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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在第一层,喝一杯茶就到了第三层,直接越过了第二层!
海汐着急地问:“那再喝六杯不就到第九层了吗?”
海潮也有这个疑问,只是没好意思问,所以没有反驳弟弟的想法。
染须公哈哈大笑了一阵:“世间那有那么好的事儿?这种茶只能发挥一次作用,再喝多少,都没用了。”
海氏姐弟不解。
染须公看出来了,想了想,说:“还拿茶打个比方:你有两万两银子,但你没有水。你非常渴,渴得要死了。这时有人可以卖给你一杯茶,但茶很贵,要一万两银子一杯。不喝你就得死,所以你肯定会拿出一万两银子买这杯茶,对吗?”
二人点点头。
染须公接着说:“只要你喝一杯茶就解渴了,就救命了,所以这杯茶花掉你一半的银子是值得的。可是人家又拿出同样的一杯茶,还是一万两银子卖给你,会用剩下的全部一万两银子来买吗?”
海汐说:“那肯定不会。”
染须公问:“为什么?”
海汐说:“因为我再不喝也不用死了,这茶又太贵。”
染须公说:“对,这第一杯茶的作用是救命,所以值一万两银子,即使这一万两是你全部财产的一半。但第二杯茶,就没有救命的作用了,仅仅是解渴或是补充水分,如果说对身体有好处,可能一两银子你就买了,对吧?”
海汐说:“对,如果一两银子我可以考虑。”
染须公笑了,说:“我这杯茶就是第一杯茶。”
海汐不理解,问道:“可是你没跟我要那么多银子啊?”
海潮接过话:“我明白了,公公是用另一个角度来说明这个问题。公公的意思是说,我们喝您第一杯茶,对于我们的功力就象救命那么重要,所以把我们的功力从第一层直接提升到第三层。再喝第二杯、第三杯,只是解渴的小作用,再喝多少对于提升功力都没有用了。”
染须公含笑点头道:“海氏后继有人啊!”
海汐稍微想了想也明白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要继续解释,突然听到学校方向响起了急促的号角声。
海汐不解地:“今天是放假第一天啊?有什么事啊?”
海潮脸色渐渐变了:“高年级放假,低年级还在上课呢!”
海汐脸色也变了,看着姐姐:“你是说……”
海潮向染须公敬了个礼:“公公,学校吹警号,一定是有大事,我们必须回去!”
染须公严肃地说:“学校已经二十年没有吹警号了!你们回去吧,你们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解决。”
海氏姐弟以最快的速度向学校赶去,路上不时有许多同学与族人加入,大家赶到学校门口,发现出大事了。
一支部队把学校团团包围,里面出不来,外面进不去,很多家长在校门口哭喊,场面惨不忍睹。
海潮第一个反应是学校被暴徒劫持了!
可是走近一看,这群暴徒不是外族人,是本族战士,只是每个人的胳膊上都扎了一条白手巾。
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是军队暴动!本族的军队要反判,装备又都一样,为了有所区别,一般都在头上或胳膊上标有显著的区别。
叛军分两部分,步兵在外,骑兵在里,把学校围成两道包围圈。尤其里面的步兵,把学校在校的低年级学生紧紧围在操场上。
族长水汶带领军队迅速展开,在学校外围又形成了更大的包围圈,但是他们投鼠忌器,因为叛军手中有那么多学生作人质,那可是水族的未来、水族的希望啊!
海氏姐弟与能来的高年级学生与水浚涵一起,站在族长的旁边。
族长水汶大声向里面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叫领头的出来说话!”
不一会儿,叛军拉开一道缝隙,一个满面胡子的将领骑着马慢慢走出来,停在叛军前面,大声喊:“族长大人不认识我了吗?”
水汶大声喝道:“水泽,你要干什么?”
水泽也不示弱,大声喝道:“我要来和你算总账!算一算这二十年来你欠我多少!”
水汶还是大声喝道:“你在北部守土,酗酒成性,贻误军机,致使土族人入侵,差一点损失了我族未来的全部有生力量!你对我的处罚不服吗?”
水泽哈哈大笑,喝道:“水汶,二十年前你投机取巧,抢了我的族长,今年你又借机公报私仇,夺我兵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阴谋?你是怕我抢你的族长,还是怕我儿子压过你儿子?”
水汶低声对水浚涵说了声退后,然后对着水泽大声喝道:“你劫持学校,是最大的无能!是男人把学生们放了,我和你单挑!”
水泽还是哈哈大笑,厉声喝道:“水汶,你以为我还是二十年前吗?二十年前你是单挑吗?叫你儿子先出来!”
水汶转头对水浚涵说:“叛军势力不可小看,不要轻举妄动!”
水浚涵点点头,也转身对身边的学生军说:“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听统一指挥!”
水泽又大声喝道:“水汶,你个胆小鬼!你不舍得你的儿子吗?那好,你舍得你的侄子吧?”
