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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途经小镇,剑者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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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老大名叫齐大,他手握大刀遥指凌晨,口出漫词,不可一世。

    旁人曰:“没想到齐老大要亲自来对付这小子,他真有这么强么。老大的天罡刀法可是无人能破的。”

    齐大道:“小子不管你是不是外来的探子,今日注定有来无回。”说着便已抡起大刀直取凌晨,果然气势强人。

    “受死吧小子。”一声大吼,气势如虹。齐大身影如风而至,凌晨严阵相待,巧身错了开来。一瞬间将齐大仍在身后。众人只觉残影飘过,双方已互换了位置。

    “好快的速度。”有人惊道。

    齐大转过身有些气愤,本以为不入流的人物,不料到凌晨能躲过刚才的一击。刚才的那招就是天罡刀法中的一招,破灭一刀。练到绝巅可一刀无生,霸道无比,寻常的修士根本不能抵挡。齐大又朝凌晨奔来,连劈了数刀,威力更胜刚才,不过皆被凌晨轻易躲过,毫发无伤。

    齐大羞恼,他是面前这些人的老大,还拿不下凌晨,面子实在挂不住,有些着急。顿时怒道:“小子你逃命的速度不错嘛,不过如果你只知道逃命的话,试试这招。”大刀高举头顶,不知怎么搞得,齐大突然牙渍都蹦出血来,全身一下子也颤抖了,不过却感觉得到这一刀的强势,齐大大喝:

    “天刀盖日。”

    伴随着一声巨响,尘扬四起,凌晨站的方向已被生生地劈出了一道大的裂缝,可见那一刀的可怕。

    待浓烟散尽,那里已经没有了凌晨的影子,齐大露出得意的微笑,虽然那一刀耗费了他的全部力气,现在还有些抽搐,但还是很爽快,道:“还以为你小子多厉害,也不过如此罢了。能死在我的刀下算是你的荣幸。”

    但他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胸口有些疼痛,那是被穿透的冰凉。再看,那里正被一把残破的剑刺穿着,血涓涓而流不止。得意变成惊愕,转过头看向凌晨就像看着死神一般,狰狞的面孔,原来那个人不是他这中人能招惹的。

    “为...为什么...你能躲过。”齐大说话已断断续续了。

    凌晨心境没有一丝波澜,答道:“很难么?强行使出自己不能使的招数只能让你变得更弱罢了。”快速的拔出剑,鲜红的血还留在剑身上,白光红刃映衬得如此

    和谐。齐大缓缓的倒地,高大的身体砸地一响。生前的一切荣耀化作这最后一声响遥遥而去,一切不复存在。

    剩下的几人都吓得睁大了双眼,惊恐万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村子里公认的天才怎么可能在这如乞丐一般少年的一个回合下送命。他们已经不敢想象这个世界怎么了。就算是临近村子里的几个出名的天才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的击败齐大,更何况是击杀,在他们的印象里只有他们村里的叛逆天才白木有这样的能力,不过那已是器神通境的实力了,难道这

    少年达到了器神通境么。过度惊惧的心已经不容许他们往下想了。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凌晨向他们一步步走来,一步步的靠近,如死神般向他们逼近,他们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不过凌晨也没有滥杀,从他们身边轻身而过,

    没有怜悯没有悲哀,有的只是平静如水的心境。在和白老头一起的日子里,他还是学到了很多,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永远的弱肉强食,况且他还是受到排挤的剑客,或许在某一天,他也会如同齐大一样被他人宰杀毫不留情,那时有谁会同情他呢?

    凌晨没有看身后的几人,提速飞快的向前奔去。而那几人悬在喉咙口的心这才有了着落,回了回神,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

    “他到底从哪里来的,太...太可怕了。”

    “好强,齐老大竟然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说完还看了就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齐大,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你...你们注意到了么,他刚才用的好像是...是剑吧。”

    “什么?”

    “什么?”众人这下子更加惊恐了,空气冷如寒风。

    说凌晨向村子里奔去,因为从这是出向外界的最近的路。飞速疾奔,他想最快速的出去,不想徒生事端,以他剑客的身份本身就是个危险,这在白老头的话语里已经有了意识,虽然现在还没有遇到什么,但说不定下一刻就会发生什么。

    快了,前面不远就是村子的出口了。从刚才到现在凌晨一直在疾奔,本不大的村子很快就到了。

    但是,每每这种时候身后总有一个多余而又愚傻的声音,不经意的响起。

    正如此时......

    “站住。”一声喝响从凌晨背后传来,声音恢弘浩荡,如万马奔腾。再看那人,中年之体,肌腱九虎之躯,巍巍苍松自若,逐如长鹿,动如灵蛇。这人必定是个高手。

    凌晨淡定如始,未有任何停顿,他已经感觉到这人的强大,再提升些速度向村外而去。原本不远的距离,几个跳跃就到了村外,留下路人一脸的惊讶与茫然。

    那人见凌晨遁走,竟对他的质问毫不理会,气恼之极,这是记忆中的第几次?有人对他的盘问胆敢屑之不理?他不能容许有这样的人存在,况且这人还只是一个无

    知名的年轻小子,这样的人也敢触他的逆须?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可饶恕。

    那人紧身相追,誓将凌晨捉住,以泄心头憋屈。

    这时那人身旁多了五六人,手中握着兵器,来势凶猛,看到凌晨的背影,脸上全显愤怒之色,一人道:“抓住他就是他害死了我们村子了的人。”

    另一人凑在中年人身旁,颇紧张,微微道:“齐叔,您要节哀,齐大已...已经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这齐叔惊道。

    “嘭。”不知道齐叔什么时候打出的一拳,落在了对他说话的人身上,那人应声而倒,跌出去三丈,尘土飞扬。齐叔没有理会倒在地上的人,只是满口腌?,全速冲凌晨而去,就是他,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就是他,第一次对自己不敬。他怒了,他狂了,他冷漠了,在他的眼里,凌晨已经是一具尸体尽管那具尸体还在动。

    世事真是无巧不成书,凌晨只是想穿过一个小镇,却是先后无辜遭到两人的拦截,这两人还是父子,儿子骄傲,老子更是眼高世界,儿子不由他说就和人拼命,老子毫无缘由怒火上头,儿子由此丢了性命,老子性命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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