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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翊和苏馥珮走远了,皇甫宁的视线还未收回,兰香心头怨恨,对皇甫宁冷嘲道:“真想不通,像兰雪这种没身份的女人,翊亲王也能如此宠爱她,翊亲王的眼光真的不行!”
皇甫宁眸子一寒,收回视线冷冷扫向兰香:“他眼光如何本王不知,但本王知道兰雪与你是姐妹,而且她是嫡长女!”怒气说罢,皇甫宁带着皇甫颂大步离去。悫鹉琻浪
兰香一张脸惨白,皇甫宁言外之意是说她的身份比不上兰雪?兰雪是嫡长女,而她只是妾室所生?她这么多年为皇甫宁所做的,还不如兰雪这个残花败柳?
就算付雁霞被扶为正室,也永远无法改变她曾为庶出的耻辱!
她朝兰雪离去的方向看去,兰雪,要不是你,我兰香便是丞相府的嫡长女,有你在,我永远抬不起头做人,所以……
她眸中一片狠毒,往端太妃宫中而去。
皇甫翊拉着苏馥珮出了御花园,去了一座亭子休息,坐下没多久,便有一太监匆匆而来,对皇甫翊恭敬道:“翊亲王,皇上请您去御书房议事。”
皇甫翊看向太监问道:“何事?”
“奴才不知,皇上只让奴才来请王爷!”太监答道。
皇甫翊收回视线看向苏馥珮:“丫头,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苏馥珮摇摇头:“我不去了,我在这等你吧,你快去快回。”
她知道御书房是皇帝专门批奏折的地方,不是谁都能去的,而且她也不想去听那些国家大事,乏味之极,不如一个人在这看看风景。
皇甫翊想到反正有青绝白鲤在暗处保护,他可以放心,他点了点头道:“也行,我去去就回,你在这休息片刻。”
“好。”苏馥珮左右欣赏着风景随意答道。
皇甫翊笑了笑,起身带着小太监离去。
苏馥珮一边喝茶吃糕点一边看风景,心中感叹,皇宫也不错,风景优美,虽然不是天然风景,也十分养眼。
她所在的亭子绕水而建,亭子四周围了半人高的扶拦,丝帘被挽开两边,随风飘荡,极美。
亭子下是人工湖,水很清澈,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荡,时不时吐个泡泡,欢快极了。
苏馥珮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拿了块糕点站起身走到亭子边去喂鱼,鱼儿发现有吃的,全聚在一起争抢,激起无数水花。
苏馥珮心情略好,一块糕点喂完,又准备转身去拿,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朝声音的方向看去,见蜿蜒小路的一头,朱太妃与江莲香领着一众宫女太监浩荡而来。
江莲香竟然进宫找朱太妃告状,这会子这两人是来找她麻烦的?
苏馥珮脸上平静,回过身去双手撑在扶拦上看着鱼儿。
“太妃娘娘驾到!”没过片刻,那伙人就进了亭子。
苏馥珮一动不动,望着水中欢快的鱼儿面带笑容。
朱太妃见苏馥珮站在那里不回头也不行礼,如此无视她,她眼中布上毒怨,朝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宫女得到指令,走向前指着苏馥珮凶恶道:“见到太妃娘娘竟敢不行礼,你大胆!”
苏馥珮脸上的笑容淡去,仍旧没回头道:“朱太妃是个什么?”
