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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简单只为了看安守守一眼?
水清站在南迦的身边,不明白的问道:“南迦大人,只是要来看她一眼?”
南迦阴沉的脸没半点的情绪,低低的嗓音响起:“她长的很像,但始终不是。我曾经以为看见安守守就等于看见她,原来不是。”
水清站在他的身边没说话,只是垂下了眼眸。
“当初我派你去她身边,是不是错误的?你对她有感觉了?”南迦皱起眉头疑惑的语气并不肯定。
水清摇头:“去安守守身边做卧底,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只是她的身上有一种很天然的感觉,在她的身上随时可以看见光芒与希望,才会吸引那么多人情不自禁的靠近她。只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一种幸运留在她的身边。”
南迦的唇角快速的闪过一丝阴险的笑容:“帮我把消息透露给一个人,他们过的太舒坦了,我就不痛快了。”
水清一愣,立刻明白了南迦的意思点头:“是。”
车子在路上如箭一样飞速,南迦的眼眸逐渐变得漆黑,没有了凌悠扬这个对手,他就成了孤独求败了。不过……那个叫“安”的男人很有意思,也许是他新的对手。
只是凌悠扬上次让他的婚礼变成了一场笑话,他怎么可能不报此仇呢?
“在想什么呢?”墨锦商蹲在了安守守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安守守一边戳着蚂蚁洞,一边好奇的语气道:“我真的叫顾守守吗?我真的是因为相爱才与凌有羊结婚的吗?为什么我会忘记这些事情,你们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们也绝口不提我以前的事情,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忘记呢?今天南瓜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逃避着什么呢?”
墨锦商的眼眸变得深幽而高深莫测,低喃:“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在介意自己忘记以前的事情这件事情。”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我怎么会不介意呢?我活了这么久,那么多年的记忆都变得空白了,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只是我看你们都不想让我记起来的样子,才不愿意说。”
墨锦商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大手揉着她的头发:“伪装自己很辛苦。”
安守守扁了扁嘴巴,支撑着下巴解释:“其实也不算伪装!除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其他的我还蛮开心的。虽然不记得了为什么会和凌有羊结婚,可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和阿哲对我也很好!还有顾辰……只是没有记忆,偶尔也会觉得有些遗憾。”
墨锦商了解的点头:“如果你真想知道,我也会告诉你。只是你要有心理准备,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知道幸福的很多。”
安守守一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变得有些迟疑,自己究竟要不要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墨锦商拍了拍她的肩膀,认真的语气道:“你好好想一想,再来告诉我你的答案。”
起身,走进了屋子里。
邵宇哲担忧的目光看着安守守,再看着墨锦商:“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让她考虑清楚要不要知道以前的事情!”墨锦商淡漠的语气道。
邵宇哲的眉头紧锁,恼怒的语气道:“你是不是疯了?让她知道了,岂不是又要离开悠扬了?他们又不能在一起了!”
墨锦商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捏着他的手指非常大力,低沉的语气道:“那是她的回忆,她有权利决定要不要知道。何况……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眼神一愣,脸颊变得有些绯红,他居然看出来自己的担心。
墨锦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双手将他抱在怀中:“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心。我怎么会不明白你在担心害怕什么?我以前那么自私的都在为守守着想,现在也会为你着想。我们都是男人,要对彼此有信心,别像个女人一样。”
邵宇哲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嫌弃我娘了?”
墨锦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要面对更多的问题,你都不曾退却过,我也不会。更不会丢下你!”
邵宇哲点头,环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你要敢丢下我,我杀了你!”
墨锦商只笑不语。
凌悠扬站在阳台看着安守守蹲在地上落寞的身影,眼眸变得暗淡失色。没有记忆的她,虽然很开心,可是多少真心多少伪装他还是能看出来。他也能感觉到安守守不仅仅是因为那红本子才和自己在一起。
就是失去记忆的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只是他没把握确定安守守在知道了一切后,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自己已经无法失去她,也不想要让她背负了那么多的包袱。
仇恨,绝育,墨江的死……
这一切的一切,要如何让她知道?她又要如何面对?
这些东西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安宝宝打着哈欠看着可怜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守守皱起眉头:“你又要和我挤一张床?”
安守守抱着抱枕,小步的走进来,可怜巴巴道:“你不会让妈咪和色狼住在一起而置之不理吧!”最近凌悠扬像是发.情的公狗,日.日“操劳”她!伤不起啊!
正文 爹地,早点洗洗睡吧!精虫上脑,可不是什么好事。
安宝宝挑眉头:“我为什么要理?理了有什么好处?”
安守守贼贼的一笑,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道:“你不是一直酷爱这些东西吗?真枪实弹好不好?”
安宝宝抚摸着最新款的宝贝,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必须两只手紧紧的握住。眼睛都在发光,有些不确定:“你从哪里弄来这个的?”
安守守吧嗒吧嗒嘴巴不以为然的说道:“就是上次讹了凌有羊的钱包去偷偷买的,你别告诉他哦!”
