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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希莫然出现前一如既往的早晨拿着文件便出门。
迟疑的打开门擎苍苦笑,外面早已没有了希莫然的影子。他会去哪里,他在哪里擎苍无从得知,从车库取了 车自己开车离开。
其实希莫然并没有离开,等到擎苍的车拐弯后他才出来。
早晨有会议,公司的人都注意到平时不管总裁到哪里都会跟着的希莫然不在了。不过坐在会议室中间的擎苍 表情没有异常和以前一样工作完美效率快速,没有人敢问希莫然去哪里了,这也不是他们该问的事情。
“散会吧,资料整理好送到我办公室。”平时这是希莫然做的事情,现在擎苍吩咐别人去做了。
坐在办公室里擎苍盯着今天要看的文件的一页看了很久,心烦意乱根本就看不进去再加上宿醉的头疼使擎苍 更加烦躁的把文件摔在桌子上。就在这时擎苍办公室的门猛地被推开,以前敢这么做的只有希莫然一个人,擎苍 心头一紧的抬头看见的却是跌撞着奔进来面无人色的公司经理。
“总裁,不好了……”
“怎么了?”
“仓库……仓库着火了,还有卸货的工人在里面。”
犹如惊天响雷擎苍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吼:“什么?那还不赶快去快报警,叫救护车。”吼完擎苍快步走 出总裁室。
开车赶到现场警察和救护人员已经到了,而且还有不少的记者在。消防队在灭火还是无法扑灭燃烧吞噬库房 的火舌,浓浓的黑烟不断的从房子里冒出,救护人员将救出来受伤的人抬上救护车拉走了。
记者们看见擎苍来了蜂拥而上将他团团围住,质问和疑问劈头盖脸的向擎苍砸来。
“擎总有人举报说您这里放的都是非法禁物易燃品所以才导致仓库爆炸起火的,请问您是不是在非法经营? ”
“怎么可能,里面放的只是普通货物根本就不是易燃品怎么会爆炸?”擎苍怒不可遏的咆哮。有人举报?这 是阴谋和陷害。
“可是确实有人说听到爆炸声才看见着火的。”记者不依不饶的问着这个问题。
擎苍冷笑:“那个人在哪里?这里这么偏僻连半个人影都不会有,那个人是从哪里听到的?”
“您这么说是在推卸责任吗?”
--这群乱咬人的狗。
擎苍愤怒的握紧拳头咬咬牙说:“是我的责任我擎苍绝对不会推卸。”
“那您决定怎么做?”
“受伤的工人医疗费我会全出,也会支付他们一笔赔偿金。”
“您是决定拿钱摆平这件事故吗?”
锐利的问题直逼擎苍,忍了几忍擎苍压制心中的怒火冷冷的说:“我现在就是把命赔给他们也没有用,还不 如做点实在的不是吗?”
