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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一直在外地,这些年很少回来。”
沈青瑶自从进来后,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沈碧琳夫妻俩身上,听到我的话,这才低声回了一句。
“听说曹家那个小三,不仅人长得美,还被高人给带走了,到底是去了哪?”邵子龙好奇地问。
“不清楚。”沈青瑶微微摇了摇头,“我之前问过我姐,她也不知道,曹家也没人谈论这个。”
“搞得神神秘秘的。”邵子龙道,“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对曹家这个小三好奇。”
说着又拍了一下我,问,“老林,你好不好奇?”
“你到底是好奇,还是想看看人家长得有多漂亮?”我问。
邵子龙哈的笑道,“一半一半吧,我听他们把那曹雪蓉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就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挺好的。”我点点头。
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道,“三位请留步,里面是曹家在祈福,还请包涵。”
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笑道,“那正好赶上了。”
紧接着就听到一阵呵斥和纷乱的脚步声,三道人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
几名道士怒气冲冲地在后面追赶,大叫道,“快拦住他们!”
“你们下去吧。”
那位白远桥白大师,向着那几名道士挥了挥手。
几名道士见他发话,当即闭了嘴,退了出去。
“刑先生,好久不见。”白远桥冲着来人颔首笑道。
从外面闯进来的这三人,正是刑锋、王一侠和那个叫刘武的汉子。
“白大师多日未见,风采依旧啊。”刑锋笑道。
双方这一交谈,顿时就引得在场众人颇为诧异。
“这就是第九局的?”沈青瑶低声问。
我点了一下头。
正说话间,就见曹仁杰和沈碧琳夫妇俩已经来到刑锋等人面前,向白远桥询问,“白大师,这三位是?”
白远桥附到曹仁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曹仁杰顿时脸色一变,笑道,“不知贵客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是我们打扰了才是。”刑锋笑道。
“说哪里的话,三位大驾光临,是我们曹家的荣幸。”沈碧琳挽着曹仁杰的手,笑着说道。
我看了一眼被我们架在中间的曹仁杰,只见他恶狠狠地盯着场中的夫妻俩,身子微微发抖。
“不说了不说了,你们继续祈福,我们在边上等等。”刑锋笑着说道。
曹仁杰闻言,神色有些迟疑地问,“不知三位来曹仙观是……”
“就是出了几条人命,想找你们曹家问问,结果一打听,听说你们都来了曹仙观。”刑锋说得轻描淡写,“没事没事,你们先忙。”
他这话音一落,顿时引得一片哗然。
出人命了?
还跟曹家有关?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
“刑先生,你这话说得也实在太容易让人误会了。”曹仁杰笑道,“是哪里出了什么事故么,要是我们曹家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您尽管说,我们绝对配合。”
“那倒也没有误会。”刑锋淡淡道,“这几条人命,很可能跟你们曹家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刑先生还真是幽默。”曹仁杰呵呵笑道,“这样吧,三位请到一边,等我们祈福完再说。”
说罢,就带着沈碧琳回到原位,继续祈福大典。
只是经过这一个插曲,原本庄严肃穆的大殿内,那位围观的人群却是心浮气躁起来,虽然不敢窃窃私语,但眼神闪烁,估计都在细想刚才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了,这是在为曹老板祈福么?”
刑锋带着人在边上旁观了一阵,突然又开口问了一句。
此时曹家人的祈福仪式正进行到关键时刻,硬生生地就被打断了,个个面有怒色。
我心中暗想,这位刑队长看着斯斯文文,但办起事来,根本和斯文不沾边,一点也不讲究,根本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不错,正是为家父在祈福。”曹仁杰眉头微皱,“刑先生有何见教?”
“没有,你们继续,继续。”刑锋摆摆手。
曹仁杰沉了沉脸,倒也没说什么,只好又重新开始祈福。
只是刚进行到一半,就听那刑锋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们刚刚还去了一趟你们曹家,本来拎了几篮水果想去探望一下曹老板的,结果非但不让见,还被几个小兔崽子给赶了出来。”
“还有这事?”曹仁杰眼皮抽了抽,抱歉道,“最近我们曹家不安生,那些个保镖也是神经过敏,还请几位多包涵了。”
“那倒是小事。”刑锋摆摆手,“不过没见到曹老板,实在是可惜。”
曹仁杰笑道,“等我爸身体好一些,我们在一起过去拜访刑先生……”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刑锋打断道,“曹老板他人到底在不在家?”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把曹仁杰问得一愣,“那当然是在的,我爸伤得实在太重,正在家里休养,不方便见人,实在是……”
“哦,我还以为曹老板不在呢。”刑锋道,“这样吧,等会儿反正我们还要去你们曹家一趟的,正好再去探望一下曹老板?”
“这个么……”曹仁杰正在措辞,就被刑锋打断道,“怎么,还是不方便?”
曹仁杰呵呵了一声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那等祈福之后,我陪三位一起过去。”
“行,那你们继续吧。”刑锋道。
曹仁杰回过身去,吩咐众人继续祈福。
没等折腾几下,就听那刑锋又开口了,“差点忘了,还有件事,我听人说,这曹仙观里,供着福寿娃娃?”
我见那曹仁杰阴沉着一张脸,看来已经是怒火中烧了,冷声道,“刑先生,这跟我们祈福又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你们继续。”刑锋回头就招呼了一个道士,“把你们观主叫出来,我要看看你们的福寿娃娃!”
邵子龙低声笑道,“我之前看老刑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还以为是个读书人,没想到是个流氓。”
“斯文人发起火来,那才叫恐怖。”我说道。
邵子龙一怔,点头道,“有道理,一连折损了两名老部下,现在的老刑只怕是怒火中烧,别看笑嘻嘻的,那绝对是笑面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