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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清你的胃口,不知要愁白多少根头发,你还是请回王府吧!至于这亲事,你款款把心随便塞哪,我们都不会同意的,金钱方面,可以让两个府中的总管接触,我们就没必要见面了,谈起钱,总让人觉得俗气。君总管,送客!”她笑眯眯地,礼貌地对着正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四王妃气得浑身发抖,怎么说到最后,好象是她上门求亲,被人拒绝了呢?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她咬牙切齿地狠瞪了眼林妹妹,袖子甩,怒气冲冲而去。
“王妃,不送哦,88!”林妹妹歪着头,挥挥手,眉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妹妹,今天说得痛快吧!”君问天好笑地摇摇头,她这个样子,最是让他动心。
“一般啦,她不算好对手,只会仗势欺人,乱耍威风。老公,我琢磨,诗霖是真的不能嫁这个人家。”林妹妹挨着他坐下,“我们家的诗霖终生不嫁,也不要受这份闲气去。”
君问天以笑作答。
“你那什么表情呀,难道不是吗?”林妹妹愤愤地说。
“妹妹,”君问天叹了口气,捏住她的小手,“我当然舍不得把诗霖嫁给那样的人家,可是对象是忽必烈呀,你认为我们能作这个主吗?”
林妹妹蓦地杏眼圆瞪,愣住了。
五十五,笛声何处(四)
五十五,笛声何处(四)
不同寻常的来客把林妹妹的心绪搅得纷乱,久久难以平静,她不象君问天能做到深藏不露、淡定自若,在随后的几天里,这件事情一直在脑海里萦绕,她喋喋不休整日絮叨个不停。思来想去,千方百计想着还是不能把诗霖嫁给忽必烈,不谈以后忽必烈那后宫的三院六嫔,光是对付这个盛气凌人的婆婆四王妃就是一项艰居的任务。察必可是过世得很早,会是被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们欺负死了吗?忽必烈虽然过到八十多岁,可大半个人生都是在征战。男人在前线,女人在后方,多孤单多寂寞呀!
“老公,我一定不能把诗霖嫁给忽必烈。”账房内,林妹妹握着拳头,信誓旦旦地说。
君问天还是那一脸淡淡的笑意,不发表任何评论。
“老公,难道你不是我这一方的吗?”她很失望的斜睨着君问天。
“今天助产操做了吗?”俊美男子不接她的视线,放下手中的账本,轻抚着她已经算得上很壮观的小腹,这么大,这次不会真的又是两个吧!
林妹妹懒洋洋地倚在他肩上,摇了摇头,“哪有心思做体操呀,我连课都讲不下去,干吗花那么大劲培养一个绝代皇后呢,真是太便宜他们家了。咦,”她突地坐起,眼瞪得老大,“忽必烈好象好几天没来府中了,会不会在四王妃的重压下,他先放弃了?”
君问天白了她一眼,端过桌上的点心喂她,她现在不是一日三餐,是随时进餐,“那样子他就不叫忽必烈了。”他慢悠悠地说道,“自认为好娘亲,怎么没注意诗霖的小脸都拉了好几天?”
“六岁的孩子也会害相思?”林妹妹愕然,呆了半晌才回过神。
君问天失笑地弹了下她的额头,“说什么呀,天天见到的一个人,突然不见,心里总有些牵挂。忽必烈怕是要有所动作了吧!”
