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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章走后,皇甫赢对皇甫翊道:“明日就由六弟代朕去送送贺章!”
皇甫翊抱拳一拜:“臣弟领……”
“皇上……”突然传来一名太监的急喊声。悫鹉琻浪
皇甫赢眉头一拧。
福禧向前喝道:“大胆,惊了圣驾小心你的脑袋!”
太监进得殿来,赶紧扑通跪地惶恐拜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说吧,何事惊慌?”皇甫赢揉了揉头问。
太监回道:“回皇上,翊王妃与朱太妃端太妃宁王妃江侧妃在鱼乐亭打起来了!”
“什么?”皇甫翊一听脸色大变,对皇甫赢道:“皇上,臣弟去看看。”话未落人已消失在御书房。
皇甫赢眉头拧紧,豁然起身:“摆驾鱼乐亭。”
鱼乐亭。
青绝白鲤正与一众大内护卫打得难舍难分。
地上,已倒下无数大内侍卫。
朱太妃四人被青绝白鲤打得满脸满嘴的血红,衣发凌乱,狼狈不堪地爬在地上,哀呼不已。
落进湖里的太监宫女有的已经爬了上来,一身是水地躺在亭子里,有两个不会水性,没有人救已淹死在水中,浮在了水面上。
亭外围满了各宫主子太监宫女嬷嬷,个个惊诧万分,看到水中浮着的尸体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特别是为首的皇后,脸上惊讶的同时还带着一丝欣喜,朱端二位太妃先后压着她,让她这个皇后如同摆设,皇上不管制,她也没办法,心中一直存着怨恨,今日苏馥珮把她们打成这样,她自然是开心的。
“啊啊……”又一阵痛呼传来,一批大内侍卫倒了地。
苏馥珮放下手中的茶杯,止了青绝二人道:“行了,你们的手也打痛了。”
二人领命住了手,回到苏馥珮身边。
苏馥珮看向地上的朱太妃四人,想到一计,对青绝二人道:“刚刚这四个女人打扰了我喂鱼,现在把她们四个丢到湖里去喂鱼吧!”
青绝白鲤抱拳一拜:“是,王妃。”而后走到四人面前,一手提了一个,将她们丢进了湖里。
朱太妃四人还没来得及呼救,已落了水,她们不会游泳,一落水便喝了几口湖水,慢慢沉下去,手脚并用地在水里乱划。
见四人慌乱的样子,苏馥珮心头极为开心。
青绝白鲤也满脸痛快。
皇后有些急了,这四人虽然不是好人,却也是有身份的人,可不比宫女太监,若这样淹死了,苏馥珮也会很麻烦,她赶紧命会水性的宫人下去救。
这时,皇甫翊匆匆而来,身后紧随着皇甫赢的御驾:“皇上驾到!”
众人大惊,赶紧跪地,救人的也止了动作跪地迎驾。
皇甫翊冲进亭子,紧张喊道:“丫头!”快步走到她面前问:“你没事吧?”
苏馥珮正要开口,皇甫赢领着一众人进了亭子,见亭子里尽是倒地的侍卫,不由得一声大喝:“怎么回事?”
侍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人回道:“皇上,属下等听到鱼乐亭有打闹声,过来一看,是翊王妃正命下属在打朱太妃端太妃宁王妃以及江侧妃,属下想要制止,谁知翊王妃的下属对属下等又是一顿怒打!”
皇甫赢沉了脸,看向苏馥珮,见她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即没起身也没行礼,顿时心中有些不悦,问侍卫道:“那四个现在何处?”
皇后这才想起来,赶紧道:“皇上,她们沉水了,
快让人救上来吧!”
皇甫赢脸色大变,立即命道:“下去救人!”
立即有七八个人跳入湖中沉入水底救人。
众人都围到亭子边上去,紧张地看着水面,湖面上飘着的那两具尸体,让众人的脸都沉了一分。
皇甫翊微微蹙眉,这四个女人虽然可恶,但是不能死在苏馥珮手上。
苏馥珮坐在那里没丝毫怕意,是她们先惹她的!
