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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也姓律?这是从何说起呢。这丫头不会是被自己给吓的半疯半傻了吧。“法律姓的是法,不是律。”是国家的武器,这不用自己教她吧。
“切,在我这里就姓律。“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地逃离,才不要跟他讨论什么狗屁法还是律呢。
夜很深地时候,律政才回自己的房间,而娄兰呢,逃回自己的房间后很快就睡了。这就是她,一个坚强地,乐观的,可以自动消化掉负面情绪的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平淡,娄兰还是听律政的指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个小跑腿的,以前用自己的腿跑,现在可以开着车去跑。
今天,律政跟本市的高官有个晚宴。
“一会儿,你跟我一起。”
律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没有看娄兰,但,话是跟她说的,这一点不用怀疑。
“不要。”看着他们喝酒有什么意思,更何况全是当官的,万一自己有什么不妥之举就完蛋了。
“帮我挡酒,不然,我会被灌死的。”
我靠,不是吧,“那你叫齐东啊,他比我能喝多了。”就知道没好事吧,自从给他当司机后,可真的发现在他的生活里另一面真是不敢恭维,不是喝酒,就是谈判。
“你觉得他们会饶过另一个男人吗?再说了,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挡酒能说得过去吗?”
“你的意思是因为我是女人,他们会手下留情?”有这种可能吗,怎么觉得他是在诓自己呢。
律政下车,“或许。”
娄兰噘着嘴跟在律政身后,“你确定我这个样子可以跟着你一起吗?”看着身边经过的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女人,真的是底气不足。可不觉得自己这身打扮适合出现在这种地方,甚至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下车,只穿了球鞋的。
律政看了眼娄兰,是另类了一些,不过,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想带着她,什么样儿的她都可以。
就想预想的一样,酒精主宰了这个夜晚。
“娄秘书,没想到你的酒量如此地厉害。”
娄兰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他一直在晃,也知道事实上不是他在晃,而是自己在晃,或者说是自己感觉在晃。“那当然,律总身边的人个个都厉害。”全是把内裤穿在外面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对,对,律总身边是卧虎藏龙。”
娄兰笑着,转头看向了律政。他就是头老虎,是条龙。男人也随着娄兰的眼神看了过去,之后悄声地问:“娄秘书,这一期律氏的投资有没有考虑我们北城的那块地啊?”
“这事儿,您还是问律总吧。”自己有些日子没有去公司了,这种大项目怎么会知道呢,就是知道没有律政的首肯也是不能说的。
“稍微透露一下。”
娄兰正在不知如何回答时,律政走了过来,一把就把娄兰给搂进了怀里,“来,把这杯喝了。”直接把杯子里的酒举到了娄兰面前。
娄兰不知道律政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就是拉着自己就走,看似是去让她帮着喝酒去了,其实是把她从那个男人那里给解救出来了。真搞不定,脑了里全是肠子的男人,特别是当官的男人。
夜有些深了,晚餐终于结束了。
娄兰替律政挡酒把自己给喝醉了,这不在她的意料中,甚至也不在律政的预料中。
大家散去,律政最后一个离开,娄兰一直挂在她的身上。事实上,饭局的后半程她就是这个状态了。“律政,你混蛋。”娄兰窝在律政的怀里出了酒店的大门,一直在嘀咕着。
律政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拉了拉。娄兰躲着他的大手,“做女人好难啊。”明明是工作,却一直在不停地喝酒。
做女人难吗?自己到是不觉得,抱怨做女人难的女人,是因为不知道男人的难。
“律政,你怎么不说话?”男人太安静了,他的安静是常态,可是现在自己想听他说话。
律政还是不吱声,抱着娄兰往停车场走去。
“律政,你跟我说说话。”他的声音很好听,如果不看他的脸,会觉得很有安全感,或是觉得有些温暖。
“安静。”真吵,喝多了,话还是这么多,还缠人。
娄兰抬头看向了律政,然后重复着他的话,“安静,安静,保持安静,律总喜欢安静,不喜欢吵。哈哈~~~”低语着,傻笑着,然后真的安静了。
娄兰是真的醉,而不是向以往律政一样那样的半醉半醒,或是保留着几分清醒。她醉的不省人事,缠着律政不肯罢休。
律政用了这辈子最大的耐心把娄兰带回了家,没有设想过她喝多了会这么麻烦。不过,样子到是有些可爱,也还算是乖巧。
“我要洗澡。”被放到床上的娄兰,马上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并且开始扯身上的衣服。
“你自己能洗吗?”
娄兰像是听懂了,愣了一下说:“能。”
律政可不觉得她能,站都站不住,别一会儿摔死在浴室里了。“那去吧。”
“噢。”自己站起来,晃着往浴室而去,一边走,一边在扯身上的衣服。
律政看着这样的娄兰,特别想化身成为大灰狼。
“啊~~~”
浴室的门刚关上,律政还在纠结呢,就听到了娄兰的大叫声。
律政推开浴室的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能吗?”
娄兰皱眉,咬着唇,“你帮我。”仰着小脸儿,看着门口的男人。
“你确定?”这可是赤果果地邀请,要是她两分清醒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别的女人不敢说,眼前的这一位是肯定不会的。
娄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扶着洗手池看着律政,“帮我,一百快。”伸出一根小手指头,意思是,为我服务,一百块小费。
我靠,“这可是高消费,你有一百块吗。”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娄兰摸了摸兜,“我是律总的秘书,一百块能没有,太小瞧我了吧。”现在身上还真没有。
身上有没有钱跟是不是自己的秘书有个毛关系啊。
啊~~脚下又一滑。
律政上前一步,扶住了差点儿倒地的女人。
娄兰双手挂在了律政的脖子上,因为身高的原因,他不得不偏低一下头,而她又不得不踮起脚尖。有个声音在律政的耳边低语,吃掉怀里折磨的小妖精,吃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