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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云朵更名换姓,裳璎珞仙子临凡
楼至闻言秀眉微蹙道,“只是此番如之奈何呢,总不能就称呼你们奉印、奉剑吧……”
两个孩子听闻此言笑了起来,那大的因回禀道,“母后不知,这奉印奉剑童子乃是咱们弟兄二人侍奉至佛之时的官讳学名儿,并非法号。”
那小的见哥哥抢功,因连忙接言道,“孩儿法号名唤阕声云舵,哥哥的名唤裳璎珞。”
楼至闻言心中默念了两遍,顿觉口角噙香,因点头笑道,“这两个名字倒好,莫不是我前身取的么?”两个孩子闻言点了点头。
楼至复又笑道:“名字虽然好,只是如今你们的爹爹并不知道此事,我既然还俗成婚,论理也不好给你们取了释家名字,既然如今咱们有了母子缘分,便无需再执弟子之礼,你们说好不好呢。”
两个孩子点点头道:“任凭母后裁处。”楼至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大的就叫璎珞,小的叫做云朵,可使得么?”
那大的听了点头微笑,小的却闻言不依道:“母后偏心,为什么哥哥依旧保有法号,孩儿却要改成俗家名字。”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想着若是日子不错的话,璎珞原是自己佩戴那串无限光明承恩之时怀上的,就以璎珞为名妥当得很。
只是这些闺房私事如何好与孩子们明说,只得口中支吾道:“璎珞原是无限光明之意,辅以云朵温柔绵延,方是太平盛世雨露恩典,如今你们兄弟二人托生帝王之家,这样称呼倒也十分妥当呢。”
说到此处,因又抱起云朵笑道:“妈妈闲在之时倒也喜欢看些闲云舒卷,只觉散漫平生,自有悠闲态度,如今见你胎中带些争竞之意,为这个面上挂了彩,所以云朵为名,为得是让你看破些,你可明白妈妈的一番苦心么?”
那云朵原本心中因哥哥保留法号有些吃醋,如今听闻妈妈反而在自家名字上费去许多心思,因不由得意起来笑道:“孩儿听凭母后裁处。”
一时间母子三人商议定了,前头又有女官前来回事,因朝中制度,后妃诞育皇子之后,都要一并送去东宫教养,夜间并不能留宿中宫皇后闺阁。
楼至因为两个孩儿都已得了神识,将他弟兄二人留在闺中,若是晚间与蕴果谛魂有些闺房私语,倒也多有不便,因传下凤谕,暂且不必迁入东宫之中,只将原先质辛所住的偏殿留给他们弟兄二人倒也便宜,一面打发了女官将两位小亲王挪了过去。
临别之际到底依依不舍,复又搂在怀中,在他们粉嫩的小脸儿上亲了又亲,因一面含笑道:“晚上好好睡一夜,明儿妈妈自然绝早起来去瞧你们。”
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娘娘好痴心,两位小亲王便是人中龙凤,刚一落草的婴儿如何听懂人言呢。”楼至闻言笑而不答,一面打发他们去了。
楼至因安顿了孩子们,正欲歪在凤床之上歇息片刻,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之际,后无封的声音回禀道:“娘娘敬奉的汤药煎好了,想是趁热用了可使得么?”
楼至闻言,只得复又挣扎着起来,因在后无封手中接了汤药,只觉一阵昙花香气四溢,因奇道:“这倒奇了,往日的药味都是苦涩的,怎么此物这般香甜。”
后无封闻言笑道:“按照娘娘的吩咐,里头搁了一味紫河车,娘娘玉体诞育之物果然精妙,奴婢们都省不得放进去,因焚香礼拜之后才入药的。”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将衣袖掩了朱唇,蹙眉将汤药用尽了,只觉玉体轻盈疼痛顿减,原本就是蜜色的肌肤竟在烛龙映照之下熠熠生辉起来,一望好似姮娥思凡堕入凡间一般。
后无封偷眼观瞧之际,却见楼至玉体竟起了如斯变化,不由口中失言赞叹道:“娘娘莫不是就要羽化飞升?”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我原先看你端庄稳重,才指了你来御前服侍的,谁知到底给巫阳那丫头带坏了,恁般巧嘴滑舌的。”
后无封闻言察觉失言,连忙笑道:“是奴婢粗心了。”一面心中却也赞叹,自己夫家的长兄恁般痴恋皇后,看来却有旁人没有的好处,才惹得那些英雄了得的人物都为他抛撇下一片如画江山。
