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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里宇文成齐道:“我们初来,蒙受帅主与各位英雄如此恩宠,自当先敬帅主与各位英雄三杯,怎奈我们酒量有限,不胜酒力,还请各位英雄海涵。此三杯酒,就顶我二人先敬帅主的吧。”
黑衣魔女道:“马大人宇文大人不要谦虚客气,常言道远到而来为客。马大人宇文大人今天远道而来到了我们背离山魔道,我们自当视为贵客。我们那有不尽地主之谊向马大人宇文大人敬酒的道理呢?而又怎么能再先让马大人宇文大人向我们敬酒呢?如此就是我们太不近人情太对二位大人不敬了吗,如此岂不就折煞本帅主了?现在既然马大人宇文大人有此提议,那么,来,这三杯就顶我们双方共同敬对方的三杯酒。”
马文里宇文成齐道:“说得好,帅主说的极是。如此被帅主这样一说,我们那有不喝之理?那有不一醉方休之理?好,我们就共同干了此三杯。”
三杯酒过后,宇文成见黑衣魔女啥事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还一如既往,就不由道:“帅主如此海量,我和马大人自当再敬帅主三杯才是。”
黑衣魔女道:“既然宇文大人有此提议,就顶我们双方再敬对方三杯,不知马大人之意如何?”
马文里道:“好,如此最好。”
于是,又三杯酒过后,黑衣魔女还是事都没有。过去的酒杯一杯酒是半斤,六杯酒就象征着三斤酒,三斤酒对一个女人来说还事都没有,这确实是历来罕见。而对马文里宇文成这两位官差来说,他们虽然是两个男人,但三斤酒还没事也是不多见而罕见的。
再在场的那些魔道堂主,有的已经开始把不住门了,在那里已经开始粘缠着要说胡话了。
魔兵又填满了酒杯,黑衣魔女领着群魔与马文里宇文成互相客气着吃了一会菜,黑衣魔女见两个官差虽然上去还没醉,但估计着也差不了多少了,于是就道:“现在,咱们随便吃随便喝,边喝边吃边聊极品三太子。在座的所有的各位,都可以畅所欲言,都可以尽情的享受这美好的一刻。来,二位大人,别闲着,随便吃,随便喝,随便聊,这里就如你们自己的家一样。”
马文里有点喝的晕乎乎了,边吃边喝,边不住的点头象弹簧一样,道:“好,好,说得好,随便吃,随便喝,随便聊,就和在家里一样。”说着打了一个咯,再接着吃接着喝。
黑衣魔女道:“好,就这样好,二位官差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这样最好。以后还望二位官差多关照自己的家,在元帅面前多说美言。”
马文里不住的点头,道:“好,好,这个好说,这个自然,对我们这样好,我们那能不说美言。”
宇文成道:“请帅主放心,只要有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匪首献给元帅,什么也好说。”
黑衣魔女眉宇间不由露出一瞬间的奸笑,道:“如此,还要多谢二位官差,将红秀女白金娥献给元帅,决不有误。”
这一群恶魔与两位官差在鱼肉,以红秀女白金娥为代价达成着共识,却此时的红秀女白金娥这两个人间充满着血泪和灾难的女侠又怎么样了?
红秀女白金娥被重心押进休宫堂,卫青道:“好了,红秀女,你们终于暂且可以不死了,但也只是暂时的,等两个官差回去禀报柳升后,你们又会吉凶难卜了。刚才你在刑场上给我的相,我十分信服,没想到你的还真是这么准。”
费祎道:“红女杰,刚才你给我相得我也很信服,只是我们也没办法,其实我们心里并不希望红女杰死,我们也多么希望红女杰能够活着回到洪家庄。可是,我们最清楚我们的帅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我们在她面前,无论怎么做,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请红女杰不要怪我们不近人情,不分善恶。”
红秀女道:“你们在这样的人身边,你们虽然不能自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希望你们不要和石云天那样执迷不悟助纣为虐,你们只要能做到这点就已经很难得了。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有杆秤,你们不会把自己置身于迷途的。如此,也希望你们有个好的未来。”
卫青道:“红女杰,先前我们有些对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红女杰原谅,我们要是早知道红女杰是这么好这么令人佩服的一个人,我们一定不会那样做的。”
红秀女道:“卫堂主不必如此说,你们魔道能够有象卫堂主费堂主与你们这五个堂主这样的人,已经实属不易了。你们五人能够在一片深黑中,心内仍然让自己保持不染,这已经很难得了。”
费祎道:“唉,如今的世道,真让人烦心,怎么会是这个世道?好人也变成坏人了。坏人更不消说,不是杀人就作恶,成了杀人没有事光明正大的世道了。”
红秀女更是悲怨道:“如此,来,胶东百姓更是命运多桀了。可惨,可悲。来,黑衣魔女已经要助纣为虐了,这一步我应该想到的,恶魔元帅柳升被杀了三将惨败后,了解知道武林的重要后,一定会在胶东武林中寻找败类的。而黑衣魔女,一定就是他首当其冲的首选败类。再黑衣魔女的德行与恶行,与恶魔元帅柳升还有什么分别?还不是都臭气熏天臭气相投吗?唉,我们胶东出此怪物,来胶东一定就要血流成河了,胶东的灾难在劫难逃了。我们胶东怎么么会生出此怪物?武林又怎么会允许此怪物的存在?可悲,真是可悲。这是世道的可悲,胶东的可悲,是这里百姓的可悲。我今日也终于到了将来的胶东,将来无法不和胶东一样的洪家庄了。爷爷,我们的力量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了呀,天要成就恶魔,天要灭绝胶东,天要灭绝这一方人,天这是要干什么?天即生我红秀女,如何又要生黑衣魔女?天既生黑衣魔女,如何又要生我红秀女?难道我红秀女天生要来注定悲壮?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技不如人?为什么我会无法拯救要拯救的一切?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只能允许恶魔的残忍?就不允许我红秀女的拯救?我问天,我问地,我问天有神明在那里?我问地有灵魂在何方?难道灵魂就是遍地惨死的冤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