众人一愣,皆看着苏馥珮。
朱太妃眼中的毒怨更深,紧紧盯着苏馥珮。
苏馥珮如此态度,江莲香心头一阵狂喜,装得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向前道:“姐姐,这可是皇宫,不是翊亲王府,在王府有王爷疼爱你,你可以目中无人,为所欲为,平时对我们几个姐妹欺凌辱骂就罢了,可是太妃娘娘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你如何如此大逆不道?”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翊亲王府受尽了委屈,她一直忍着不作声,今日知道皇甫翊与苏馥珮要带小豆芽进宫上学,便偷偷进宫将她这些日子来受的委屈折磨全告诉了朱太妃。
朱太妃闻听她的遭遇,当下怒极,立即带着她过来找苏馥珮算账,正巧皇甫翊不在,今天她一定要让苏馥珮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江莲香的话,苏馥珮心头一恼,冷冷扫向江莲香:“给我闭嘴,再让我听到你说一个字,小心我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江莲香吓得退后几步,拉着朱太妃的手臂撒起娇来,眼神哀怨,却不敢再说话。
朱太妃本就对苏馥珮怀恨在心,她的一双手如今还千疮百孔,这仇她一直记在心里,闻听江莲香的遭遇,她心头的怒火彻底被勾了出来。
此刻苏馥珮当着她的面也敢这般对江莲香,可想而知江莲香在翊亲王府过着什么日子,今日新仇旧账,她要一并讨回来。
一念至此,她对苏馥珮吼道:“放肆,你就算再得翊亲王宠爱,也只是个小小的王妃,在本宫面前由不得你嚣张,本宫今日要代翊亲王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尊卑,来人!”
身后的现两名太监立即向前应道:“奴才在!”
朱太妃狠狠瞪着苏馥珮怒道:“翊王妃身为王妃,上不敬长辈,下不怜姐妹,目中无人,嚣张跋扈,扰乱宫规,给本宫责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是!”两名太监立即弯身一拜,冲向前去抓苏馥珮。
苏馥珮眸子森寒,见太监朝她冲了过来,她身子一闪跳到一旁,两名太监差点掉进了湖里。
苏馥珮眸中闪过一丝狡诈,对两名太监道:“快来抓我呀,抓到了任你们处置!”
两名太监没抓到苏馥珮,稳住身子再朝苏馥珮冲了过去,这次跑得更快,以为必能将苏馥珮抓到。
苏馥珮也不躲,待两人走到面前时,才轻身一跳躲开两人。
两人跑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停下来,双双掉进了湖里面,举手哀呼起来,溅起一湖水花,将聚集而来的鱼儿都吓得钻到了水底。
江莲香气得跺脚,想说话又不敢说,怒急交加。
朱太妃一张脸黑得像被泼了墨水,再对身后的其它太监宫女命道:“你们一起上。”
“是!”众宫女太监立即一齐朝苏馥珮冲了过去。
苏馥珮冷笑一声,今天可以练练跆拳道了,待那些宫女太监近了身,她挥着拳头一拳一个,全打落湖中。
先前两个太监刚爬上来,又被后落下去的人砸了下去,顿时湖中尽是哀嚎声,扑腾声,水花四溅!
朱太妃与江莲香目瞪口呆,气得一张脸扭曲。
苏馥珮拍了拍手,她虽然只是拳脚功夫,但对付几个太监宫女还是小菜一碟的!
“端太妃驾到!”这时,端太妃带与兰香带着一众人浩荡而来。
进到亭子里看到水中尽是宫女太监,朱太妃黑着脸,苏馥珮满脸得意,端太妃心中暗笑,原来朱太妃也来找苏馥珮,结果被苏馥珮占了便宜,真没用,今天看她怎么对付苏馥珮!
兰香见到朱太妃在此准备行礼,被端太妃拉住了。
而江莲香要给端太妃行礼时,也被朱太妃止了。
朱太妃与端太妃冷冷看了对方一眼,厌恶地撇过头去,因为都抓着对方的把柄,在宫中明争暗斗仍旧谁也占不到便宜,如今连表面功夫也不做了。
苏馥珮见端太妃与兰香来了,冷哼一声,仍旧无视。
端太妃拉着兰香绕过朱太妃与江莲香,走向苏馥珮在她面前一步远的距离停下来,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传来,除了端太妃外,朱太妃,江莲香,兰香皆是惊住,却很快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脸上布上笑意,打得好!