水泽一挥手,后面扔出来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水泽一把接住,举在空中,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水泽把右手持剑插回鞘,双手举起小男孩,稍一用力,立刻撕成两块抛向水汶。
水汶这边人群一闪,两块血肉掉在地上,大家围过来一看,立刻有人“啊”地一声昏死过去。
水汶脸色大变,怒喝道:“水泽,你连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后辈都杀,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罪过吗?”
水泽哈哈大笑,又喝道:“叫你的儿子出来!”
水浚涵怒火中烧,刚要冲出去,却被水汶拦住了。
这时水泽一挥手,后面又扔过来一个小孩子。水泽举起这个小孩子,刚要开撕,突然从对面跃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倩影,飘落在自己的马前,正是万人瞩目的水淋波。
水淋波娇声威严,喝道:“放下小孩子!”
水泽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水汶,你想把下任族长交给女娃吗?你儿子真的不行了吗?”
水浚涵羞愧满面,用力向前一冲,却又被水汶死死拉住:“涵儿!冷静!”
水淋波拔剑指向水泽:“放下孩子,我与你单打独斗!”
水泽把小孩子扔回脑后,盯着水淋波看了一会儿,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胆子不小,找死啊?”
水淋波面不改色:“废话少说,看剑!”说完娇躯一拧,飞身跃起,从空中斜向下直刺水泽。
水泽纹丝不动,右手拔剑用力格开水淋波的来剑。水淋波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转前进方向,借机旋转身体,双脚蹬向水泽的脸部。水泽仅抬起右肘,用力一绷,就把水淋波弹起来连续两个后空翻落回原地。
水泽微笑点点头,后面一个身影横穿跃出,挡在了前面,是水泽的儿子水浚溢。
水浚溢今年也是十九岁,不过在北部边疆学校上高年级,长得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水浚溢含笑说道:“淋波妹妹,好久不见,听说你立功了?”
水淋波举剑怒喝:“叛贼!谁是你妹妹!”
水浚溢赶忙解释:“妹妹你听我说,这里面有误会!”
水浚涵再也挡不住了,一跃而出,立在了两人中间,拔剑喝道:“叛贼,我来与你决一死战!”
水浚溢脸色凝重起来,拔剑一横:“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咱们俩单打独斗,谁胜谁作族长,谁胜谁娶淋波妹妹!”
水浚涵一听,一阵气血上涌,大喝一声,挥剑攻了上来。
水淋波一听这话,也感觉不舒服,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回身退回原阵。
水汶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好密切观望。
咋一看,水浚涵攻得很快,水浚溢节节防守。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水浚涵攻得有点急,而水浚溢虽处于防守,但丝丝入扣,一点不乱。
这其中有较深的背景。一来水浚溢有备而来,水浚涵是仓促上阵。二来是水浚溢在边疆,从小就偷偷多次参加实战,或者深入异地侦察,也还是有备而来。三来是水浚溢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挑开了水淋波这片面纱,使水浚涵在情绪有了波动。这可是兵家大忌!
果然,七个回合以后,水浚溢找到了水浚涵一个破绽,在后退中回身一拧,反手一剑刺中了水浚涵的右小臂。水浚涵一痛,差点把剑丢了。
水浚溢乘机反攻,连续几剑攻得水浚涵狼狈招架,露出败相。水泽哈哈大笑,露出得意之色。
水浚涵毕竟不是平庸之辈,退了十几步之后,渐渐找到了感觉,防守上逐步严密。只要坚持防守不主动出击,一般情况下卖出的漏洞就一定少,漏洞少失败的几率就小。
水浚溢久攻不下,也有点着急,渐渐把功力提到了最高层。
水泽开始有些着急,因为他知道水浚溢功力已经使到了最高层,这样不可能坚持太久,反而有可能暴露出破绽。
水汶知道自己的儿子功力也使到了最高层,也很难坚持太久,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不但学生军,几乎所有的族人都看得傻了眼。
但至少有两人看出了门道,就是海氏姐弟。他们发现场上的水氏两个最杰出的后人,其实比自己强不了多少,甚至还有一拼。
这时场上两人同时拼命使出一掌,对击在一起,巨大的冲击力把两人都弹回了本阵地。
水浚溢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心中一阵翻腾,运功调息了一阵,好不容易平复下来。
这边水浚涵要惨一点,不但也吐血,胳膊上的伤口简直就是流血不止了。
水浚溢调整好,先走了出来,站在场中间,用剑指过来,蔑视水浚涵。
水浚涵挣扎起来要再次出场,被水淋波拦住了。
水淋波要出场,却发现海潮已经站在场上了。
水浚溢见又来一个美少女,心中一阵妒忌,说:“你是哪里来的什么人?”
海潮不说话,扎开马步,暗运气机。
水泽大声喝道:“水汶,她不是水氏子弟!你要把族长让给外人吗?你要让别人替你儿子死吗?”
水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海汐说:“海汐,快把你姐姐叫回来!她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