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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三娘前世就是一女王,偏偏穿越在倒霉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给死变态又奸,又虐,又欺负的,想反抗吧,自己是又没地位又没力气,说白了,就是个等着挨欺负的主儿,差点儿,没把三娘憋屈死。
憋屈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今儿晚上让她逮着机会找补回来,三娘已经暂时性的失去理智了,忘了这里是万恶的旧社会,给她捆在床上,身不能动,嘴不能叫的男人就是这个万恶旧社会最大的老板,这会儿她痛快了,过后大老板动动手指头,恐怕她想死都没这么容易。
三娘前世的好友弯弯就说,三娘这性子虽然算得上有勇有谋阴险毒辣,可就一点儿不好,容易冲动,一冲动起来智商都在负值以下的水准,所以说,弯弯实在很了解自己这个闺蜜。
三娘现在就是找死,可她不觉得,她现在觉得分外舒爽,甚至,在她脑袋里还划过了小学写作文时经常用的几句词儿,给变态皇帝欺负的时候,她觉得我的世界,草也不绿了,花也不香了,连颜色都变成黑白的了,可现在是草也绿了,花儿也香,颜色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总之一句话,心情好到暴,好到就算没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然后,她乐够了之后,又发现一个不好的地儿,就是死变态的眼睛,文帝的眼睛深邃犀利,给他这双眼睛盯着,三娘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得遮上才行,不然太有压力。
四下找了找,没找着合适的,最后扫到了自己的肚兜,三娘想都没想,拿过来,直接把文帝的眼睛遮上了。
文帝也不傻,这会儿终于知道,貌似这丫头想玩的游戏不是那么很妙,不过,文帝还是不信她敢把自己怎么样,这天下敢把他这个皇上怎么滴的,根本没有,更何况,武三娘一个弱巴巴无依无靠的孤女,所以他仍是非常沉着,可当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身上,并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文帝不觉脊背发寒。
即使看不见,多年的经验他也知道,贴在他身上的东西是刀,或者可以称为匕首,那冰凉的刀锋从他胸前开始渐渐往上,在他的脖颈上划过,然后,他感觉三娘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儿,接着,是她虽仍然保持柔弱,却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万岁爷,您说这强盗捉到之后,咱们是不是该行邢了啊!”
然后又听她含糊嘟囔了一句,文帝没听太明白,仿佛是:“也不知道在这里强,奸是种什么罪过,算了,我说了就算,就判你千刀万剐,执邢人武三娘,万岁爷,您说我是该从哪儿开始剐好呢,哦,我忘了,强盗是不能说话的,既然是你下头的兄弟犯的罪,不如就先找罪魁祸首好了。”
文帝只觉头皮发炸,因为那冰凉的刀锋,沿着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龙根儿哪里,这丫头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扭动了两下,力气大,扭的床榻咯吱咯吱跟着晃了几下,武三娘倒乐了,凑到他耳边道:“万岁爷,还是省点儿力气得好,这可才开始呢,咱们还有一宿的时间,您现在就耐不住性子,往后可怎么熬,或者,您是想晃的声儿大了,把外头的人招进来,想必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声儿大,外头的人越认为您龙心大悦,谁敢进来打断皇上的好事儿,不是找死吗。”
文帝忽然发现,自己是真小瞧这丫头了,他还清楚记得,当初选秀被他羞辱的无地自容回去上吊没成的武三娘。
其实三娘远没丑到让他口出恶言的程度,但那时候赶上自己心情正差,武三娘还不知道那根儿筋儿抽错了,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就这么撞上来,虽说自己也有些不厚道,但武三娘作为一个世家闺秀,如此没有眼力劲儿也是亘古少见,可见在武府无人教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比起选秀时候的武三娘,现在的三娘简直就是天地的差别,她不仅聪明灵动,对自己周围以及她身边这些奴才婆子的性子,知之甚详,她能精准把握住他们的心思,聪明的有点儿超乎寻常,但这种聪明劲儿偏偏没用到正地儿上,用在了这里,不得不说,又有点儿莽撞糊涂。