过了好一会儿,终是有人冒了头,将朱太妃救了上来,接着兰香,端太妃,江莲香也被救了上来。
四人喝了许多水,已陷入昏迷当中,皇甫赢赶紧宣太医生过来诊治。
太医赶来,将四人腹中的水压出来,四人这才缓缓醒了过来,众人松了口气。
朱端二位太妃一醒来,看到皇甫赢来了,顾不得其它立即爬到他脚边指着苏馥珮哭喊道:“皇上,这个女人要杀了我们,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兰香与江莲香也跟着哭喊起来。
皇甫赢喝道:“住嘴!”
四人立即禁了声,满身狼狈不堪,像落水狗一般坐在地上。
皇甫赢看向苏馥珮沉声道:“此事朕听听翊王妃的说法!”
皇甫翊厌恶地看了朱太妃四人一眼,转头问苏馥珮:“丫头,怎么回事?”
苏馥珮怒答道:“她们四个先来找我的麻烦的。”
四人一听,立即齐声反驳道:“不是!”
苏馥珮眸子一寒,怒瞪着四人。
皇甫赢转向朱太妃道:“你说!”
朱太妃立即答道:“本宫与江侧妃来亭子休息,翊王妃既不行礼也不打招呼,本宫说了她两句,她便让人打本宫和江侧妃,打完还将我们丢到了湖里。”
朱太妃也答道:“本宫与宁王妃也经过此处,想过来休息,谁知翊王妃说这个亭子我们不能来,要赶我们走,一言不合便让她的手下打人,本宫一辈子在皇宫,从未遭过谁的打,如今被一个小辈打成这副模样,本宫不活了!”
江莲香与兰香点头应是,啼哭不已。
朱太妃再哭道:“本宫是先皇所封的皇后,养育了皇上二十多年,又是翊王妃的长辈,以前翊亲王在本宫面前还得称一声儿臣,如今虽卸了太后之衔,仍旧为太妃,皓月国以孝为先,长为尊,翊王妃就算贵为亲王妃,也不可对本宫如此无礼,皇上,此事你一定要为本宫做主啊!”
众人默不作声,皆看着这四人哭闹。
皇甫翊脸色沉重。
苏馥珮一脸冷笑,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颠倒黑白了,也终于知道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
青绝向前怒道:“你们闭嘴,明明是你们先动的手,如今全推到王妃身上,不要脸!”
四人被这一喝,不但没停反而哭得更大声了,朱太妃道:“皇上,你看看,在你面前她的奴才还敢这么嚣张,你还不信我们所言吗?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落水的宫人,都是被翊王妃打落水中的,还淹死了两个,翊王妃如此草菅人命,皇上难道还不管吗?”
朱端太妃的宫人立即应道:“太妃娘娘所言属实!”
青绝拧眉,拳头拽紧。
兰香也哭道:“姐姐呀,以前妹妹就算有再多对不起你,但也过去了,你怎么可以因为妹妹儿时的过错而报复妹妹?打了妹妹就算了,但母妃也是先皇的宠妃,你如此做,妹妹想为你说情也没办法了!”
白鲤忍无可忍,就要向前。
皇甫翊一个眼神扫过去。
青绝白鲤相视一眼,怒哼一声,退了回去。
“够了,谁敢再哭一下试试!”苏馥珮豁然起身,指着四人喝道。
皓月般的眸子喷火,满身寒气摄得众人打了个冷战。
四人吓得立即住了嘴,眼泪挂在脸上好不可怜。
皇甫赢都被这身寒气摄得背脊一寒,当下怒了:“翊王妃,朕在此,由不得你说话!”
苏馥珮咬牙,当皇帝好威严!
