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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终于在天明时停了下来,南宫烈和保兔整晚没有打伞,现在已经完全成了雨人,狼狈不堪。
南宫傲这才将手中的伞扔给身后的保虎,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不悦道:“我们走!”
保兔到底是个女子,被秋雨淋了整整一晚,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头也因淋雨过久而晕眩,但是比起自己,她更担心的是南宫烈的安危,“主子,我们回去吧。”
南宫烈闻言,好半天才应了一声,“嗯。”他嗓音沙哑,让保兔忍不住心酸。
已经有不少人都出来活动了,看到南宫烈主仆两人狼狈地朝屋子的方向走,忍不住侧目,但是见南宫烈一脸生人勿近的架势,都不敢上前说话。
对于南宫烈,还是少惹为妙!
保鸡和南宫烁恰在此时出门,同南宫烈和保兔走了个碰面。
“三皇子?”保鸡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见两人浑身湿透,玩笑道:“三皇子和保兔莫不是刚去游过泳回来?但怎么穿着衣服下去了……”
话没说完,已经被南宫烁瞪了一眼。这个保鸡简直不知死活,除了她,估计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招惹三哥!
南宫烈怔了一下,看清眼前的人,心情复杂,忍不住皱了皱眉,脸色更加难看。他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保兔不愿意南宫烈在保鸡面前多做停留,轻声道:“主子,我们回去吧。”
南宫烈点点头,突然头晕目眩,向前倒去,幸亏被眼疾手快的保鸡扶了一把,“三皇子,你没事吧?”
保鸡这才感觉到南宫烈的不对劲儿,这个喷火男向来是比阳光还要灿烂的存在,怎么突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一样?而且他身体的热度也不太正常。
南宫烈甩开了保鸡搀扶,“不用你管!”
说完,和保兔两人回了屋。
“三皇子这又是怎么了?”保鸡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多事!”南宫烁看着南宫烈远走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虽然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绝对与保鸡脱不了干系。
没多久,换过衣服的南宫烈和保兔也到了饭厅,他的样子虽然不像先前那么狼狈了,脸色却并没见好。
“主子,你染了风寒,等下的操练还是……”
南宫烈瞪她一眼,仍旧是刚刚那句话,“不用你管!”
保鸡忍不住偷看南宫烈一眼,总觉得今天的南宫烈怪到了极点。
早饭后,皇子们又被安排做早前的跑圈,保鸡终于捡了个清净,在树后找了一块稍微干燥的地方躺下,两片树叶盖在了眼睛上。
突然,眼上的树叶被人拨到了一边,光线入侵,她没好气地坐了起来。似乎每次睡觉都会有个不知趣儿的来打扰,可恶!
南宫斐见保鸡一脸怒容,笑眯眯道:“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说着,仍旧是大喇喇地在保鸡身边一坐,随意的举动与他精致的面容和打扮很不相符。
保鸡忍不住翻个白眼儿,你明知不好意思还打扰我?!什么逻辑!
“六皇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保鸡背靠大树,和南宫斐距离很近,看起来很像是躲在树下谈情说爱的小情侣。
南宫斐有些得意,“我什么不知道啊?”
“哦,我刚在你坐的位置小解过,你不知道?”南宫斐闻言难得地没了笑容,逗得保鸡哈哈大笑,道:“骗你的!那你知道皇位会落在谁手中吗?”
南宫斐闻言,伸了个懒腰,淡淡道:“反正不是我。”
保鸡知道南宫斐没有骗她,但更加诧异于他的态度,他怎么会是毫不在乎的口气?
“你不在乎?那你干嘛不早点儿退出,还在这里忍受秦暮的变态折磨?”
南宫斐闻言,难得地叹了口气,“一开始真不想来,但是想想在皇宫里也很无聊,还不如过来这里玩玩。”他漂亮的丹凤眼突然认真地注视着保鸡,“好在有你,日子比想象中有趣,我倒庆幸自己来了。”
保鸡见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南宫斐那让她招架不住的眼神又来了!