擎苍话里带刀冷漠的表情呛得记者说不出来话,这时闻讯赶来的受伤工人的家人悲愤的扑到擎苍的身上疯狂 厮打:“杀人凶手,你这个黑心的商人还我丈夫的命来。”
场面顿时乱上加乱,公司的高层人士和警察急忙挡在擎苍的面前拦住精神频临崩溃的死者和伤者的家属。即 使够不到擎苍,他们还是疯狂的对擎苍伸出手恨不得手再长一些抓着他撕成碎片。
105.2
尘土飞扬浓烟滚滚,咆哮声嘶吼声哭泣声擎苍脑子混乱一片屹立在原处看着一张张悲愤仇恨的脸。生来第一 次如此狼狈,西装的扣子被抓掉白色的衬衫上沾着黑色的指印,祸不单行就是这个意思吧。
一直在远处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的希莫然终于忍不住打开车门下车几步奔到擎苍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轻声喊 道:“擎苍……”他能感觉的出来,现在的擎苍是难过的,只因为他是站在顶峰的男人他是公司上千亿资产的领 导人所以他只能冷酷只能无坚不摧。
希莫然突然的出现擎苍很惊讶,只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去惊喜,他最不想却又最糟糕的一面被希莫然看到 了。
擎苍把手抽回来说了一句:“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希莫然急切的说。
“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保镖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自尊心在作祟,擎苍只能口无遮拦的伤害着希莫然。
希莫然蓦地露出痛苦的表情望着擎苍:“为什么,你总是要误会我。”
“误会?我误会你了吗?希莫然,你从来都只是嘲笑我讽刺我,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过一句贴心的话?哪怕是 骗我的也好。你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我就是神也打动不了你。”擎苍怒吼,把从和希莫然相遇到现在压 在心中的委屈和不满都爆发出来。他冷漠的心和眼神擎苍不知道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用正常的表情去面对,现 在想想擎苍想他为什么要迁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想让自己爱的等着他爱的人数都数不清。
最后擎苍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吵。”他赶着去医院,之后恐怕还有更多的事等着他 处理。
见擎苍要走希莫然闪身挡在他的面前望着擎苍骤然拧起的眉头:“我话还没有说完。”
“你别跟我闹行不行?我没有时间,让开。”擎苍推开希莫然。
音乐声从希莫然的口袋里传了出来,希莫然烦躁的掏出电话一边还想抓着擎苍,擎苍只顾自己往前走。
只听希莫然惊异的喊出声:“刑天?”
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擎苍马上停下脚步冷着一张脸转过身往回走。
手里一空希莫然的手机被擎苍夺走,电话放在耳边擎苍的脸上布满阴霾听着刑天可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擎苍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焦头烂额没有时间顾虑你了?我随时都等着你来我身边哦。”
“就这一点事你也想让我焦头烂额太小瞧我了。”冷冷的说完擎苍便干脆的挂断电话,阴郁的眼神死死的盯 着希莫然错愕的脸然后一字一顿的说:“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三番两次的受到刑天的奚落嘲笑擎苍的尊严绝 对不允许被希莫然践踏之后再被刑天蹂躏。
手机丢给希莫然擎苍绝情的转身走了,希莫然站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没有去追。直到周围的人该走的走该散 的散,火被扑灭之后只留青烟孤独的飘在空中然后消失不见希莫然才默默的拿着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律…… 我有事找你。”
106
藤堂律,藤堂家的二当家和希莫然曾经在一个雇佣团里呆过,上战场的时候还曾经为救他中过枪。如 果说 藤堂家在黑道上排行老二那么没有哪个组敢称老大。
和藤堂律约见面是在晚上,希莫然知道他在组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很细心的约的时间有点晚。餐 厅的 角落里希莫然托着酒杯灯光下他的表情很淡然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虽然已经刻意找了个偏僻 的位置可是希 莫然出众的外表以及身上散发出的高贵气质还是惹来在这里用餐的女士爱慕的目光。
突然餐厅里传来女人的惊呼声,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警觉的希莫然听到之后马上抬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 西装 身材高大气宇轩昂的男人在店里四处张望。当他的眼睛和希莫然的视线对在一起的时候明显一亮 ,希莫然对他 抬了一下手看着他向自己走来。这个一出现就能抓住所有人眼球的男人便是藤堂律。
“抱歉,你等了很久吧?我是等少爷睡着才出来的。”藤堂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希莫然不介意的笑了笑然后说:“先坐下吧。”藤堂律坐下后才继续说道:“没关系,我知道他对你 来说 是最重要的。”难得希莫然有心情开他玩笑,不过说的却是事实。只是有一点希莫然不明白,两 个人该做的不 该做的都做了还玩什么保镖和主人的游戏,两情相悦就该算是情人吧,实在搞不懂他们 在想些什么。
突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他和擎苍的关系,希莫然的微笑僵在了嘴边。
“怎么了?”藤堂律细心的发现了希莫然表情微妙的变化。
希莫然挤出笑容:“没什么。”
希莫然一向表情简单就是根本没有表情,所以他的笑容是发自内心还是装出来的藤堂律一眼就能看明 白。
“找我出来,你是有什么事吧。”
“你知道刑天吗?”