苏馥珮根本没想到端太妃二话不说会亲自动手打她,出其不意地挨了这一巴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心头的怒气如油锅遇火,砰地一声点着,顿时烧得眸子通红,眸光像火箭一般射向端太妃。
“下贱货,竟敢勾引宁亲王,难道翊亲王还不能满足你吗?”端太妃骂罢,再次抬手朝苏馥珮打了过去。
苏馥珮一把抓住了端太妃的手,另一只手回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了苏馥珮最大的力气,又快又狠又准,将端太妃头上的发髻都打歪在了一边!
更响亮的一声巴掌声震耳欲聋,众人惊诧!
端太妃身子僵住,耳朵嗡嗡作响,苏馥珮竟然还了她一巴掌?
朱太妃先是一惊而后脸上布上笑意,打得好!
苏馥珮还不解气,再次抬手朝僵住的端太妃打去。
兰香回过神来,双手抓住端太妃的手,怒道:“兰雪,你竟敢打端太妃,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她抓起来!”
端太妃身后的太监宫女立即向前去抓苏馥珮,苏馥珮甩开兰香去打那些宫女太监。
这时青绝白鲤飞身而来,挡在苏馥珮面前,三两下将那些宫女太监全打倒在地。
刚刚朱太妃来时,她们本就做好保护苏馥珮的准备,没想到苏馥珮却将那些抓她的人都弄得掉到了湖里,她们便没有出来,让苏馥珮玩一玩。
端太妃带的人也都是没武功的,以苏馥珮的身手,解决这几个没用的宫女太监根本不在话下,她们没料到端太妃竟会二话不说亲手打苏馥珮,刚刚落在苏馥珮脸上那一巴掌,让她们一身都冷了,要是让皇甫翊知道了,她们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这个端太妃,今日死定了!
青绝白鲤森寒扫了端太妃一眼,转身恭敬问苏馥珮:“王妃,你想如何处置她?”
苏馥珮看向端太妃咬牙道:“打!”
“是,王妃!”青绝白鲤抱拳领命,转身看向端太妃。
端太妃吓得脸色大变,退了几步。
兰香见状立即挡在端太妃面前道:“谁敢对太妃娘娘动手?”
苏馥珮揉着脸上的红肿,看着兰香狠道:“这个和那两个一起打!”
兰香吓得花容失色。
青绝白鲤应下,青绝对白鲤道:“我解决这两个,你去解决那两个!”
白鲤点头朝朱太妃与江莲香走去。
朱太妃和江莲香吓得一愣,看着白鲤朝她们走来,被白鲤眸中的狠光吓得往后退。
朱太妃慌乱不已:“这是皇宫,谁敢动本宫?”
白鲤森寒道:“别人或许不敢,但我们敢!”说罢一巴掌朝朱太妃打去。
朱太妃下意识地捂住脸,眼中怒火狂烧。
江莲香见白鲤连朱太妃也敢打,赶紧拔腿就跑。
白鲤飞身而上,将江莲香抓回来,啪啪啪地朝她脸上打去。
“啊啊啊……”江莲香痛得大喊。
青绝见白鲤打得那么起劲,她看向端太妃也动起手来,一巴掌将端太妃已经歪了的发髻直接打散,然后反手给了兰香一巴掌。
“啊!”端太妃与兰香同时惊喊出声。
顿时亭子里尽是巴掌声与痛呼声,十分热闹。
苏馥珮冷哼一声,坐到石桌前观看,敢打我,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百倍奉之!
皇甫翊到了御书房后,皇甫赢便给了他一份加急战报的折子,南晋国,夏昌国以及脱离夏昌国的夏候冰清三方攻打皓月国边境,此刻边境百姓正面临水深火热之中。
皇甫赢急得团团转:“六弟,如今如何是好?杨翰抵挡一方不成问题,可如今是三方兵力前来,皓月国边境迟早会被攻陷,如果烟云关再次落入别国之手,皓月国危矣!”
皇甫翊沉思片刻道:“臣弟即刻前往烟云关。”
皇甫赢眸中一亮,想到什么道:“以六弟的谋略与武功必能保住烟云关,但你与翊王妃新婚不久,朕不可再让你去前去,上次战乱你一走便是五年,朕已经愧对翊王妃与小豆芽,不可再让你们夫妻别离!”