楼至正与女官说笑,忽觉花道之中一阵心痒难耐,似是肌肤再生一般,因意欲探得究竟,又碍于女官在旁不好动作,因点头道:“你们且去外间值宿吧,等圣上回来再叫我起身伴驾,今儿闹了一天,身子乏得很。”
那后无封闻言躬身退了出去,楼至见房内没有旁人,因含羞伸手脱了寝衣,探入亵裤之内,只觉两瓣花唇谨守门户端庄璧合着,因内中滚烫灼热,少不得将自家青葱玉管分开唇瓣,往内中缓缓探入一指。
谁知甫一探入一个指节,竟是撕裂一般疼痛,唬得楼至连忙退了葱管,一面心下疑惑,自己刚刚诞育了孩儿,论理花道早已撕裂,就算那紫河车真有滋补效验,如何这般神速。
因有些放心不下,仗着内室没人,因伸出丁香小舌,在自己葱管之上舔吻起来,濡湿之后,复又一手剥开花唇,缓缓探入一指,因有了自家香唾的浸润,此番方得了顺遂。
楼至探入之际,只觉指尖触及一道柔嫩光滑的屏障,不觉大吃一惊,此番自家玉体竟又回复了处子之身,因方明白了方才两个孩儿所指为何。
原来这托举圣子的紫河车竟又如此药效,当真襄助自己回复完璧佛体。只是如今这件事虽是喜事,倒也难办得很,楼至倏忽想起当日在华清别苑之中,自己给蕴果谛魂破去处女之身时那般痛彻心扉,如今若要再来一次,当真是要了自己半条命去,为今之计,也只得瞒他一段时日,不教来勒掯自己,先将息了生子之痛再说。
楼至兀自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得屏风之外一人笑道:“这是怎么说?做丈夫刚走开一会儿,贤妻就将息不得,自己玩起来了么?”
楼至闻言唬了一跳,却见竟是蕴果谛魂转过屏风进得内室,见自己为了探得花道伤处,依旧分开一双雪白的大腿,将纤纤玉指娈在花唇之内,因羞得满面红晕,连忙抽回手指提上亵裤,将锦被遮掩了身形含嗔道:“你进来为什么不通禀一声呢。”
蕴果谛魂闻言也不答话,因脱了身上龙袍玉带往地上一掷,涎着脸上了楼至的凤床,伸手将妻子搂在怀里笑道:“原是我怕你睡着,不教值宿的女官进来传话,谁知却撞见了这么香艳的一幕,倒是养眼的很,左右你想了,不如玩几下给我瞧瞧。”
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啐了一声道:“混说什么,你道人人都是你那般,满心只有这些混账事么,还不是为了诞育你的孩儿,将……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伤着了,我因见房内没了旁人,才大胆探伤的,谁知到给你这冤家瞧了去……”
蕴果谛魂闻言却是有些紧张道:“可要紧么?我这就去传太医进来给你瞧瞧。”
楼至闻言连忙拦住他道:“真是个无事忙,妇人诞育子嗣原本就是如此的,何况我又不是纯阴之体,之前生质辛的时候还不是死去活来的,这样伤处身子自有回复之道,原也无需医药,将息一个月自然就没事了,如今还当一件正经事去传唤人呢,都当了几次爹爹的人了,仔细叫人笑话你。”
蕴果谛魂闻言到底不放心,因非要扳开楼至的**瞧瞧,却给妻子捶了两下肩膀道:“今儿刚刚诞育了孩儿,你就舍得这般勒掯我,当真全无夫妻情谊。”
蕴果谛魂闻言方才放开了楼至雪白的大腿,却伸手将妻子一把搂在怀里道:“楼至,我的恩人。”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又是眼圈儿一红,因这话简简单单,却蕴含无限情谊,因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答,只得回抱住丈夫,与他耳鬓厮磨起来。
夫妻两个痴缠了一阵,楼至含笑推了他两把道:“此番也淘气够了,咱们如今大了,切莫做这儿女沾巾的肉麻之事,我还有正经事与你商议呢。”
蕴果谛魂闻言,因调整姿势高卧凤床之上,伸手将妻子搂进怀里盖了锦被笑道:“莫不是两个小亲王命名之事么?”楼至闻言,倒觉得夫妻同心,因点头道:“礼部言礼的事情怎么样了?”
蕴果谛魂闻言点头道:“今儿得了生辰八字,左不过再有几天,还要会同了钦天监的官员一起商议,将玉牒制度与时辰星主等事杂糅着,仔细拟出几个封号来先看看再说。”
楼至闻言蹙眉道:“若是当初交心的时候就知道你这样劳什子的身份,我可不敢高攀,也不敢招惹你的,谁知如今孽缘已成,也只得任命给你弄进来,又要这些繁文缛节的拘着,左右我是你的妻房,倒也可以忍耐,只是两个孩子恁般天真烂漫之时,就要受这样拘束,倒不如寻常人家何等和睦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球~