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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菊花啊采菊花……”
墨锦商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晕眩:“别闹了。”
安守守神秘兮兮的笑,侧到他耳边问道:“到底你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墨锦商有些诧异的目光看着她:“你也懂这个?”
安守守一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神色:“一看你就知道是生手,菜鸟啊!不早点来请教我,有没有把阿哲弄痛?”
墨锦商迟疑了很久,在安守守祈求的目光下才点头:“他是很痛!”
安守守憋住笑:“那你用什么润滑剂?”内心狂笑,活该啊你邵宇哲。
“润滑剂?”墨锦商在这方面真的比较萌(懵)
安守守翻白眼,嘴角的笑更加无法隐藏了:“难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用?直接进去?”
看见墨锦商点头,若不是后背上还有伤,安守守几乎要在床上打滚了,笑的肚子都痛了,眼泪都忍不住的笑掉下来了。
墨锦商额头挂满了黑线,早知道就不应该告诉她!--!
安守守笑够了,拍了拍墨锦商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锦商,阿哲真是一个好媳妇。你能碰到他,是你的幸运。记得好好珍惜啊!”
墨锦商沉默不说话,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安守守还是忍不住的拍大腿笑,想停都停不下来……
墨锦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还是走吧!”
“别啊!”安守守揪住了他的衣服,不让他走,闪烁的目光看着墨锦商:“难道你不想让阿哲舒服一下?人家为你牺牲的可不少,原本是应该在上面的,现在却变成了下面。”
墨锦商眼睛鄙视她:“你觉得你的话还有可信度吗?”
安守守闪烁着委屈的眼神:“不要这个样子。我还是有些研究的,润滑剂可以检查疼痛感,尤其是前奏越长,疼痛就会越少。”
墨锦商半信半疑:“哪里有润滑剂?”
安守守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笑容:“所谓的润滑剂有很多种,凡是液体对身体不造成伤害的都是润滑剂。比如0号润滑剂就是水,去其他的还有红酒,护手霜等等……”
墨锦商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拨开她的手:“我知道了。”
“记得告诉我,阿哲享不享受啊!”安守守冲着他的背影吼道。
墨锦商的脚步一崴,差点跌在门口,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安守守一眼。--!
凌悠扬站在浴室的门口,头发还在滴着水,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下身用浴巾包裹着。目光似笑非笑盯着安守守,意味深长:“傻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你懂得东西这么多呢?”
安守守的后脊骨一凉,眼神有些警惕:“你……你想干嘛?”
凌悠扬挑唇笑:“傻老婆,你懂那么多,不如与老公分享分享。”
安守守笑的有些心虚,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这个……这个就不需要了吧?”
凌悠扬似乎不打算轻易的放过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整个身子已经倾斜在床边上了,盯着她笑:“怎么可以不要呢?”
“真的不需要啊……我是伤者……伤者……”安守守往后退,却没有发现那边是空的,整个人直接朝着地上摔去……
凌悠扬眼疾手快,双手抱住了她的腰部,往上一扯,安守守没有趴在地上,而是整个人趴在了凌悠扬的身上。手,好死不死的刚好摸到了他滚烫挺硬的老二上。脸色“xiu”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傻老婆,不好好疼爱一下老公吗?”凌悠扬抓着她的手,开始轻轻的抚摸着老二,缓解自己的难受。
安守守趴在他的胸膛之上,很没有骨气,小声道:“人家后背还没有好呢……”
凌悠扬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亲吻着她的红唇:“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在上面,我在下面好了。”
安守守华丽丽的被雷到无语了,还没有开口,凌悠扬的大手压住了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红唇,另一只手轻挑开她的睡衣带子,温暖的大手覆盖入了饱满的柔软,轻轻地,柔柔的揉搓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安守守被他吻要断气了,脑袋缺氧,意识逐渐的涣散,什么都听他的,任由他摆布。手指拉开了拉链,褪去了他的裤子,衣服……最后两个人坦诚相待,水乳茭融缠绵在一起。
墨江侧头看着外面淅沥沥的雨水,目光幽深,紧绷着轮廓线并没有平日的嬉笑与轻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一样。
“你在想什么呢?”若离走过来,温柔的语气问道。
墨江眼神瞬间转变成了幽怨:“他们都成双成对的,只有我是孤家寡人一个,好可怜……求疼爱……”
“扑哧……”若离忍不住的笑起来,大手揉了揉墨江:“你真是可爱……”
墨江皱了一下眉头,拨开她的手,理了里头发:“头可断,血可流,发型绝对不能乱……”
若离眼神深意的扫了墨江一眼,忍不住开口:“我比较好奇,一个古惑仔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身手?还有……为什么会无怨无悔的跟着安守守?”