皇甫翊沉了脸道:“皇上,臣弟相信丫头所言。”
“六弟,朕知道你疼爱翊王妃,但此事有众人做证,翊王妃不敬长辈在先,在宫中打人在后,还有两名宫人丧命,朕不可再徇私袒护!”皇甫赢道。
“臣弟不相信丫头会无故让人动手,臣弟的人也不会无故动手,此事皇上若只听这些人一面之词,臣弟不服!”
皇甫赢深吸一口气,看向苏馥珮道:“既然如此,翊王妃就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馥珮扫向四人道:“我在此等皇甫翊,朱太妃与江莲香前来找我的麻烦,说我不敬长辈不亲姐妹,要代皇甫翊教训我,让人打我二十大板,结果那些宫人抓不到我自己掉进了水里,而端太妃与兰香来到亭子里,二话不说便打了我一巴掌,脸上的红肿便是证据!”
众人皆朝苏馥珮脸上看去,果然见得脸上有五道手指红印。
皇甫翊心疼不已,轻轻抚上去问道:“现在还疼吗?”
苏馥珮点头,再道:“打了我一次还想打第二次,青绝白鲤为了保护我,所以才动的手,否则我一个人岂不让这四个女人和一众宫人打死了?我想问皇上,她们如此颠倒黑白诬蔑我,皇上该如何处置?”
皇甫赢扫向四人,满眸喷火。
皇甫翊负手而立,对朱太妃怒道:“本王的王妃不用朱太妃来管教,你的人自己落水淹死,听的是你的命令,所以这份责任你自己担着。”然后又转身端太妃怒道:“本王想听听端太妃打丫头的理由!”
朱太妃怒视皇甫翊,不敢作声,江莲香早已低下头去,不敢再说话。
端太妃答道:“翊王妃不守妇道,勾引宁亲王,本宫身为宁亲王的母妃,有权维护儿子的声誉!”
“你放屁!”苏馥珮向前一步指着端太妃怒道:“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娘勾引你儿子了?”她看向兰香森寒道:“是她说的?”
兰香背脊一挺答道:“没错,是我说的,如果你没有勾引王爷,王爷何以会为了你整日魂不守舍?王爷如何会为了你冷落我?你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啪!”苏馥珮一巴掌甩了过去:“关老娘毛事!”
众人惊诧!
兰香痛得吐了口血,一颗牙被打落,她看着地上的牙惊得脸色煞白。
“翊王妃,你太放肆了!”端太妃见兰香的牙被打掉了,站起身怒喝道。
皇甫翊将苏馥珮拉到身后:“宁王妃是丫头的妹妹,出言不逊在先,丫头管教妹妹,何来放肆?”
端太妃紧紧咬牙。
“皇上!”朱太妃见状也站起身走到皇甫赢面前道:“皇上难道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而信翊王妃一人吗?”说罢凑近皇甫赢,用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皇甫赢脸色一变,怒瞪朱太妃,半响深吸一口气撇开头看向苏馥珮道:“朕已听明白了,此事是个误会,翊王妃挨了打,朱太妃四人也挨了打,错与对朕不再追究,此事就此作罢,各自散去!”
说罢看了皇甫翊一眼,眸中尽是难处,带着众人转身离去。
皇甫翊眉头一拧,为何皇甫赢一直不敢动朱太妃?真的是割舍不了二十几年的母子情份?
皇甫赢走后,众人都先后散去。
朱端太妃被宫人扶回了宫,兰香满怀怒恨出宫回了府,江莲香被皇甫翊抓回了翊亲王府。
一件把皇宫闹得鸡飞狗跳的事就此结束。
朱端二位太妃心中自是怒气难消,苏馥珮只挨了一巴掌,而她们却被打得不成人样,但皇甫赢忌惮皇甫翊不敢动苏馥珮,她们也不敢再说什么。
皇甫翊和苏馥珮回到翊亲王府,怒坐在前厅,看着跪在厅里的江莲香。
钟棋蓝鹫青绝白鲤皆候在身旁。
苏馥珮森寒道:“我说过,若是你再敢说话,我就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所以……”她看向皇甫翊。
皇甫翊眸子森寒,对钟棋道:“毒哑她!”
