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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在家里学的是战斗时使用的战阵,只是阵法的一个小分支。阵法的三大类还记得吗?”
“防御,控制,攻击。”
“非常好,这三类别分别含有一到十阶,越往上越难学。真正的阵法大师,逻辑判断力,空间掌控力,灵力都要极为出色。闲话不多说了,在此之前我已经给你做过评估,你比我想象的条件要好,逻辑能力非常出色,空间掌控力也很好。”
“我的灵力有所欠缺。”清歌大约听出来了对方夸自己那么多,主要是想委婉的表示她的灵力不够,最后能学到什么程度很悬。
“灵力凑合着用也没事的。”陈止打哈哈过去,从头开始正式教学,从宏观的角度给清歌建立了一个关于整个阵法体系的架构。
清歌之前学的阵法只是一个大宏观体系中的一个角落,陈止做的事就是把清歌从井底拎出来俯瞰整个世界,虽然还不懂每一个部分到底有什么,但是大致规模和样子了然于胸。
名师加大师,果然不是盖的。
陈止结束教学,清歌感觉自己精神都升华了,脑子里只剩下原来如此四个大字。
“柯岩,带老师去房间休息吧。”清歌的第一任助理柯岩,染着一头嚣张银色卷发,人群中极好辨认。正好在大客厅碰上了,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半,清歌接下来还有原成玦的课,不能再拖延了。
原成玦已经在训练房等着了,第一句话就是:“第一阶段训练完成,第二阶段开始。”
第一阶段才两周可真短,清歌一面照着对方说的摆好姿势,一边问:“一共有几个阶段啊。”
“目前,两千七百多个阶段。”原成玦说着把她的腿纠正到正确的位置,这酸爽!
“嘶,不行了,极限了。”清歌各种大喘气,一上来就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可以吗?自从第一次和原成玦对打之后,原成玦给到她的是突破极限的体能训练,极限这个词几乎是她的口头禅了。
“药浴泡泡就好了,没事。”原成玦的口吻轻松异常,这个人心里住了一只恶魔,清歌越和他相处越确定。
“手手手,轻一点,腰腰断了,断了,断了。”清歌一个劲地哀嚎,两个手被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所有的重心都在腰上。
“腰部力量对于武技非常重要。拳头硬,腿有力,都不如腰上力量充足。”原成玦做了简单说明,继续压她的腰。
“脊!柱!要!断!了!”清歌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断不了,我站上来了。”
“等等等等等........卧槽!!!”清歌控制不住骂了句脏话。
半响之后,原成玦叫了一声:“清歌。”
可以停了吧,可以听了吧,清歌心里不断地期待他说结束,停止这样的词汇。
“把头仰起来,可以顺便瘦脸。”
去你妈的瘦脸,老娘愿意胖着!
清歌几乎是爬着回房间的,第一步先洗澡,浴缸里满满的药汁安静的等她泡。
宁与茶在小厨房端着夜宵出来给原成玦,“你今天把她整的惨了。”
“是她太弱。”
“喂,我可是知道一点内幕的。”宁与茶一脸八卦的靠过去,“不别扭吗?”
“哪里别扭?”
“欸,别给我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表情,原成玦你个变态。”
“......”嚼......嚼......
“撇开其他不说,你教得挺......毫不保留!”
“戚欲惟给的酬金不少。”
“原成玦,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喂,别露出一副你打扰我吃饭的表情,你这饭还是我做的。”
“......”嚼......嚼......
“为什么这么白?怎么养的?”
“......防晒。”
“......”宁与茶小心脏受到冲击:这货居然真回答了。
清歌躺在浴缸里,运转丹田,灵力慢慢回归,清歌一般情况下不喜欢用聚灵阵,这样会把丹田养的懒趴趴的不知道自己努力旋转吸收灵气的。
“叩叩叩,宁与茶。”
“进。”清歌轻轻的呢喃一声,她没多余的精力了。
“清歌,今天的蔬菜汁里面加了苦艾鱼肠,味道不错的样子。”
听上去好像更加恶心了好吗?
宁与茶又在浴室外面说:“你还要多久?”
清歌瞄了一眼前面的时间墙,朝外面喊了一句:“三十秒......加一分钟。”
“快点快点,等你出来。明天要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宁与茶摆好夜宵,还顺便打开清歌衣柜帮选明天穿的衣服。
“没有。”和她想的答案一样,清歌每天都三点一线,枯燥繁重的工作。
“就算没有重要的事,我觉得你的衣柜也该添加衣服了。”
“宁姐帮我去挑呗,我没时间关注这个。”
“我买的那几个牌子都不适合你。你没胸。”宁与茶会心一击。
清歌沉默了......
清歌走出浴缸,又用热水把自己冲干净,呼,终于舒服了。
她拉开一条门缝钻出去,然后迅速关上,浴室里有浓重的药味,不能让它们传到房间里来。
“清歌,小清歌。”宁与茶的八卦脸,清歌再熟悉不过。
“付凌?戚含威?欲惟又和谁干上了?”清歌最近听得最多的是戚欲惟和谁谁谁在办公室吵架啦,在阳台吵架啦,在会议室吵架啦,昨天是在厕所门口吵架了。
宁与茶的脸一下变得凝重,强行营造出严肃的氛围:“清歌,这回是真干上了!”
“打起来了?”清歌抓着勺子的手慢了下来。
“没错。在小会议室,你猜谁打赢了?”
“谁打赢了不重要,谁的方案被采用了才重要。”
“清歌,要不是奥名多没有我看得上的女人,我才不和你这个小孩子交心!你简直无趣透了!”宁与茶第N次抱怨。
清歌内心默默翻白眼,然后乖乖开始猜:“付凌?”
“当然不会是他,他是个拼命********的伪君子,怎么可能和戚欲惟打起来?”
“戚含威吗?”清歌是从戚欲惟和谁最矛盾开始猜的。
“还是我说出来吧,等你想到,天都亮了。”宁与茶换了个坐姿,才说,“其实你想得到的,曲平愿。”
“我还以为他支持欲惟的。”清歌终于露出了兴趣缺缺之外的表情。
“清歌,会打起来的不仅仅是对公司发展方向持不同意见的双方,更多的是处理事情方式的不同的双方。整个奥名多除了科研部忙的脚不沾地没有自我膨胀的时间,安全部俩傻子做部长十分安分之外,其他部门个个都觉得自己厉害的不得了,同僚抨击,倾轧新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公司职场不是你想的大家手拉手往前走,而是大家一起爬绝壁,我踩着你的肩膀上去。”
“你了解很多啊。”
宁与茶突然一脸惊恐:“呀!不对不对不对,我刚才不会是在跟上司打小报告吧?”她本来不是这样的健康师。
清歌内心:女人,你已经引起了我的兴趣。
“宁姐,你还知道什么,通通告诉我吧。”
宁与茶在挣扎,她以前从没有把清歌当成过她上司的,可是她一直把奥名多的其他人当作自己的同事,虽然几乎没有人去他们部门看病,但美女嘛总是会有机会接触到很多的人的。
清歌见她一副犹犹豫豫挣扎不已的样子,伶牙俐齿技能瞬间点满,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到奥名多生死存亡,小到同事之间鸡毛蒜皮,好像宁与茶和她说了这些八卦能拯救全世界,不说才可能会造成同事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
宁与茶顶不住,全招了:“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