安宝宝的嘴角在抽蓄,点头。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留着自己玩,给安守守太浪费了。
安守守趁他在发呆的时候已经挤在了他的被窝里,还不忘记说一句:“记得反锁门哦。”
安宝宝挑眉头,看在最新款的宝贝上还是点头,去把门反锁了。整栋房子唯独他的房间没有备用钥匙,因为他住进来的第一天就从管家那里拿来了唯一的一把备用钥匙。
安守守听到门被锁起来的声音,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太舒服了……
安宝宝不舒服了,因为安守守睡相岂是可以用“差”字来形容了,打梦拳这样的事情她都可以做的出来。但看在宝贝的份上,安宝宝也就容忍她了。自己缩在了沙发上,勉强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凌悠扬的脸色臭臭,因为昨晚没有美人在怀抱之中,太憋屈了。去安宝宝的房间却发现门反锁了,找管家才知道备用钥匙已经被安宝宝给收起来了。他只能自己去浴室里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安守守终于可以睡了一个饱觉,打着哈欠泪眼汪汪精神抖擞的走下楼,无视凌悠扬的臭脸,自顾的吃东西。
安宝宝跟在她的身后,虽然沙发不舒服,但总比某人的欲火焚身要好多了。所以心情也不错……
墨锦商与邵宇哲对望了一眼,觉得气氛很诡异。
韩潜把安那份特殊的早餐端出来,照顾的体贴入微。
安守守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讪讪的问道:“那个啥,干哥哥你什么时候滚?”每天板着脸,真的影响我的食欲。
凌悠扬冷眸瞥过去:“阴狼是要解散了,如此清闲?”
安慢条斯文的吃着早餐,目光冷清的掠起:“守守,父亲大人很想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那里有大片的橘子林,有你喜欢的草坪,有马场……”
安守守的眼睛发光,蹲在椅子上,各种兴奋:“真的吗?听起来很漂亮啊!我跟你回去,我还不知道干爹长什么样子呢?”
“不准去!”凌悠扬黑着脸,咬牙切齿。
安守守咬着叉子,不解:“为什么呢?”
“你是我老婆,不准你乱跑。”凌悠扬眼神瞪着安,分明就是想要拐走他老婆。
安守守嘟起嘴巴,更加的困惑:“顶多是回娘家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凌悠扬面色堪忧,目光瞪着安守守,思索了片刻,只是冷冷的丢下一句:“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敢回去,试试?”
安守守看着他气愤的离开,背影高大挺拔却有一股落寞,好奇的问安宝宝:“你爹地怎么了?”
安宝宝无辜的耸肩膀:“你问我,我问谁。”
墨锦商暗暗的叹气,笨蛋守守,他是怕你回到那里想起以前的一切,就不肯留在他的身边了。
邵宇哲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墨锦商的手,还好墨锦商的智商没被安守守污染了,不然自己可要头疼死了。
安得意的神色,继续安心的吃着自己的早餐。韩潜狗腿的在一边伺候这大爷,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安守守端着蛋糕偷偷的走进了书房里,刚刚早餐凌悠扬都没有吃什么,他一定会饿肚子的。
凌悠扬掠眸,目光冷冷,薄唇抿出陌生的语气:“你来做什么?”
“蛋糕。”安守守将东西放在他的面前。
凌悠扬挑起眉头:“蛋糕?”
“很好吃!”安守守补充一句:“你吃吃看。”
凌悠扬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拎在自己的怀抱中,低沉的嗓音道:“你是真的要把我气死,才甘心吗?”
安守守像猪一样哼唧哼唧,小声道:“我才没有呢。”
“还敢说没有。”凌悠扬手指亲昵的捏着她的鼻子,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偷香,低哑的嗓音道:“守守,你爱我吗?”
“啊?”安守守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凌悠扬双手捧着她的脸蛋,眸子里充满了认真与深情,低喃道:“安守守,我爱你。那么你呢?”
安守守被他的目光所吸引了,心脏嘭嘭嘭的胡乱的在跳,脸颊逐渐的滚烫了起来,目光看着他,抿着唇,紧张的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了。
“你爱我吗?”凌悠扬再一次问道。
安守守有些无措,支支吾吾:“我……我……我不知道啊!”
凌悠扬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双手紧紧的抱着安守守,生怕她一转眼就不见了一样。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道:“安守守,我什么都可以纵容你,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你离开我。”
安守守的脸颊更红了,眼神几乎不敢抬起去看他炙热的目光,羞涩的语气道:“我没想过离开你啊!”虽然知道凌悠扬有很多事情隐瞒着自己,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唯独自己不知道。可直觉告诉自己,他们这样做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也许,不知道会比知道会幸福的多。所以她才不强求知道过去的事情。自我感觉,现在的状态很好,凌悠扬对她几乎是放纵到天上去了,除了在床上霸道,粗鲁了一点,其他的她真没什么好不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