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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亿?!
主持人这次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眨了眨眼睛,收回自己快要瞪出来的眼睛,主持人清了清嗓音,面对已经掀起波澜的会场说道,“请大家安静,安静一下。”
过了一会,会场又重新安静下来。
“一亿,郎总出价一亿。”主持人说着,视线和大家一样,不由地投向乔睿。
乔睿已经变了脸色,放在两侧的手也早已握紧了拳,咬着牙根。
一亿!郎霆烈竟直接出价一亿!就在自己信心满满可以拿到那枚胸针时,他竟然出价一亿!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一亿!
这是在羞辱自己,在藐视自己,而乔睿,只能该死的表示无力……
他不是没有大脑的纨绔子弟。乔氏现在还没有真正摆脱困境,一个不小心就会再次陷入困境。一亿不算太多,但也不少,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鲁莽冲动。他,只能认输……
乔睿没有再举手,再说话,渐渐低下头,身体冰凉下去。
他输了……
他不敢迎向别人的目光,尤其不敢看坐在身边的费芷柔……他输了,他让她看到了郎霆烈的强大,也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如此懦弱……
忽然,一只柔软的小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臂。
乔睿一颤,抬起头来,正好对上费芷柔湿润温暖的眼睛。
费芷柔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对周围的人,声音清晰又坚定,微笑着,“做慈善什么方式都可以,不一定要这种,不过是形式和噱头。把钱直接用来盖学校或者福利院,不是更好。你说呢,乔睿?”
乔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重新腾升起一股热热的暖流。他知道,她在安慰自己,为自己解困,不让他在众人面前难堪,维护着他已经挫败到只剩一点点的尊严。
可是这样就够了。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藐视他,只要她在他身边,给他温暖和支持就够了!就算尊严被别人踏尽,只要她还在,就够了!
虽然没能得到那枚胸针,虽然在大庭广众下被郎霆烈狠狠羞辱,可她主动靠近他了,不管是怜悯还是愧疚,她又靠近了几分。这场战斗,他并不是完全的输家!甚至他还赢了,赢得她更多的靠近!
“好,流夏,我都听你的。”乔睿点头,展开的笑容那么幸福和满足。
费芷柔也微笑地看他,给他鼓励和安慰。也许郎霆烈是真的要送别人礼物,也许他是故意要给乔睿难堪,可不管怎样,她都脱不了干系。满怀内疚的她,能做的,也只有安慰了。
可眼前的一幕,在别人眼里,是多么伉俪情深的一对,也是心灵相通的一对。刚刚还带着嘲笑的眼神,此时又充满了羡慕。在精神面前,物质又算得了什么。虽然没有得到那枚“丘比特之心”,但显然这一对情侣已经拥有了他们百分百的爱情,又何须这些浮华的东西来点缀。
这是在现场表演“情深意重”吗!
看着那边两人交织的双手,交织的视线,郎霆烈握紧了手里的酒杯,又一口狠狠喝下!
“一亿一次!”
“一亿两次!”
“一亿三次!成交!”
主持人兴奋地说着,“恭喜郎总获得这枚丘比特之心!”
敛下冷冽的眼眸,郎霆烈放下长腿,站起身,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上台。
目光从那对还握着彼此手的两人身上扫过,按捺着胸口已经在灼烧的疼痛,郎霆烈从司仪小姐手里接过装着那枚胸针的丝绒盒,微笑地看着众人,开口说道,“很高兴今晚能拍下这枚珍贵的代表钟爱一生的丘比特之心,谢谢大家的支持和成全。”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轻蔑地朝乔睿扫了一眼,又很快投往汪娜坐着的地方,扬起他最迷人的温柔微笑,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在会场里回荡。
“在这里,我将把这枚丘比特之心送给今夜在我心中最美丽的女神。”
话音一落,不知谁一声叫好,大家跟着鼓掌,一脸艳羡地看着那边已经站起来,难掩激动和欣喜的汪娜。她笑得灿烂动人,深情地看着郎霆烈,和他的目光在空中交织,更是引得嘉宾不断鼓掌祝贺。
原来,在某一天,亲眼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是这样的感觉……血液凝固了,冰冷了,连带所有的细胞,所有的感官都停滞了,瞬间变成了化石,却又在瞬间的凝固后炸成了粉末,再也没有了……
明知他不可能会轻易爱上别人,明知眼前的一切可能是他做的一场戏,但疼痛太真实了。她知道这是预演,总会有那么一天,总会有那么一个女人,被他宠爱,和他教缠,只是,那个人再不会是自己……
在璀璨的巨大水晶灯下,眼前的一幕那么刺眼,刺痛了她的眼睛,千万根针扎进来一样!
