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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部落有五大姓氏:水、海、江、河、沿。在法律上,五大姓氏是平等的,但在传统、世俗、内心等很多界面,这五大姓氏的地位是依次降低的。最根本的原因是人们认为水氏是祖先的嫡传,其他姓氏虽然都有水字旁,但属于庶出。最有代表性的表现是,水氏基本只与海氏通婚,个别有与江氏通婚,但绝不与河、沿两氏通婚。在海氏来讲,也把能与水氏通婚看成是无上的荣耀。
水氏的社会地位高,不仅仅表现在血统上受人尊敬。
水氏子弟学习成绩、战功、责任心、进取精神,一直领先于其他四氏。绝大多数水氏子弟一生下来,就被赋予神圣的使命,并一生为此而努力奋斗:进长老会,或接任族长。
部落的首领是族长,与族长平级还有一个长老会。
长老会由十大传功长老组成,他们象议会一样制约族长。在重大选择面前,族长要取得长老会的支持。若有分歧,必须听长老会的。如果族长不听也可以,那就根据族长的意志执行,成功了不奖,失败了要罚为庶民。
族长一直由水氏子弟接任,因为每一届选族长时都是水氏子弟最优秀。
长老会十大传功长老中如果出缺,由在位全体长老集体决定由族中哪个子弟接任。
族长出缺继承有两种情况:上任族长能够指认继承人的,经长老会批准即可接任;上任族长没有条件指认继承人的,由长老会研究确定。
可见长老会权力很大。但进长老会很不容易。
第一难是在修为上要出类拔萃。
第二难是要终身保持童子身。
第三难是最终要取得现任长老的认可。
全民修仙的背景下,以修为论英雄是可以理解的,其实并不难。
终身不破身就有点难了。即使在青春期能治服色魔,可是如果不破身,也就不能传宗接代,那样付出半生的努力后,如果进不了长老会,自己也很可能没有后人。
更难在最后一关要取得现任长老们的认可。这个认可特别难,甚至很多族人都不理解,有的看来特别适合的人,就是没有得到认可。反而有些看似不起眼的人,竟然取得了长老们的认可。难就难在长老们不公布原因,族人们把握不了长老们的标准,而且历届长老们竟然出奇的一致,从来没有出现过分歧。
长老们选继承人分两个步骤,非常简单。
第一步是每年海选一次,选出若干人作为预备,专门培养。
第二步是一年后,经过考察通知谁可以继续留下培养,其余解散各回来处。
三十年来,没有一个人能通过长老们的预选,连可以继续培养的人都没有选出来。长老们很急,全族人都急。
全族在校高级生,到是有几个声望很高。
水部落的学校共分十五年级,四岁入一年级,一般人到十二年级十六岁时就毕业了,要回到父母身边生活,极少数能再升到十三年级。而长老的继承人,就是在这十三、十四、十五年级的高级生中选出。
第一个是十五年级的水浚涵,今年十九岁,现任族长水汶的儿子,四岁就能坚持打坐半小时,五岁通小周天,七岁通大周天,一指能捅破六张牛皮,一掌能砍断七块青砖。长相又俊朗,身材又匀称,是校级男神,一看就是未来的领袖。水浚涵再有半年就可以参加海选,同时他也将从学校毕业,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
第二个是十四年级的水淋波,今年十八岁,与族长家早就出了五服,但仍然是名门之后,也是五岁通小周天,七岁通大周天,虽然矜持轻易不使蛮力,但熠熠生辉的目光透露出很深的修为,而且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甚至已经成长为大美女。
第三个是海氏有一对孪生姐弟,都是十八岁,与水淋波同班。姐姐叫海潮,弟弟叫海汐。姐弟俩七岁通小周天,九岁通大周天,在班级中仅次于班长水淋波。
战争总是在有准备与无准备之间打响。
这天全校高年级总动员,两天长距离奔袭拉练,夜间驻在野外扎营。
水浚涵的班级是最高年级,年龄最大,战斗力最强,照例驻扎在营地最外围,内部按年级依次降低分为两层内圈。
就是说,只来了三个高级班,低年级也经常拉练,但没有这么远。
在野外扎营,按照惯例,班级里四个小组,要组成四支警戒部队轮流巡逻。每支巡逻部队都有组长带队,总指挥是水浚涵。总指挥本可以不必亲自巡逻,但水浚涵总是跟第一组先走一遍,再跟后半夜组走一遍。
在水浚涵的身上充分体现了水氏子弟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两天路程的远距离拉练,同学们都很累了,都想休息,认为这个地方不可能有敌人,用不着警戒。
水浚涵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即使没有敌人,也要警戒,这是一种必须的训练。平时不流汗,战时就要流血。
其它同学迫于水浚涵的压力,只好勉强走个过场。
夜半时,水淋波带着几个女生全副武装走到大营门口,正好遇见水浚涵带队回营。水浚涵一眼就看到水淋波走过来。
水浚涵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喝道:“口令!”
