地上睡到大天亮后才能醒来。
借酒浇愁愁更愁!因为他的自甘堕落,愈发让同事反感排斥。再加上,李义山怕他坏事,组里有什么大事,基本不会让他知道。
辛丽接到上级部门的电话,说最近有一家采矿老板来实地勘察,想要在冰川中寻找矿源。这件事虽然做得诡秘,却还是被丁堡山知道。
他极力阻止采矿老板带领来人进驻巡逻站,勘勘测地质情况。说这里的情况不太妙,害怕出事。
采矿队和气象局一直是有利益链接的,气象局的很多资源都是靠采矿队供给。而气象巡逻站,得把准确的气息讯息传递给他们,这样,开采部门和气象局二者之间都存在着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密切的互利关系。
同事对他的话,完全不当回事。掩盖一切事实真相,报以对方虚假信息说巡逻站一切都正常。
采矿队派遣的人员有五个人,大概是在第二天抵达巡逻站。来的人员均是坐直升飞机来,直升飞机会护送到他们到宽阔平坦的展望台,然后徒步行走经过鸦雀口直线行走半小时到达巡逻组营房。
丁堡山仔细一想,不对!他们来的路线必须要经过血色冰川,那危险率很大。因为这个想法,他在营地里跟同事们争夺卫星电话,再次爆发内讧。
最后还是李义山端枪,逼退他……
来的人在来,丁堡山焦急万分。情急之下,干脆独自上路去接应那些来客,并且带上那把突击步枪。
直升机把采矿的人员放置之后,起飞离开。这一行人,走走停停,一个个养尊处优,大腹便便的。徒步行走在坎坷崎岖的山路上,实在是很艰难。
这里远离喧嚣的城市,看似荒凉空气却非常新鲜,置身在此有一种舒坦的快感传遍全身。所以这里不乏那些远离污染空气,想到这里来寻找刺激和新鲜空气的登山爱好者。
一男一女在岩石边稍息之后,紧挨着一起,亲昵片刻。再次起身时,男的忽然被一只奇怪的虫子咬住脖子,剧烈的刺痛,他下意识的伸手狠狠怕去。
虫子死了,是一只叫不出名的怪异虫子。他们俩相互对视一眼,恶心状把虫子扔掉。开始了爬山比赛……
结果男的爬到半山腰出事了,他被虫子咬的位置,突然起了很多透明的水泡。水泡奇痒难忍,水泡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在他伸手去挠挠时,身子失衡绳扣脱落,整个人就像陨石般下坠,砰然一声掉在崖底。
女的一声惊呼,眼珠子都没有眨巴一下,目瞪口呆的看到爱人摔成肉饼。
就在她悲痛不已慢慢滑下来,想要看看爱人时,从头顶处飞扑来一只黑乎乎的什么鸟。
“滚开。”她的身子就像陀螺在崖壁上旋转,要不是有绳扣稳稳的挂着,她也可能会像那位男士一样跌入崖底。
上是不能上去了,那只低飞盘旋的什么怪鸟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对她的骚扰。她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下滑,一直滑到他们刚才起步的位置。
低声哭泣的她,慌忙解开拴住在腰部的绳子。还来不及跑,那只可怕的大鸟再次袭来,呼啦一声俯冲,那伸出来的爪子,直端端对着她抓来。
跑!只能跑,不顾一切的跑,不要命的跑!她跑啊跑,还没有喘口气,那只大鸟已经撵上来,扑棱着翅膀就在她头顶上。
吓得双腿发软的她,大叫救命……
领头的开采老板听到有呼喊救命的声音,稍微停住脚步侧耳聆听片刻,呼救声好像来自左侧方向。
“有人呼救。”他目光一扫,吩咐大家伙停一下。就在这时,在左侧方位,冲跑来一个浑身血糊糊的女孩。
咔嚓,队伍中有人紧张了,急忙端起武器随时准备应对突变情况。
一只黑乎乎的大鸟,好像不屑一顾地面上这些行走的生物。它依然故我的俯冲下来,想要抓住其中一个人。
人类有时候就是太过大意,只因为手里有武器,凭他什么东西都不可能对自己构成威胁。往往就是这个错误的判断力和想法,就造成大的伤害。
端枪的那个人,怎么可能相信,他们要对付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鸟而已。临到死,都难以置信,这只鸟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冲力和杀伤力极强的爪子,居然一下子就把他厚实的脊背戳穿。
端枪的叫做熊仔,是采矿老板的亲外甥。熊仔出事,他大叫一声,端起手枪就胡乱射击,其他人吓得魂不附体。
那个被他们救下来的女孩,已经昏迷过去。
就在这时,丁堡山出现。他执意要带他们走另外一条捷径,尽管这条捷径路途堪比鸦雀口难走,但是相比较要安全许多。
故事把肖强搞得很紧张,加上破卡车就像抽风似的,老在路上出故障。要么是引擎盖突然冒出浓烟滚滚,要么就是车轮胎噗一声漏气了。反正是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丁堡山修车,肖强下车、视线滑过荒芜的原野,触目即是的荒芜。蜿蜒的公路,冷清得怕人。一阵充满泥土气息的冷风,呼地从荒芜处刮来,吹得他的心骤然一冷,莫名的忧伤爬上心头,未来世界的林宇在干嘛?小捡捡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这都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牵挂!
凝望着丁堡山忙碌的背影,肖强忽然出口问道:“那个女孩救下来了吗?”出于他本能的想法,很希望女孩得救,迫切期待对方的答复能符合现在的心境,以此讨个吉利!
丁堡山身子一顿,眯眼看向远处一只白色的鸟儿在草丛中觅食的情景。慢慢收回视线,淡然瞥看了一眼问话的肖强,面色陡地黯然,抱歉的口吻道:“死了。”
“……”这句话好像不吉祥,顿时把肖强的情绪打乱。他们彼此再没有说话,安静的氛围中,只听见丁堡山拍打引擎盖发出的啪啪声响。“她是怎么死的?”
“你真想知道?”丁堡山好像不愿意说女孩的事情。
“有什么,你不是想找人听你讲述这些破事吗?”肖强突然爆发无名火,吓住了老实巴交的丁堡山。
他哑然呆在原地,满手的脏污,吃惊的盯着肖强道:“她,遭到那只变异鸟的攻击,然后孕育了一只怪物。他们……”
“他们把她杀了?”肖强义愤填膺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