“切,你们都是拿我当玩具呢!”所有人中,南宫斐是保鸡觉得最容易相处的一个,感觉他就像是自己的老朋友一般,不自觉地就会随便起来。
南宫斐笑笑,解释道:“也许一开始真的如你所说,只不过现在,不好说了。”
保鸡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南宫斐轻笑一声,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保鸡的头发,看向她的眼神无比柔和宠溺。见保鸡不悦地摇头解救头顶的小球球,南宫斐的笑意更浓,她更像只小猫,有时温顺乖巧,有时张牙舞爪。
保鸡一脸不悦,扶正了头顶上的小球球,气愤道:“六皇子要揉也该揉保马的!”
南宫斐忍不住大笑出声,“他倒是想呢!但这种恩典本宫可是只给小叽叽一个人!”
保鸡忍不住抽了下嘴角,这种恩典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见保鸡不说话,南宫斐话锋一转,问道:“小叽叽,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不再是保皇侍卫了你要做什么?”
保鸡随手拽了一根小草把玩,哼道:“到那时候十有**被咔嚓了,除了做鬼还能做什么?”[综穿]穿穿你就习惯了
“呵呵,你想做鬼恐怕也不容易呢!”南宫斐眼神微亮,道:“你的手艺不错,就没想过以后在做菜上下下功夫?”
“我更喜欢吃而不是做。”
南宫斐一笑,点点头,“呵,也差不多。”
保鸡闻言反驳道:“怎么不多,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吃着,一个看着!”
“好,那你若是饿了馋了就来找我,我不介意站着看着。”
保鸡见南宫斐的语气很是认真,挑眉道:“堂堂六皇子,就算做不了皇上也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么倒把自己说得像个厨子一样?”
南宫斐不以为意,“做厨子有什么不好?不怕你笑话,从小到大,我一直只想做个厨子而已。”
“为什么?”这人真奇怪了,别人巴不得摊上他的好命呢,他却烧包地想做厨子?
“因为我的母妃就是厨子。”南宫斐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中,眼神暗了不少,“我的母妃只是皇城里的一位名厨,有一年恰逢父皇患上了失味症,山珍海味吃进他口中全都没了滋味,不但御医们束手无策,更是愁坏了宫中的御厨。后来,宫中颁下一道密旨,要皇城中的所有名厨分别呈上一道拿手菜色给父皇食用……”
保鸡眼光一闪,猜测道:“然后你母妃做的菜被皇上相中了?”
南宫斐勾唇一笑,赞道:“真聪明!父皇吃过我母妃的菜后竟突然恢复了味觉,大喜之下竟召我母妃入宫觐见。我母妃当时本就是皇城中有名的美女,父皇不但喜欢上了母妃做的菜,更是对母妃一见倾心。”
保鸡闻言,惊叹道:“果真是奇妙的缘分啊!”这就是典型的麻雀变凤凰!
南宫斐闻言,却是苦笑一声,“缘分是不假,但却是孽缘。”
“怎么这么说?”保鸡忍不住一愣,他爹娘能在一起不是好事吗?没有他爹娘的缘分怎么会有他?
“我母妃当时已有心爱之人,两人不久后就打算成亲的,却没想到中间出了这么一件事。父皇旨意,母妃一家怎敢不从?于是慌忙命母妃断了与心爱之人的情分,将她送进了宫中。”
保鸡闻言,眼神也忍不住暗了下去,看来也不是所有的麻雀变凤凰都是好事……
南宫斐见保鸡哀伤,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倒好像保鸡才是那个需要安慰的人一样。
“我母妃进宫后就没再笑过一次,整整十年。我还记得小时候每年要的生辰礼物都是母妃的一笑,但是从没得到过,不是母妃不愿意给我,是她真的笑不出来。”南宫斐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轻描淡写,保鸡忍不住心疼这个漂亮的男人,好像从认识开始,他的笑容一直不曾离开过脸上,谁会想到他有这么悲伤的童年?
保鸡为了安抚南宫斐的情绪,转移话题道:“是你母妃教你做菜的吧?”突然想起初见南宫斐那晚他切的萝卜,忍不住揶揄道:“不过你没继承好啊!”