“什么动作?”林妹妹蹙起眉头,难不成他要离家出走,倒插门做君家的上门女婿?历史上可没这么写,按四王妃那么强硬的态度,想扭转局面可不容易。
这个答案没让林妹妹费神太久,隔天就有人为她揭晓答案了。
“这是干吗?”林妹妹捧着个肚子走进客厅,看着堆得满厅的箱箱笼笼,不解地问。哇,都是价值在的珍稀珠宝、上等的毛皮和药材,还有五颜六色的绸缎,还有她说不上名可猛一看会吓一惊的物品。
厅中坐着的是四王府的总管的大都知府童报国,那个一脸郑重正襟端坐的是四王子忽必烈。
“夫人,好久不见!”童报国是林妹妹的铁杆粉丝,别人奇怪堡主夫人的死而复生,他可是一点都不讶异。要是说夫人可以在天上飞,他都会眼都不眨地点点头。这位夫人,任何稀奇古怪的事,发生在她身上,都属于正常。
“童知府,你好象又发福了。今天你们几位屈尊在此,有何公干呀?”林妹妹无意和童报国寒喧,很急于搞清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忽必烈抿着唇,对童报国点了点头。童报国向林妹妹拱拱手,笑道:“今天本官来府中是来讨杯喜酒喝喝的,四王子心仪君府小姐君诗霖,本官不做知府,今日是来做个媒人。”
哈,敢情忽必烈请不动母亲大人出面,把大都城的父母官请出来了,也算用心良苦。林妹妹嘴角玩味地勾起一抹笑,瞅见君问天由刚痊愈的白一汉陪着走进厅中,摸摸鼻子,“我不是这家的大家长,问他吧!”她指着君问天说道。
对付不讲理的四王妃她来,这些心计颇深的所谓明理的人,让君问天来应付。
童报国脸上堆着笑,向一脸酷酷表情的君问天,又说明了一番来意。君问天倾倾嘴角,扭头对白一汉说道:“白管事,带童大人和总管去花厅用点点心,我与娘子和小王子拉会家常。”这两个人只是一种形式,真正拿主张的人是忽必烈。
白一汉礼貌地向前引路,童报国和总管也识趣,谦让着跟了过去。
“君叔、君婶,诗霖好吗?”一等那两人走开,忽必烈忧心忡忡地急声问道。
“现在担心有点晚喽,她被你那个王妃娘亲吓坏了,再也不愿见到你了。”林妹妹讥笑地骗他,心态很好,脸不红心不乱跳,
忽必烈握紧拳头,狠击了一下大腿,头埋下,“对不起,这事是我处理不好,让君叔、君婶受委屈了,让诗霖受伤害了。不过,”他突地昂起头,神情非常坚决,“请君叔、君婶放心,这事情下次不会再发生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能伤害到我忽必烈的小王妃。”
“小王妃?”君问天挑挑眉。
“对,我今天是来求亲的,请君叔、君婶把诗霖嫁给我,我马上我远征大宋,不想和诗霖分开,我想让诗霖随我前往大宋。”
林妹妹倒抽一口凉气,直眨眼,“上帝,你确定是用大脑在思考,而不是用膝盖吗?诗霖才六岁,你要娶个娃娃新娘?还有那战场上那么危险,你后面背着个孩子能举刀吗?还有。。。。。。。你家大人同意这门婚事吗?”
忽必烈脸一红,不自然地抽搐了下。
“好了,你一个个问题的问,别吓着小王子,小王子做事有分寸的。”君问天心中也是上百个疑问,脸上却没显露半分,他轻拍着林妹妹,示意她冷静。
“我娘亲那边,我已经说通了,她同意我与诗霖成婚,但。。。。。。有可能不参加我的婚礼。我一定会以最隆重的蒙古大礼把诗霖迎娶进府的,每一个细微的环节都不会小。诗霖确实年幼,免于夜长梦多,我想尽早与她把关系确定,并。。。。。。不是急于行夫妻之礼,”忽必烈俊伟的面容红得象烤虾一般。
“我量你也不敢。”林妹妹咬牙切齿,对他挥了挥拳,“定婚不好吗?”
“不,定婚不肯备任何说服力,事实这一阵家族以我已成人为由,四处张罗着为我觅王妃。我和诗霖成亲后,就不会受这些干扰了,也是为了尽早给诗霖一个名份,除了诗霖,我谁也不要。”
君问天与林妹妹对视一眼,无奈而笑。
“皇祖父亲征西夏时,也曾带着皇祖母同往。战场并没有想像的那么危险,军营中非常安全,我会带侍女、厨子同去,诗霖不会有一点不便的。”
“你其实是不敢把诗霖扔在你家那个王府中吧,怕她被人欺负。”林妹妹不留情面的嘲讽道,“那可以让诗霖住在君府呀!”
“君婶,那不合规矩。也不全是因为那些,我真的不想和诗霖分离。她好小,带在我身边,我才能放心。”忽必烈非常执著地看着林妹妹。
君问天抿了抿唇,冷声问道:“告诉我,你是以什么为由让你娘亲妥协的?”
