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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握住被下的小手,贴到胸口,“不是这样的,其实辽与宋,都不是飞天堡主动找上门的,是他们费尽心机找过来的。这些交易,帝王们都非常谨慎,不放心交给别人,只有贴心的子女。辽国为接触飞天堡,特意在漠北买下骆家塞,假造了身份,然后找个机会与我结识,稍微熟识之后,悄悄暗示,飞天堡不能一昧的求财而忘了安全。我也是观察他很久之后,才同意做他们的生意。青羽和骆云飞相处之后,情愫暗生,婚事与生意无关。至于婉玉公主,那个故事有点长。。。。。。。”
“长就不要说了。”碧儿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朝里侧去。
“不,今天都说了吧!我不想我们之间生嫌隙。”君问天扳过她的身子,啄了下樱唇,惹得碧儿瞪圆了双眼,“君子动口不动手。”她警告他。
君问天低哑一笑,被下精实的身躯贴紧她的柔软,“我动的是嘴,不是手。”
这张拍克脸,今天表情很丰富啊,就为把她从时光隧道边抢回来,很有成就感,心情大好?清眸轻荡,逐渐迷蒙。
“君家在江南和大都城中都有许多商铺,那些都是一个幌子,当然也赚钱,只是和铜山、铁山、马场、牧场不能比,为了能好好解释飞天堡日日堆积的巨富,总得有个来源吧!我故意让声势造得很大,让别人相信那些商铺赚得很多。商铺我就交给堂兄君仰峰打理。同是君家人,我是堡主,他是帮手,堂兄心中有些不平衡,于是就打起了坏主意。他也有想过我可能私下有什么交易,就从江南买了个女子送进花月楼,让我看到,要我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然后让她刺探到我的秘密,他再推上一把,毁了我,飞天堡就落到他手中了。谁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是宋国公主,当他在江南觅色时,就盯上君仰峰,他只是一个跳板而已。那女子就是婉玉公主,我和她见了第二次面,就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当然她也没隐瞒。没有人会把一个青楼女子与大宋公主相联系的,我与宋朝的交易都是与公主商谈。娶她,是。。。。。。。。”
“婉玉公主喜欢上你,故意找来君仰峰刺杀你,让她引起官府的注意,逼着你娶她回家保护她,当然也是保护你。”碧儿接过话。
君问天一笑,亲昵地抚摸着粉颊,“你在花月楼的晚上就看出来了?”
“我在舒园曾经用秋千架击倒过君大少,对他惊慌的样子觉得好玩。在花月楼中,他虽然戴着面具,变了声,但是身高、举止都改不了,白翩翩助他逃跑的戏很烂,还有在饭桌上,我试探他们,你看他们紧张的样,真是有趣。我一开始以为你和他们串通好的,后来想想你是个老狐狸,顺水推舟罢了,又得美人又能扼住君大少。白翩翩把君大少真是利用得彻底,要是他知道自己只是别人的一枚棋子,不知会不会哭?”
“我无意美人,碧儿。。。。。。。”君问天打断她的话,“娶她是我对她已经不再信任,我要把她放在我眼皮子底下,看她到底要干吗?她。。。。。。心计之深不亚于男子,我可不想半夜睡得好好的,就命赴黄泉。”
“若她单纯点,你就抱了?”柳眉一挑,她反问。
“不会!我不贪心,怀里有一个,外面管她天香国色,都与我无关。”他碰碰她的纤腰,暗示怀中之人是谁。
“说不定我也会出卖你,我。。。。。。。也是某某国的某某,就为刺杀你而来。”
“被你出卖,我情愿。你哪里是来刺杀我,你是来折磨我的,妹妹!”他轻咬着她的耳朵,柔声唤道。
碧儿眼一红,“不准喊妹妹,你。。。。。。欺负我无依无靠,有家回不去,把我吃得死死的。虽然。。。。。。我回不去,可是我和什么王爷、大汗的也很熟,想整你也容易。”
“嗯,我的把柄都在你手中了,你尽管威胁、利用,我不反抗的。”
大奸商今天是绝对绝对反常,碧儿深究地拧着眉,哦,她需要透口气,实在吃不消!
“君问天,你告诉我这些到底要干吗?”
