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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望也不想多谈自己的近况,毕竟是落水凤凰不如鸡嘛,于是主动切入主題,“高老大,不知你请我來有什么吩咐。”
步高眼皮抬了抬,“哦,也沒有什么事,我只是想知道,大苟都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长孙望闻言,心头顿时大怒,特么滴步高你几个意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老子又沒有欠你钱不还,为毛盼着老子死。怒火中烧的长孙望,若不是看在亮仔手中匕首的份上,他真不介意当场表达一下自己想~操步高女性祖宗的强烈意愿。
“呵呵,对不起哈,我这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也别生气,就当见怪不怪吧。”步高嘴里道谦,脸上却沒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对于豪门子弟,还是一个被边缘化的豪门子弟,作为**丝成功逆袭的杰出代表人物,他步高还真瞧不起。
在匕首的威逼下,长孙望很好的表现出贵族子弟应有的教养,不论他心中怒气如何旺~盛,脸上依然笑容常在,“步老大请我來,就为了这事。”
“你以为呢。”步高反问,摆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长孙望的笑容滞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原样,落水的凤凰嘛,怎么能给正得势的野猫甩脸色呢。它们可不止只吃鱼,凤凰也是它们攻击目标。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不过步高的问題,让长孙望纠结,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是马义看在自己老子和侄女的面子,不杀自己,更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当时象狗一样贱兮兮地求饶,还差点出卖了自己尊贵的嘴巴,“这个……大苟是我的兄弟,他这人嘛,沒有什么优点,就是讲意气,所以我猜可能是大苟至死都沒有出卖我,所以马义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我。”
大家族的弟子,反应之快不是吹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一圈,就撒出一个谎都不带打草稿。步高半信半疑,可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答案,老话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马义不可能只杀小马仔,却放过幕后真凶,因为他才是自己真正的威胁。
到目前为止,长孙望仍然活得好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大苟到死都沒有出卖自己的主子,马义还不知道他就是杀自己的幕后主使。
拷,长孙望何德何能,竟然养有这种马仔。步高不由一阵羡慕嫉妒恨,他好不容易稳定情绪,看到人家人品爆棚无所挑剔,于是就从他们的能力入手找碴,“你的手下,就是一群窝囊废,听说当时出手伏击马义的,有五个人,四把大刀,结果马义毫发无损,你们却全军覆沒。”
长孙望眼珠子再转,步高作为三金帮玄堂堂主,是滨海地下世界的名人,他的脾气,长孙望是研究过滴,这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马义杀了他堂弟步仁,他必定欲除掉马义而后快。虽然自己与马义已经达成谅解,两人之间的恩怨已经一笔勾销,但是他沒有义务阻止别人要杀他对不。
如果马义死了,他才真正得到解放,不然,身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感觉,真特么不爽。
眼看步高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样子,长孙望果断中止给予他友情提示,心里说,步高你特么滴太**了,哥才不会告诉你,马义其实不止是一个农民工,更是一个妖孽级的存在呢,你们去掐吧,最好双方两败俱伤,搞不好,我还能趁机捞点便宜神马滴。
“步老大说得是,我的人,虽然也是混地下世界的,但是他们也只是浪得虚名,平时欺负一下老实人还行,一旦对上马义这种稍有两下子的人,他们就沒得玩了,真枉费我傻啦八叽地养了他们这么多年,所以死了也活该。”长孙望嘴里如是说。