水淋波回道:“玛莎!回令!”
水浚涵回道:“天明!”
口令对上了,警戒小组与接替小组挨个击掌回去。接替小组向水浚涵敬礼,水浚涵回礼,命令出发。
看着警戒部队出发,水浚涵说:“你们怎么出来了?”
水淋波说:“我们负责内层警戒,想出来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水浚涵心中一暖:“一切正常。你们抓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训练。”
水淋波说:“我们离开水族大本营已经有两天的路程了,这挺远了,还是加强一下警戒好。”
水浚涵说:“放心吧,我已经走过两次了,一切正常。”
水淋波说:“你们走的正常路线,我们想走一下冷门。”
水浚涵说:“那样很危险。”
水淋波笑了:“你不是说一切正常吗?”
水浚涵在黑暗中努力控制自己的脸色不要发红:“那好吧,我陪你们走一趟。”
于是水浚涵带着几个学妹向警戒小组的反方向巡逻。
在一处河口与路口的交叉处,水浚涵遇到了巡逻小组,小组长报告一切正常,水浚涵命令继续巡逻。
水浚涵微微笑了笑,对水淋波说:“怎么样?一切正常吧?”
水淋波在微弱的星光中看到了水浚涵帅气而友好的微笑,她没有回答,而命令自己的部队:“检查武器!”
四个学妹一起快速而敏捷地检查一遍武器。
水浚涵正纳闷,只见水淋波一指路口,命令:“隐蔽前进!”
没等水浚涵反应过来,四个戎装学妹已经猫腰奔小路而去。
水浚涵这才明白,原来四个学妹是有备而来,赶紧快步跟了上去。
水族扎营的最重要原则就是不要离开水,所以一般都选择在河边、江边、湖边甚至海边扎营,从小路往前走,就离扎营地越来越远了。
水浚涵的胆量极大,到不至于害怕,不过第一次与学妹夜间外出,终归是有点兴奋。
五个人拐过几道弯后,上了一上小山坡,到了坡顶,水淋波命令:“卧倒隐蔽!”
四个学妹纷纷卧倒在小山梁上,一动不动地注视山下小路。
水浚涵瞄了一眼四个卧倒的学妹,感觉出一种特别的性感,心中一跳。
水淋波回头看了一眼水浚涵,小声说:“你想给敌人报信儿吗?”
水浚涵脸一红,顺势挨在水淋波旁边卧倒。
四个学妹不说话,水浚涵也不好意思说话,只好把精力用在观察上。原来学妹真的有所准备,从这个小山梁上隐蔽,既能看到大营,又能观察到外面的来人。
到了下半夜两点以后,水浚涵的佩服就不仅仅在学妹们地势的选择上了。因为,他看到了有一群人偷偷地从小路上摸了过来!
水浚涵侧头看了一眼水淋波,水淋波伸手指示意她已经看到了。
水浚涵也没动,因为是敌是友还没有最终确认。
他们的视力很强,凭借一点星光就能看出来来人有十几个,都在做观察与记录的动作。
水浚涵知道这至少是在侦察,这至少是不怀好意了。
不一会儿,他们看见十几个聚焦在一起,似乎在商量什么,然后,有两个人回身顺小路往回跑。
水浚涵压低声音对水淋波说:“他们要回去报信儿!”
水淋波点点头,做了一个拦截的动作,水浚涵也做动作表示同意。
两个来人顺着小山下的小路跑,五个人从小山梁上抄近路绕在前面,分两组同时伏击了两个人。
水浚涵他们由于是第一次实战,又是夜战,非常兴奋,出手没有控制好,比较重,一下就把两个人打昏了,拉近一看,大吃一惊!
原来他们是土族人!
形势一下变得紧张,水浚涵也有点慌张,毕竟是第一次真正与外族人接触。各族之间有战争也有来往,这次是不是战争呢?
水浚涵与水淋波研究了一下,决定审讯俘虏。可是把打昏的两个摇了半天,只摇醒一个。
水浚涵他们几把匕首抵在这个俘虏的身上,喝问:“你们土族人来做什么?”
没想到那个俘虏看了一眼五个人,只是恨恨地哼一声,咬舌自尽了!
这下五个年轻人有点儿慌了,好容易弄醒一个,还自尽了。看来这群土族人训练有素,来者不善。五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使诈。他们拖走了死者,扒下来他的装备,穿在水浚涵身上,给另一个俘虏输了一点真气,他果然慢慢缓了过来。
这个俘虏有气无力地醒过来,看见救自己的人穿着和自己一样的装备,当然他不知道这是水浚涵假扮的。
水浚涵故意压低声音问:“是谁袭击了你?”
这个俘虏无力地摇摇头。
水浚涵又问:“你的使命完成了吗?”
这个俘虏又努力摇了一下头。
水浚涵又问:“那怎么办?”
这个俘虏喘了几口气,低声说:“回去……回去……叫援兵……水部的未来有生力量都在这……叫援兵……消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