“一个人把秘密压在心中很累的,说出来让你与我一同承受,这样我就轻松点。碧儿,上天既然让我们结为夫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排斥我?我不会再做出让你从我身边逃开的事。”
碧儿眨眨眼,可以这样理解君问天的话吗?他想和她和平共处,也要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可是,上帝,对于这个婚姻,她是本着一份履行协议的态度,没有带一丝感情。她对他印象不算好,又没和他谈过恋爱,山盟海誓也没发,虽然和他上过床,但那是他强迫她的,他的过去非常复杂,这样的人要牵手一生吗?怎么可能的事情!
“君问天,你。。。。。。有没发现其实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她委婉地倾倾嘴角。
“我不和女人做朋友!”君问天一口回绝,让她打消这样的念头,“我要的是娘子,让我开心,让我气恼,甚至还会让我哭笑不得的小娘子。。。。。。”他低下头,埋在她颈项,密密吻着,“你不是说我帅得让女人想尖叫吗?这么帅的男人,你不想要?”
疯了,这个男人在用男色诱惑她,真是坏到家了。君问天平时都是阴冷冷的,很少有个笑容,一旦施展出温柔魅力,杀伤力很强,这种低语、这样的力度,她都有点不能自已,被下密贴的身子更是令她不能呼吸。
碧儿悄然往里挪了挪,“君问天,不要这样,我。。。。。。不是个圣女,你继续下去,我有可能臣服于你的男性魅力之中,但那只是。。。。。。。一种本能,是欲望,我不想,我。。。。。。。其实蛮害怕的,那天你。。。。。。。不说那个,我喜欢和我爱着的人做那种亲密的事,那样会觉得完美。”她很老实地坦白自己的心思,前车之签,和他对着干,他说不定又会强要了她。
君问天抬起她的脸,眼光深沉,真是一个大方的小闯祸精,说床第之事一点不扭悝,“爱?好吧,我等,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哦,不是会,而是必须爱上我,我们是夫妻。”他微微一笑,拍着她的身子,让她放松,“今晚,就这样睡吧!”他的气息在她发梢吹拂,挑逗的意味很浓。
“不要抱这么紧,我。。。。。。不好睡的。。。。。。我认为分床。。。。。。。”她的话被他的唇堵住了。
直到她气喘吁吁忙埋入他怀中,以防他再吻她,盖棉被纯聊天,难度系数太高了,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调情高手。
“你最好闭上眼乖乖睡觉,再开口一次我就用这方法阻止一次,我的自制力你见识过,我不知道再吻下去会不会不顾你的想法又强要了你。”
话音刚落,碧儿已经紧紧的闭上眼,不敢再多吭一声。不是没同床共枕过,但以往君问天还算谦逊有礼,现在,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男人都是披着羊皮的色狼。可能是太累了,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就睡着,而且睡得很安适,小手包在君问天的掌心里,嘴角噘着,想必还在遗憾没有回得去的事。
君问天则没有一丝睡意,草原之湖中的漩涡,碧儿如果就那样跳下去,他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可是再一次确定他的小闯祸精绝对不是平常之人,这没有让他害怕,反而让他更加珍惜于她,天下男人谁有他这样的福份,能名正言顺拥她于怀,怎么能放她回去呢,除非是他与她一同同行。他没有问她太多,相信有一天她会主动和他说起的,比对韩江流说得还要多。她俏皮、可人、纯善,一颦一笑都左右着他的视线,让他禁锢太久冰冷的心悄然融化了。
这一夜,君问天痴望着碧儿沉睡的容颜一整夜。
早膳,君问天特意叮嘱厨房熬了点暖胃的莲子粥,稠稠的糯糯的,闻着就一股清香,品粥的小菜都是素素的,没上点心,怕碧儿不好消化。两人就在君子园的客厅吃的早饭,看着碧儿吃尽碗中的粥,而且没有吐的异常,君问天才放下心来。
“现在草原上的草还没泛绿,牧草和马场都没什么事。我们在飞天堡住几天,还是回大都吧!可惜没能一起过大年和上元节,不过二月二的女儿节也很热闹,现在我比较清闲,天气一暖,我该忙了。”君问天不动声色地为碧儿添上第二碗粥,才端起自己的碗。
“婆婆大人。。。。。。。会欢迎我吗?我还是呆在飞天堡吧!”碧儿有点心累,不想面对君府那群女人。
“娘亲都后悔极了,一直说不该放你走的,要是她知道是中了你的计,不知会有多伤心,不过,我不会出卖你的。”
“我哪有施计?”又没得逞,只不过跑出去晃了几天,最后又被抓回来。
“没有吗?”君问天邪邪地一笑。
“投降,投降!”在他面前,她那点小聪明就不要耍了,偷瞧这个连喝粥都无比优雅的男人,她真的要死心踏地和他过一辈子吗?他好象是真的很在意她,可是能维持多久呢?男人的誓言最不能当真,白翩翩和朱敏都对他虎视眈眈呢!接受他,不动心,好象不可能。但动了心,就要做好为他心碎的准备。
真是两难啊!