钟棋抱拳领命,转身去取了毒药来,走到江莲香面前。
江莲香早已吓得僵住,见钟棋手中的毒药,赶紧磕头求道:“王爷,妾身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身这一次,最后一次!”
皇甫翊怒道:“闭嘴,钟棋动手!”
钟棋点头,掐住江莲香的下巴将药灌进她的嘴里,然后重重地丢开她。
江莲香爬在地上满脸通红,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赶紧伸手去抠喉咙,以图将毒药吐出来,可是半天也没能将药吐出来,张了张嘴却已说不出话来,她满脸死灰,僵在了那里。
苏馥珮恨道:“当初你辱打兰雪之时,便是将她的嘴堵住不让她叫出声来,如今我不堵你的嘴,我让你永远叫不出声来。”
僵住的江莲香突然爬起来,朝苏馥珮冲过去要杀她。
青绝向前拦住,一掌将她劈倒在地。
苏馥珮森寒道:“废了她的双腿,丢去柴房让她数一辈子的豆子!”
青绝领命,拔出剑来,对着江莲香的腿刺去。
江莲香痛得脸色苍白,却喊不出一个字来,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皇甫翊道:“多买些黄豆回来,让人看着她挑,不要给她饭和水,饿了让她吃黄豆!”
青绝点头,将江莲香拖了下去,地上两道血红触目惊心。
苏馥珮这才出了口恶气,还有四个,她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皇甫翊叹了口气,将苏馥珮从椅子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心疼地抚上她的脸,眸中尽是自责,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望着她。
苏馥珮握住他的手道:“我没事了,挨的这一巴掌已经百倍讨回来了,她们亏!”
皇甫翊将她搂进怀中,丫头,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就算千倍奉还,仍旧无法减轻这痛!
“真的没事。”苏馥珮推开他,捧着他的脸望着他,见他眸中尽是痛惜与自责,苏馥珮忍不住吻上皇甫翊的唇。
钟棋众人立即转身离去。
皇甫翊搂紧苏馥珮,将心中的自责心疼全化成柔情回吻过去。
两人坐在厅中吻得舍难分,呼吸越来越急促。
皇甫翊放开苏馥珮,凑到她耳边道:“丫头,我想要你。”
苏馥珮脸上一烫,轻声答道:“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许更……”皇甫翊坏笑,赶紧拉着苏馥珮起身,往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将苏馥珮压倒在床上,眸中尽是*:“丫头,今天让你受委屈了,让我好好弥补你。”
苏馥珮心头一阵悸动,起身搂住皇甫翊的脖子吻了上去,皇甫翊眸中一喜,与她火热吻在了一起。
舌尖的触动,皇甫翊大手在衣服里的肆意,都让苏馥珮全身滚烫。
没过片刻,皇甫翊的大手已将苏馥珮身上的华丽衣裙褪去,两人赤果交缠在了一起。
大床发出喜悦的响声,伴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与愉悦声响起。
一波又一波的欢乐,让二人身心极致满足。
大汗淋淋地躺在床上,皇甫翊温柔地吻了吻苏馥珮,将她嫩白的身子搂进怀里。
“丫头,为什么总是要不够你?”皇甫翊含着苏馥珮嫩白的耳垂呢喃道。
苏馥珮依在皇甫翊怀中,如同一只小猫,满脸幸福:“我们刚成亲,日子久了你自然就厌倦了,到时候你就会想别的女人了!”
皇甫翊吻上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而后放开她生气道:“不准胡说,有你一个已经能让我满足。”
“我说的是实话。”苏馥珮揉了揉被皇甫翊咬痛的嘴道:“时间久了你确是会厌倦。”
皇甫翊生气了,重新翻身压上苏馥珮道:“还说,看我怎么惩罚你。”话落,又在那具娇嫩的身子上肆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