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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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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除夕这一日,楼至因身为几国的皇后王妃,当真是忙得焦头烂额起来,因几乎一夜不曾好睡,早起又要吩咐各处灯烛花火,前朝团拜的事,又要给自己的几个孩儿封些红包表礼,又要打点佛乡这一日的俗讲小戏,与散布出去的经文,因忙了整整一日不曾喘上一口气,好容易等到蕴果谛魂前朝饮宴已毕,回转中宫闺阁之中,却见楼至还未动身,因笑道:“今儿还能留下来过年么?”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今儿说好了回佛乡的,你们过年的东西我都预备下了,就搁在小厨房里,晚上你想着吃。”蕴果谛魂闻言十分不舍,只是如今楼至已非自己独占之妻,况且素日多有伴驾,权衡各方势力,总也不好自己镇日将他拘在身边,只得没奈何道:“这也罢了,只是你不在我身边,吃的不香甜。”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倒也怜惜丈夫,只得投入他怀中柔声道:“连着好几年都是在家过的,你也好歹让一让,咱们到底有同门之谊,他又比你年纪小些。”蕴果谛魂闻言故作不悦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嫦娥爱少年。”

    楼至闻言给他怄得噗嗤一笑,却也不恼,因携了他的手笑道:“早起听你说今儿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给我?”蕴果谛魂闻言寻思片刻道:“是了,昨儿鸿胪寺献来一座西洋烟火的炮仗,听说有一人来高,比咱们的放得好,我因给你留着,预备跨年的时候看呢。”

    楼至听闻此言,却有些少年心性,意欲看那烟花,又怕剑布衣等急了,倒是左右为难起来,蕴果见了他进退维谷的可爱模样,倒不忍心逗弄妻子,因笑道:“你也不必为难,我这就吩咐人放给你瞧好不好?”

    楼至闻言点头微笑,因携了蕴果谛魂的手来在皇后闺阁外头的回廊之处,蕴果因命人传话过去,楼至见状好奇道:“为什么不让他们将那烟花抬进来看呢?”

    蕴果闻言笑道:“傻孩子,那炮仗恁般庞然,挪到院子里岂不是伤了你,这会儿我叫人将车拉出皇城之外燃放,咱们在此处正可以仔细观赏。”

    楼至闻言放点了点头,听话地依偎在丈夫怀中,预备着看那烟花,蕴果谛魂见状,因伸手在他耳边掩了,一面笑道:“往日佛乡里过除夕的时候,你因生得娇弱,总是我抱着你的,可还记得么?”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继而笑道:“不对,后来剑布衣进来了,不出一年就比我长的还高些,因说自己可以保护师兄了,便与你相争这个巧宗了好几年,你却忘了?”

    这话虽是玩儿话,却教蕴果谛魂眉心微蹙,楼至见状便知自己说错了话不应景,因有些心虚地低了头道:“你知我不是有意提起来的……”

    蕴果谛魂闻言却是爽朗一笑道:“我们这几个人,说到底也都算是雄踞一方的人物,常言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只是到了你的身上,却也不得不事从权宜,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楼至听闻此言因有些伤感之意,点点头道:“只因你们待我都是真心。”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自然也是你将自己一片丹心换来的,只要你能快活,那些繁文缛节原不算什么。”楼至闻言心中十分暖意,因俯身投入蕴果谛魂怀中。

    两人说笑之际,却见远处青空光华四射,烟花乱舞金碧辉煌,渐成龙凤呈祥图样,楼至见状,因显出少年心性,很有些欢喜地伸出一双藕臂,意欲将那烟花拥入怀中,只可惜那烟花绚烂之后,逐渐熄灭,只留一面空旷荒芜的景色。

    楼至见状,倒有些触动自家尘凡,因蹙起眉头念了两句偈子道:“烟花过后,我心凄然……”蕴果谛魂闻言笑道:“看你这小东西,倒学得这般少年老成起来,大节下的,这是何苦来呢?”