墨江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嬉笑道:“因为守守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自然要对她以身相许。”
正文 两个陌生嘿咻嘿咻,人家会羞涩滴……5000+
“是吗?”若离的声音很轻,可是语气里明显的充满了不相信。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跟着她呢?”墨江笑意盈盈反问道。
若离嘴角微微的抿出一个弧度,却没有说话。只听见墨江许久说道:“不过……我比较好奇上次凌悠扬开的那一枪,究竟是谁替他开的?”累
若离的脸色微微惨白了一下,却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目光犀利的迎上了墨江的眼神,冷冷的开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江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我是什么意思,某些人心里明白。我去睡了回笼觉了。”
若离目光幽暗的盯着墨江潇洒离开的背影,双手紧紧的攥住,看来一直都小看了这个墨江,并没有表面这么简单。一个小混混,怎么可能遇见什么场面都镇定不惊?
他究竟是谁?又为什么要留在安守守的身边?
安守守被凌悠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无奈的捶床啊!真是一失足千古恨啊!以后一定要看周围有没有人在说话……
“给你。”墨江将灵巧的枪丢给了安守守。自己蹲在椅子上,啃着苹果,像老鼠一样咯吱咯吱。
安守守恢复的差不多了,手臂也有力气了,拨通枪支,嘴角浮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墨江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闷
安守守咬唇,目光转移到墨江的身上,淡淡的开口道:“以后不要跟着我了,你随便去哪里都好。”
墨江幽怨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要被人丢弃的小可怜,扯着她的衣袖:“守守,你是要丢弃我,不要我了吗?”
安守守扯回自己的袖子,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要给我装可怜。”
“可是……”
“没有可是。帮我掩护一下,我先走了。”安守守下床,在墨江来之前就已经换好了衣服。将头发扎起来,露出消瘦的轮廓。最后转头看着墨江,低沉道:“帮我转告锦商,以后……不用在管我了。”
“嗯。”墨江点了点头,眼睁睁的看着安守守从窗户跳了出去。大口大口吃着苹果,眼神却逐渐的阴暗下来。
安守守上了车,副驾驶的水清点头:“全部都已经准备了,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可以登机回伦敦。”
“恩。不会被人发现吧?”安守守点了点头,疑惑的问道。
“不会!我已经处理好了。机票也是用假身份,至于机场的监控我也做了手脚,不会被人查到。”水清一贯的机械化语气道。
安守守点头没有开口,侧头看着夜色之中别墅越来越远,心里却像是被人放了一块大石头,很是沉重,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闭上眼睛甚至都可以看见凌悠扬知道自己再一次逃跑的后暴跳如雷的神色。
每一次她都要以这样不得已的方式离开他,每一次他都义无反顾的将她的找回来;可是这一次呢?他怕是再也找不到她了吧!
凌悠扬!安守守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这个名字,真的害怕有一天像忘记北辰一样的忘记了凌悠扬。她刻意的去忘记北辰,可是她却想要永远的记住凌悠扬。
人往往都是这样的,当要失去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所以才会愿意与他纠缠,夜夜缠绵,痴缠欢爱。
安守守戴着鸭舌帽,一路畅通的上了飞机。坐在位子上,摘下了帽子,侧头看着玻璃窗外漆黑的一片,灯光照着玻璃窗户上,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的脸。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安守守侧头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南迦,诧异。
南迦面无表情,薄唇轻启:“既然你答应了我的请求,我自然要亲自来接你。”
安守守扯唇一笑:“我有那么重要吗?”
南迦直白的回答:“你不重要。但是你的肚子比较重要。”
“哼。”安守守靠着,慵懒的目光看着他,嘴角扬起讽刺的笑容:“我们全部都活着回来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南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你们死了那是活该,没死会让游戏更好玩。”
安守守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南迦,她看不透这个冰冷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南迦体贴的让人拿了一条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低沉的语气道:“还要许久,你睡一会。”
安守守也没有反驳,与其和冰山说话,她宁愿睡觉了。
余光扫过黑漆漆的一片,满心的惆怅,只是不知道凌悠扬现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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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悠扬与其他的几个人一起走进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除了墨江一个人,安守守不知所踪。
“她呢?”
“走了。”墨江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语气平静的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
凌悠扬脸色一暗,双手紧紧的攥起,又飞快的松开。并没有如同往日一样的暴跳如雷,笃定说要找她回来。只是轻轻的点头,云淡风轻道:“知道了。”
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墨锦商皱起了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江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撇嘴:“我怎么知道?听她的意思是要和我们拆伙。让你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是想去哪里去哪里。”
墨锦商敛眸,消沉的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
“不知道啊!”墨江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语气道:“既然说要拆伙了,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吧!白白!”
墨锦商看着墨江大摇大摆的离开,而安守守却不知道去了哪里,凌悠扬满不在意的态度……
一切,都在今夜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也导致了后来种种的不幸。
凌悠扬一个人走到了顶楼,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抽了一根又一根。青色的烟雾袅绕的包围着他。阴沉的脸色紧绷,好似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一样。
手指夹着烟蒂,姿势懒散,远远看去却觉得他满身的忧伤。
若离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后,修长的玉臂从后面环抱住了他的腰部,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温柔的说道:“悠扬,别抽了。”
凌悠扬并未开口,只是狠狠的吸了一口,薄烟从口中缓缓的吐出来……
“这些年我一直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我对你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若离几乎是哽咽的语气,这些年她的心思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唯独他一个人装作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