“流夏。”
一声呼唤,终于让她回过神来。她苍白着脸,却在微笑,若无其事地看着乔睿,正好躲过了那边投来的视线。
还是无动于衷吗?
郎霆烈冷冷一笑,转身对着话筒说,“为了回馈大家,本人也奉上小小心意参加这次的慈善晚会。不设底价,大家随意。”
他扬手示意,助理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丝绒盒。而会场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切换了屏幕的画面。
全场灯光变得暗淡,只有荧屏在明亮发光,吸引大家所有的目光,也让大家清晰无比地看着那个小小的拍卖品。
那是一枚戒指。小小的,精致的,镶满钻石。更让人注意的,是戒指内环,那刻下的栩栩如生的狼!
大家都有片刻的惊呆。谁都知道“狼”的符号,对身为WOLF老板的郎霆烈来说,意味着珍贵和拥有。没想到,他竟然把这样一枚价值不菲又意义不凡的戒指拿出来拍卖。而且这是一枚女戒。
上流贵胄都知道,郎霆烈曾经有过一个深爱的女人,只是关于她的报道不多,更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后来她离开了,郎家也删掉了关于她的信息,再也查询不到。所以时间一长,大家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甚至怀疑是否真的有这么个女人存在过。直到此刻,见到这枚女戒。
这么美丽的戒指,想必装满了郎霆烈对那个女人热切的爱。只是,再浓郁的爱,也经不起时间的煎熬和褪色。今晚,郎霆烈不仅买了一枚天价胸针送给别的女人,更是把原来的定情信物甩手拍卖,这不正意味着旧去新来吗?
轰——
原来炸成的碎片还能被碾成粉末,原来烧成了灰还能消散成尘……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痛吗,还有吗!
嘴边一直在努力的笑,瞬间沉下,再也扬不起来。她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身体已经冰凉成尸体一般,暗淡成死灰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看着那枚戒指。
那是她的!是他送给她的求婚戒指,是她留下没有带走,却是融入她骨髓的东西!他竟然把它拿出来拍卖!
“真是随意吗?”短暂的喧哗后,有人在台下笑着问,“我出一万,郎总卖不卖?”
“OK,成交!仅限一次叫价。”郎霆烈对着话筒,淡然笑道,“当然,这样的价钱不足以做慈善,所以本人会再捐赠两所学校。”
“什么!一万就卖了!”
“不会吧,这不是白送吗!”
“早知道我就出价了,光是那些钻石,出价一百万也净赚!”
……
一万,一万,一万……
他居然一万就把那枚戒指给卖了!他是故意要让她知道,那份感情在他心里已经变得如此廉价,而她也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吗!她宁可他把它扔了,毁了,也不要亲眼看他如此“贱卖”它!
看那个已经拿到戒指、喜不胜收的男人,费芷柔好想跑过去,好想求他把戒指还给她!那是她的,是他送给她的!她愿意倾尽所有换回它!
可她不能动。即使不抬头,她也知道那个穿着一身尊贵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台上冷冷地看着自己。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落尽他的眼里,都有可能让他发现破绽。她只能装作毫不在意,只能强颜欢笑……
【罢了,费芷柔,你还想怎样,还能怎样,你连他都能放弃了,难道不能放弃那枚戒指吗,你曾经不就已经放弃它了吗,如今又何必再伤心,再痛心……他越是廉价待它,你就越应该释怀……你终能释怀的,对吗?……费芷柔,笑,笑起来,让他看到你如释重负的笑容,让他相信你是真的毫不在意……】
不停地念着,迎着他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凛冽的眸光,即使肌肉僵硬得疼痛颤抖,她也还是让自己的唇角高高扬起……
不知道后面还拍卖的什么,也听不到、感觉不到周围在发生什么,等费芷柔有知觉时,晚会好像已经结束了,乔睿站在她面前,想要拉起她的手。
“流夏,我们回去吧。”
“嗯……”费芷柔近乎麻木地轻声答应着,可刚想站起来,双腿一软,又跌坐回去。
“没事吧!”乔睿担心地看着她,在她面前蹲下。
费芷柔轻轻摇头,只是此时再也装不出笑。
她累了,好累好累,不过三四个小时的晚会,却像过了几十年,让她陡然苍老,虚弱无力……
深呼吸一口气,费芷柔想要再站起来的时候,看见一双锃亮的商务皮鞋迈到了自己身边。考究的样式,精致的纯手工打造,是那个男人一贯的喜好。
是他!