南宫斐笑笑,道:“我是喜欢做菜,但却不是母妃教的……母妃进宫后,父皇曾指名要她负责自己的膳食,但是母妃却再也做不出美味了,她做的每道菜都是苦味的,人也因为想念爱人常常哭泣而憔悴,后来,自然也就不再得父皇宠爱了……我学做菜,只是想哄母妃开心。”
保鸡轻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那时不懂母妃为什么身为妃子还不开心,因为父皇的其他妃子们从来都是笑脸迎人的。母妃从来不回答,只是远远望着皇墙外,嘱咐我莫恋权位,平平淡淡的幸福才是最重要。”南宫斐突然如释重负地一笑,“小时候我不懂,长大以后才渐渐明白了,也慢慢喜欢上了做菜。于我而言,能做个厨子是好事,我想帮母妃完成她做不到的事情,也想如母妃那样,心怀爱意地做出美味的菜色,看着心爱之人吃下,那应该就是我南宫斐此生的最大幸事了。”
南宫斐说着,认真的目光又转回保鸡脸上,保鸡微微一愣,有种芒刺在身的感觉。南宫斐说话就说话,这么看着她是怎么个意思?
保鸡尴尬笑笑,道:“六皇子定能如愿的!”
南宫斐莞尔一笑,在保鸡头上轻弹一下,换来了保鸡不满的瞪视。
南宫斐起身,似在跟保鸡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并非易事。”
下午进行的是射箭比试,这项内容比起其他的要有趣很多,保鸡难得的没有躲起来偷懒。
南宫离歌、南宫傲、南宫烈、南宫斐和南宫烁五人皆中靶心,保鸡忍不住对着南宫烁赞道:“主子真厉害,虽然个头最小,但是一点儿也没射歪,厉害!”
南宫烁瞪她一眼,不知该喜还是该悲。
南宫傲也忍不住赞道:“十二弟果然长进不少呢!”
南宫烁面色平静,道:“二哥什么时候也会夸人了?臣弟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保鸡没理会南宫傲和南宫烁的你来我往,对南宫离歌赞美道:“王爷的姿势最美!”
南宫斐闻言打趣儿道:“原来除了皇叔,我们兄弟们的姿势都是丑陋不堪的啊!”
保鸡闻言,不满地小声辩驳道:“奴婢可没那么说。”
一旁的南宫烈不知怎么又突然来了脾气,连射好几箭,每次都将前一次中了靶心的那支打掉,然后重新中靶。
保鸡见状,忍不住赞道:“三皇子真厉害!”
南宫烈的脸色阴冷,根本没有理睬保鸡,保鸡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儿下,对着身边的保兔道:“保兔,肯定是你惹三皇子生气了,赶紧哄哄吧。”墓葬
没等保兔开口,又赶紧转移话题道:“秦老师,这靶上射箭不就跟纸上谈兵一样?看不出真本领来。真到了战场上,没有人傻乎乎站在那儿任射呀!”
秦暮点点头,道:“保鸡侍卫说的是,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今日的射箭比试只是想看看几位皇子的身手,明日才是关键所在。”秦暮转而看向几位皇子,“明日午后到后山围猎区狩猎,骑射并行,是秦暮评断的关键所在。”
保鸡闻言,兴奋得跃跃欲试,“狩猎?太刺激了!我们保皇侍卫也能一起去吧?”
秦暮点点头,“自然!”
这时,八皇子突然道:“秦老师,后山围猎区常有猛兽出没,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秦暮当然知道。”
猛兽?保鸡心里一惊,完全没了先前的兴奋劲儿。
八皇子一听怒了,吼道:“秦暮,你知道还让我们去后山,是何居心?!”
秦暮面对八皇子的质问仍是一副岿然不动稳如山的模样,回道:“八皇子,去后山并非秦暮的意思,而是皇上!”
八皇子闻言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父皇,他……”
秦暮见八皇子安静了,对众人道:“皇子们早些回去休息吧,为明日狩猎养精蓄锐。”
保鸡小声道:“秦老师,皇子们狩猎,我们保皇侍卫去也没什么用吧?”声音越来越小,“是不是……不必去了?”
秦暮回得直接,“非去不可。”
保鸡闻言,在心里恨透了秦暮。她的代号是叫保鸡没错,但是可不想真的被当成鸡去喂猛兽!
皇子们彼此看了看,神情各异。
第二天午饭刚过,众人便出了炼金场,一路朝后山围猎区进发。
南宫烁和保鸡共乘一匹马,侧头看了看保鸡,见她神情不安,安抚道:“不用怕,你就在出口那里等我,哪里都不要去。”
保鸡根本没将南宫烁的话听进心里,只想着进到围猎区后该怎么办。主子们每人一匹马,他们这些侍卫可是只有两条腿,若是遇见了什么猛兽,想跑都跑不及!