    楼至摇头蹙眉道:“若是这样绚烂之物可以长存却是甚妙,只是常言道世间并无两全之事,那烟火再美,不过刹那光鲜,端的叫人可发一叹呢。”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有何难?”因说着起手运掌之间,正是地藏王武学招式,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因将流淌气息之中一颗尘埃托于掌中,捧在楼至眼前笑道:“你看。”因运起无上元功,开启天堂之门,将那尘埃逐渐映射扩大,却见内中星辰璀璨,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期间星辰一如人间一般,闪烁明灭,生老病死,织就一片灿烂星光。

    楼至见状,因十分痴迷地观瞧着眼前的美景,一时进入忘言之境,竟伸手触及那景象波折,却见纤纤玉指触及之处,那沙中世界应声瓦解,尘土相归,不复方才绚烂夺目之境。

    楼至见自己做事莽撞,因呀了一声,好似原先在佛乡之中做错事了一般,低垂螓首,不好意思看向丈夫,因似是喃喃自语道:“都是给我碰坏了的……”

    蕴果谛魂见妻子似是意犹未尽,因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要紧,你想看,这房里还多得是呢。”因说着,伸手在昙花车旁边的花台上攀着了一朵盛开得昙花,因俯身将楼至搂在怀里抱入昙花车内,掩了车门,将那昙花在手中揉碎了,因托在掌中一吹,却是漫天花雨。

    复又运起自家地藏元功,映射天堂景象,却见每一朵花瓣之中皆浮现出许多大千世界,明艳璀璨,熠熠生光,将那昙花车中照耀得一如白昼一般。

    楼至见状,因孩子一样睁大了眼睛,伸手去触碰那些花瓣儿,虽然那星辰明灭触手即碎,怎奈房内许多昙花花瓣纷飞四散,戳破几瓣原不值什么,喜得楼至伸出藕臂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伏在他怀中笑道:“往日不见你有这样的巧宗哄我,为什么不早些使出这门功夫给我瞧瞧呢。”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原先我并不知道自家竟有这许多的争竞之人,还道你是专属我的深宫皇后呢,这样手段自然是要俭省些个,预备着什么时候床笫之间你不肯了,便弄出这个花样儿来哄你,若是你见了这样景致,凤颜大悦,赏我一回也未可知啊。”

    楼至闻言,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酸的,因缩在丈夫怀中柔声说道:“只要是你,我为什么不愿意呢。”蕴果谛魂听闻妻子的情话,因心中一动,伸手捏住楼至尖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螓首与自己对视。

    夫妻两人隔着漫天星光望着彼此,蕴果谛魂因笑道:“你看,此处好似不渡银河。”楼至闻言含嗔道:“少混说,你我如今想要,便能天天在一起的,大节下的,不许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因说着,伸出丹寇葱管,轻抚着横亘在自己与丈夫之间的那条银河之上,那花中世界给楼至纤指一触,纷纷应声而碎,一时之间夫妻两个再无隔阂,因自然地吻在了一起。

    蕴果谛魂动作温文地吻着妻子,似乎并不想与他缠绵深吻,楼至因试探着将丁香小舌吐入丈夫口中,谁知他却并不像往日那般猴急,因只是含住了妻子的香舌在口内疼惜着,手上却不见有甚动作。

    楼至因有些急躁起来,试探着摩挲着蕴果谛魂的胸膛,却见他闷哼了一声,竟箍住妻子的纤腰,动作轻柔地将他推开。楼至见状不解其意,因有些疑惑问道:“这是怎么说,往日不见你这般斯文的,莫不是害羞了?”因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几时见我害羞过,只是今儿既然准了你去他那里过年,只怕咱们行事一回,给那剑布衣察觉了,虽然未必说什么,难免生出一些嫌隙来,依我看,不如等你回来,好好赏我一次不好么?”

    楼至听闻此言,却是心下暖意顿生,因知自己此番下嫁,却教他们几人多少心寒,竟能克己相待,只为自己一人快活顺心,因心中多少不忍,遂扑入丈夫怀中柔声说道:“不怕的,让我服侍你一次也使得。”

    因说着,红着脸伸手探入蕴果谛魂的裤子,因摩挲着那根脏东西笑道:“嘴上说的好听,底下却这般下流的……”蕴果见状因不能将息,亦试探着解了楼至的上衣,隔着大红的肚兜亵玩起妻子一对丰满的酥胸。

    楼至给他如此一玩,因身子一软跪坐在床上,手上却不肯放松,一手扶住棒身做那韦驮捧杵的勾当,一手却是探向下面来在那弹丸之地上,将那浊物暖在手心里轻轻呵护起来,一面加紧手上动作,还不时将自家丹寇指甲轻轻划过蕴果谛魂的宝杵之上。

    蕴果低头瞧见妻子白嫩的小手如此服侍自己的脏东西,因心中骄然之意难免顿生,一时之间将息不得,因狠狠捏住妻子的酥胸,放松精关喷在楼至涂着丹寇的纤纤葱管之上。

    作者有话要说:除夕套餐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