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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
材木座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跑到比企谷跟前,拉住他的裤管:你应该能理解吧?若是你,应该能理解我描绘的世界、轻小说的地平线吧?这是愚民们无法理解的辽阔故事。
我看见比企谷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理解的光辉,他缓缓的点点头,像是要他放心,双手搭上材木座厚实的肩膀,温柔的开口:
说吧,你抄袭哪一部作品?
材木座双眼的神采消失殆尽,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像是要划为粉尘般倒了下去。
我和雪之下不由得退後好几步。
……真不留情,讲的比我还刻薄。
比企谷,这是谋杀啊……话说雪之下,你知道你讲的很刻薄喔?
由比滨轻轻戳着比企谷的侧腹,似乎表示还有其他东西可以讲吧?,感觉到需要补充的比企谷想了一下,最後耸耸肩。
反正插图才是重点,故事怎麽样不要太计较啦。
你这是鞭屍啊……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照这样子也不需要我开口了吧,从书包里拿出一本很久以前购买的《如何成为轻小说家》,放在材木座的屍体上,合上双掌,念了一句南无。
看完麻烦还给我。然後坐回位置上。
你不打算做评论吗?雪之下疑惑的看着我。
没必要了吧。我耸耸肩。
也是呢。雪之下点点头。
侍奉社的人好像一个比一个还残酷呢,果然物以类聚这词相当有道理。
过了一会,材木座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脸色苍白的进行吸气、吐气,设法让心情平复,接着,他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一边颤抖一边起身,深吸一口气,看着我们。
你们还愿意看我的作品吗?
他的目光充满热诚,一瞬间我觉得,似乎是小瞧这家伙了。
你是被虐狂吗?
由比滨躲在比企谷背後,厌恶的盯着材木座。
雪之下和我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你被批评的毫无价值喔,还想继续写吗?
当然,的确相当惨烈,让我觉得不如去死算了,反正活着也不会受欢迎,又没有朋友,应该说,我希望我以外的人都去死。
比企谷认同的点点头,然後被我垂了下肩膀。
认同个屁!
我被批评成那样也会想死的好不好。
材木座却接受负评,继续说下去。
即便如此,我还是很高兴,让别人阅读自己全力以付的作品,然後听听对方的感想,这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虽然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总之很开心。
材木座笑了,那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伪笑,而是属於他自己,最原本的笑容。
惨了,我好像有点小感动。
即使得不到肯定,依然贯彻始终的写作,若能写出打动别人的作品,得到的价值会远超过累积的辛苦。
所以只要有人在我的网志上留言,我都会相当开心。
那本书,就送给你吧。
我指着他拿在手上的书,心怀感触的说。
这是我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买的工具书,你的小说有很多根本的问题,照内容修正的话,一定会比现在更好。
材木座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书本,内页已经有些泛黄,因为被我翻过不知道几百次了。
谢、谢谢!
他紧紧抓住书本,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感动得一蹋糊涂。
我、我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谢谢你,谢谢你们!
他说着让人忍不住别过头,无法继续听下去的悲惨事实,对我们弯腰道谢。
以後有作品,再拿过来吧。
比企谷这麽说,我也点点头,表示很乐意再阅读他的作品。
虽然我的阅读感想还没对他说,但还是暂时保留下吧,说不定下次再阅读他作品的时候,那些问题已经消失了也不一定。
能坚持自己,不轻易被他人所影响的意志,不管在哪都相当耀眼。
当然,如果把他中二的地方改掉,那会更加耀眼……
材木座离开之後,我把长门的委托和大家说了一下,然後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也就是说,只剩下图书馆没有去过?雪之下抵着下巴问到。
假设图书馆也找不到的话,大概就没办法了。
我点点头:话虽这麽说,也有可能掉在其他店里,所以我想下午等长门同学到了之後,分成两小组一起搜索,一组找图书馆,另一组找其余的餐厅,当然图书馆这边提早蒐寻完毕的话,会直接前往还没找过的地点。
我拿出一张废纸,将它撕成四小段,在其中两张坐上记号。
抽签吧,这样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了。
众人点点头,没什麽异议,纷纷拿走我手上的签条,最後分出的组别是我与雪之下,比企谷跟由比滨。
咦……人家想跟小雪啦。
由比滨嘟着嘴抗议道,比企谷也别过脸,碎碎念到:
你以为我就喜欢跟你一起啊。
雪之下皱起眉头,也露出不太满意的表情,但还是说。
这是公平决定的结果,就不要再反对了,那麽就由我和joker君一起搜索图书馆吧。
众人没有意见,这时由比滨又蹦出来,拿着手机对我们说道。
对了,来交换电话吧,这样有事才能快速连络。
雪之下跟比企谷都愣了一下,然後不约而同互看一眼。
我觉得没那种必要。
感觉交换会不停被骚扰,我可以拒绝吗?
少自大了,就算拿刀逼我也不会想打给你。
谁知道你会不会盯着电话号码,一边做出奇怪的事情?
鬼才会对着电话号码发情咧!
失礼了,类人猿可能不懂什麽东西叫做妄想,不如说因为每天都再妄想所以没意识到自己在妄想,跟呼吸一样自然。
他们两个说不到几句就开始针锋相对,我掏出手机的动作停在半途,不知道该收回去还是拿出来。
joker君,你的手机给我,然後由比滨的也给joker君,这样就不怕走失联络不上了。
雪之下双手抱胸,迅速替所有人做下决定,当然,所有人这个词在雪之下脑袋里并不包括比企谷。
可、可是……由比滨迅速的瞄了一眼比企谷,然後马上移开:我也想要小雪的电话啊。她充满哀求的看着雪之下。
呃,是没什麽问题……
雪之下不太自然的拿出手机,由比滨开心的和她交换起来,我和比企谷对视一眼,然後问:
你不会走失吧?
闭嘴啦。
他还给我一个白眼。
然後,过没多久,长门那面无表情的脸孔,就来到了侍奉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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