握紧座位的扶手,费芷柔缓缓抬头,看到正冷眼注视她的郎霆烈。还有站在他身边,亲密挽着他胳膊的汪娜,和已经别在她胸口的那枚“丘比特之心”。
“郎总。”她主动打招呼。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僵硬的表情应该如何变化,但她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笑。用力地笑起来。
已经戴上那枚胸针的汪娜带着得意炫耀的笑和他俩打过招呼。而郎霆烈始终不语,始终冷冷地注视着她。
知道闪躲无用,她用尽所有力气挺起脊背,也看着他,让他看到她清澈平静的眸,坚定淡漠的眸。
黑眸越来越沉,在卷起狂风暴雨之前,郎霆烈转过身,半搂着汪娜从她身边走开。
“对不起,乔睿,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在郎霆烈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她低下头,轻声道歉,转身离开。
她没有走远。她只是来到会场外面的露台,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地蹲下去。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一丝力气支撑到回家。她想静一静,就像给自己疗伤的动物,她急切地给自己寻找一个安静无人打扰角落,可以卸下一切伪装的角落,痛痛快快地,悲伤。
没有泪。说好不再哭,她不让那些早已在心里澎湃的流下,只是拼命地仰着头,看着深蓝的夜空。
好多星星,那么多的星星……像他深邃闪光的眼睛,像他温暖迷人的笑,像他宽厚踏实的拥抱……
阿烈,阿烈,阿烈……
默念着他的名字,她已经看痴了这片星空,完全感觉不到有人轻轻地走过来,轻轻地在她身边蹲下,那么深情地看着她。
看着她比星空还要美丽的眼睛,虽然忧伤却更加深邃迷人的眼,看着她在深夜里依然莹白到闪光的绝美容颜,心里的海翻起了浪,不停地拍打、翻滚,越来越强烈,直到波涛汹涌……
“芷柔……”呢喃着这个太适合她的名字,他抑制不住内心的狂浪,伸出手臂,把那个柔弱无助,却比精灵更魅惑人心的小小身影揽进怀里,看着那柔软如花瓣的唇,毫不迟疑地低下头……
“嗷!”
一声痛呼,乔睿忍不住跌坐在地,捂着腹部,好一会才喘上一口气。
“对……对不起。”费芷柔赶紧过来看他,慌乱地道歉。
她正在凝望天空发呆,忽然有人影靠过来,搂着她,还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她本能地抗拒,弯起手肘,用力顶过去,正好顶在那人的小腹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那人顿时跌坐在地。
费芷柔仔细一看,竟然是乔睿!
“没事,我没事,坐一会就好了。”乔睿笑着摆手,但腹部的疼痛还是让他暗暗地抽着冷气。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她,竟然还有些身手,这狠力一肘确实让他即便身为男人,也有点吃不消。
“我看你蹲在那里,以为你不舒服,所以想扶你起来……”一边喘着气,乔睿一边解释。刚才他失神了,差点犯了大错,差点吓跑了她。他必须赶紧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
“对不起,乔睿……”看他拧着眉,有些别扭的脸色,费芷柔更加内疚了,半跪在他面前,探着头。
远远看去,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两人好似交叠的身影仿佛是在接吻一般……
倏地,一阵风刮来,乔睿还跌坐在地上的身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提起来,又被狠狠踹了出去,直到好几米远的地方才停下!
“乔睿!”
费芷柔惊喊着站起来,却在下一秒被钢铁一般的手臂桎梏住,牢牢地被桎梏在一个滚烫如火的怀抱里!
她还未来得及挣扎,又一个力道不带怜惜地扣住她的后脑,让她被迫仰起头,然后一个和大掌、和胸膛一样滚烫的唇烙下……狂风骤雨般,怒海汹涌般,让她无法呼吸,无法抗拒,在火山般的气息里只觉得自己在慢慢烧成灰烬……
“你敢吻他!费芷柔,该死的,你居然敢吻他!”郎霆烈死死地扣着她,猩红的双眸腾起嗜血的火焰。
在会场出口没等到她人出来,也没看到乔睿,郎霆烈决定不再等,匆忙过来寻找,居然看到了那样一幕!为了刺激她,他不过是在汪娜的脸上轻碰了一下,她就要这样“报复”吗!
想起她在宴会上对乔睿的亲近,对自己的冷漠,对他所做一切的无动于衷,想起刚才远远看到的她和乔睿交叠在一起亲吻的画面,这把隐忍多时的怒火彻底燃烧!他不会再隐忍,绝对不会!她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去他的阿邦式守护,去他的让她自己回来,他不会再等,也不会再忍,是强是抢,不管是什么手段,他绝不会让她在别的男人身边再多待一天!不,一分一秒都不行!
