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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娄兰的话律政又是一阵地心颤,是自己掩饰的不够好,还是她太心细居然可以发现自己一闪而过的情绪。“那你想怎样?”看似问的很随意,实际上是经历短暂地思考的。
想怎么样?还是想他怎么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好吧,不过,既然他问,自己也不妨说一说。“我不敢想,不过,如果可以,你帮我有实力,长本事,那就是对我最好的帮了。”那样我就不会在形式上计较,因为心里有底。也还是老妈说的那句话,本事学到手是自己的,谁也抢不去。
还有就是你的一句想怎么样,让我特别地无心,再也不想着有一天或许自己可以成长为像你那样的人。不是无望,是没有必要了,也不是放弃,而是对我的一种自我放逐。
娄兰的话让律政再一次在心里感觉自己低估了这个以保姆的方式出现在自己生活里的女人。包括之前和她相处对她的了解,那些不过皮毛而已。她懂得的远远比自己以为的要多,也更实际,甚至可以说她有着对未来远大而坚实地规划。
帮?自己要怎么帮,她不是一直在努力吗,按自己的方式。三十几年的差距又怎么是朝夕就可以的呢。她眼里对成功的渴望是如此地明显,自己都不忍打击她。
两个人对视着,就像在上海的桥头时一样。谁也没有先打破沉默,因为知道,谁先出声了,可能就意味谁让步了。当然,也不见得就是让步,也可能是其他情况,但两个人都说不清。其实他们之间没有过多的交集,如果非说有,那就是那回的浅吻,还有她用自己的方式生生地让他记得她了。
律政办公桌上的电话不停地在响,他没有去接,她更没有。最后的结果就是有人来敲门,“咚,咚,咚。”声音急却没有失去节奏。
娄兰还是看着律政,到不是要他一个回答,也不是想他真的可以给自己一个结果。而律政呢,看着娄兰,然后无奈地转了个身。“进来。”对着门吼的。
啪,推门进来的是庞大,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所以,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眼后,“老大,等你呢。”还是说工作吧,情况不明,还是远离的好。
律政看了眼娄兰,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跟着庞大出门了。
娄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好累啊,跟他说话真累。其实跟他相处就累人,更不要说刚刚自己脑子抽跟他对话了,还是史无前例地这一种。不得不说,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棵小白菜,什么也躲不过他的眼睛,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所以,学着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不像跟他人相处那样。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不想死得早,死得惨,只有先这样儿了。
“老大,她又气你了?”出了门的庞大走在律政身边小声地打听着。
律政不理他,两个人一起上了电梯。“都来了?”
“没有,几个最老的,最难搞的。”这帮老家伙时不时就会来这一手,不过,这一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律政脸上有了似有似无地笑,庞大读懂了几分。
会议室里,几个老男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什么,律政推门而来才让他们安静下来。只有从年纪上论他们比律政老,其他方面没有一点是比他强的,所以,在他面前不老实都不行。
庞大拉开椅子,律政坐下,只是看着眼前的几位并没有先出声。安静地室内,一下就能听到呼吸声了。
此时娄兰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郁闷呢,脚还是有些疼,不过不影响一般的行走了。最主要的是心情低落,没有工作的心情,也没有了那种似乎永远也磨不灭的战斗力了。一个人,一室的无力感,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什么。
会议室里的律政坐了有十几分钟最后给了两个字就离开了。“随意。”
他丢下的这两个字可是炸开了锅,而他却不在问之后的事了,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庞大只是跟着他,做他的左膀右臂就可以了。
哐,总裁室的门开,吓了娄兰一大跳。因为她正在走神儿,没有想律政这么快就回来。
“叫齐东上来。”
律政的声音不高,也听不出情绪,是跟庞大说的。
娄兰却第一时间就感觉是冲自己的,上一次他叫齐东就是因为自己。而自己的感觉一向特别地准,今天还是因为自己。
“通知财务,娄兰这个月扣三百块。”
“啊~~~”庞大不明所以,为什么要扣三百块,他什么时候三百块也要跟人计较了。
“喂~~”一听律政来真的,还真让财务从工资里扣,吓得有些无措,到不是真差这三百块,而是以后随时会被扣,那可就不是小数目了。
“老板,找我。”齐东敲门而来。
这速度快的,就像他一直在门外等着一样的,推而就进来了。
“昨天让你准备的车子准备好了吗?”
齐东没有看娄兰,而是看着律政,意思是还来真的啊。“准备好了。”他让做的事,自己可不敢不去。
“把娄兰带走,一个星期,我要看到成果。”
“啊~~~”娄兰尖叫着,受不了律政的霸道。“总裁,你能不能问一下我的意见?”全他说了算了,明明是自己的事好吗。
三个男人这一回都看向了娄兰,意思是你能不能不叫,要不就请小点儿声好吧。在他们的周围还真没有像娄兰这样说喊就喊,想叫就叫的女人,通常她们都是很淑女的。
“这里只听我的。”
律政的话不光有力,还有统治者的风范。
“律政,你太过份了。”
齐东已经上前要带娄兰走了,娄兰一看有些生气,跳着不肯跟他走,一边躲,一边对律政喊。
庞大有些想笑,这是第一次见对老板的话如此的不当回事的人,还是个女人,一个小女人。齐东呢,也不真的上前强行带娄兰走,只是娄兰没看出来,以为他要来强的,所以躲着,最后就躲到了律政面前了。
律政长臂一伸,一把就抓住了,大手捏上了她的下巴。还没等他开口呢,娄兰又喊着:“你要死啊,干嘛老是捏人家的下巴啊,疼着呢。”
庞大和齐东再也忍不住了,看着娄兰拍打着律政的手,再看律政那张黑到底的脸。而娄兰呢,挣扎着,拍打着,就是不去看律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