“堡主、夫人,大夫来了!”绣珠从门外进来,浅浅万福。
“大夫?谁生病了?”杏眼圆睁,“君问天,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吗?”
君问天挑了挑眉,替她拭去唇瓣上的粥汁,“我好得差不多了,只替你诊治。”她还记得他身上的伤。一瞬间,他全身盈满柔情。
“我又没病!”今早的粥真的爽口,碧儿咽下一大口,嘴巴鼓鼓的。
“不一定是有病才诊治,调理下身子也好,你看你瘦得小脸上就一双大眼了。”
“这叫骨感美,别人减肥都减不到呢!”白他一眼,孤陋寡闻。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他看她吃得差不多,起身揽住她的腰,往厢房走去,一个须发灰白的男子已经在等了。
“我真的没病,不要啦!”
抗议无效,君问天强按下她的身子,卷起她的袖口,把手臂递给大夫。大夫温和地一笑,微闭上眼,手指轻叩碧儿的脉搏,一会拧眉,一会摇头,看得人心慌慌的。
“君问天,我难道真的有病?”碧儿仰起脸,问。
君问天用手指点住她的唇瓣,要她噤声,“一会就知道了。”
大夫收回手指,温声问:“夫人前一阵病得不轻吧!风寒袭骨,至今仍很虚弱,需要静心调养,不然一到冬天,就会容易复发。”
“你生过病?”君问天一惊。
“嗯,躺在床上十多日。”这蒙古大夫还是有点水平,碧儿暗道。“依先生之见,如何调养呢?”
“本应是用中药调理,但夫人现有身孕,不宜服药,那就食疗吧!让厨房多做点药膳,一样也可以达到效果。”
晴天霹雳,不,是五雷轰顶,碧儿震惊莫名,身子有些摇晃,“呵,大夫,你。。。。。。。在和我开玩笑吧!”不可能的,她洁身自好,从不胡来,只和君问天上过床,不会一次就中奖。君问天有情人有妾室,怎么没传过谁怀孕,她自然也不会例外。在她的人生规划中,怀孕还是件太遥远的事。她要做战地记者,要先立业后成家,然后有了坚实的经济基础,和老公确定能白头偕老,确定可以给孩子足够的爱,再把怀孕提到人生日程上,她希望也能生个龙凤胎,这样家里比较热闹,而且两个孩子,只要疼一次。
大夫很生气地瞪了她一眼,“身孕之事,怎能当玩笑?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但身子太弱,需卧床休息,不然保不住胎儿。”
让她晕倒吧!
碧儿嘴张了张,身子软倒在身后一脸惊喜的俊美男子怀中。
三,赢得一缕愁(下)
三,赢得一缕愁(下)
碧儿脸雪白雪白的,唇泛着青色,在一对对惊喜万分的视线里,她极力挤出一丝笑容:“夫君,你送大夫出去,绣珠,你去收拾一下客厅,我。。。。。。有点累,想躺一会。”
“你确实需要躺着。”君问天小心地抱着她,放平在床上,推开绣珠要帮忙的手,亲自为碧儿宽衣解带,俊容下有着暗藏的喜悦。
“嗯,嗯!”眼睛闭得紧紧的,“都出去吧!”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现在这是什么状况,事情有些复杂化了,失去清白不算什么,但。。。。。。。有了孩子,想和君问天分手就太难了,回二十一世纪更是白日做梦。
君问天有些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我和大夫说几句话,马上就回来。”
她听到脚步声逐渐离开了房间,偷偷睁开一只眼,确定房中没有一人,迅速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