“刑天?知道,不过没什么交情。怎么了?”刑天也是黑道上的人,不知道希莫然怎么会问起这个人 .
希莫然沉下眼睑:“那就好办了,我要跟你借藤堂组的兄弟。”
“怎么突然……”藤堂律愕然。
一道犀利冷漠的视线直射在藤堂律的脸上:“不借吗?”
被这样冰冷的视线盯着连一向沉稳的藤堂律都不自觉的绷紧了面部肌肉:“当然借,你想要多少人? ”
“全部?”简单的两个字希莫然却是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数字把藤堂律也吓了一跳。
“你到底是有多恨他啊。”
没有回答藤堂律,希莫然只是说:“到时候我联系你。”
“……好吧。”
简单的用完餐两个人一同走出饭店。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用,我开的有车。你快回去吧,不然你那个小情人醒来找不到你又要跟你发脾气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恩。”希莫然摆摆手。
看着藤堂律开车离开希莫然心中无奈的想:我这么说你,你至少反驳一下啊。
残留在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然后消失不见,他们每个人对爱情不加掩饰的表达让希莫然不名羡慕。 藤堂 律是,他的情人藤堂凤是,连擎苍也是如此。那么,自己呢?在坚持什么,在矫情什么,又有什 么话难以启齿 .是因为希莫然没有遇见到爱情,当爱情来临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希莫然以为 自己做法和表达只要是 对对方好的那就是他所谓的爱情,只是当那个人离开之后希莫然才知道完全不 是,不过已经太迟。擎苍并不是 心理医生,他猜不透他的想法。
“去哪里呢?”仰头望着天空,难过的夜晚连月亮和星星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开车在路上突然几滴水珠砸在了车窗上,渐渐地雨滴越来越大,在玻璃上滑下留下一条条泪痕。开启 雨刷 希莫然的视线变得清晰后又逐渐模糊。在擎苍家门口停下透过车窗看到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灯光 .这个时候擎 苍不会休息才对,那就是还没有回来。希莫然想,或许擎苍是在忙仓库失火的事情。
听着外面的雨声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直到担心变成了麻木,平静的眼眸隐 隐透 着冷意。远处两束灯光由远到近,借着灯光希莫然可以看见此时正在下的密集的雨滴。车子就在 他的对面停下 ,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的人是擎苍。希莫然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豆大的雨滴顷刻砸在擎苍的车上,就当希莫然要下车的时候对面的车里露出了一把伞撑开后又露出一 只女 人的脚,因为脚上穿着精致的高跟鞋。希莫然愣住了,那是个极为美艳的女人,站在擎苍的身边 体贴的为他撑 伞。高大的擎苍身边依偎着美丽的女人,他们极为的般配。
“撑着伞吧,你被淋湿了。”女人说,大概是怕自己的衣服淋到她更加的对擎苍贴近。
“不用了,谢谢,还麻烦你送我回来。”
“哪里,我很荣幸有你这个帅哥陪我吃饭。”她捂嘴轻笑,脸上荡漾的笑意把她衬托的更加美丽,仿 佛在 暴风雨的黑夜绽放的野玫瑰,性感、迷人。
“那我让你帮忙查的事情就拜托了。”
“我知道了,我会让我老公去查的。”“那我走了。”女人接着说。
“好的。”擎苍应道。
这时女人想了想然后抬头踮起脚尖,擎苍就像明白她想做什么那样弯下腰让女人的轻吻落在他的脸颊 一侧 .动作习惯、自然。
“呵呵,这便宜不占白不占。难得你有求于我。”女人的手搭在擎苍的肩膀上,擎苍脸上带着淡淡的 笑意 也没有反驳。
车里的希莫然看到这幕顿时觉得太阳穴在抽痛,握在车锁上的手指尖冰凉。焦躁的情绪强烈的在心中 翻滚 膨胀最后希莫然忍无可忍的推门下车。
刹那大雨浇湿了希莫然,他站在雨中望着眼前的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