莫不是真让自己折腾狠了,才出此下策,她是想折腾自己解解气呢,还是真起了弑君之心,文帝想到此,忽然记起来,她毕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两个姐姐,说到底是死在自己手里的,如果她学越国勾践卧薪尝胆,等的就是这一刻报仇,自己可不死定了。
文帝正有些后悔,忽的感觉,他下头的龙身给一直温暖的小手握住了,然后开始上下移动……三娘的手温软如绵,弄的文帝舒服非常。
文帝一爽了,又觉自己先头的想法是错的,哪有要报仇还这样的,莫非真跟他这儿玩游戏呢,可就在文帝几乎,马上,就要到达极乐的时候,忽然小手停了,不仅停了,还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这个难受就别提了,上不来下不去。
等他好容易缓过来,那双小手又开始动了,如此往复,不下七八回,把文帝折腾的,除了喘还是喘,跟得了哮喘似的,一张脸憋得紫涨通红,不过就算这样,他的脸也比他家兄弟幸运多了,他家兄弟快给这丫头玩残了。
文帝长这么大,就没遇上过一个女人敢这么折腾的,其实就算敢这么折腾的,也没人敢折腾他,毕竟人人都怕死,其实武三娘也怕。
武三娘折腾了大半宿,折腾的文帝跟得了气喘似的,身子扭动起来,床榻咯吱咯吱跟着响了半宿,在窗户外头伺候的人,正是陈二喜跟孙嬷嬷,两个都是宫里头看惯这事儿的老人儿,却都有点儿不知道说啥好了,就算万岁爷稀罕武三娘,也没这么稀罕的,先头还能听见一两声笑,后来就剩下咯吱咯吱床榻摇晃的声儿,伴着万岁爷的粗,喘,这都响了半宿不见消停,这么下去可有伤龙体。
再说,陈二喜也真怕一会儿那床不结实,咔嚓一下摇晃散了,可不完了,在孙嬷嬷眼神的威胁下,陈二喜小声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提醒一下万岁爷,这事儿可伤身,就算再稀罕,还有以后呢,没得一宿就非折腾够了不可。
他这小声咳嗽没提醒皇上,反倒把武三娘给提醒了,武三娘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么做可是找死,这会儿是爽了,天儿早晚有亮的时候,她横是不能把变态弄死在这里,如果变态不死,回头死的可就成了自己。
理智在陈二喜咳嗽一声中回来了,接下去要干的事儿,武三娘是真没勇气干下去了,她害怕了,这一害怕,手就有点儿抖,她一抖,拿在手里的烛台一歪,烛油正滴在文帝下头的龙根儿上,那龙根儿给烫的直抽抽,文帝也跟着直抽抽,并且哼了两声,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总之挺纠结。
本来,文帝还以为武三娘又想出什么新法儿来折腾自己了,哪想到他今儿晚上的酷刑结束了,武三娘急忙把烛台放回去,看着被自己折腾了半宿的变态,琢磨着现在哄哄他还有没有用。
别管有没有用,也的赶鸭子上架,虽然这么想,武三娘还是没敢放开文帝的嘴,她是怕自己一松开,这变态张嘴一个来人,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她的先要个保命符。
想到此,她侧身半躺在文帝怀里,腻乎了一小会儿,觉得过度的差不离了,在他耳边道:“万岁爷,三娘今儿晚上这个游戏新不新鲜?”
文帝虽然给折腾的不善,可这会儿听见她明显心虚怕死的声儿,忽然就想乐了,您说这是不是个欠虐的变态皇上,而且,的确挺新鲜的,虽然他不想,也不可能再来第二回了,至少在他身上不能让这丫头再这么折腾,至于自己怎么折腾,那得另说。
所以,文帝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看这变态还有反应,三娘顿时满血复活,忽然想到现代的时候,有些男的不就喜欢这个吗,越折腾越舒坦,没准这变态也是一个,自己这一折腾正折腾到他心里头,不过还得确认一下,关乎她的小命呢。
想到此,又腻乎着问:“那万岁爷今儿上可不能怪罪三娘?”
文帝略顿了顿,又点点头,三娘才半信半疑的,先把他眼睛上的肚兜弄下来,再把他嘴里的帕子抠出来,拿在手里,那架势,仿佛只要他一喊,就直接堵回去。
文帝其实想笑,就是有点笑不出来,给武三娘折腾的两颊都僵了,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缓过来第一句说的是:“你打算这么捆着朕到什么时候?”
三娘急忙又给他解开了四肢,然后老老实实的跪在床榻一角,刚折腾自己的精神头,影儿都不见,看上去就跟个受了委屈认错的小媳妇儿一样,弄过的文帝都觉的,不是自己弄错了,刚心黑手狠折腾自己的另有其人。
到刚头,文帝最想的事儿是她按在身下折腾回来,可给这丫头折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应该说,没给她折腾残了,他就得认便宜,可奇怪的是,文帝并不像把她治罪,有那么点儿舍不得。
这丫头能软能硬,能屈能伸,这么有趣的女人,要是给他杀了,去哪儿再找一个可就难了,他一伸手:“还愣着做什么,伺候朕更衣,快到了早朝的时辰了,朕可还得回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