“不,不是……”
费芷柔本能地否认,用力地摇头。
这一刻,她真的害怕。这一刻,在她面前的,不是郎霆烈,而是一头狼,一头已经疯了的恶狼,她怎能不怕!
她还没说完,他凶猛的吻又狠狠落下,吻得她疼,甚至吻出了血腥的味道。
然后,他松开她,用力往地上吐了一口。
他用力掐着她的腰,对着她低吼,“费芷柔,我不会让你沾染别的男人的味道!你是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永永远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你放开她!”乔睿已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大概被踢断肋骨的胸口,忍着剧痛往这边走来,双眸也腾起熊熊的怒火,大声喊着,“郎霆烈,你放开流夏!”
“放开她?就凭你?”郎霆烈冷笑着,更用力地握着费芷柔的腰,毫不怜惜,也已经让她疼得煞白了脸,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生生掐成了两段一样,“乔睿,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她?你甚至连她的真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乔睿喘息了几口,尽量挺直身体看着郎霆烈如狼般幽深的眼睛,而后又看着费芷柔,目光温柔,想要安抚此刻脸色苍白到极点的她,“郎霆烈,我不在乎她叫什么,也不在乎她是你什么人。我只知道,流夏现在不想跟你在一起,她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你不在乎?哈哈哈……”郎霆烈不禁仰天大笑了几声,充满嘲讽和不屑。
而当他低下头,重新看着乔睿时,目光冷冽地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胆战。
他把始终圈在怀里的费芷柔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乔睿,然后贴着她的面颊,扬起最邪恶的笑,高声说道,“你说你不在乎?我睡过无数次的女人,我穿过无数天的旧鞋,乔少爷是要拿去当乔家少奶奶吗!”
知道她会痛,任何人听到这种话都会痛,更何况是她!可他不管了,他就是要让她痛,让她痛到清醒!
刚刚还在颤抖的身体,猛地僵住了。费芷柔呆呆地站在那,睁大了双眼,清清楚楚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字,最可怕的字!
想象过每一种可能承受的伤害和痛苦,可她独独没想过,他会这样羞辱她,用这种字眼羞辱她……旧鞋,旧鞋……
“郎霆烈,住口!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乔睿的额上暴起了青筋,踉跄着身体扑过来,“我不管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不管你们发生过什么,她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我爱她,我不会在意她的过去!郎霆烈,你放开她,把她还给我!”
被郎霆烈的话激怒了,激狂了,乔睿也不管不顾了!到了此刻,他已经不在乎陆流夏会怎么想!他就是要让她知道,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做到,什么都可以不在乎!比起这个男人可怕的令她想逃离的爱,他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可乔睿还没碰到费芷柔,一计勾拳狠狠打在他的腹部,直接让他往后仰去,栽倒在地!
这一拳太猛了,乔睿根本动弹不得,在疼痛中渐渐失去知觉,只听见那个森冷的声音从头顶的方向传来。
“这个女人我会睡一辈子,这双鞋我也会穿一辈子。她已经被我打上印记了,就算是我死,别人也休想染指!”
“乔睿!”看到再次倒在面前的乔睿,费芷柔拼命挣扎着,想挣脱郎霆烈的束缚,想看看乔睿怎样了。
他那一句爱她,震惊了她!原来他对自己还有留恋,还有幻想!她不该走近他的,不该做他的什么“朋友”,是她连累了他!
“费芷柔!”郎霆烈转过她,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她,沙哑地低吼着,“事到如今,你还有闲心关心别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你已经耗掉了我所有的耐心!这场我追你跑的游戏到此结束!别怪我粗暴,这都是你逼我的!”
他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费芷柔惊恐地更加用力挣扎,却被他生生反剪了双手,毫不怜惜,她的挣扎几乎使自己被折了手腕。
黑眸一沉,郎霆烈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极快地绑住她被自己反剪的双手,又把她高高扛过肩膀。
“郎霆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她不停地惊慌地喊着。
可是,挣扎也好,叫喊也好,都显得那么无力,她只能在已经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着昏迷在地的乔睿离自己越来越远,只能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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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塞进了车厢,在黑夜中一路狂奔。
费芷柔不再喊了,面对他冷若冰霜的无动于衷,她知道即便是把嗓子喊破,他也不会停下,不会放她离开。
她也不再挣扎。双手被他牢牢绑在身后,她也挣扎不了,只能软软地倒在后排座位上,任车窗外飞速经过的街灯不停地在脸上闪烁……
不知道开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下。
一路沉默的郎霆烈飞快地下车,打开车门,又把她扛在肩膀上,往前面的别墅走去。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