南宫烁见她心不在焉,心里打定了在她附近护着她的主意,还是忍不住嘱咐道:“你不许再给本宫多管闲事!否则本宫想救你都救不了了!”
很快到了围猎区的入口,保皇侍卫们纷纷下马,而主子们则继续留在马上。
秦暮道:“狩猎时间为两个时辰,早于两个时辰出来者,视为主动放弃皇位。保皇侍卫随皇子们一起进去,从旁协助。”
保鸡闻言,手脚不自觉地哆嗦起来。她和其他人可不一样,那保命三招玩不倒猛兽!
主子们先后进了围猎区,保皇侍卫们也纷纷跟上,保鸡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面,恨不得多长出几双眼睛来,好同时看到四周的情况。
南宫烁策马欲走,转头对保鸡道:“保鸡,本宫不用你协助,你就留在这里!”见保鸡仍是迷迷糊糊的样子,南宫烁心里一急,“记住本宫的话!”说完,策马离开。
保鸡更加迷糊,南宫烁要自己记住什么啊?
保鸡不敢乱走,在入口处的一棵大树下躲了起来,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哒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传来,保鸡转过头,发现来人竟是南宫离歌,忍不住心里一喜,“王爷?”
“保鸡侍卫?”南宫离歌下了马,来到保鸡面前。
“王爷怎么没和保龙在一起?”保鸡左右看看,没看到保龙的人影。
南宫离歌道:“刚刚与保龙走散了。本王跟他说过若是失散就在门口等着,所以才原路返回了。”
保鸡点点头,眼神不经意地一瞥,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支锋利的箭头从杂草丛中伸了出来,而它指向的目标正好是……
“王爷小心!”保鸡猛地拽了南宫离歌一把,和南宫离歌互换了方向,“啊!”
“噌!”一支染了血的箭插在了树干上。
南宫离歌险些摔倒,看向保鸡,却见保鸡的一条胳膊已经溢出血来,被划破的衣袖上鲜红刺目,“保鸡侍卫!”
这个女人刚刚是为了救他才会被箭射伤,如果那支箭再稍偏一些,保鸡必然性命不保……南宫离歌心里一动,将受伤的保鸡揽进怀中,忍不住后怕。
“保鸡……”这个女人是真心喜欢自己,而自己就算不想也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心早被这个女人搅得一团乱。他第一次觉得害怕……
“嗷——”两人惊魂未定,树丛中又突然窜出一只棕熊,凶狠地嚎叫一声,硕大的熊掌朝他们挥来。
保鸡一惊,吓得心跳骤停,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嗷嗷——”预想的疼痛没有传来,保鸡只觉得有些温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脸颊上。她偷偷睁开眼睛,却发现南宫烁的身体挡在了自己和南宫离歌面前,目之所及,全是刺目的鲜血。
这血该不会是南宫烁的吧?保鸡心里一慌,匆忙站起来,“主子!”
“嗷——”棕熊发出惨痛的嚎叫声,声音之大,让保鸡忍不住捂上了耳朵。清平于世(GL)
南宫离歌看清眼前的情况,拔刀刺向棕熊的后背,和南宫烁两人一前一后将棕熊的身体刺穿,血液再度喷洒。
还好,那血不是南宫烁的……
见棕熊已经无力反击,南宫烁快速地喘了几口气,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才缓缓将刀拔出,“保鸡……”
他刚想安慰保鸡,想不到那只濒死的棕熊竟使出最后的力气朝南宫烁的下身重重挥出熊掌,南宫烁躲闪不及,下身的衣裤被锋利的熊爪划破,顿时鲜血淋漓。
“主子!”保鸡大叫一声,扶住了南宫烁将要瘫倒的身体,而另一边,南宫离歌给了棕熊致命的一击,棕熊痛苦的哀嚎几声,终于重重地摔倒在地,彻底断了气。
“烁儿,多谢你搭救……”南宫离歌上前两步,话没说完却被南宫烁打断了,“皇叔不必客气,皇侄是为了救自己的侍卫!”
