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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兰在回避,律政当然看得懂。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还是靠在她的门前。看着她进了厨房,再听着厨房里响起的乒乒乓乓地声音。生平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有种生物自己是无法控制的,比如生命里这个不在计划内出现的女人。
那一夜,他们成了最熟悉的人,只是明明他们并不熟悉,甚至是有些陌生。十个亿成了他们之间不能谈的话题,甚至是不能想的伤。她明明还是她,一个人忙乎着,积极向上,热爱生活,有些傻,却要了自己十个亿。自己明明还是自己,可却发现,有时候觉得没有她的生活少了不少的乐趣。有时候会因为跟她有关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比如欧阳剑去了他最不想去的地方,比如自己动手打了爷爷的人。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已经看不到秋的尾巴了。季节转换就是这么快,这么地无情,不管你是不是喜欢它都会四季交替,让你不能不面对它的改变。
娄兰走进律政生活的时候是春天,那时春暖花开,她还在他的窗下种了几株向日葵,转眼前不光错过了花期,也误掉了收获。现在已经冬天,他们从认识到现在走过了四个季节了。娄兰给律政做的饭也由开始进入秋天时的清淡一些转变为了以汤为主的热量高一些的食物了。
秋天是美的,只是太短了。所以,人们都爱想起它。到不是冬天不好,只是它太长了,这不,已经走入它有些日子了,才感觉出它的寒冷来,并且在一天一天地更冷着。
餐桌上,娄兰还是一脸地低情绪,对于美食都兴致全无,一点儿也不像吃货的她了。律政忍不住开口,“你爱护你的车子,关键时刻它才会顶用。”一会儿撞树,一会儿上墙的,真是好技术,齐东也是想去边疆了,这教的什么呀。
汽车是男人身份,地位的又一种象征。所以,一般男人都会比较在意自己的车。到不像女人,出事了会更心疼,但是平时养护上就少了许多心思。
娄兰听了律政的话,也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可以我想开飞机。”不用倒车,想撞也没什么可撞的。
律政愣了一下,想的到是挺大,就这水平,那飞机还不掉水里去啊。“你还是划划船什么的吧。”上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会出人命的。
娄兰笑了,开飞机,想想罢了,不过,想想都觉得好笑。还就真的笑出来了,车都开不好的人,还想着开飞机,开纸飞机还差不多。笑完之后,白了律政一眼,他那取笑的神情当然看得懂,划船?那也有河才行啊。
律政觉得娄兰特别没心,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自己还想着怎么安慰她两句呢,没想到自己又笑了。开飞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不想现在跟她说。人都有梦想,有了梦想的她会更坚强吧。
律政不知道自己对于娄兰的态度也是一会儿晴一会阴的,没有个准度。还好是娄兰,从小生命力就强,适应能力也强,不然,都被他给折腾出神经病来了。
“有什么新的打算?”还是换个话题吧,也没想着让她再继续给自己做家务。
娄兰明白律政的意思,想了想后,特别轻地说:“冬天太冷了。”自己怕冬天,太漫长,只能不停地种下希望,等着来年。而来年又变化太多,有着太多的不确定。这种感觉很无助,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会觉得遥遥无期。
什么?自己问她的打算,她说冬天太冷了。不解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很正常,好像又瘦了些。
“明天开春再说吧,今年就这样了。”好好学习,春天的时候就开店,手里的积蓄够了。利用这个冬天恶补一下,还要跟朱启南学习呢。尽管他天天飞来飞去的不能真的一直在带自己,但是他派的人都挺好的,可比在学校学要好得多,自己也想珍惜这个机会。
“对了,如果你用不着我了,我可以马上就搬走。”跟他在一起住是挺有压力的,还是回自己的公寓好。那里他是租了自己的房子,可是一周也不去一天,或是不留宿,还跟自己一个人一样。
对于他的事不想过问,也没有想过会怎么样,不会因为那一夜,觉得跟他的关系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一个错误,不能让错误一直错下去。所以,他是不是回家,会不会按时吃饭,要不要自己准备他爱吃的,都不会刻意去留意或去做,本着自然就好。原本是做着消失的打算的,却不想,突然之间又回归了,而自己走掉也就几在的时间,但有些时间也想明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住这里挺好,就当我请你做事,等你想好干什么了,再说也来得及。”小财迷的,不挣钱的日子,她肯定过得不踏实。而自己最不差的就是钱了,请谁都要请的。
对于律政突然来的关心和好说话,娄兰有些没看懂,于是,抬眼看向了他。而他呢,在优雅地吃着饭,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吃饭可以吃成这个样子的,他是第一个。
对于自己的梦想,真的不是想想而已,而是要当事业来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也是有信心的。但,不想跟他说,因为自己世界他不懂,在他看来也太幼稚。
又是沉默,安静在两个人之间蔓延。
饭后,律政直接上楼了,只要是在家,他基本都在楼上,而楼下就成了娄兰的地盘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他的习惯。总之,两个人相互不影响。
日子就这样继续着,娄兰以学习为由不在给律政开车了,因为他不让开自己的二手车,而对于开他的那些个好车,实在是有心理负担。律政也不勉强,本来也是她要求当司机的,而他根本不缺司机。
时常见娄兰回来就是大包小包的买东西,却没见着她用,不知道她买的是什么,全都堆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去了。是有些好奇的,但也没有过问,就像她从来不问自己的事一样。那天明明看到也拿着自己染了口红钱的白衬衫发呆,眼里有着浓浓地化不开的情绪,却也对自己支字未提,就当没有看到一样的。
说实话,这样的娄兰让律政有时候觉得有些抓狂,从未主动对女人示过好的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她相处,干脆就躲着吧。知道她在就好,知道她好就成了,而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有工作,有女人。而她,就像一束花。静静地,用她自己的方式存在着,在自己的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