忽必烈身子一僵,好半天都没说话,重重闭了下眼,嗓音一沉:“我。。。。。。我是以全力相助蒙哥夺取汗位、放弃自己争取的理由,让娘亲同意我与诗霖的婚事。娘亲在意的是汗位重归拖雷家,希望是长子继承,不要引起内乱。对不起,姐姐,让你失望了。”他痛苦地别过头去。
林妹妹诧异地惊道:“如果不为诗霖,你。。。。。。你说你已有把握从窝阔台家系中夺取汗位吗?”
忽必烈轻轻点头,“我已和拔都王子联系好,军营中大部分将士现在也都臣服于我,若机会来到,我一举兵,便可轻易夺取汗位。”
“原来。。。。。。你已经这么有出息了。”林妹妹叹道,历史上说蒙哥坐上汗位是因为长子的缘故,其实暗中是忽必烈的相让,元世祖果真是个令人敬仰的男子汉,为爱情做出这样的牺牲,她折服,“小王子,你没有让姐姐失望,姐姐真的没有白疼你,你。。。。。。是好样的,姐姐不阻拦你与诗霖的婚事。但小王子,不要气馁,属于你的永远都不会少,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梦想。”她意味深长地说道。
“姐姐。。。。。。。”忽必烈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妹妹,他还有做大汗的希望吗?
林妹妹读懂了他眼中的质疑,认真地点了点头。
“姐姐,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努力的。”忽必烈欣喜地说道。
“怎么叫姐姐了,乱了辈份?”一直含笑看着他们二人的俊美男子突然插话道。
“呵呵,是,是,君婶。”忽必烈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那。。。。。。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看诗霖吗?君叔,我想把婚事放在今年冬天。”
“最早得明年春天,君府嫁女,不能随意,总有准备些嫁妆。”君问天欣赏地拍拍忽必烈的肩头,“我同意把诗霖嫁你,不是看上你的王子身份,而是看中你是个真男人。”
君问天的俊眸中悄然泛出泪花,他的一双儿女,都快要离开他了,仕林在外公身边,诗霖小小年纪要嫁为人妻,两个都是他的心头肉,他们从出生到二岁多,都是他亲自带着的,一个睡在他左侧,一个睡在他右侧,诗霖爱摸着他的耳朵睡,仕林要抓着他的手才能安宁。为什么要这么早就与他分离呢,他都没好好享受过天伦之乐。
林妹妹朝忽必烈挥挥手,指指后院,然后轻轻地依进君问天的怀里,握住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腹中的孩子象翻了个身,把君问天的手都顶动了。“我们还有他呀,以后我还会生,你想当几次爹爹都可以。”她柔声低喃道。“你还有我,对不对?”
君问天窝心地揽住她的腰,吻吻她的发心,“嗯,只要有你,就有了一切。”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着,抱着。
“少爷!”这时,君总管抬腿走进客厅,一见二人相拥的样子,慌地别过头,“奥。。。。。。奥都拉大人来了。”
“呃?”君问天脸色突地凝重,这大白天的,奥都拉公然来君府,不考虑后果吗?做事太草率了。
“请他进来。”他温柔地放开林妹妹。
“问天,嫂子!”奥都拉一身朝庭的官服,阔步走进厅来,神情有些焦躁。
“发生什么事了吗?”君问天责备地拧着眉。
奥都拉抬首,“问天,窝阔台中风了。”
君问天一惊,“这么快?”林妹妹脸上也是一派愕然,前几天不是看着还好好的吗?
“已经三日了,明天可能才对外发布。唉,说来话长。”奥都拉叹了一声,瞅了瞅两人,“以后就是贵由太子代政了。”
“你来就是告诉我这些?”君问天表情有些深不可测。
“不,今天是大汗让我来请你们夫妇进宫,他。。。。。。。想见你们两位一面。”
“呃?”林妹妹惊得跌坐在椅中。
五十六,笛声何处(五)
五十六,笛声何处(五)
天刚傍黑,两顶小轿,从后宫的角门边悄然抬进了皇宫,早有几个面色沉重的太监在等着。君问天揽着林妹妹步下小轿,一个头发雪白的太监无声地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默默地随着太监越过几间殿阁,来到一个清静的庭院前,太监推开院门,一股刺鼻的异味扑面而来,林妹妹忍不住掩住鼻子。
君问天俊美的面容本就沉着,现在更是沉如冰水。
几人来到一间宽大的厢房前,老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