南宫烁的疏离令南宫离歌面色微冷。
“主子,你……”保鸡担心南宫烁的伤势,却被南宫烁强硬地拉走。
两人躲到了偏僻处,南宫烁这才受不住滑倒在地,表情痛苦。
“主子,你的伤……”保鸡忍不住哽咽,面对棕熊的攻击,南宫烁居然舍命救她,说不感动是假的。
南宫烁看她一眼,皱眉吼道:“忘记自己是谁的人了吧?!是不是为了他,要你的命你都给?!”
保鸡微垂下头,知道他在介意自己救南宫离歌的事情,“总不能见死不救……”
南宫烁闻言冷哼一声,“谁说他会死?你这个傻瓜!那支箭是救他的,目标是他身后的棕熊,如果不是你搀和,那只棕熊早已毙命!”
保鸡闻言诧异,“有人救他?你怎么知道?”
南宫烁脸色微变,愤愤道:“我自然知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就算父皇会狠心到让我们所有人死,却唯独不会让皇叔出任何事!”
保鸡不太明白南宫烁的意思,她的心思全在南宫烁的伤势上,急道:“主子,你还在流血,奴婢帮你包扎吧!”
南宫烁皱了下眉,费劲儿地点了点头。
特殊时候顾不得男女有别,保鸡小心地帮南宫烁脱下了裤子,南宫烁下身**,血迹斑斑。不仅小腹处有伤,就连命根处也……
保鸡的手忍不住一抖,“怎么办?伤到了……”
南宫烁脸色一黑,催促道:“还能怎么办,快包啊!”
伤在这里可大可小,保鸡犹豫道:“这样不行,还是出去吧,我怕会有事……”
南宫烁却坚决道:“不,绝不能出去!出去就意味着我输了!”转而又催促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快包扎!”
保鸡劝说无用,只得从衣服上撕下了几缕布条,小心地为南宫烁包扎伤口。
南宫烁见保鸡下手灵活,本还觉得松了一口气,待保鸡停了手,他这一看就又忍不住黑了脸,“保鸡,你包得这是什么?!”
保鸡一愣,赶紧道:“主子,我重新帮你包。”她穿越前负责给蛋糕做装饰,职业病,一包东西就容易打蝴蝶结,现在南宫烁的命根上就赫然顶着一个硕大的蝴蝶结……
“不用了!”南宫烁刚才已经忍受了巨大的疼痛,哪里受得了保鸡再来一次,无奈看看保鸡打的蝴蝶结,苦笑道:“早晚被你气死!”
保鸡有些担心,“不会……不能用了吧?”
南宫烁闻言眉头一挑,“要不要试试看?!”身体奋力一扑,将保鸡压在了身下,他看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人,开玩笑的心思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亦真亦假地凑近了保鸡的脸。
保鸡以为南宫烁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再加上南宫烁身上有伤,她感激之下没有反抗,只不满道:“主子,别闹了!”
南宫烁对保鸡的话充耳不闻,完全陷进了自己的思绪中,他静静凝视着保鸡的脸,受了蛊惑一般,唇瓣不偏不倚地压下,落在了保鸡桃粉色的水润小唇上。
“啊!”保鸡一惊,眼睛瞪大,手脚并用地把南宫烁掀到了一边,惊慌地坐起身,擦拭自己的唇瓣。
南宫烁这个色狼,啊啊啊啊啊!
南宫烁见状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将情绪掩藏了。
“南宫烁,你……”保鸡瞪视南宫烁,完全是看流氓的眼神。
南宫烁掩饰尴尬道:“快走了,我还没有猎物入帐呢!”
保鸡简直气得吐血,也不知抓起了什么东西就朝南宫烁扔去,“那是我的初吻啊啊啊啊啊!”
南宫烁闻言停住,他是没有听过初吻这个说法,但是从字面上也不难理解意思,当即心中一乐,开心得自言自语道:“我要的可不只是初吻而已!”
没错,变了,不知从何时起,确实已经不再是游戏……
保鸡站起身,看着走远的南宫烁,愤恨地大叫,“南宫烁,我诅咒你永远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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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谢谢梦慧亲送偶的鲜花~
更文晚了,大家表拍我哦,年前家里事情比较多,小透更文也好辛苦啊,宽恕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