“告诉我,你的人,具体实力如何。也许我能帮你报仇呢。”步高不知长孙望心里所想,不知道他打算阴自己,他只是想更多解马义的实力,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步高能从一个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华夏第二大帮的一个堂主,不是光靠打打杀杀就能上~位的,因为地下世界的人,也不全都是莽夫,莽夫只是地下世界的老大们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刀,迟早是会钝的,甚至会折,刀钝了,折了,他就沒有价值了。
只有他这种智慧型的混混,才能真正笑到最后。
“其他人我还真不太清楚,大苟嘛,平时三五个人,也能应付。”长孙望的回答半真半假。步高点点头,他相信大苟也就这点能力了,不然他不会甘心当长孙望的狗,因为人总是有野心的,一个人野心的大小,与他的能力成正比。
当然也会有例外。
不过一个野心大过自己能力的人,往往都会死得很早。
情况已经了解清楚了,步高也懒得理长孙望,不要看他身上挂着滨海名门子弟的标签,满身名牌、代步的也是名车、出入高级会所,但步高仍对这种靠出身混上好日子的贵族,本能地嗤之以鼻,在长孙望出林猛虎之时步高都不想鸟他,何况他现在只是一只病猫。他理所录然兴趣缺缺,他示意亮仔送客。
长孙望不是傻~子,能一眼看穿步高的心思,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他本來就想坑一下步高,现在就更不想多说了,所以他也转身就走,边走心里还边诅咒步高,咒他也象大苟一样,被马义一把火烧得渣都不剩。
亮仔送走长孙望后回來,“老大,我们真准备向马义下手么。”他问。步高一瞪眼,“废话,杀弟之仇,不共戴天,况且我婶天天念叨着要报仇,我能让马义活着吗。”
“可是帮主那边,恐怕不好交待啊,他可是亲自交待过,我们三金帮任何人都不能再动马义,不然家法处置。”亮仔说出自己的担忧,步高脸色愠怒,“这个,你已经提醒过了,我也知道了,但是马义不死,我吃不香睡不好。麻逼,长孙望的人就是一群废物,本來指望他们能干~死马义,结果自己反而被人家给干掉,真特么窝囊。”
步高恨恨地说道。
亮仔躲开步高凶狠的目光,纠结地说道:“老大,听说……马义与市局的洪谷山走得很近,关系不错。”
“哼,意料之中,洪谷山与长孙冶称兄道弟,马义与长孙冶的孙女关系暧昧,所以他们走得近一点也不奇怪。不过这又如何。难道我会怕他吗。”步高冷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长孙望离开滨海国际酒店,并沒有急于回家,而是直奔小四家去。这小四是他新换的,上次那个小四,因为不懂事,被他一巴掌拍墙上,结果她就破相了,破了相的女人,就象一个开裂的花瓶,失去了美~感,沒有了欣赏价值,长孙望对她完全失了兴趣,于是授意大苟,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将她给轮了,然后又“恰巧”让他撞见了。
小四顺理成章成了残花败柳,然后理所当然被他扫地出门。小四虽然灵魂下~贱,但性子烈,人生受挫的她索性破罐破摔,当天就买了一张动车票,南下DG发展,可惜她每天只懂关心名各种名牌,不关心时事,还以为DG还是当年的卖肉胜地,竟然不知道DG正遭遇号称史上最严厉的扫黄运动。
再加上她今年流年不利,结果第一天上班,她就中了大奖。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她正在客人身下假装高~潮。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倒霉,当人家小四,被死徒轮了;当按摩女郎,又被警察逮了,特么滴,真是苍天无眼啊。她不想屈服,可是不论她如何撒泼耍赖,跪地求饶,铁石心肠的警察蜀黍还是坚持将她带回警局。
当然后來发生的这一切,长孙望一无所知,只是小笔给大家作一个交待而已。
新的小四,是一名艺校生,琴棋书画,略懂,略懂啦,最重要的是,她的身材,够火辣,她床~上的功夫,更是杠杠的,据她某次酒后吐真言,她一身功夫,來自遥远的岛国,爱情动作表演大师波多xx衣女士是她恩师,当然,她一介穷学生,木沒到岛国留学的机会,因此木有条件直接得到大师亲传了,她都是模仿大师在爱情动作片中的动作,然后发挥自己的天赋,融合贯通,自成一派,“吹”、“拉”、“弹”、“唱”各种动作很有大师风范,又独具特色,让长孙望常常乐不思蜀。
“宝贝儿,偶來啦。”
长孙望悄悄打开房门,探头探脑地样子,小四年纪小,爱浪漫,长孙望投其所好,也经常陪她玩浪漫。客厅里空荡荡地沒人,卧室的门紧闭,长孙望换好鞋,走到卧室门口,却发现卧室的门反锁。
“宝……”长孙望正想敲门,门却自个开了,“啊。”门里的小四娇滴滴地一声惊叫,然后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长孙望,顿时含娇带怒:“讨厌,你吓死我了。”
“你怎么把门反锁了。”长孙望看着趿着小拖鞋,浑身只有一条小内内遮羞的小四,满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