皇甫翊心中也是万分不舍,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苏馥珮与小豆芽,但国之危难,他岂能坐视不理?
皇甫翊道:“七年前臣弟遭遇刺杀,父皇因此忧心病重而去,臣弟愧对父皇,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为他护住皓月国的江山子民,臣弟虽深爱丫头与小豆芽,不愿与她们分开,但……”
“六弟……”皇甫赢向前搭上皇甫翊的肩膀,劝道:“父皇的死与你无关,你我心中都清楚最魁祸首是谁,何必多年来一直自责?若非父皇临终告诫朕不可手足相残,朕如何会让那人存活至今?”
“再怎么说父皇终究因臣弟而死,臣弟逃丢不了干系,所以有臣弟在一天,臣弟就要护皓月国的江山子民一天!”皇甫翊坚定道。
皇甫赢感激万分:“既然六弟如此说,那么……”
“皇上,龙泽山庄少庄主求见!”有一太监前来禀报打断了皇甫赢的话。
“贺章怎么来了?”皇甫赢奇怪道。
他知道贺章因为华萝衣的事整日在龙泽山庄醉酒,今日如何会来了?难道找到华萝衣了?
皇甫翊也有些奇怪。
“让他进来!”皇甫赢对太监道。
太监应了声是,转身出去。
没过片刻,贺章便进了御书房,满身憔悴不堪,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参见皇上,见过翊亲王!”贺章走到皇甫赢二人面前报拳行礼。
皇甫赢见贺章憔悴的样子面色沉重,朝贺章扬手道:“起来吧!”
贺章依言起身。
皇甫赢问道:“贺章何事见朕?”
贺章答道:“贺章闻听边境再起战事,今日前来是想求皇上恩准贺章带兵马前往边境,救百姓于危难!”
皇甫赢与皇甫翊面上一惊,皇甫赢道:“你要领兵出战?”
贺章严肃点头。
皇甫赢与皇甫翊相视一眼,眸中复杂。
皇甫翊劝道:“贺章,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领兵打战不是儿戏,切不可一时意气。”
“没错,你贺家一门只有你一根独苗,贺老将军年世已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朕如何向先皇交待?”皇甫赢也劝道。
贺章坚定道:“贺章并非儿戏,贺章已经想得清清楚楚,贺家男儿个个都是征战沙场的英雄,贺章也不愿做个孬种,而且贺章不愿娶睿佳公主,让贺章领兵前往边境,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求皇上成全!”
皇甫赢与皇甫翊相视一眼,默不作声。
贺章跪地求道:“皇上,您就让贺章去吧,爷爷已经同意了!”
皇甫赢惊问:“贺老将军同意了?”
“是,爷爷见贺章整日醉酒已寒透了心,闻听边境再起战事,劝我进宫求皇上的!”贺章道。
皇甫赢看向皇甫翊征求他的意见,皇甫翊点了点头。
华萝衣走后,贺章便一撅不振了,态度强硬不愿娶睿佳,长期拖着也不是个办法,既然是贺奉先提出来的,也不算违背先皇的意思,且他也不愿离开苏馥珮与小豆芽,如此一来,一举两得。
皇甫赢向前扶起贺章道:“既然贺老将军同意了,朕依你便是。”
“谢皇上恩典!”贺章心头一喜,抱拳拜道。
皇甫赢看了贺章一眼,转身坐回龙案,威严道:“贺章听旨!”
贺章赶紧掀袍恭敬跪地。
“边境战乱,百姓苦不堪言,朕封龙泽山庄少庄主贺章为兵马大将军,即刻领三十万兵马前往烟云关,一定要守住烟云关,击退犯乱之国,扬我皓月国威!”
“贺章领旨!”贺章抱拳一拜,站起身来:“贺章即刻回去准备,明日便领军出发,将犯乱贼人赶出皓月国边境!”
皇甫赢大声道:“好!”
贺章与皇甫翊对视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